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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查系统,华佗的表字,可不就是元化么?
  荀澜迫切地拉着寒玦问:“在哪家医馆?我们去看看。”
  那可是华佗啊!传说中的神医……
  失传的《青囊经》以及后世无人能配出来的麻沸散,无论是哪个,拿出来都足以引起医学的震荡。
  华佗还会做手术,开肠破肚之后将人的伤口缝合,在这个没有消毒液和止血剂的年代,荀澜都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华佗的医术,实在是太超前时代了。
  他拉着寒玦激动地往华佗所在的医馆赶去,唯恐迟了一秒,就失去了这位神医。
  一路兴奋地嘀咕着:“麻沸散麻沸散!”
  寒玦鲜少见荀澜这么激动过,奇道:“麻沸散可以解去人的苦痛,但并无疗伤之效,难道还有什么大用?”
  “因为有了麻沸散大家就不会害怕做手术了啊!”如果不是麻沸散失传,华佗被曹操杀了,连一部《青囊经》都没法给后人留下,中国的医术早就进步了。
  荀澜痛心疾首:到了现代,中医都被打成骗子了。虽然他知道这和华佗其实没有什么关联,但若是将华佗的技术保留下来,后代加以不断改进,在后面的千年内,手术能救成千上万的人。
  念及此,斩钉截铁地说:“麻沸散可是时代的进步!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把这个配方给留下来。”
  古代的医术都是秘而不宣的,郎中大夫都担忧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在谨慎挑选之后,才会教给传人,还讲究留一手,在去世前才将毕生所学凝结成笔记传给徒弟或者后人。这种师承家传的特点,使得许多良药秘方失传。有的即使得到了笔记,许多内容也参透不了,浪费了前人的探索。
  正是考虑到这些,荀澜才开始办连锁的医馆,大夫的绩效工资和医馆的业绩挂钩,只有医馆做得好、做得大,他们的待遇才能源源不断地提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有积极性多带徒弟,提升医馆容纳病人的能力。
  阳翟连锁医馆本来就是荀澜所办。豫州医馆这块是寒玦分管,他也来这家店巡查过。不用出示腰牌,掌柜的抬头一看到是他,立即笑容满满地从柜台后面出来,恭恭敬敬地迎接。
  “今日并非来督查,不用拿账本,”见掌柜诚惶诚恐,寒玦淡淡地道:“大夫呢?”
  掌柜拘束地说:“回从事的话,化医师还在给人接生,王医师在坐诊,还有一位赵医师,今日轮休,在后院里看医书。”
  “不要打扰他们,我们在门外等一下化医师。”荀澜吩咐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这间医馆也是荀澜的诊金之一——富户的庄子改造的,所以特别宽敞。
  “我还是第一次进来里面,正好看看是否需要改进。”屋子的改造设计图是荀澜提供的,基本上医馆连锁店的户型都一样,只是大小不一样罢了。
  “这算得上最大的一家医馆了。”寒玦因为负责分管,颍川各地的医馆都巡查过一次,所以非常熟悉。
  荀澜因为平时太忙,还没腾出时间来这边看过。两人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医馆该有的功能区都按照设计之初的理念运转着。
  前院被改成了候诊处,是病患们排队等候的地方。因为此处比较宽敞,所以还提供了几十张胡凳。
  挤不到胡凳的,只能拜托伙计将旁边的草席拿过来,席地而坐。医馆的学徒和伙计也都有统一的服装,分别是靛蓝色和墨绿色的上下装麻衣,都是荀澜考虑到行动轻便而让人统一制作的。
  前屋是医师坐诊的地方,只开放一个窗口,坐诊时间分为上午和下午,中午休息,由三位大夫轮流来,除了上元节和除夕的几天,医馆全年都不关门。
