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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荀澜话音刚落,就有侍卫一路小跑过来通传:“主公,平原县令刘备求见。”
  刘备因为官职低微,方才在荀澜和诸位诸侯见礼的时候都没能挤进去。现下,他带着两个义弟,在豫州军营外等待通传。
  正遇到甘宁陪着郭嘉出营地,郭嘉见刘备气度不凡,笑着点了点头,行了个礼。
  两方互相拱手,打个招呼就错身而过,并没有交谈。
  张飞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说:“这个人也扛着锤子,步伐却没有丝毫的凝滞。不过旁边这小姑娘似的书生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人怎生在军营中?”
  “三弟,不得无礼。”刘备轻微斥责道:“此处人多眼杂,不要妄议他人。”
  “不能以貌取人,”关羽亦说:“我当时远远听到荀州牧介绍,他似乎是有名的才子,也是豫州的军师。”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豫州来的人都相当年轻。”刘备想到自己已近而立之年,却还在蹉跎人生,在袁绍帐下郁郁不得志,连军粮都要被克扣,不由叹了一声。
  他正感慨着,忽然见豫州牧带着亲随亲自迎了出来,唇角噙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莫非这位就是大破黄巾的刘县令?久仰大名。”
  “正是不才刘备,”刘备不卑不亢地行了礼,自我介绍说:“愚表字玄德,乃涿郡涿县人,中山靖王胜之后,今日得见使君,不胜荣幸。”
  刘备自报家门挺长的,相对来说,荀澜的自我介绍就简略地多了。他拱手笑道:“久仰大名,我表字安之,乃蓬莱东渡人士。”
  他沉吟片刻,不加掩饰地看向关羽、张飞,眼里带着赞赏:“这两位壮士看起来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不知是何方人士?”
  刘备介绍说:“此乃愚义弟关羽,表字云长,河东郡解县人。”
  “俺是燕人张飞张翼德。”张飞则主动说。
  荀澜心情愉悦地听着系统加分的叮咚声音,打量关羽的眼神愈发温和,他当年还在寺庙拜过武财神关羽呢。
  关羽本人和塑身的确有几分相似,美髯公的特色十分鲜明,胡须特别长,却打理得很干净。生得面如重枣,相貌堂堂,气质也好。
  荀澜问:“不知两位壮士现居何职啊?”
  刘备答道:“二弟和三弟皆在我帐下任马弓手。”
  近几日,关羽和张飞经常被人问到这个问题,这职位委实低了。荀澜心道:凭借两人的战斗力,若非跟着刘备,早就是将军了。
  “果然是骁勇之辈。”但荀澜还是不动声色地夸了两人,随即邀请刘备进帐详谈。
  刘备一开口,就是对荀澜种种善举的滔滔不绝仰慕,丝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钦佩之情。荀澜知道刘备就是这种风格,当然不会飘飘然。他泰然受了,然后也夸回去,大肆表达自己对刘备破黄巾之举的敬佩。
  随即,将话题不动声色地扯到公孙瓒和幽州的形势上。
  刘备鞭打督邮弃官而去后就去投奔了自己的同窗,在公孙瓒的推荐下才去做了平原县令,所以对幽州的态势有清醒的认识,这正是荀澜需要的情报。
  但刘备也十分会打太极,对幽州公孙瓒和渤海太守袁绍的实力所吐露的不多,话题多在介绍自己的履历,还有一丝不得志之意。
  交谈了一炷香的时间,荀澜算是咂摸出来刘备的一点意思了,这刘备有跳槽之意……
  但荀澜佯装没有听出来,并没有对刘备伸出橄榄枝。
  刘备此人,前半生颠沛流离,一直寄人篱下,连一块立身之地都没有。但他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凭借人格魅力得到过许多贵人的帮助,最后在天下诸侯中脱颖而出。
  说实话,荀澜自认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对刘备比对曹操还防备。他其实有点担心,收下刘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挖了自己的墙角款款跑路。
  刘备这人,是有点子气运在身上的。毕竟刘备投奔谁谁死,在现代都成有名的梗儿了。而他自己每次都是安全无恙,能绝处逢生、柳暗花明。
  虽说刘备不行,荀澜却有招募关羽、张飞之意,所以一开始才故意问两人的职位。可惜试探了几句,这两人一如历史上所记载,和刘备亲到不行,对和自身能力完全不匹配的马弓手职位也没有任何不满。完全是哥哥干啥我就干啥,荀澜算是见识到了刘备人格魅力的可怕之处。
  聊起来三人桃园结义的事情,三个大男人脸上都浮现出温柔之色:“我们兄弟三人一路扶持至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荀澜心下暗叹:可惜了,不能挖走关羽和张飞这样的超级猛将。但听完这段桃园结义的故事,也算是亲身见证历史了。
  “你们三人兄弟情深,真是让人心生羡慕,”他笑道:“这点子豫州特产赠送给你们,请务必收下。”
  “这……备仓促来访,未曾准备礼物,岂能平白拿使君的东西?”刘备坚决推辞不受。
  “不是些贵重东西,只是寻常的纸张。”荀澜笑道:“其实,是希望玄德日后多多与我通信,玄德不收下,莫非是不愿意与我往来不成?”
