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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桃拨开顾灼,从老板手里抢过那几本书,迅速翻阅起来。
  “这些书上,每一页的字抄的都很完美,字迹刻印的根本就没法比!而且手抄本来就比刻印卖的贵,你当成字帖拿出去卖,一本至少一千文!你糊弄傻子呢!”
  喜桃把书全都放回背篓里,对顾灼道:“把钱还给他!我就不信这镇子上只有他一家书铺!咱们到别人家卖去!”
  顾灼乖乖把两钱银子还给了掌柜,转身就要走,掌柜立即上前阻拦。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生意都做成了怎么还带反悔的!我说顾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怎么做不成了!是你先出尔反尔的!说好了四钱扭脸就变二钱,像你这样好占便宜的书铺掌柜,你等着以后谁还来给你抄书!”
  喜桃好歹也是跟着纪舒管过铺子的人,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说的书铺掌柜脸红耳赤,哑口无言。
  这件事的确是他理亏,顾灼经常来给他抄书,他看顾灼话少书抄的好,时间长了就起了占便宜的心思,毕竟他看起来很缺钱,也不像是会为了几钱银子跟他闹的人。
  没想到他竟然看走了眼,踢到了一块铁板。
  这小镇很小,谁家不知道谁家,若是他坑人的事迹传出去,其他那几家书铺联合起来能把他挤兑死。
  掌柜在书铺前拦下喜桃和顾灼,赔着笑说道:“诶呦,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咱们有事儿好商量啊……我也不是故意想坑你家顾灼,是……是的确手头不太宽裕,你看要不然,我还是四钱买了就是了嘛。”
  大事当前,喜桃也懒得解释误会,大声说道:“四钱?这么多的书你至少也能挣二三两银子吧!一两!你若不买,我们就找别家去!”
  “诶!别别别别!”
  掌柜的早就把这本顾灼抄的书提前订出去了,他咬了咬牙,一狠心,“好!一两、就一两!”
  他从袖里掏出银子,给喜桃递了过去,讪笑道:“夫人见谅,这次是我一时昏头,下次若是再想抄书,还是先考虑我们家哈,这个价钱,咱们好商量,好商量!”
  喜桃和顾灼拿着银子离开了这条巷子,走远以后,喜桃才长舒了一口气,对顾灼道:
  “你下次不能这样,你好歹也是秀才郎,怎么不知道奇货可居这个道理?”
  喜桃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字绝对是个很好的卖点,大可不必指着他一家铺子,到时让每个书铺、学堂都来开价,谁家开的价高你就卖给谁,时间一长,他们自然不敢再压你的价格。”
  顾灼也不是傻子,若不是今日喜桃在这里,他也不会惯着书铺掌柜。
  但眼下他并没有多解释,等喜桃说完,乖乖点点头道:“好,谢谢你。”
  二人找到一家客栈,开了两间厢房,喜桃在房里安置好身上的东西,看了眼外头,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先去县衙门外头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撞到县太爷。
  喜桃刚打开门,便和顾灼打了个照面,她吓了一跳,问道:“你、你有事吗?”
  顾灼递过来一个包袱,喜桃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套新的衣裙。
  喜桃有些错愕,“你买的?可你刚刚拿到银子……”
  “现在是盛夏,你总不能几天只穿身上这一件衣裳。”
  虽然乡下农妇一般不怎么计较这些,可她一看就是城里来的丫头,估计是不会习惯的,所以顾灼才特意出门买了一套新的。
  喜桃摸了一下衣裳的布料,很滑很柔软,跟顾灼自己穿的衣裳质量都不相同。
  这么个小地方,这一套衣裳不知要多少银子。
  喜桃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轻声说道:“等明日我当了耳坠,会把银子还给你的。”
  “嗯。”
  顾灼正准备离开,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道:“你打算出去?”
  “啊?对,我想去县衙门附近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县太爷。”
  “镇子上未必安全,晚上还是不要出门。”
  喜桃和他对视了片刻,顾灼先败下阵来,移开目光说道:“等你要出门喊我一声,我陪你一起去。”
  不等喜桃拒绝,他已经走回了隔壁,喜桃探头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悄悄红了脸。
  等她沐浴完换了身衣裳,离宵禁还有半个时辰。
  喜桃敲响了顾灼的门,二人一起离开了客栈,往县衙门的方向走去。
  马上就要宵禁,街上的灯笼熄了好几盏,县衙门附近的长街也十分昏暗,顾灼走在前头,让喜桃跟着他的步伐,如果有不好走的路,他会轻声提醒喜桃,很快,县衙门就出现在视线里。
  县衙门口有看守的衙役,顾灼低头询问喜桃:“你是现在去见县太爷,还是明天再来?”
