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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澜给赵云安排的住处在府邸的西边,不足五百米的地方。没办法,楼阁已经快住不下了。幸好他早有准备,早就着手“宿舍楼”的改建了。
  赵云没带什么行李,当时只打包了换洗的衣裳和吃食。食物已经在路上分给粮食不足的兵卒们了。母亲给自己在衣服夹层里放的珍珠银两倒是还有一些,赵云打算拿出来些,去市中采买些日用品。
  典韦一边带路,一边给赵云介绍。自从打过一场两人就快速熟络了起来,颇有惺惺相惜之情:
  “宿舍楼本来是属于南阳一个富户的宅子,后来他为了请得主公给小儿治病,用宅子换了一枚仙丹。主公就命能工巧匠将这里收拾出来,给诸位将军们住,这里的一应设施都是改建后的,很新。”
  赵云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并不会让人生厌,他笑着问道:“听起来颇为神奇,真好奇仙丹长什么样子。”
  主公好几次掏出来的仙丹都不一样,典韦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主公掏出来一个小小的丸子,给那小孩儿吃下去。不过一炷香时间,那小儿就不再肚子疼得满地打滚了,排出来了一堆蠕动的虫子就好了。”想起当日的景象,典韦觉得不寒而栗,虫子真是太可怕了。自此之后,他严格按照主公的吩咐,绝对不给儿子典满喝生水、吃没洗过的果蔬了。
  赵云叹道:“真是厉害,来到阳翟,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以后还要多向典兄弟多多讨教,请不要嫌弃我。”
  “子龙不要妄自菲薄,其实皆是主公之能,我不过是比你多跟着主公一段时日罢了。”典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刚来的时候比赵云还忐忑。赵云虽然面上带着惊奇,但比他举止从容自信多了。
  典韦补了一句:“待你多待一个月,就什么都不会觉得惊奇了。”
  赵云感慨说:“看到你们读的又轻又软的书籍,就算是再过一年,我还是觉得很神奇。”
  他很想誊写几本,但初来乍到,也不好和典韦开口。
  “哈哈哈,主公有万千的好主意。不是我夸口,主公是真的赛过神仙。”典韦爽朗一笑,没发觉他想借书的心思。想起来主公的叮嘱,于是和赵云约定明日相见的时间:
  “对了,主公让我明日带你去纸坊,不过纸坊轻易不得进,子龙最多能带三个人,天一亮我们就出发怎么样?”明天主公休沐,他早去早回,回来刚好主公吃完早饭,护卫主公出门。
  “好的,有劳典兄弟。带的人多只会给人添乱,我带两人就够了。”赵云连忙应道。他其实心下有点忐忑,制纸的秘法就这样给自己看,真的好吗?
  怕典韦不高兴,赵云道:“兄弟放心,学会了制纸之法,我只让他们在冀州卖。绝对不会运到别地,影响了颍川的生意。”
  典韦拍拍他的肩膀:“子龙想到哪里去了?这个主公早就和我们说过了。”
  赵云一愣,疑惑地看向他:“还请兄弟解惑。”
  “主公交给你的法子是黄麻纸不是颍川纸,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赵云点点头:“是的,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让家乡人温饱。颍川纸复杂难做,有黄麻纸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颍川纸洁白如玉,世人都觉得荀澜是施加了道法才做出来的。
  荀澜和赵云说过,颍川纸工艺更为复杂,原料难得,且还要再纸张上加上水印,工序更复杂了。颍川纸的价格也很昂贵,现在采买的主力还是洛阳和颍川的官宦和豪族。
  对比之下,赵云自然选择制造简单、价格低廉许多的黄麻纸。
  “主公说未来天下人都会用纸来代替竹简、丝帛,这个生意就像是一头牛,他只占据一只牛腿,牛身上的部位肯定是要分出去的。”典韦绘声绘色地说:“若是鼠目寸光,想要占整头牛,那牛就会困在方寸之间,纸张的推行也会大大缓慢了,不利于天下的读书人识字,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其实荀澜是觉得黄麻纸的技术含量不高,是很容易被模仿的。他这边规模化生产,能够将纸价压低,其实不怕竞争。
  但到了远方的州郡,渠道和宣传都很重要,不仅仅要考虑生产和运输的成本。纸张在冀州的销量一般,不如这块市场交给赵云来开拓。等人们对纸张的认可度高了,他们也可以介入进去。横竖这个市场很大,大家可以一起分享蛋糕。
  赵云叹道:“主公高瞻远瞩,为天下读书人考量,实在是我们的榜样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踏入了宿舍的大门,进门是一处铺地十分平整的空地。
  典韦解释说:“这是用来练功、射箭的地方,所以没有加以装饰。”
  赵云连忙点头称赞:“正是我们习武之人需要的。”
  空地后面就是一排的屋子,赵云见屋子的形制颇为奇特,是一大排连着的房子,皆是二层楼。一楼用篱笆给间隔开,每个屋子都有自己小小院落。
  已经走到屋子前,典韦爽朗一笑,掏出来了一大串的钥匙:“来,小院到了,看你想选哪一间?”
