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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样说下去,我都要膨胀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啊。”荀澜洗漱完,转身就瘫在了沙发上。
  没错,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现在居住的房间已经和现代的原木风卧室极为相似了,书桌、椅子、沙发、衣柜和床铺一应俱全,色调也是温馨干净的米色。
  前段时间,荀澜提供了设计图后,心灵手巧的木匠们做出来了一张实木的三人位沙发。粗心脚、宽扶手,带一个贵妃位可以躺的那种。
  荀澜让侍女们缝制了米色的软包,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并不是很想去吃饭。毕竟换算成现代的时间,现在才早上六点。
  或许是因为生物钟,或许是因为低血糖,荀澜抱着软绵绵的靠枕,没什么胃口。
  寒玦给他递过来了一杯热奶茶。
  “谢谢。”补充了糖分,荀澜的脑子转得快了些:“你说我趁着火/药的震慑,和董卓谈一笔交易如何?”
  寒玦坐在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眼神微动:“交易?”
  “废天子刘辩是个烫手的山芋,”荀澜在这方面已经琢磨了许久,接过来是不行的,他一点都不想给自己加一个上司,到时候汉臣还要拿着礼法说事。不如用来激化袁绍和董卓的矛盾:“不如给求之不得的袁绍,免得董卓远交近攻,示好袁绍,腾出精力来对付我们。”
  这些只能和对汉室毫无恭敬之意的寒玦商量,是不能放在明面上和徐庶、法衍说的。
  果然寒玦丝毫不在意地说:
  “用废天子刘辩的下落以示诚意,和董卓约定,各管好各的地盘,这样对彼此都没有坏处。”虽然荀澜没有明说过,但寒玦料得他的志向从来不在于一城一地。
  荀澜叹道:“是啊,他的地盘在西北,以洛阳为基地往北扩便是,我们围绕颍川,发展根据地豫州。他手下的谋士应当知道,这天下之大董卓一人吃不下,还不如寻找盟友。”至于除暴安良,不是他不想,实在是铲除董卓对目前的他而言,难度是max级的。
  寒玦主动说:“我去洛阳走一遭。”
  若是在森严的守卫中将刘辩运送出城,少不得用隐形的发带。
  寒玦道:“发带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留待日后防身。”
  “嗯……”荀澜想了想,的确寒玦是唯一的人选,其他人见到刘辩,忠于汉室的心多半会占上风。为了防止心生芥蒂,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寒玦最好。
  “戏志才倒是可以做说客,早在战役之前,他就说过可以利用废帝巩固地位。”反正从他和戏志才的来往中,戏志才对待废帝的态度完全就是当一个工具人,不论是将人藏到酒窖、青楼还是现在的酒馆后厨,戏志才下手可没有半分的犹豫。
  “戏先生看得清楚,光凭颍川之力,不足以铲除董卓。”倒不如先将豫州抓在手里,再徐徐图之。
  寒玦直接问:“豫州州牧如何?”
  同样掌管一州,州牧的权力比刺史大得多。其实三国这个特定时期,官职有些混乱。比如讨伐曹操的十八路诸侯中,郡守、刺史等各个职位的都有。
  据荀澜了解到,刺史已经是太守的直接领导者。但相对于州牧,刺史还不是“正式工”,相当于临时授权掌管一方的“临时工”。而州牧从权力上比刺史大,而且是名正言顺的正式工。
  荀澜浅笑:“不仅如此,我想要豫州所有官员的任命权,以后上表朝廷只是走个形式。”他话语虽轻,语气却很坚定。
  两人对视一眼,寒玦道:“既然如此,和董卓打开天窗说亮话即可。”
  “你说的也有道理,若董卓有自知之明,就不该与我为敌。”大家都有不臣之心。不如直接以阳乾关为界,各发展各的。而且,比起动不动就拿匡扶汉室当幌子的诸侯,一个有反心的州牧,反而威胁小些。
  “走走走,先吃饭,然后收拾东西,点几个可靠的人陪着。不然你又要一个人犯险,我不放心。”荀澜精神一振,终于起身给寒玦打点行李。
  他瞅了瞅系统,系统积分自从土豆收割一波后又涨了,倒是可以换一点小东西给寒玦防身和供戏志才利用。
  凉州残部灰头土脸地逃回洛阳,剩下的人连一千都不到,几乎所有的战马都丢了。见状董卓又惊又怒:“一千精锐骑兵,两千步卒,连一个阳乾关都拿不下来!被别人打得丢盔弃甲,你们怎么还有脸面回来?”
  最心痛的是他的一千战马!
  收拢残部回来的是一个百夫长,董卓斥道:“华雄呢?校尉呢?千夫长呢?”