  喜桃正犹豫着,县衙大门忽然打开了,只见几个身形健硕的男人走了出来,对身后的人说道:
  “如果有那个人的消息,你马上派人来告诉我们,我们就住在悦来客栈。”
  “好好好,若有人来的话,下官一定会派人去悦来客栈禀告的。”
  “多谢。”
  几个男人从相反的方向离开,喜桃起初还有些激动,这几个人看着器宇不凡,不像是小镇上的居民,而且和他们说话的明显就是县衙门里的县太爷,难道祁野的人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正准备上前,就被顾灼拉住了胳膊。
  喜桃刚想挣开,就被他捂着嘴边拉到了一边的小巷中。
  顾灼眸色警惕,用口型示意她安静。
  这时,传来县太爷和守门的衙役说话的声音:“这两天你们都留意着点,赵老爷说有个跟赵家有渊源的女人,可能流落到咱们附近的镇子和村落上了。这两天如果有穿着富贵的女人,来县衙门求助,你们一定要先把她迎进府里来,再马上来禀报本官,本官再派人去悦来客栈,给赵老爷家的报信。”
  “是!老爷!”
  “对了,再派人去当铺盯着,如果有人来当价值不菲的珠宝,也要告知本官。记住了,这可是赵老爷家的吩咐,若是办得不好,通通别想有好果子吃。”
  “老爷您放心吧!”
  吩咐完以后,县太爷就回了衙门里,门口的衙役继续看守,余光瞥见一边的小巷里,一对夫妻相互扶持的走开。
  二人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喜桃脸色惨白,回客栈的一路都没开口说话,唯有身子抖得厉害。
  顾灼除了在巷子里假装夫妻时,揽了喜桃片刻,后面就放开了她。
  回到客栈后,他送喜桃进了屋,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顾灼看着喜桃,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刚才那些人要找的,就是你们吧?”
  喜桃摔坐在椅子上,愈想愈害怕,眼圈微红,哽咽道:“我家夫人,是冠军侯府的侯夫人纪舒,我们在围场后的山崖上游玩的时候,不慎被赵家的小姐带落了水,然后就被急流冲到了你家附近的河里。”
  “刚才那些人,是我家夫人的仇家,我们绝对不能先被他们找到。”
  喜桃抹了把眼泪,这时候才想起询问顾灼:“你刚才不让我过去,是猜到他们不怀好意了吗?”
  “松阳镇的县太爷和赵家商铺的人勾结,松阳镇人人皆知。那几个男人不像是真想找人,若是真为了找你们,就该让知县把你们的画像,和你们可能流落在松阳的消息放出去,这样找到人的可能性才大。”
  “如此偷偷摸摸,找你们为了什么,就不一定了。”
  顾灼思考了一下,推测道:“那个赵家小姐,可能受伤了,或者是遇害了。所以赵家才在暗中找你们,应该是想在侯府的人找到你们之前,先下手为强。”
  “那怎么办……现在当铺去不了,衙门的人联络不上,就只能等侯爷的人查到这里了。”
  喜桃求助的看向顾灼,“顾公子,你能不能送佛送到西,把我家夫人送到州里去,兴许知州是好人呢。”
  “即便知州是好人也没办法,最迟明日,松阳镇一定会戒严,没有路引的人必定会严查。我们没法带着你家夫人穿过松阳镇到州里去。”
  喜桃抹着眼泪,“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也不知侯爷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来。”
  “你说的围场我有印象,若是从后山崖那条河下来,汇入的河流有很多条,如果每一条流过的村镇都查下去,一条条下来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找到松阳。”
  “可赵家怎么会这么快。”
  “应该是因为,松阳镇的县令与赵家人相熟,这里更方便查。”
  顾灼看了眼喜桃,放轻了声线安抚道:“你先别急,一定会有生路的。先等明日回去以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家夫人再说。”
  喜桃点了点头,红着眼睛看向顾灼:“顾公子,谢谢你。若不是今日你跟着我,兴许我就害了夫人了。”
  “举手之劳而已。你别哭了,早点休息。”
  “顾公子等等。”
  喜桃擦了擦眼泪,站起身道:“顾公子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若我和夫人能脱困平安回京,我一定会好好谢顾公子的!”
  “我姓顾,单名一个灼。”
  顾灼。
  喜桃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露出一个笑脸,“我叫喜桃。”
  顾灼喉结滚了滚,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点起烛台,照例翻出书本来看,可半天了知识也没进入脑子。
  顾灼扶着额呆坐了片刻,往背篓里扫了一眼,底下有一本诗经,是他抄给附近学堂做字帖的,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他打开随手翻开了一页,就是他亲手抄录的一首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
  顾灼仿佛被烫到了一番,把手里的《诗经》扔回了背篓里,木着脸拿起方才看了一半的书籍,默读着书里的内容,压下狂乱的心跳。
  翌日,喜桃陪着顾灼摆摊,一个下午,卖掉了他所有的字画。
  喜桃这才知道,原来顾灼在松阳镇上很有名,他的字画别人主动出钱买都买不到,只能等他什么时候自己缺钱了,出来摆摊,才能抢到一两副。
  还有他提字的折扇,甚至还有姑娘看他俊俏,想要买他提字的绢帕收藏。
  喜桃真真是开了眼,她本以为卖字画的书生,卖不出才是常态,没想到还有顾灼这样的。
  收摊以后,负责收钱的喜桃算了算,竟然足有五两银子的收入,
  这个收入对于偏远乡镇而言,可是不低了。
  喜桃把钱交给顾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顾灼,我可能得等以后,再把这些天麻烦你的银子还清了。”
  现在她不能去当铺里了,饶是身上的首饰再值钱,也没办法。
  顾灼整理了摊上的东西,背起背篓,拒绝了喜桃递过来的银子,说道:
  “没事,这些银子你拿着吧,回去再给我。”
  “那怎么行!”