  “哪间都可以吗?”
  “是啊,现在徐从事选了一间,他旁边给周将军留了一间,其余都还空着。”
  赵云想了想:“就听兄弟安排吧,我哪间都一样。”
  “若是有家室,院子里可以打理一下,种点菜,养几只鸡鸭。”典韦解释说:“其实这些屋子都是一般的大小,每个小院都是上下各一间大屋,一般楼下用来会客和放东西,楼上住宿,里面陈设布置也都是一样的。”楼梯则是在小楼的左侧,上面有雨棚。
  赵云摇摇头:“云还未成家。”
  天下纷乱,他哪有成家的心思?
  典韦拍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没成家好啊,以后兄弟们晚上一起念书练字!”
  赵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觉得十分新奇和惊喜。在他老家,别人若是听得这么说,多半要催婚了,或者扒拉一下自家有没有表妹堂姐可以嫁给他,可见颍川学风之浓。
  这一排的屋子一共是五间,赵云见有两间院子的门口立着一个高高的箱子,下面用粗木支撑着。箱子上有一个扁扁的口子,外面带锁,上面分别写着“徐晃”和“周仓”两个字。
  “这是何物啊?”
  “此物名为信箱。主公建议在每家门口放的,这样有什么信件可以让门房直接投入到里面,信件不会被他人所取。”典韦解释说:“比如徐从事公务繁忙,信件多如雪花,若是门房总是来送也不胜其扰,就让门房投入在信箱里,他晚上回来会开箱一起查看。”
  “原来如此,”赵云指着徐晃右边的空房说:“要不我就住这边吧。”
  “行,屋子里头已经有床榻、床榻、案几和箱橱,被褥我晚上命人送过来。”典韦先带赵云绕到了屋子后头,这也有一排两层的屋子。
  “这是厨房,下面做饭,上面是吃饭的地方。”典韦笑道:“不过现今这边入住的人少,伙房的人都没配,所以要麻烦子龙在军中用饭,后面澡堂还在建,要是不方便洗澡就去州府洗热水澡,以前甘将军天天都来泡澡呢。”
  赵云爽朗一笑:“那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和兵卒们一起吃的。”他冬天都洗冷水澡,也不想去州府给主公添麻烦。
  “后面似乎还有屋子在建?”赵云看到还有工匠在搬运木材。
  “正是,还要再起一座小楼给将军们住。”
  “主公思虑周到,实在是太贴心了。”
  “想改善生活就来州牧府,”典韦笑道:“主公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赵云犹豫了一下说:“是,主公邀请我去府中一起晚饭,但觉得总是麻烦主公不太好。”这也是他想要问典韦的。
  “主公经常在晚餐桌上和大家探讨政务,只是旁听都受益匪浅。子龙千万不要客套,主公的邀请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典韦认真道:“主公对一个人的赏识皆是出自真心,子龙千万不要辜负了主公。”
  赵云感激地拱手:“多谢兄弟指点。”
  荀澜既然已经和赵云把话说开,一方面让他招募人马,准备一个月后带兵扫平西南的黄巾贼。另一方面,他举荐赵云为阳翟县尉,打算等日后赵云军功攒足了,就将处处阳奉阴违的颍川郡尉给换下来。
  戏志才已经将京中卖纸的摊子给支好了,各路官宦的渠道打通,荀澜飞鸽传书劝他将事务移交给培养起来的副手们,回阳翟任豫州别驾。毕竟戏志才可是为他的豫州刺史、豫州州牧先后两个职位出了大力的,理当论功升职。