  荀澜他们在一旁看王医师给病人把脉开方。他脖子前挂着一个轻薄的铁片,上面刻着医馆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及编号。身上穿着医馆正式医师统一的服装——水墨色的上衣和下裤,背后绣着医师二字,旁边依旧用黑线绣着编号——颍川阳翟03号王览。
  医馆使用的纸张是普通的黄麻纸,荀澜远远看着,方子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不由感慨:果然不论是哪个年代,医者写的方子都如同天书啊。
  王医师旁边竖着一个牌子——“州牧义诊”,也就是说看诊和开方都是不收费的。百姓拿了方子可以自行去药房抓药和煎药。
  官不与民争利,药铺是依照掌柜祖辈传下来的渠道和口碑在做生意,所以荀澜没怎么涉足。
  如果病得太重,需要住院治疗,则要缴纳诊费。还有不想排队,想要医生为自己细细看的,也需要缴纳“专属坐诊”,在经过掌柜的同意后,请另一位医师出来,另开一专属窗口。其实也就是现代社会的vip号。
  出了前屋是一小庭院,搭了个几个棚子,几个学徒在煎药。中间的三间大屋被隔开,改造成了住院的地方,能容纳十余人。
  再后头就是医馆人住的楼阁和他们的小院子。医师、学徒和伙计,只要在当地没有屋子的,都可以住在这里。一楼的屋子有上下的木头架子床,也有大通铺。
  二楼则是掌柜和医师住的地方,都是单独的一间屋子。
  此外,院子里还设有厨房、厕所和药物储存间。在现代这只是一家门诊的规模,放在汉代,却是数一数二的大医馆了。在这个年代,有三位医师坐诊的医馆,可是十分罕见的。
  荀澜一开始就奔着规范化去的,他觉得只有提高了医师的待遇,给他们一份相当于铁饭碗的工作,医师才有动力和时间教授和指导他人。在古代,医者的地位比较低,比士、农、工、商下一等。所以造成了一种现象,成功的医者的后人因为家里有了钱财,就有条件读书和务农了,医术自然而然就失传了。
  颍川富庶,平时给诊金多,每个县的医馆都可以配备上三名医师。荀澜开出的福利条件很好,而且说医馆归州牧府的从事直接管理。有州牧府作为背景,自然没有人敢医闹,也没有人会恶意拖欠诊费,更不用风餐露宿在各个村子间奔波了,大部分医师都直接答应到医馆中做活,签了三年、五年、十年不等的契约。
  但在豫州的一些其他县,有时候连两位医师都招不到,只能多招一些学徒。村里的一些赤脚大夫,其实医术有限,荀澜给他们发的吊牌上都写着“学徒”二字。只有经过学习,通过考核了,才能得到“医师”的衣服和吊牌。
  这也是一种变相激励了。为了尽快培育学医的人才,荀澜还特地出台了奖励政策。能够识字,读得医书的人,皆可以申请当学徒。
  不过不识字的,得先去他刚开的“颍川识字堂”,学会认字,得到结业证书才可以。这个识字堂,其实就是个扫盲素学班,以千字文为教材,逐步扩展到生活中的常用字。收费极为低廉,只要缴纳十个铜钱,就能上一个学期。
  荀澜在阳翟,还专门设了一个医师学徒馆,学徒自带笔墨,跟着医师学习《黄帝内经》、《五十二病方》等医书和辨识草药,都是不收费的,但都要去城中医馆帮忙。
  医师带学徒也是有奖励的,上课皆结算课时费,若是在医馆中将学徒收为徒弟并带着他顺利出师,医师还可以额外得到一笔“桃李费”。
  “说起来,医师的考核,你打算用什么形式?”寒玦低声问道。
  “总不能找病人来让他们看病吧,毕竟每个病例都是不一样的。”荀澜挠挠头,小声说:“所以还是描述病症,让他们写方子吧。”
  寒玦微微蹙眉:“看病望闻问切,这样会有纸上谈兵之徒。”“这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公平的法子了,若是让人带生病的人来当场看,那打分也很主观啊。”荀澜叹了口气:“我都给每个大夫发衣服和挂牌了,上面都写着他们的名字呢,我想他们也不敢轻易砸自己招牌吧。”
  寒玦想了想:“或许在考试通过后,让医师带他们一年,通过医师的考核才可以上任。”
  “那样的话,可能医师故意索贿,不满意就不让他们通过。”在现代通讯这么发达的情况下,还有无良导师肆意压迫学生,他有个本科同学去了外院硕博连读,八年了都还没毕业,一直被导师当成苦力使唤……
  “不是有桃李费么?”
