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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昭昭小去一次,整个人瘫软下来,呼吸由急促转而慢慢平息,片刻的功夫,体内的药物暂时歇停了,只是这样一来她更觉无力。
  胡莱长吁一口气,倏的一下从床上起来逃进了卫生间里。
  他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抓住自己额前的短发。那些毛茬茬的头发早就被汗水浸了个彻底,一摸就感觉湿答答的。
  低头看看身下,想起第一次去她家,第一次亲吻她时,自己也是这样激动得当场就起了反应。
  难怪她要骂他臭流氓了,他轻笑一下。
  只是那次他不管身体的需求,在卫生间里待了许久,直到那处地方平静下来后才出去,这次……
  她倒好,自己舒服了,睡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胡莱无奈地背转身来,不再和镜子面对面。修长的右手攀上裤链,手指轻巧一拨就解开了上面的纽扣,“呲啦”一声,拉链也被拉下。
  他背一斜贴到门后,右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抓起了那作祟的东西,便开始急切地撸动着。
  只是越急就越出不来似的,他费了大把劲儿,实在心烦。脑子里闪过刚才的一幕幕,他愈加唇干舌燥,艰难地往下咽着。
  越是急切,刚才床上的一幕幕就越是不可控似的逃窜在脑海里,如放电影般,胡莱没法儿了,只得龌龊地想象那粉红蕾丝内裤下的景致,想象自己能够彻底进入她的身体,想着这些时,他的呼吸就越发变得急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下抓到了兴奋点,手下急急套弄着,他开始幻想昭昭高潮前是不是也像他这样舒服,她抽搐着身体,是不是脑子里也划过几秒的空白呢?
  他闷声喘了一下,右手瞬间湿透了,全是他的东西,浓得发腥。
  水龙头被打开,水流哗哗冲洗着他手指缝里的罪证,将它们冲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胡莱喘着气,将自己的下身整理好,无论是从衣物或是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出他刚才经历的种种。
  他回到陆昭昭身边,经过刚才一番乱战,她身上简直不能看了。泳衣胡乱挂在胸下,两团乳儿和下身的内裤就这么暴露在外面,恐怕就连陆昭昭看到这样的自己都要难为情了。
  胡莱第一想法就是帮她擦洗一下再换个干净的衣服,可他怀疑自己忍耐力太差,忍不住要拉着她做乱七八糟的事。可是现在找女服务员来帮忙,又实在怕人家多想。
  思虑再叁,他还是决定自己上手。
  “昭昭,擦洗一下再睡,好吗?”他蹲在床边,试图认真与她商量。
  可陆昭昭睡得发昏,哪里还听得到这些话。
  胡莱抿抿嘴,一声不吭将那团揉皱了的、尚且沾带着水渍的布料顺着她的腿脱下,深吸一口气,又扒着她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
  方才高潮的痕迹还残留在上面,他一扯动,就拉出一条明显的晶莹的细线,床上的人动了下腿,似乎不太舒服。可她这么一动,简直让场面变得更加糟糕。原本还挂在洞口的水渍,全沾到了大腿根部,灯光一照,就显出晶晶亮的一片。
  胡莱的喉管发紧,他屏住呼吸,不再去细看那个隐秘的部位,终于顺利将陆昭昭剥了个精光。
  他蹑手蹑脚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绞干了之后将她脸上的汗水擦干。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红,她似乎有意识了,舒服地半眯起眼。
  “渴……”她嚅动了下嘴唇,吐出一个字。
  胡莱听清楚了,忙给她倒了杯水。半扶起她,手捏着她的胳膊,感到上面全是汗湿。一口一口喂她喝水,待她躺下后,又睡着了似的,任由他的毛巾将浑身擦了个遍。
  可到了关键部位,他心里挣扎起来,紧张得眉头都蹙起来。纠结了许久,终于他还是分开了那两条腿,将再次洗干净的毛巾覆了上去,心里想着都做到这份上了,索性就替她打理干净。
  但他心里有鬼似的,半天都没动作,狠狠咽了口唾液后,帮她擦干净了那些分泌出来的黏液。不论是不慎粘在大腿内侧的,还是仍留在底下蜜穴里的,通通被擦去。那毛巾拿出来时,上面已经沾上了暧昧的水迹。
  暖光灯映照莹白的胴体,整个房间悄无声息,就连床上人轻微的鼻息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鬼使神差地将鼻子凑过去,嗅着她的味道。