  “回去之前还要买些米面,还有肉,我不太懂这些,辛苦你帮个忙。”
  顾灼这样说,喜桃便不再推辞,二人来到市场,喜桃虽一直在大宅门里做丫鬟,没买过几回菜,但她做过生意,知道哪个买家开价是实诚的,不是宰他们的,一趟下来,花最低的价钱买到了最划算的菜。
  喜桃这两天也看出来了,顾灼对下厨并不精通,所以才买那么多硬饼,家里的肉还有发臭的架势。
  她一边买一边跟顾灼说,哪些东西可以久放,若是不会处理肉,可以让店家处理好,回去以后直接放锅里加油炒,炒到变色就能吃。
  顾灼认真的听着,她每一句话都有回应,喜桃自己都没意识到,她们二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之间拉进了不少。
  申时一刻,和老汉约定好在城门口/交还昨日的车钱。
  还要劳烦他再把他们送回村子上,喜桃掏出钱袋数出银子,递给了老汉。
  老汉笑着说道:“还说不是夫妻嘞,都娘子管钱喽。不过要不了这么多,这次拉你们回去是顺路,就收正常的钱就好了。”
  喜桃顾不得害羞解释,听他这么说才知道,顾灼上次租车花了两倍价钱。
  数了数银子,忍不住替他心疼。
  分钱的过程让城门将看了下来,他更坚信顾灼和喜桃是未婚夫妻,只看了顾灼的路引,就把她们送离了松阳镇。
  纪舒日日在家里翘首以盼,终于等到了喜桃平安回来。
  “没事吧?那人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纪舒拉着她好好检查了一番,喜桃红着脸道:“夫人放心吧,顾灼他是秀才郎,很克己复礼的。”
  纪舒看她的表情,忍不住挑了挑眉,手拉了拉她的衣袖,问道:
  “这衣裳,是你买的,还是他给你买的?”
  “是顾灼买的……对了夫人,奴婢差点忘了告诉你!”
  喜桃把赵家也在找她们的事告诉了纪舒,纪舒脸色微冷,扯了扯嘴角冷笑了声:“看来赵嫣情况不大好。不是死了就是残了,否则赵家也不敢在这个关头再有动作。”
  喜桃:“对,顾灼也是这么说的。”
  “现在赵家先到了松阳镇,县令看住了当铺,奴婢不能当首饰了,所以回来的时候忘了给夫人也买一套新衣裳。”
  “要不奴婢把身上这套给夫人穿吧!”
  她说着就要脱衣裳,纪舒赶紧拦了下来,“我现在又不出门,穿新的做什么,而且这是特意买给你的,我抢了算怎么回事。”
  喜桃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纪舒挑了挑嘴角,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外头的眼神深了深。
  到了晚上,喜桃做了一桌子的菜,把顾灼也叫到了厨房里。
  纪舒也坐在桌上,看着顾灼露出一个浅笑,“顾公子,坐吧,既然我和喜桃短时间内走不了,往后也不能一直躲着不见面,这些日子叨扰顾公子了,等我和桃儿回了京城,一定会把谢礼送来的。”
  顾灼默不作声的走到灶台边上,喜桃正准备给他盛饭,被他推到了桌边坐着。
  不一会儿,他自己盛好了饭坐到了桌上,这才对着纪舒,道了声:“谢谢。”
  有纪舒在,这桌子上似乎有点尴尬,喜桃时不时给纪舒碗里添一筷子菜,顾灼闷头扒饭,看着就像被单方面孤立了,稍微有些可怜。
  喜桃实在看不下去,后头又拿了副筷子来,给顾灼也夹了一筷子菜。
  顾灼明显愣了愣,喜桃低头夹着米粒,轻声说道:“我和夫人吃不了这么多菜,你多吃点。”
  “……谢谢。”
  纪舒看了眼二人,放下了碗,“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纪舒离开后,厨房里的氛围似乎缓和了些,主要是顾灼看着舒坦多了,喜桃埋头吃饭,忽然发现碗里多了一勺菜。
  顾灼淡淡道:“你做饭累了,多吃点。”
  “哦……哦。”
  吃完后,喜桃自然而然准备洗碗,被顾灼拦了下来,他卷起袖子,马上碰了把水,说道:
  “我来洗碗,你去休息吧。”
  喜桃被赶回房间里,还有些愣神,转身对上纪舒的眼睛,还不等她说话,纪舒先一步道:
  “桃儿,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顾灼这两日,是不是有了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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