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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经野伏在她颈间贪恋吻了又吻,直至她再次运气提高了声量:“你喝多了,徐经野,放开我!”
  他在她下巴上暧昧咬了咬,低沉声线泰然:“我喝多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质初:“…………”
  他回手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她拧着眉还想再说些什么,昏黄光线下意外瞟见他左边颧骨上的淡色淤青,一时诧异到忘了反抗:“你的脸怎么弄的?”
  他云淡风轻回:“你喜欢的前未婚夫打的。”
  她又惊又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去见他了?”
  徐经野按着她的腰压了下去,语气不现明朗:“现在这种时候你最好别跟我提别的男人。”
  怀里的人还是挣扎:“他知道——你们说什——唔——”
  他没耐性给她复述,扣着她又凶狠吻到她安静后才放开,不冷不热开腔:“也不知道关心我疼不疼。”
  徐质初深呼吸着久违的氧气,气息不稳回嘴:“你活该。”
  “我怎么就活该了?”他靠进沙发里,无视她的挣扎,把她往怀里又收了收,唇边的弧度不明,“我喜欢你就活该了?”
  徐质初被他紧扣着腰无法动作,用力挣了挣,蹙眉道:“我不喜欢你!”
  徐经野凉凉扯唇,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脸:“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的人却认为你喜欢我,这算怎么回事?”
  徐质初脑袋里陡然一震,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更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在诈她。她只犹疑不定慢了半拍回话,对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气定神闲笑了:“看来你们两个还真的因为我争执过?”
  她板起还透着粉的脸,刚被他吻得潋滟的唇瓣一张一合驳斥:“没有!”
  徐经野黯着眼底低笑一声,长指穿过她的黑发将她压向自己,隔着咫尺距离诱哄发问:“可是你的未婚夫对这件事积怨很深,你是不知情,还是装作不知情?”
  暗色的空气在两人紧贴的距离间一路潮湿升温。她别开脸,躲开他的注视,也逃避自己的心虚:“他没有。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面前人轻轻咬着她的耳廓,齿尖留下的痕迹深浅不一,轻易勾起层层战栗,“你是真的喜欢他吗,徐质初?”
  那一层包裹在柔软耳骨上的薄弱皮肤又颤又麻,她被他紧扣着无处可躲,伏在他肩上闷闷嘴硬:“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嫁给他!”
  灼热的气流缓慢入侵裙摆,他低头吻着她颈侧,略作思索状:“可能是因为他的条件尚可,能给你新的生活,还有新的家庭,那个家里每个人对你都还不错,是这样吗?”
  心底有种秘密被拆穿的羞恼,被她克制压在不耐外表之下:“不是!”
  “你自我欺骗久了,连我都骗了过去。”男人并不打算听取她的回话,瞟一眼她已经滑到臂弯的肩带,裙摆内外里应外合作乱,“我曾经以为你真喜欢他,还真的想过成全你们。”
  徐质初抗拒的动作一顿,没忍住抬起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想要什么,押他都不太明智。”他轻啄着她的唇,漫不经心解释,“凭他自己连娶你的本事都没有,你把自己的人生和未来押到他身上,这可靠吗?”
  “你押他,还不如来赌我。”
  她怔怔与他相视,漆黑的眸里雾蒙蒙的,片刻后,像是幡然从他的蛊惑里回过神来,扭头避开了他的吻,故作镇静姿态:“你先放开我。你不是要跟我聊吗?”
  那是几个小时前。
  徐经野看着面前开始混乱逃避的人,不禁在心里哂笑。原本他是想跟她冷静聊聊,可是她挂了电话后狠心把他晾在外面这么久,就算是看见她心急跑出来时消了他一半的火儿,但剩下的另一半她还是得负责灭。
  他定定望着她的脸,眸底的黯色直白:“现在不想聊了,现在我想做点别的。”
  徐质初心跳颤了一拍,细白手臂暗暗抵抗起来:“我不想!”
  “你不想什么?”他明知故问,左手暗暗使了力,另一只在她腿弯上暧昧蹭着,非要吊着她自己说出口。
  她咬着唇憋粉了脸,当然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词汇:“我不想看见你,你从我家出去!”
  徐经野单手解着领带,淡声曲解:“不想看见我,那把你眼睛蒙上?”
  她忍无可忍,捶他的肩:“徐经野,你变态!”
  “怎么叫我呢,没大没小的。”他护着她的头倾身压下来,提前将她的尖叫吞进了唇齿间。徐质初被压制着挣脱不了,推拒着他的肩含糊不清谴责:“你这是强迫,你没有尊重我的意愿!”
  男人略微沉思,而后一点头:“好,尊重你。”
  “我想——”他压近她耳边,启唇说出后半段的两个字,禁欲系的沉淡声线违和念着直白到粗暴的露骨词汇,让身下人的脸颊瞬间红透。
  “可以吗?”他绅士补上一句。
  徐质初咬牙,用了全力推他:“不可以!”
