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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与又一次在睡梦中被舔醒,更恐怖的是,身体两处正同时被袭击。
  她看了看跪伏在她身侧轻舔着她胸口的商槐语,面色微白地扯开了已经滑到小腹的被子。
  腿间的慕遥抬眼看来,收回湿红的舌头冲她笑:“闹醒你了?”
  覃与瞳孔一缩:“你……我不是……”
  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送信去的那个点正好是两人驳辩的时候。很显然,写给商槐语的信,同在一屋的慕遥也看到了。
  慕遥委屈地眨了眨眼:“可我好想你啊,昨晚上我可受了不少委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覃与张了张嘴:“可是……”
  她看向一旁的商槐语,还没说话,那头的慕遥又拿脸颊蹭着她大腿内侧轻声开了口:“我和槐语会很温柔的,你难道不想试试我们一起伺候你是种什么感觉吗?”
  他轻轻眨着眼,黑白分明的凤眸里透出一种诡魅的蛊惑,“会很舒服的,试一试好不好?”
  又来了,好不好。
  覃与咽了下口水,人已被商槐语半抱在怀里,他轻柔地舔弄着她耳廓:“我们不会伤到您的,别怕。”
  怕她倒是不怕,只是,他们都不尴尬的吗?
  但很快,她就没工夫想这些了,因为……慕遥的口技又进步了。
  也或许是因为上边的这处敏感点也被商槐语同步刺激着的缘故,她感觉好像还不到十分钟就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
  慕遥极其温柔地舔尽了她幽径的水液,轻笑了一声抬头看她:“好像是第一回这么快到,果然很舒服的对不对?”
  商槐语也抬眼看她。
  覃与无奈地看了看两人:“嗯嗯嗯,很舒服。”
  慕遥又笑了一声:“那我们继续了。”
  他的舌尖不再停留在腿心,转而舔弄起大腿内侧,游鱼一般在她大腿根部和柔软白丘上无规律地嬉戏,偶尔扫过花径,都叫她有种差一口气的心痒。
  倒是吮吸起她乳珠的商槐语提供给了她更大的刺激。
  可下身的舌头和揉捏着她腿肉的双手都存在感十足,总让她无法安心享受来自商槐语的快感。
  她感到慕遥的胳膊又回到了她臀下,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了被商槐语挡住视线的下半身。
  久等多时的嫩肉迎来了极其猛烈的吸吮,她不自禁捏住商槐语胳膊抽了口气。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慕遥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他推高的腿心,深吸一口气,然后近乎狂野地舔弄。
  鼻腔满是她馥郁的香气,耳边传来的是她甜蜜的轻吟。慕遥闭了闭眼,再一次感觉自己此刻正为她热烈地活着。
  想见你,想你看着我,想你对着我笑,想时刻这样紧紧贴着你——
  覃与、覃与、覃与……
  世界开始发出细微的不安颤动,可已被逼到双目模糊的少女却恍然未觉。
  覃与小腹紧缩,只觉得甬道内挤压出一股又一股热液,因为高潮而不自觉抬起的臀部在慕遥托扶的双臂间缓缓放松下来,胀大的蕊珠和深处的花心同调地跳动着,在慕遥柔软唇舌的安抚下缓缓恢复了平静。
  商槐语放开唇间殷红晶亮的乳珠,托在覃与后脑的手臂微抬,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个吻,迎着她情欲未退显得迷蒙的双眸轻问道:“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覃与作为邀请微微张开的双唇。
  商槐语神情越发温柔,再度低头,舌尖探进她唇间,动作轻柔地与她交缠。
  慕遥咽下腿心残留的最后一口花液,自她腿间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着上头二人情意绵绵的亲吻。
  他眸光微动,垂首在那还未缩回的蕊珠上使劲一抿。
  覃与闷哼一声,商槐语立刻紧张地退出,不顾舌尖带出的一线晶莹:“怎么了?”
  被覃与一脚踹在脸上的慕遥直接抓了她那只脚照着脚心重重一舔,换来的是覃与吃痒的一声笑和下意识地挣脱。
  见着慕遥挑衅的举动和眼里得逞的光亮,商槐语哪还能不明白他这番作态的用意。
  想到在书房时被他点破自己当着覃与面哭泣的卖惨行径,商槐语抿了抿唇。
  慕遥说得没错,即便是现在,他也想垂死挣扎一下,企图靠着她对他的那点怜悯,将她留得更久一些。
  甚至,他之所以没有态度强硬地告诉慕遥覃与要的只是他一个人,并非是因为他软弱,而是他又一次生出了想要拥有一个孩子的羁绊来困住她的想法。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慕遥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慕遥是最重要的那个角色,那他也一定是牵系着她在这个世界的重要因素,拥有一个慕遥的孩子,或许能够留她更久。
  因此他不介意做出这等三人行的荒唐事。
  只要能多出千分之一留住她的可能,他都愿意尝试。
  他起身下床,准备拧张帕子替她清理一下。
  慕遥见商槐语主动让出位置,心底掠过一抹深意。
  说实话,他没想到商槐语能忍下来。其实覃与的信写得非常明白,指名道姓要的就是商槐语。他完全可以以此为由强硬地拒绝自己,可是他没有。
  他可不认为商槐语能这么大度,那么他的态度就非常值得玩味了。
  症结肯定在覃与身上,这样的两个懦夫,舍不得跟她赴死,那一定是想尽千方百计地留下她。
  怎么留?为什么要用上他?
  电光火石间他陡然想到了之前问及覃与孕事时,陈大夫的那番话。
  “你同小姐身体都很好,怀上也是迟早的事。”
  虽然是他单独去问的,但府里明明有三个夫郎,为什么独独只说他和覃与?
  原来……是这样啊……
  哈,原来是两个废物,现在全指着他了。
  慕遥内心狂喜,他攥着覃与双脚左右各亲一口,终于放过她下身,挤到她枕边双眼亮晶晶地邀功道:“刚才我舔得很不错吧?这回我可是一滴也没漏下,全喝得干干净净的。”
  他说完便伸出湿润干净的舌头,一副要覃与检查的乖巧模样。
  覃与笑着捏住他舌尖按压,飞红的眼尾带出的妩媚情态叫慕遥喉结滚动,下意识做出吞咽动作。可舌尖被捏在她手里,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急剧分泌的唾液眼见着就要收不住,慕遥急急收回舌头,耳根微红地瞪着笑出声的覃与恨恨咽了咽口水。
  覃与按住他扑过来的脸,勉强止住笑意,目光却落在拿着帕子走回床前的商槐语脸上。
  “去漱个口再回来。”
  慕遥知道她习惯,余光已经瞄到去而复返的商槐语,冷哼一声:“我都喝过多少回了!”
  他趁着覃与不备,故意在她唇边舔了一口,迅速翻身下床,去漱口去了。
  他同废物计较什么,到头来覃与只能生下和他的孩子,他身体没问题,成孕只是迟早的事。
  等她怀上,他会分担覃府的一切事务,绝不叫她受半分累;如果她允许的话,他可以尝试着学做生意,为她和孩子单独创下一份基业,绝不叫孩子被任何人看轻;他会成为最体贴的丈夫,为她煲汤熬药、捏肩捶背,不叫她孕期吃一点苦头;等到孩子出生,他会成为最好的爹爹,教孩子的第一个字一定是“娘”……
  可,如果覃与不愿意呢?或者说,不等她怀上孩子一切就都化作泡影了呢?
  慕遥低头看向水杯里的波纹,凤眸在短暂的迷茫后凝成一种明锐决绝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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