  刘备见的确只是一小箱东西,便收下了。
  料得一会儿必有其他诸侯来拜访这位名满天下的州牧,刘备小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走出豫州营帐之后,张飞好奇地打开小箱子看了下:“里面都是白纸?”
  他挠了挠箱子:“这州牧说话还挺实在的,的确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三弟,这就是你没有见识了。”关羽道:“你看白纸上面的水印,再摸摸纸张的厚度,这可是供不应求的颍川纸。”
  “那什么纸太贵,还是用竹简书写自在。”张飞不服气地道:“二哥你见过世面,那你用白纸写过吗?”
  关羽一滞,这当然是没有的,他们哪里有这闲钱,而且也没工夫派人排队采买。
  “我见袁绍写过,白纸黑字,十分美观。”刘备笑道:“袁绍用度颇为讲究,此物的价值我托人估一下,之后给豫州牧回礼。”
  张飞叹了口气:唉,又要回礼。都要揭不开锅了,来到酸枣之后,尽是些人情往来!
  关羽考虑的则不是这些,钱财都是张飞来负责的,他微微皱眉道:“这荀州牧果然如传说般的,礼贤下士,礼仪周全。我听说他不拘一格广募人才,为何对我们就没有招揽呢?”
  刘备也有些不得劲儿:“或许是我方才表述不当,他觉得我在袁绍帐下做事,所以完全没有想到那一层吧。”
  张飞直接说:“哥哥休要烦恼,下次我在他前面露一手,包准他邀请我们过去。”
  “是啊,等有机会出战,让荀州牧见识到我等的本领,到时候直接去投,他一定不会亏待了哥哥。”
  “同样破黄巾贼的赵云、黄盖、许褚,不都被荀州牧委任了要职?哥哥不要忧虑,他日必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在关羽和张飞的安慰下,刘备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是兄长无能,让你们受了委屈,还反过头来让你们来安慰我。”
  几人兄弟情深不提,这厢荀澜刚坐下,取出芝麻饼啃了几口,补充了下能量。就有侍卫继续来通传:“主公,骁骑校尉曹操求见。”
  “哦,让他过来吧。”荀澜对寒玦笑道:“方才和诸位诸侯寒暄,我猜曹操早就憋不住了。”
  半年未见,曹操还是那么的热情,上前紧紧握住荀澜的手:“安之,真是许久不见呐!”
  这次荀澜泰然自若地回握:“上次一别,着实让人挂念。方才人多不便,我正打算私下去找你呢。孟德兄,快快里面请。”
  典韦搬出来两张红木高椅,让两人坐了。
  “咦,看起来也不似胡凳,是什么?”