  徐经野无声笑了笑,无视她抓痒一样的反抗,钳着她的下巴压了下去,掠夺的力道炙烈又凶狠。她逐渐有些承受不住,长发凌乱粘在脸上,唇瓣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像被欺负的小猫一样细细呜咽着,挠得他骨头缝儿里都泛着痒意,好不容易才克制停下来动作咬了咬她鼻尖,哑声再次发问:“可以吗?”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集中精神回应他的问题,因而也忽略掉了裙摆间作乱的手:“不——”
  徐经野垂眸望着身下突然启着唇陷进哑然的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纤细肩带堪堪垂在肩头,半遮半掩着起伏景色。
  他眼底的欲色又深了深,抬眸间看到她的眼神潮湿茫然,唇瓣微微启开,潋滟得像是温柔杀器。他沉迷于她这副模样,确切的说是沉迷于她因为他而变成这副模样。指间的速度加快,寂静空气被搅出黏稠水声,慢半拍回过神来后的女孩子听得快要哭了,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病患,被他压着哄着又弄了一会儿,最后一次问:“可以吗?”
  手指清晰感知着她身体的紧张与绷紧,也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挽留。可小猫仍旧倔强泪眼朦胧摇头,像是被严刑的战士宁死不屈。徐经野看得心里想笑,一面再并入一根手指,一面低头吻着她抿紧的唇角,低声蛊惑:“徐质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她受不住这样的宽度,本能往上磨蹭着躲了躲,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指尖狠狠碾过一处起伏:“这么晚了,你刚才急着去哪儿?”
  “是去找我吗?怎么见到我了又扭头要关门?”
  身下人的腿腕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两只黑眼睛都蒙上层失焦的泪,纤细锁骨浮上一重潮湿轻薄的粉,在昏黄灯光下美得惊心。
  他克制住想要欺负哭她的冲动,定定盯着她的脸黯哑控诉:“我在你家门前站了三个小时,你都不想让我进门,也一个字不想跟我说是吧?”
  “这就是我让你冷静了几天的结果?”
  他越说眸色越暗:“说好了有问题一起面对,为什么自己躲起来?”
  她涣散着眼神摇头否认,心头的酸涩委屈翻涌:“我没有……”
  掐在她腰上的大手蓦然使了力:“你没有,你那天说的都是真心话,是吧?”
  她本能扭着身体躲,迷迷糊糊应:“嗯……”
  “你还敢嗯。”他低下脸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又气又笑,起身攥住她的脚腕拉到自己腰侧,“省着点儿力气,待会儿再嗯。”
  此起彼伏的水声汹涌冲击着她几近坍塌的理智,她泪眼朦胧承受着胸前的凶残力道,已经分不出神再去挣扎,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抗喉咙里汹涌欲出的娇吟。
  □□中的时间被蚀骨的快意与绵软的痛感无限延长,伏在她身上的人沉浸许久才抬起头顾得上她:“想没想我?”
  她忍得辛苦,扭头躲开他的吻:“不——”
  他手上动作倏然狠戾,面儿上淡淡提醒:“想好了再答。”
  她被他折磨出了哭腔,声音软得像小猫,仍旧坚守着最后的骨气:“不知道!”
  他吻了吻她,笑了:“我也想你。”
  身上的人暂时起身离开她。她别开脸细声细气喘息,盯着地板上不知何时被扔jsg下去的黑色睡裙幽幽怨怨诽议,无赖,哪里来的“也”。
  地板上的衣服逐层垒高,腰带的金属扣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暧昧声响,仿佛宣告着某种开始。她无力闭了闭眼,沉默感受着身体上再一次骤然袭来的压力与炙热,男人的大手穿过她耳侧的发际略微撑起她的头,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先来跟我说,不许再一个人躲起来。听见没有?”
  他的吻从耳廓细密移到脸颊,再到下颌,唇角。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潮湿究竟是薄汗还是其它,眼眸迷离承受着他的吻,下意识答应:“听见了。”
  他满意轻吮着她的唇:“重复一遍。”
  周遭的温度攀升,肌肤相贴的热度可怕灼人。徐质初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意识不清,身体本能可怕地习惯性听从于他,懵懵跟着他的吩咐走:“不能躲。”
  他密密咬着她的颈肉:“原话重复。”
  “以后……不许躲起来……嘶——”
  锁骨上倏地传来一阵细密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一处已经红肿起来:“错了,重来。”
  徐质初忍耐着身体上源源不断的疼痛欢愉,艰难回想着他刚刚的话,声线颤又软:“以后……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先……先找你……”
  男人终于停下来手上动作,吻吻她的唇,好似奖励:“继续。”
  她迟钝感受到另一处可怕炙热的靠近,腿弯忍不住颤了起来,声音也被异物顶得不稳:“不许……不许一个人……啊……嗯……”
  灼心的痒意被过于饱满的胀痛所缓解,撕裂般的痛感渐次递增,她皱着小脸咬住他的肩,两只手无措攀住他的手臂。他全身血液前所未有沸腾,极力克制着一举攻掠的冲动,轻抚她的背耐心哄着:“放松,苑苑。”
  她把脸埋在他颈侧小声呜咽,含糊不清让他轻一点。后来这也成了一整晚她不停在重复的话,与之相对的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压近她逼问,苑苑,你喜欢谁?