  别驾是州牧的高级佐官之一,州牧和刺史巡查一州,别乘传车从行,故名别驾。别驾权力极重,协助州牧和刺史总理一州的政务。戏志才身处洛阳,在权力旋涡的中心,更是看透君权旁落,乱世动荡,而京城无一人堪当大任,更无一人似荀澜般礼贤下士、关爱民生。他早已立志辅佐荀澜,便欣然将京中事务一一安排,回到阳翟和荀澜尽心筹划。
  待戏志才一回来,荀澜就将种子和信件交给了他,请他托人探寻郭嘉的下落。若是找不到郭嘉,这信和种子就由他自由处置。戏志才心照不宣地接了过来,回头就命人给隐居在阳翟城外九星村的郭嘉带去。
  其实荀澜还想将寒玦的职位升一升,寒玦却推辞不受,称自己一个外族人既无军功,又无戏志才、荀彧等先生的名气,贸然接受高位,不但自己难以服众,还会连累荀澜的名气。
  荀澜却不以为然,寒玦的身体素质远高于一般人,比武更是碾压一般的武将。军中靠力量说话,不论是什么职位,带兵去围剿黄巾贼,凭借他的本事刷军功不难。他有些看不明白,几次暗示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自己倾诉,寒玦也没有接话的迹象。弄得荀澜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得暂时搁置一旁。
  等诏书批示下来,荀彧就要走马上任沛国国相了。阳翟的智囊数量一减少,荀澜的安全感就少了。见荀澜求才若渴,荀彧举荐了一名英才给荀澜。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颍川名士陈群。陈群已经四十岁了,乃是颍川许昌望族陈氏家主,性好交友立书,在许昌开设了一间非常有名的私学,就连北海孔融都和他私交甚笃。
  荀澜之前让手下的从事排摸过颍川的名士们,他自己的手上就有一长串的名单。
  陈群是个万里挑一的人才,尤擅长内政吏治,但荀澜一直都没请过他。如今见荀彧主动举荐,便笑着接过了陈群的举荐信,承诺自己会给陈群一个合适的职位。
  回去后,荀澜摩挲着这封信,他猜测,这应当是荀彧和陈群两个人的共同意志。
  陈群在三国名气不如诸葛亮、郭嘉等谋士,但在历史书上却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荀澜之前查过系统,陈群可是“九品中正制”的创始人。经过魏文帝曹丕的采用,九品中正制逐渐取代了汉代的察举制,在历史上沿用了上百年。
  这个制度如其名,吏部根据中正所提供人才的品第来委任官职。各州郡皆由中正来负责,将可用人オ区分为九等,上报朝廷。中正都是世家大族出身,品评人才只问门第,不问才德。
  这样的制度下,委任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士族出身,皇权、武将和寒门都逐渐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整个魏晋南北朝,在门阀的把持下,黑暗地看不到一束光。
  这时候寒玦端着一盘西瓜敲门进来,见他在沙发上盘腿沉思,不由问道:“怎么了?”
  寒玦的视线落在已经被荀澜捏得皱巴巴的信上,他向来过目不忘,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荀彧的字迹,还以为荀澜是舍不得荀彧。
  荀澜叹了一口气:“我在思考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哦?”寒玦将西瓜放在案几上,自然地从他手里拿出来了信件:“要读给你听吗?”