  他宁愿相信这些人当了逃兵,也不信都被区区五千中原兵给杀死了。
  百夫长低垂着头,害怕地说:“都被那个叫许褚的将军给捉走了。”
  董卓暴怒,脸上的横肉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了解他的李儒见这熟悉的神色,立即往后退了两步。果然见董卓拔出腰间的长剑,愤怒地将跪在面前的百夫长给砍死了。
  饶是躲远了,李儒的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上了血花。
  董卓连尸体都不放过,犹不解气地将人剁成几块。李儒低垂着头没有说话,等董卓发泄够了,他才再唤人来继续了解情况。
  “燃烧着的箭支和忽然炸开的惊雷?”听完兵卒的描述,李儒无视地上的尸体,陷入了沉思。担忧是兵卒找的借口,他又分别唤了几人,结果这些人描述都十分相似。
  “就像是旁边忽然打了个惊雷,有火花炸开,我就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撞飞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身边兄弟就躺在我身边,耳朵都炸飞了。”
  描述起那夜的情况,士兵仍心有余悸,脸上是深深的恐惧:“到处都是烟,到处都是箭,马匹四处乱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
  “一派胡言!”董卓气愤地一拍桌:“通通给我拉出去砍了!”
  吕布看了李儒一眼,和高顺一起把人给拖出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色厉内荏的董卓看向自己的女婿,面上多了许多忧虑:“可是那个荀澜的神仙手段?”
  李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封信:“贾诩命人送来的信件,今早刚到,我正打算呈予主公。”
  董卓迫不及待地说:“说了什么,快拆开看看。”
  李儒念道:“诩已亲见法器之玄妙,荀澜其人深不可测,在颍川已收获大量忠诚的信徒,神仙名声也逐渐传遍了豫州。其人野心不亚于张角,若非大兵压境剿灭,请主公莫务必以安抚为主,不要轻易硬碰硬。”
  “张角?”董卓失神地坐了下来,思及自己被黄巾贼打得狼狈不堪的岁月,心悬了起来。
  “当年张角乱政,就是一呼百应,贾诩将两人相提并论,此人必成大患。”
  “依你所看,该当如何?”
  “祸兮福之所倚,主公不要着急。”李儒从容道:“若此人起兵造反,主公岂不是更有理由掌管朝政?”
  “但他现在广发檄文,联合各大诸侯说要清君侧,还到处宣扬他和曹操那贼一起刺杀我。”所以董卓才没等贾诩的消息,愤怒之下派华雄去了阳乾关。
  董卓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算我把他打为乱臣贼子,又有多少人相信呢!”
  荀澜在曹操发信劝说三公发檄文的时候,已让人准备了大量讨伐董卓的檄文。在三公开始写信后,他就立即行动起来。
  比起不遵汉室,他着重强调了董卓的杀人如麻和洛阳百姓的水深火热,以及自己保护豫州百姓的决心,将檄文由颍川往外扩散。在豫州的每个城池门口都贴满了,先拉一波民心。
  他现在有兵有声望,自然无需惧怕董卓。
  李儒继续劝说道:“多少人相信不重要,只要他的豫州刺史之位名不正言不顺,自然无法掌握手底下的兵。”
  董卓却迟迟没有开口。
  李儒猜想他多半是忌惮荀澜的能力,便识相地先行告退,这是他在董卓手下效力的智慧。
  他刚回到自己的府中,就听下人禀报:“主家,有一人自称颍川郡从事戏志才,带了名贵的颍川纸来拜访您。”
  “哦?他人何在?”李儒对来自颍川纸早有耳闻,甚至他自己手里都有一沓爱不释手的上好白纸。
  “已将人请到偏厅候着了。”
  这时候居然敢大胆上门?倒是个人物。李儒思忖片刻:“我过去看看。”
  两人见礼后寒暄了几句,又谈起来了颍川纸。戏志才自然是将发明了颍川纸的主公好一通的夸赞,李儒对丹药和法器也很感兴趣,戏志才半遮半掩地说了一些。
  见李儒追着法器的话题不放,戏志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主公的确也送给我一件小法器,只是用途不似旁人的那般大,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啊。”
  “哦?”李儒一听,还真有法器?连忙吩咐下人:“备酒,还请志才给我开开眼界啊。”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一番太极,戏志才方把袖中的迷你小风扇拿了出来。他按下了黄色的按钮,风扇立即呼啦啦地转了起来,带来一阵明显的凉意,甚至还有一层水雾弥漫开来。
  戏志才将风扇稍微调头,对向李儒,李儒生性谨慎,连忙用袖子去遮。
  “将军不必忧心,这只是一个解暑气的小法器罢了。”戏志才笑道,将方向重新调转回自己。
  李儒见他无事,方才仔细瞧着这法器。
  见连荀澜手下的从事,都有这样的东西,李儒心下有了计较:还是应当依贾诩所言,暂时不要与他们交恶才是。
  戏志才不疾不徐地讲:“主公并非想要和董公作对,所行不过是为了自保。”
  “此言差矣。”李儒端起酒杯,含笑道:“董公从未对荀太守行不义之举,太守所行却是相当激进啊。”
  “主公常说,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进攻。”戏志才笑道:“其实,天下广阔,咱们的主公所求,并无冲突啊。”
  李儒笑容不变:“那荀太守所求何物啊?”