  她咬唇不答,神思被他恶劣用力冲击得涣散,最后还是禁不住,泪眼涟涟求饶:“疼……呜……真的……你……”
  男人顾不上回应她,一只手臂揽回她,一边低头密密吻着她背上的月亮。她的纤细腰肢绵软塌了下去,两条细腿没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支撑不住。她平时很少运动,远没有他的体力,沙发那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就已经电量不足,而他显然才刚进入状态。被他抱到卧室的路上她又惧又惊地搂着他脖子软软说了很多好话,他故意走得很慢,眼角弯弯吻着她脸颊,一副耐心听进去了的样子,可把她放到床上后就又瞬间恢复本性,任她怎么撒娇哭闹都不为所动,强势得恼人,凶狠得可怕。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断断续续呜咽,神智恍恍惚惚,她想不通自己刚才怎么把他放进来了,更想不通自己刚才明明是很坚定地说不喜欢他,怎么最后稀里糊涂地既被他欺负又被他训。他责备她,舅妈也责备她,他们都责备她……可她只是喜欢他,没做错什么呀。
  昏暗中身体和心里的酸胀一起朝她汹汹袭来,她越流泪越觉得委屈,也不知道自己低低哭了多久,最后被他拽起来的时候头晕得不敢睁眼睛,白皙脸上也压出了红痕,一副梨花带雨的破碎模样,招人疼极了。
  徐经野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低沉声线暗愉:“小哭包。”
  “别哭了,乖,快好了。”
  她听言简直陷入绝望,赌气扭头躲开他的吻,抽噎着狠狠吸了声鼻子。这样的严正抗议换来的是他一声发自心底的低笑,大掌温柔穿过她的发际,强硬扳过她的脸再一次吻了上来。
  最终结束是又两个小时后的事。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小心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窗帘缝隙外的天际已经泛白,他独自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手机后,掀开被子上来将她揽进怀里,捏捏她的小鼻子,声线前所未有低柔:“我一会儿去公司,你先休息,中午我回来,一起吃饭。”
  怀里的人已是半梦半醒:“嗯。”
  他低头亲昵吻她脸颊:“想吃什么。”
  她嫌痒,往后躲,声音含糊:“随便。”
  他揽住她的腰,不允许她动:“我中午回来你会不会又躲起来了?”
  她心里还对他刚刚的强硬隐隐有气,略微不耐烦,眼睛掀开条缝睨他:“那你别去了。”
  他手指蹭了蹭她的脸,故意问:“舍不得我走?”
  “…………”
  徐质初闭上眼不再理他。她现在累得要命,全身上下每一根骨节都是酸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再应付他。可身前的人却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搂紧了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叫她:“苑苑。”
  她不想理,可实在扛不住他一声又一声,无奈主动抱住他,仰起脸软声撒娇:“你不困嘛,我好累,我们睡觉吧。”
  徐经野垂眸看着她的脸。小猫今天是真的被欺负惨了,这会儿眼皮是红肿的,嘴唇也是,娇憨地微微嘟着,漆黑的长眼睛困得都快要睁不开了,还强打着精神跟他撒娇,可爱死了。
  他压住心里的旖旎遐思,抬手抚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唇角不自觉弯起:“晚安吻。”
  今晚的进展已经远在他计划之外,原本她刚有准备接受他的意思,接着他们就陷进冷战。这一周他忙得日夜颠倒,想见她又见不到,他有满腹的话想对她说,但还是等她休息之后再说吧,来日方长。
  小猫听见他的要求明显不情愿,但为了能快点睡个好觉还是轻轻贴了过来,浅尝辄止即要退后,被他扣住了头撬开齿关,深深吻了进去。
  唇舌交缠的清晰声音在黑暗中充满鲜活欲色,清冽的薄荷味儿交换回荡在两人齿间,交织着逐渐粘稠的呼吸与心跳。她喉咙里含混发出猫一样的轻细叫声,被他和着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道尽数吞没。
  身体某一处再次升温,再次失火之前,他意犹未尽停了下来,抱紧她抚着她的背平复呼吸。复隔半晌,他整理好她的小裙子,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晚安。”
  徐质初终于舒了口气,安心阖上眼。
  体力耗尽,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长。中途她昏昏沉沉醒了两次,一次是他起床的时候,回头揉揉她的脸让她继续睡,他很快就回来。另一次是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有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打到了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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