  荀澜点点头:“行。”他有时候看东西眼疼,就让寒玦代读。没办法,古代的灯再明亮也是油灯,和现代的护眼灯无法相提并论。而荀澜自己又是一个喜欢熬夜的夜猫子,不到十一点是不睡的……
  或许,该奢侈一把,兑换个太阳能台灯。见寒玦把油灯拿过来,荀澜暗道。
  这时候的举荐信将一个人的出身写得十分详细。荀澜听寒玦念完了陈群的祖父、父亲、叔父历任的官职,说了大半段,才开始讲此人的品行和才华。
  荀澜悠悠地叹了一句:“门第之见盛行可不是一件好事。”
  “心下有顾虑?”
  荀澜轻轻地点了点头。主要是他和陈群志不同道不合,这些顶尖谋士又比他一个普通人聪明。
  “陈群出身望族,家里名人辈出,他吏治能力也很强,但他的政治理念和我们不一致。”荀氏兄弟皆是翩翩君子,虽出身世家,但一心效忠汉室,对自家的权势看得淡,颍川陈家就不一样了。
  九品中正制着实让荀澜忌惮。虽说陈群的初衷是“任人唯才”,但战略眼光深远如他,不可能看不到人才被世家掐住喉咙的弊端。
  “弃之不用也没什么,来州府自荐的人络绎不绝,并且少这一个。”
  荀澜摇摇头:“但陈群的名声摆在这里,若是断然拒绝,反而显得奇怪。而且陈群吏治能力超绝,若是弃之不用,也颇为可惜。”
  陈群在刘备、吕布、曹操三位主公手底下都干过,跳槽从来都没什么犹豫。若是他不用,陈群也会去寻别的主公。
  “若是不能收为己用,那自然也不能被他人所得。”
  “这……”荀澜微微蹙眉。
  寒玦淡然一笑:“我的意思是不必烦恼,若是他日势大,除了便是。”世家又不是凝成一股绳,之间也有明争暗斗,若是除去几个,其实不难。横竖豫州的大半兵权,已经握在了荀澜手里。
  “不必过于忌惮,世家豪族又不是一体。”见荀澜仍然愁眉不展,寒玦道:“就算是现在随便找个理由杀了陈群,放逐了陈家,你觉得会有人起来反抗你吗?”
  荀澜仔细想了想:“最多有人劝诫,几人愤然离去。”
  “会影响州牧之位吗?”
  “不会……”荀澜恍然大悟:“是我钻牛角尖了。”
  历史上曹□□死了荀彧,杀了名士孔融,不照样没事么?终究说来,还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在兵权面前,名士不过是纸老虎。
  “若是担忧他以权谋私,那就安排一虚职给他?”这样也不负求贤若渴之名。
  荀澜想到陈群在曹操手下当过纪检,还因为郭嘉行为上不够检点经常参他,丝毫不顾忌郭嘉是曹操的心头肉。倒也不该因为自己的偏见就弃用,于是说:“还是人尽其用吧,他擅长吏治,可有什么不大不小的官职适合他?”
