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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元帝搁了狠话,亲手将苍沐瑶扶起,手掌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苍沐瑶低着头,嘴角若有似无的一勾,沈舒月怎么就是学不会教训,让她先说话,还有她什么事儿?
  第48章
  天子一怒, 所有的动作就会被加快, 原本在御花园窃窃私语自以为不过是说几句闲话的贵女全都被困在了后宫里,周皇后沉着脸, 一个个的问她们缘何胡说八道,结果越问越气愤,这传言何止说了苍沐瑶与柳升桓有私情, 还道这是皇家不将镇远侯府放在眼里,亦不把柳家当做肱骨, 一个长公主妄图拉拢两家人, 想的倒是挺美的。
  有几个被吓哭了便若倒豆子似的将今日刚听见的也说了出来, 什么苍沐瑶在大年三十的好日子将陈老夫人气死,这是败了国运,长公主要做大业的罪人云云。这样的话扯上了大业国运便不是后宫几句口角可以解释的了,周皇后理智的去唤了泰由来,让他去请圣人。
  沈舒月还不知道事情已经严重到这样的程度, 在镇远侯府与琴音正剪花枝儿, “你说成了吗?到时候苍沐瑶就再抬不起头来了!”
  琴音递上帕子低声答道, “哪有这么快, 小姐耐心等着便是,众口铄金,长公主就是千言万语也辩不过来。”
  沈舒月还有些不放心,忐忑道,“那柳大人会不会生气?咱们这是把柳大人一起给算进去了。”
  琴音垂下眼眸,“柳大人到时候只要说自己毫不知情, 哪有他什么事,小姐您多虑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柳升桓此人心高气傲,万一……万一他当真对苍沐瑶兴趣,岂不是弄巧成拙?”沈舒月的计划原本是想说那帕子在地痞的手上,这样苍沐瑶的名声会受影响,可琴音说之前已经有过一会,那地痞险些辱了公主,可您瞧,有半点水花没有?只有扯上柳家才能让大家都有兴趣。
  可沈舒月心里是惦记着柳升桓的,长安城的才子佳人,二人被拉郎配已久,她总有一些念想的,是以总是担心柳家被影响,至于沈家?于她而言,一个武将家有什么值得思虑的。琴音再三保证柳升桓不会受影响,她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让人放出消息去,现在长安城应当都知晓了,她真是迫不及待的看圣人如何处置自己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儿!
  花枝儿咔嚓一声,被她剪断,琴音捡起时外头传来了小厮的脚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眼眸里不约而同都有些意外,然琴音更多的是不安,而沈舒月则是欣喜,莫不是成了?!
  六禄是跟着小厮后面进来的,他一进门便清了清嗓子,“沈三小姐,圣人有请,您快些准备一下,跟咱家进宫吧。”
  沈舒月第一次见到六禄呢,圣人身旁的总管太监气度还是不同的,她颇为紧张的看了看琴音,答道,“是,请公公稍后。”
  她带着琴音进去,一进去便手脚发抖,“琴音,你说这事是成了吧,那公公脸色不好,定然是长公主出事儿了吧?不然怎么会这样说话,可是圣人找我作甚,他对我客客气气,那我应当没什么大事儿吧,琴音你跟我一道进宫,帮我想想。”
  琴音沉着的将她的手压下,“小姐,您糊涂了,琴音得留在府里。”
  “什么?”沈舒月惊道,“你不陪我入宫?主意是你出的,万一有什么事儿,难不成我替你担?!”
  琴音闻言手心微紧,赔笑道,“小姐您想多了,奴婢在府里才能接应您,万一有什么事儿我在府里也好打点,您忘了那帕子还没处理吗?”