  “想必李将军已经看了出来,毕竟主公已表现地相当明显。”戏志才用蘸了酒水,在案几上潇洒写下了“豫州”二字。
  “那荀刺史,打算用什么来换呢?”李儒神色不变,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案几。
  戏志才的笑容加深了:“废帝的下落和各地诸侯的军事动向情报,李将军觉得怎么样?”
  早前,寒玦依照戏志才纸条上记载的地址,找到了藏在一酒楼后厨里的刘辩。刘辩早就苦不堪言,每天战战兢兢地,唯恐被董卓给抓到,见有人要接自己出城,自然十万分的配合。寒玦将发带绑在他的头发后面,将其打扮成运输纸张的仆从,轻松地出了城。
  刘辩一脸的迷茫:“我们要去哪里?”
  “陛下,不如去寻卢植。他是大汉赫赫有名的忠臣,一定会想办法让陛下复位的。”
  刘辩六神无主,只要能逃出生天就行。他知道:“卢植是个大忠臣,他打仗也厉害,他在哪儿?”
  “在北海,距离洛阳足够远,也足够安全。”
  刘辩现在巴不得离董卓越远越好,他亲眼见到董卓□□残杀宫人,连文武百官也不放过,一想到那血腥场面,立即点点头,不待寒玦催促,就主动书说:“那我们快些走,千万别让人给追上了。”
  戏志才走后,李儒立即就去见了董卓。见李儒去而复返,脸上带着喜色,董卓不由道:“可是有什么主意了?”
  “主公,大喜啊。”李儒立即恭喜董卓道:“原来那荀澜并非想要和我们作对,只是想要豫州。”
  董卓虽然占据了京城,却占据不了天下。李儒继续劝说道:“一个豫州,只要能安抚住对方,岂不是少了两虎相争之忧?否则,必然有人渔翁得利啊。”
  “我本属意派信得过的人担任豫州牧。”董卓有些犹豫:“若是坐视他做大,我心下不安啊。”
  “董公无需担忧,我们手中有天子,他若是真的兴兵讨伐我们,岂不是与乱臣贼子无异?”他知道董卓担忧檄文:“那些叫嚣着讨伐的诸侯,又有几个敢起事呢?”
  董卓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贾诩也说过,这些人并不齐心,不足为惧。”
  “更何况,对方告知了刘辩的下落,表明了足够的诚意啊。”
  “哦,刘辩在哪里?”为了寻找刘辩和何太后,董卓快要把整个洛阳翻过来了。
  “在投奔卢植去的路上,”李儒说:“袁绍那厮请了卢植去做他的军师。主公,所以当务之急是立即兴兵截杀刘辩,免得让他落在袁绍的手里。”
  “好!”至于荀澜,打又打不过,还要防备对方的神仙本领,董卓也觉得:“我让天子加封荀澜为豫州牧,只要他安分,之前的事情,便既往不咎。”
  除此之外,董卓听闻有世家求取丹药:“不过,他得献上丹药。”
  这方面,荀澜其实早有准备。
  所以李儒和戏志才一说,戏志才就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按照荀澜的吩咐说:“此药乃是主公从蓬莱仙岛带来的喷剂,只要对着鼻子一喷,自然神清气爽。”
  董卓先让人试了毒,见无碍后自己用。一喷之下,所有鼻子堵的慌和头昏脑涨的症状都消失了,可以神清气爽一个时辰。丹药也十分神奇,董卓服用之后所有失眠的症状都消失了,他让吕布守着门,睡得无比安稳。
  这下,董卓不得不信服荀澜之能。
  而荀澜,也有了杀董卓的新灵感。丹药其实就是寻常的补药加了少许的安眠药粉,若是以后董卓习惯了,他加大了药的剂量,是不是就能神不知鬼不觉除了这个祸害?
  听说董卓十分谨慎,每一颗丹药都要拿出来半个让人试药,荀澜这才暂且歇了心思,他打算先给自己的心腹们都升一升职位。一则为了更好的管理豫州,二则将众人的利益和他捆绑地更加紧密,三则传播不拘一格用人才的美名,才能吸引更多人才前来。
  这时候,他终于在解读古籍的名单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荀彧。
  “怎么荀彧不直接上门,反而去看古籍了?”荀澜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立即换了衣服,去古籍的解读馆“水云居”去见荀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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