  寒玦说:“既然这信上提到陈群著书立说,等我明日将他的书找来一观再安排不迟。”
  陈群的书写得多和律法相关。他认为天下大乱,百姓犯罪日益频繁,主张恢复残酷的肉刑。
  寒玦和荀澜解释:“近百年来皆废除残酷的肉刑而增加笞刑,达不到警戒的效果。”
  笞刑就是打板子,行刑的结果取决于打人的轻重。若是有钱,多塞一些给行刑的人,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十板子完全算不了什么。
  寒玦继续道:“陈群在书里写,因为处罚轻,人就容易犯法。百姓以为笞刑不重,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们没有钱贿赂官府,实际处罚的时候没有拿到钱的行刑人,怨气很重,故意下重手。这么多年来,打死了很多百姓。”
  荀澜翻看着竹简:“所谓乱世用重典,他的主张没有错。而且他说的汉法繁多庞杂的弊端也很合我心意。”
  荀澜合上竹简,主意已定:“我要请他来修订豫州法典。”
  寒玦提醒说:“就算乱世动荡,拥护汉室的人还是大多数。”
  “哦……失言了。”荀澜不甚在意的说:“就命他修订汉律,说我会上书天子,请天子先行在豫州试着推行,若是效果好,再推行天下。”
  若陈群是个有责任感的人,那无论他采用何种说法,陈群都会兢兢业业地修改汉律,奋力一搏。
  毕竟天子年幼,诸侯几乎分州而治,能把自己的学说应用在豫州的机会,陈群应当不会错过。了什么。
  寒玦继续道:“陈群在书里写,因为处罚轻,人就容易犯法。百姓以为笞刑不重,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们没有钱贿赂官府,实际处罚的时候没有拿到钱的行刑人,怨气很重,故意下重手。这么多年来,打死了很多百姓。”
  荀澜翻看着竹简:“所谓乱世用重典,他的主张没有错。而且他说的汉法繁多庞杂的弊端也很合我心意。”
  荀澜合上竹简,主意已定:“我要请他来修订豫州法典。”
  寒玦提醒说:“就算乱世动荡,拥护汉室的人还是大多数。”
  “哦……失言了。”荀澜不甚在意的说:“就命他修订汉律,说我会上书天子,请天子先行在豫州试着推行,若是效果好,再推行天下。”
  若陈群是个有责任感的人,那无论他采用何种说法,陈群都会兢兢业业地修改汉律,奋力一搏。
  毕竟天子年幼,诸侯几乎分州而治,能把自己的学说应用在豫州的机会,陈群应当不会错过。了什么。
  寒玦继续道:“陈群在书里写,因为处罚轻,人就容易犯法。百姓以为笞刑不重,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们没有钱贿赂官府,实际处罚的时候没有拿到钱的行刑人,怨气很重,故意下重手。这么多年来,打死了很多百姓。”
  荀澜翻看着竹简:“所谓乱世用重典,他的主张没有错。而且他说的汉法繁多庞杂的弊端也很合我心意。”
  荀澜合上竹简,主意已定:“我要请他来修订豫州法典。”
  寒玦提醒说:“就算乱世动荡,拥护汉室的人还是大多数。”
  “哦……失言了。”荀澜不甚在意的说:“就命他修订汉律,说我会上书天子,请天子先行在豫州试着推行,若是效果好,再推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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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澜翻看着竹简:“所谓乱世用重典,他的主张没有错。而且他说的汉法繁多庞杂的弊端也很合我心意。”
  荀澜合上竹简,主意已定:“我要请他来修订豫州法典。”
  寒玦提醒说:“就算乱世动荡,拥护汉室的人还是大多数。”
  “哦……失言了。”荀澜不甚在意的说:“就命他修订汉律,说我会上书天子,请天子先行在豫州试着推行,若是效果好,再推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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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玦继续道:“陈群在书里写,因为处罚轻,人就容易犯法。百姓以为笞刑不重,算不了什么,然而他们没有钱贿赂官府,实际处罚的时候没有拿到钱的行刑人,怨气很重,故意下重手。这么多年来,打死了很多百姓。”
  荀澜翻看着竹简:“所谓乱世用重典,他的主张没有错。而且他说的汉法繁多庞杂的弊端也很合我心意。”
  荀澜合上竹简,主意已定:“我要请他来修订豫州法典。”
  寒玦提醒说:“就算乱世动荡,拥护汉室的人还是大多数。”
  “哦……失言了。”荀澜不甚在意的说:“就命他修订汉律,说我会上书天子,请天子先行在豫州试着推行,若是效果好,再推行天下。”
  若陈群是个有责任感的人,那无论他采用何种说法,陈群都会兢兢业业地修改汉律,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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