  沈舒月大惊,“对对对,那你留下处理帕子,我想进宫,我是镇远侯府的三小姐,就是出了什么事儿也定然不可能直接要了我的命,你在外头且耳目灵通一些。”
  琴音满口答应,“小姐您放心,没事的,您瞧公公对您还是很礼遇的,哪里有什么事儿,别自己先吓自己。”
  沈舒月听了她的话才顺气,“好吧。”
  不多时,琴音将她送出去,由另一个丫鬟陪着一道入宫。
  沈舒月以为自己是去面圣的,特意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袄子,显得人更清丽一些,谁想六禄一带却没有往正宫门带,而是在门外便转了向,这路线饶是她未曾入过宫都知道不对,偏偏她还有缘进过宫,当即拉住了六禄,“禄公公,这是去哪儿啊?”
  六禄回眸,这时候终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刑部啊,沈姑娘以为呢?”
  刑部?!沈舒月呼吸一滞,整个人向后软倒,被小丫鬟扶住,“为……为何去刑部?”
  六禄冷笑一声,“沈姑娘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应该最清楚了不是?何苦来问咱这种下人呢?”
  这指向已经十分明确了,沈舒月哪里还不明白,就是自己的事情败露,她不肯走了,也顾不得这是大明宫宫门前,华贵的衣裙此刻亦不值得心疼,双膝重重的落下,“禄公公,我不明白啊,我真的没做什么,您让我去见圣人,或者见皇后,或者见长公主,我能解释的,这点小事哪里需要去刑部呢?长公主未来就是我的大嫂,我怎么会害她?只是在朋友面前胡乱猜测了一下,我去给公主殿下道歉,您别带我去刑部啊!”
  六禄这下是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这个长安城的第一才女,“沈姑娘您说什么呢?咱家只是带您去刑部记口供,您这是还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公主殿下的事儿?”
  “啊?”沈舒月有些拐不过弯来,六禄的表情明明就是在指责她,此刻又说什么记口供。
  “沈姑娘快些起来吧,大人们在刑部等着呢。”六禄不再看她,他原以为沈舒月是个读书人,清高应当有骨气,周皇后命他去传人,他还客客气气的,如今一看读书人的骨气都被她丢尽了。
  沈舒月一听不要自己命,抹了抹眼泪跟上,可心里还是打鼓,不是她的事儿,那能是什么事儿?
  刑部,堂内坐着一个似乎是这件事受害者的人,柳升桓已经沉默了很久了,无论面前的刑部尚书说什么,他都保持缄默,“柳升桓,你不说话也没有用,这一次你污蔑长公主人证物证皆在,就是你不认罪,这官位也别想要了,柳不言再厉害,大不过圣人去,圣人如今震怒,你们柳家只能弃车保帅,不然啊……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这大业的半壁江山怕是留不住了啊!”
  柳升桓恶狠狠的瞪着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只能从他的只字片语里知晓是与苍沐瑶有关,他前两日才被苍剑一顿警告,哪里还敢觊觎,今天怎么就进了刑部?且听他们的意思,这次的事情还颇大,那就更不能随便说话了。他已经吃过一次自说自话的亏,到生死关头柳家人还是要抱紧团,不然被各个击破柳家危矣,这是柳不言从小教导的话语,亦是柳家人的准则。
  刑部尚书已经说得口干舌燥,腿都站酸了,这个柳升桓真是嘴紧,奈何他嘴上虽说柳家要完,可人家柳家已然如日中天着,没有定罪无法用刑,他根本就束手无策.尚书大人烦躁,心里算计着,不若就跟圣人说没法弄,柳不言在尚书令坐着,万一秋后算账,不可能去找皇家,那便是拿他们开刀了。
  “大人。”狱卒在门口低声唤道。
  尚书眉头一皱,没瞧见他正烦着的呢,“何事?”
  “沈三小姐到了。”狱卒道。
  尚书一挥手更不耐烦,“带进来不就好了吗?这也要我教你?”
  “还有沈将军……也来了。”狱卒又道。
  “谁?”尚书掏了掏耳朵,“沈煜来干什么?难不成要帮他妹妹说话?沈舒月这次又没什么牢狱之灾,不过是配合调查,怎么这么不识相,也一起带进来吧。”
  狱卒领命,很快将二人带进来,刑部尚书不客气的坐在案前,认定了沈煜就是来帮沈三说话的,便不搭理他,直接对沈三道,“沈三你可知罪?”