  “那毕竟是奖励钱,其实并不多,如果太多了我又怕他们标准松散,让本领不行的学徒出来治病。”
  忽然,荀澜灵机一动,不是有实习医生么?
  “或许,我该再做一种吊牌,就叫实习医师!”等实习两年后再转正。
  他们小声商量着,忽然华佗的门“唰”地一下打开了,传来了一个苍老嘶哑的妇人哭声:“完了,我的孙儿啊!我们祖上是做了什么孽,怎么碰上踹地生了!”
  一个男声大喊:“别添乱了,来人,将她拉出去!你,麻沸散快端过来!”
  “啊,不是接生么,怎么……”荀澜将话咽了下去,这时候用麻沸散,那只有一个解释——剖腹产!
  天啊,在消毒不完善、没有器皿、没有输血的两千年前,华佗居然敢剖腹产。荀澜瞪大了一双杏核眼,又惊又喜地说:“寒玦,我想进去看看。”
  华佗是怎么做手术的,一直都是未解之谜啊。寒玦沉吟了下,难得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里面在生孩子,男人是不能随意进产房的。”
  寒玦指了指门外明显是女子丈夫的人,意思很明显,人丈夫都不能进去。
  “哦……”荀澜的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对了,刚才说的什么踹地生是什么?”
  “是胎儿的脚先出来,”寒玦在草原上见过巫给人接生:“非常凶险,这样的情况下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
  寒玦给荀澜科普了一下,如果要保大人的话,把孩子剪碎拿出来。若是要保小,手进去托住孩子强行拿出来,但这样会使得大人大出血死亡。
  “这也太残酷了……”
  荀澜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盯着那扇门,忍不住翻找起系统。但怎么搜索,也没有解决难产的东西。还是寒玦见他面色不好,提醒了一句:“金疮药止血效果很好,要不给他拿一瓶?”
  荀澜一拍脑袋:“对哦,倒是把这个忘记了。”
  然而送药进去的学徒被华佗骂骂咧咧地赶了出去:“别过来添乱。”
  学徒只得高喊:“是州牧的神药!”
  “什么神药都不好使,别挡我的光!”门内传出一声怒吼。
  荀澜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
  寒玦学着平时寒玦所做,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起来颇有自信,先等等吧。”
  门内,华佗让产妇冲服下了麻沸散,然后用将剪刀、匕首、针等器皿放在火焰上反复烤。在学徒们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先后切开产妇的腹部和子宫下段,吸净羊水分娩出胎儿。
  随着胎儿清亮的啼哭声在屋内响起,华佗飞速地用针线将产妇的伤口缝合起来,这才松了口气,问自己新收的徒弟:“你刚说什么金疮药?”
  学徒连忙说:“管理医馆的寒从事来巡查了,他给我们了一瓶州牧的金疮药,说要救患者。”说着,连忙凑到华佗的面前,打开了手中的小瓷瓶。
  华佗一张娃娃脸都是嫌弃:“屋子里都是血腥味,闻不出来。”
  学徒哭丧着脸说:“师父,要不我先割开手,涂上去试试?”若是不用的话,从事生气,怪罪下来就麻烦了。
  华佗斥责说:“胡闹。”
  学徒趁机说:“师父,您是给受重伤的兵卒看过病的,上次那个胸口那么深的伤口,几百里的地儿抬回来还有救,可见这金疮药止血效果卓尔不凡,我们还是给患者用吧,这样她好得也快些。”
  华佗倨傲地点了点头,勉强松了口:“那你试试。”
  过了半个时辰,产房的门才打开,一个个字不高的娃娃脸青年走了出来,沉声问:“哪位是州牧府的从事?多谢您给的神药。”
  掌柜的连忙给他们引荐。
  荀澜假装寒玦的随从,若无其事地跟在后面,听完掌柜的介绍华佗的从医年限后,再次震惊了一把。
  华佗居然四十四岁了,从医三十载了。
  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连头发都是乌黑的,发际线也没有后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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