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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的气味会让人感到幸福。”老妇人微笑,“这是当年先生走后季先生告诉我的。”</p>
  她又耸耸肩,“不过年龄渐长后季先生也不怎么允许我吃糖了。”</p>
  向西南好奇,“您也能分清季先生和季少爷吗?”</p>
  “季少爷长大就变成季先生了呀。”老妇人好笑道,“少爷真是越长性格越像先生了啊。”</p>
  看来只有老管家知道季觎和季律之间的关系,老妇人要留下向西南一起品尝她新酿的红酒,向西南并没有心情喝酒,婉拒后又留了一会便告别回到庄园内,老管家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热水澡和被褥,清晨醒来时他看到季觎坐在楼下悠闲地喝着咖啡。</p>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向西南顶着一头鸡窝头靠在栏杆上笑,“你盯得也太紧了吧。”</p>
  “背着我偷偷跑到我家,我当然要来看看。”季觎浅笑,“喝咖啡吗?”</p>
  “我以为就算来,也是季律。”</p>
  向西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老管家从门外走进来抱着一束刚采摘的花,简单修剪装进花瓶。</p>
  “他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季觎说。</p>
  “为什么?”</p>
  季觎看着他不语,向西南心知这三个字的为什么问得有些傻了。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亲自杀了蒋涟,再回来是平添他的悔恨。他也不能回来,这里是他曾经和蒋涟的家,是他和蒋涟一起将整座蔷薇山庄变成了只有一个老管家居住的山庄。</p>
  “所有人都都说你和蒋涟很像,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是很像。”向西南看着季觎的眼睛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我要叫你蒋涟还是季觎?”</p>
  “我甚至有个很可笑的想法,如果季律实在思念蒋涟,那和你在一起柏拉图式恋爱也不失为一个荒唐的办法。至少你的存在是有成为蒋涟性格的意义的,甚至可以安抚季律。”</p>
  “你是季觎还是蒋涟。”向西南问。</p>
  “你认为我是谁。”</p>
  向西南看着花瓶内的花轻声,“季觎,其实你知道的,只不过我不说你就会自己蒙蔽自己,让自己认为这个问题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p>
  和向西南在一起的人,到底是季觎还是季律,或者是蒋涟。之前向西南只是在想季律和季觎存在的问题,现在又多出一个蒋涟。所以他只能吊着季觎,一边思索到底如何平衡,一边像个情感骗子一样吊着季觎对他的好。</p>
  “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包括我自己。”向西南将一切都敞开了说,“我喜欢过赵一虞,不管我告诉你多少我和赵一虞之间的故事,或者是你从各方渠道调查出来的事实,我现在一步都跨不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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