  沈舒月摇头,“臣女不知。”
  “啪”一声惊堂木忽然响起,吓的人三魂都要飞去六魄,“嘴硬!长公主让你转交给沈将军的帕子是不是你弄丢的?!”
  丢?“是,臣女弄丢的。”沈舒月不解,帕子明明还在琴音手上怎么就成弄丢的了?
  “这便是你的疏忽!就因为这帕子让长公主名声受损,还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从实招来,帕子是丢在哪里了?!”尚书看她害怕的样子心里松下口气,总算不是谁都那么难对付的。
  沈三哪里知道啊,忽而灵机一动,“臣女不知,保管臣女东西的都是我的贴身婢女,大人可以问问她!”
  “婢女?可是你带来这个?”
  “不是,她留在镇远侯府了。”
  “来人!去捉来,这样的奴才镇远侯府也不嫌弃,给自己找祸。”刑部尚书说着瞟了沈煜一样。
  沈煜抬眸真巧与他对上,银色的面具森冷,只一眼就让刑部尚书打了个冷颤,沈煜冷笑了一声,这胆子还要挑衅,什么毛病,“不必了,你说的可是琴音?”
  “是!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沈舒月这时候想起来叫沈煜大哥了,平日里见面都是沈煜来沈煜去。
  沈煜没搭理她,直接对尚书道,“琴音在我出府的时候就在你院子里自尽了,留下了封遗书,说是弄丢了你的丝帕无颜面对您,还写……”他拉长音,“还写你十分仰慕柳升桓才会在柳家附近转悠,仿了帕子的绣工想送给他,我这个当哥哥的竟不知道三妹你芳心暗许。”
  沈舒月在听到琴音死了的那一刻便傻了,怎会?出府的时候还与她说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是为了自己遮掩?怎么那么傻!
  “尚书大人,此乃那封遗书,舍妹疏忽犯下大错,可其中皆有缘由,想必是遭了旁人的引诱,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舍妹自小体弱受不得这牢狱之苦,现在事情讲清楚了,能否容我将人带回去?”沈煜把遗书递上,之后的话又递了出来。
  尚书大人瞧着沈煜,心道沈舒月本就是一个失职,最主要的还是柳升桓,沈煜这算盘打得不错,以他现在在圣人面前的热乎劲儿,领回去他确实会给这个脸,沈家倒是有个聪明人,“沈将军严重了,沈三姑娘本就是来对个供词,画了押您便带回去吧。”
  沈煜谢过尚书,擦身而过时,柳升桓忽然轻笑了一下,开口了,“尚书大人,我不认任何罪,那丝帕我收下只因为是沈三姑娘送来的,我钦慕沈三姑娘已久,她送来,我怎么也得收,与您说的事是有什么关系吗?”
  第49章
  柳升桓的开口令人猝不及防, 最震惊的莫过于沈舒月, 最烦恼的则是尚书大人,牵扯一个柳家不够、还要再牵扯一个镇远侯府, 令人头大。沈煜倒是笑了,“原来是舍妹与柳大人两情相悦?”
  柳升桓高昂着脑袋,笔直的看向沈煜, 咬牙切齿道,“是!”