  就嗅了一下,马上拿开去了。他心里发虚,生怕被人知道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看上去那么简单的活儿,他生生冒出一身汗,直到把她通身擦了个遍。他给陆昭昭换上一件睡裙,是她放在旁边衣柜里的,内衣没找着放在哪儿,干脆就没给她穿。
  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给他自己洗了把脸,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原本打算回自己房间去,可他想着,怕她又出什么状况,便还是决定守在她床边。
  他就侧躺着,两个人一张床,要是被人看见,说不清的。可他愣是这么个姿势,一只手撑着脑袋,认认真真把人家的脸看了又看。
  有什么好看的呢?胡莱看着看着,就笑起来。陆昭昭哪里都好看啊,他可是把人家想了好多年。
  眼睛、鼻子、嘴巴,就连耳朵也是小巧可爱,他无法挪开眼去,眼里也再看不见他人。
  “唔——”她突然哼出声来。
  胡莱关切地摸摸她的脸,手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她靠过来,俩人又贴得紧紧的,她一下一下,似乎在摆动着下身。
  那两条细嫩的白腿缠上来,就揪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地在上面摩擦着。她越是用力,胡莱越是不敢动,他还没搞明白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啊……唔……唔……”她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手臂也环在他粗壮有力的胳膊上,死死抓着。
  她挺动着,还是不得要领,凭着本能的反应用那颗小豆豆摩擦。胡莱努力控制着呼吸,才克制住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的冲动。
  “昭……”
  她在自慰,还是借着他的大腿!
  胡莱太阳穴的经脉突突跳着,被迫着接受这一现实。
  这究竟是什么药,后劲这么大,还一阵阵的来……
  身边的女孩突然尖叫一声,“啊”地一下就停止了动作。
  胡莱微怔,瞬间反应过来了。他咧着嘴角,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这么快?”
  轻笑一记。
  陆昭昭自然听不见他的嘲笑,否则定要羞赧得将脸埋进被子里。
  整整一晚,胡莱憋着没睡,睁眼到天亮。陆昭昭的药力偶尔发作,便要将他折腾一回,可时间每次都不长,也就两叁分钟。
  他担心这药劲死活不过去,但庆幸的是凌晨之后她便消停下来,甚至因为纵欲太多次而累得打起小鼾。
  胡莱哭笑不得,她是弄爽了,只可怜他要收拾残局,每次都给她整理好下身,弄得干干爽爽,看不出什么痕迹。
  而他自己,也只能干看着不能上手,活像煮熟的鸭子摆在面前却够不着,只能干着急。
  胡莱的腿一直一个姿势,都弄麻了。下床时一阵酸爽,也分不清纵欲的人究竟是他还是陆昭昭?
  实在忍不了的时候,他就落荒而逃般躲进厕所,无奈太过持久,每每弄一次都要老长的时间,可这玩意儿不好忍,憋着只怕更会出事,只好如此。
  在这期间,裴兆丰和李披云给他俩发了好几条消息,他本不想理睬,又怕他们急了直接就闯进来看看人在不在房内,于是他就给裴兆丰回了一条,说他和陆昭昭都在房间里。
  裴兆丰知趣,在他身边的李披云也放下心来,一时两个人相对无言。
  李披云没好意思猜他俩在房里干什么,可不用想也知道,孤男寡女的,指不定干柴烈火着呢!
  陆昭昭就这么睡了一晚,唤醒她的是未拉严实的窗帘那儿逃进来的一束光,外面天大亮,已是八点多了。
  眼皮子沉沉的,她适应着,许久才真正清醒过来。可是一动才发现,身体酸疼得厉害。
  她皱紧了眉头,脑子里闯进了一些片段,记忆的最后一刻是于新欲在浴室里对她施暴,幸而胡莱及时赶到。
  胡莱……
  她一转头就看到自己身边躺着的人,刚要惊呼,就看到他的脸了。细细看着,她又安心下来。
  是胡莱,还好是他。
  他刚睡下,实在挡不住困意。陆昭昭静静地,没有发出声音。她这才发现,他眼睛下面熬夜的痕迹,以及嘴巴边新生的胡渣子。
  可脑子里,浴室之后发生的事一点儿也记不得了,一想,就头疼得厉害。她想慢慢爬起来,等到勉强坐直了身子,身上新换的睡衣以及身下空荡荡不着内衣内裤的身体,就足够她震惊了。
  尤其是当她坐起来后才发现,私处部位似乎肿得厉害,她稍稍一用力,就痛得无法再有下一步动作。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不对昨晚的事不好奇。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下意识朝声源的方向扭过头去,对上了他那双发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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