  沈煜又道, “那柳大人是不是看错了帕子上的留名?舍妹闺名谣谣你居然都知晓看来是感情颇深了啊。”
  “沈将军笑话了, 谣谣的名字与长公主相似, 在台面上叫不得。可我又觉得好听的紧,才让舒月绣这个字,没想到让旁人误会了。”柳升桓一句话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面上笑意逐渐晕染开来,眼眸里却越来越冰凉。
  尚书大人被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说的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便是当他不存在吗?!当众在这里串口供?!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两人不管他, 一道回首, “舒月既然是误会一场, 还不快同尚书大人求个情,至于圣人那里,为兄就帮你入宫求个情吧。”
  尚书瞧着沈舒月,对,还有这个小姑娘,不可能改口供吧, 这都签了名的,谁知他才刚这么想,下一秒手上的东西便被人一抽,待他回过神,沈煜已经点燃了纸张,什么口供全都成了灰烬。
  “尚书大人,既然要面圣这种东西便不用了,正好长公主殿下对此事颇为重视,咱们还是入宫一道解决了的好,不然有个什么差池,尚书大人总归难逃一罚。”
  差池?最大的差池就出在了把沈煜放进来这一点上,刑部尚书被二人架在了火堆上,只得答应入宫。
  勤政殿,柳不言也在,上了年纪的老者放下了颜面对圣人哭诉,柳家绝对没有任何私心,这事情一定是误会,柳升桓一直痴恋公主殿下,整个长安城谁都知道,怎么可能会做对公主不利的事情呢?说的难听一点若是对公主有怨恨,一年前也就不会舍了命去救人。
  救命之恩到底让圣人产生了疑虑,然事关国运兹事体大,不可能一句误会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泰由亦知道此事,刑部尚书求见第一时间便进入同禀,之后长公主与周皇后也被请来了勤政殿,颇有些三堂会审的意思,这其中沈煜这个看似局外人却又夹杂在其中的角色变得尤其的突兀。
  圣人当即问道,“沈爱卿怎么也在刑部?”
  沈煜敢来自有自己的说辞,“回禀圣人,舍妹一入刑部,家中一个丫鬟便自尽而亡,臣恐此时与其有关是以追到了刑部告知尚书大人,令还有遗书一封,请圣人过目。”
  业元帝与周皇后对视一眼,泰由便将遗书递了上来,丫鬟的意思便是二者私定终生怕被家人发现,恐责骂自己连累家人故以死明鉴,而绣帕完全是误会,绣的根本不是瑶字,而是谣,只字未提流言的事情,似乎他们镇远侯府主仆二人压根儿不知道。
  圣人将遗书一翻递给苍沐瑶看,苍沐瑶入了殿这双眼便胶在了沈煜身上,她有些不好的预感,沈煜在这里,她很可能这次就拉不下柳升桓了,结果遗书一看,面色立马就沉下来,“父皇,这么说来儿臣便平白无故被人构陷了?区区一句误会便能把悠悠众口堵住吗?柳大人和沈小姐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些。”
  周皇后被这事儿闹得头疼,扶着脑袋道,“臣妾以为公主殿下说的没错,事情造成的恶劣影响关乎国运,柳大人和沈小姐皆难辞其咎,不过既然是误会罪不至死,不若就罚沈三姑娘入佛寺修身养性两年学学规矩,柳大人……柳大人在朝为官这臣妾不要置喙,圣人您决断吧。”
  周皇后这处罚不要命却是要把镇远侯府这个三丫头给毁了,佛寺好进出来不容易,沈舒月今年亦十五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入寺庙禁足,待出来便是十七高龄,哪里还有达官贵人愿意娶?沈舒月的下唇咬的死紧,却又不敢说话,万一自己说错什么岂不是要命?她只能求救似的看向沈煜,方才沈煜不是说柳升桓喜欢自己的吗?那柳家能不能救救自己?
  圣人未曾说话,柳不言先跪了下来,“是臣教育无方,惟壬你便请递了辞呈在家好生反省!”
  业元帝皱眉,“柳卿这是何苦,柳升桓在六部颇得好评,今年的考绩亦是名列前茅,为了流言这样莫须有的东西请辞于大业是颇大的损失,不若……”
  “不若请辞以后去弘文馆教书,亦算是为将功赎罪,至于沈三姑娘,你冲撞本宫的名讳是大不敬,又私相授受于理不合,去佛寺反省两年确实应该,但念在你一片痴心,本宫做主让你在入佛寺之前可以先与柳大人完婚,如此对柳大人对沈三姑娘皆好,父皇以为如何?”
  圣人本想说降职停薪半年,未曾想苍沐瑶竟然打断他的话下决定,面上脸色不虞,这会儿还问他如何?
  “臣先替臣妹谢谢长公主殿下恩典,殿下此举化干戈为玉帛,镇远侯府自当即可准备婚事。”沈煜清晰的看见了业元帝的脸,抢在他的前面应道。
  这一个两个的自说自话,业元帝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正要爆发却听到沈煜一句化干戈为玉帛,恍然大悟,女儿这是在为自己考虑,柳家不好开罪,镇远侯府是她未来的婆家亦不好开罪,但国运是大事,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那就重重打一棒然后给个甜枣,他细细一想,这样竟也是个好法子,若当真对柳升桓轻轻放下,到时候折子又要堆满案头,柳家树大招风为时已久。
  “嗯,沐瑶说的有理,泰由拟制吧,柳不言,你的孙儿如今也是有婚约的人了,日后言行要得当,沈煜,镇远侯府此次亦有责任,门风回去整治好,沐瑶不久之后便要嫁入你镇远侯府,有个半丝差池,今日的轻饶便在那是一并开罪!”
  圣人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周皇后连忙追出去,走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苍沐瑶和沈煜,这一眼突兀,苍沐瑶直接便对上了,二人皆是一愣,旋即散开。
  苍沐瑶紧皱眉头,母后这一眼缘何如此陌生?就仿佛自己……坏了她的事?
  主角都离开了,柳不言才起身深深的看了沈煜一眼,“沈将军好计策。”
  沈煜勾唇,笑意没到眼底,“柳大人一手以退为进走的也十分漂亮。”
  “没有沈大人与未来夫人一手无中生有来的漂亮。”柳不言冷笑,喊了柳升桓快步离开。
  霎时间殿内便只剩下了沈煜、苍沐瑶还有一个快要傻了的沈舒月,都是自家人了,苍沐瑶不装了,抬步走到沈舒月的面前,“设计我不是很开心吗?现在哭丧着脸做什么?本宫多好的人啊,恩将仇报还为你和柳升桓请婚,从此以后你们就是长安城最有才气的一对,你为何不笑呢?给本宫笑!”
  沈舒月被她捏着下巴抬起头,眼眸里皆是怨毒,“是你!是你害死了琴音,我不过是让他们说你与柳升桓暗通曲款,是你祸水东引!”
  苍沐瑶垂眸带着些同情的看着她,“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我自己?是你的婢女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怎么不想想丝帕是怎么到柳升桓的手上去的呢?”
  沈舒月大惊,“不可能,琴音从小跟着我,不可能背叛我,一定是你,你这个女人原来如此狠毒!哈!你和沈煜还真是般配,一个蛇蝎一个嗜血,都是恶鬼投胎!”
  苍沐瑶眯起眼睛,“那就承沈三小姐吉言了。”说着完全无视沈煜往外走去。
  长乐殿,无悔端着个盒子站在苍沐瑶面前,“殿下,这是沈大人送来的,他人也在外头求见。”
  苍沐瑶没好气的抬眸,沈煜怎么还有脸来见她?自己的计划都是被沈煜搞乱的,别以为她听不明白,柳升桓这次能留命在完全是沈煜的功劳,不然她一开始就由着沈舒月的事情往柳家身上引,拖不下柳家,也至少让柳升桓废了,没想到他忽然来一个两情相悦,把她渲染那么久的流言变成了一个误会,不过让柳升桓到了弘文馆,也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但事儿水出失落,她委屈起了另一件事儿,之前沈煜的反应如今想来都是因为听说了她和柳升桓有染呗,如今一个道歉都没有,这人还退过自己婚呢!
  “不见,让他滚,这个也扔出去。”苍沐瑶脾气上来了。
  无悔只得再出去,转身不过片刻,门口就有道黑影自己进来了,“沈某见过长公主,殿下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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