  他们这些将领带兵在外不太在意礼节,而且冬天穿得比较厚实,不太容易走光。所以曹操只整了一下袍子,就坦然坐了:“这样坐着,竟甚是舒服。”腿不像是坐胡凳那般曲着了,还能倚在靠背上。
  荀澜解释说:“此物名为椅子,是我命人特意打造的。”
  曹操叹了一句:“分别半年,竟不知安之有这么多的惊喜等着我。”
  荀澜知道他说的不是椅子,巧妙将话题抛回去:“孟德兄也让人足够惊喜,听说你带了五千雄兵而来,我观队容整肃,士兵操练有力,必定是有名将领军啊。”
  “哪有什么名将,不过是亲眷、好友的支援罢了。”
  曹操此话是谦虚了,他手下不但有猛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还有李典、乐进等厉害的将领。
  荀澜和陶谦示好也是有好处的,方才陶谦已经派人将各路诸侯的情报整理给了荀澜。虽然他在各路诸侯中都安插了奸细,但受限于职位,荀澜得到的消息并没有陶谦那般齐全。
  看了曹操帐下的人才名单,荀澜暗道:挖了曹操那么多的墙角,怎么他还有这么多的人才?这下,仅剩的一丝罪恶感也随风飘散了,曹操光大将就带了六个,比自己还多。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荀澜对精良的武器装备来源避而不谈,印刷术的技术更不会拿出来显摆,只说自己安定豫州、教化百姓之志。
  曹操无奈,只得分享起了最新的消息:“前些日子关东联军踟蹰不前,果然如安之所料,这场战要一月份才打得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荀澜此人,身上是有些非常神秘的东西。
  听说董卓的部下华雄自告奋勇当先锋。董卓拨给他马步兵五万,让他来汜水关。华雄已经发出了战书,过几日可能就要来叫阵了。
  就在此时,荀澜就到了,很难说这是巧合。
  他们交换了一下情报,曹操忍不住抱怨关东联盟:“袁绍竟然将弘农王藏了起来,不使人见。没有弘农王出来安定人心,诸侯都有推诿之意。”
  就算没有弘农王,诸侯也谁都不想当前锋,毕竟前锋折损的是自己的兵马。大部分人可是奔着扩充地盘而去的。就算暂时结成了联盟,他日董卓兵败,还不是要争功劳和刀剑相向。
  荀澜避开了弘农王的话题,点点头道:“孟德无需担心,等华雄出战,我自会让部下迎敌,为诸侯做表率。这样一来,大家心生惭愧,不至于都龟缩不前吧。”
  “安之挺身而出,胸怀洒落。”曹操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份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我等自愧不如。”
  他之前还怀疑过,荀澜是不是蓄意拖延,假托为万民造瘟疫之所而逃避讨董。如今一见,果然安之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安之,是他多疑了。
  两人又分析了一会儿形势,曹操方才起身告辞。不过走出帐篷后,他忽然停住了脚步,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对守在外面的寒玦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寒玦的长相,越看越和自己的爱妾相似。长身玉立,肌如白雪,远山眉、丹凤眼,薄唇莹润,即使穿着一身戎装也不掩俊美之色。
  不过和卞夫人不同的是,寒玦的眼眸更锋深邃,眉宇中带着一丝英气,不会让人错认为女子。
  寒玦看了一眼帐篷,不打算单独和曹操说话,只道:“请恕我还有要事与州牧探讨,不能轻易离开,有什么话,请将军在此说吧。”
  “安之不是多疑之辈,”曹操笑着说:“而且我只谈家事,不谈国事。”
  但寒玦淡淡地一拱手,是送客的姿态:“寒玦四海为家,请恕我直言,委实没有家事可谈。”
  曹操试探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寒玦毫无波澜道:“既无养恩,血缘已断。”
  曹操急了:“怎么能这么说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孩子乃是父母精血,岂能不认祖归宗?”
  “树本无心结子,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譬如物寄缻中,出则离矣。”寒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不在意曹操所言。
  曹操却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虽然他子女众多,既有最爱的长子曹昂,又有卞夫人所生的聪慧伶俐小儿子曹彰,并不缺孩子。但自己的孩子跟着别人姓是万万不能的:“有一事我不得不说,孩子,你是我的儿子啊!”
  贴在帐篷边竖着耳朵听的荀澜,吃惊地捂住了嘴,面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
  寒玦却一点都没有被曹操的情绪感染,镇定自若地看了帐篷一眼:“将军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人呢?”曹操一把扯住了他:“你和你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说来话长……”他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他回到家乡后就找到了当年生产的产婆,询问了卞夫人生产时发生的事情。原来卞夫人生下寒玦后,发现寒玦完全继承了胡人的血统,和夫君长得一点都不像。彼时她入府不久,曹操当时又外出做官,不在家中。卞夫人因为歌伎的身份本来就生存艰难,生下这个和自己长得十分相似,完全继承了胡人血统的孩子后就慌了,唯恐被曹操的正妻赶出府外。
  恰逢曹操的一远房亲戚生子,对方家境贫寒,卞夫人便动了心思,将那孩子调换了过来,将寒玦遗弃了。
  “你本该名曹丕,是我的次子。”曹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你母亲一时昏了头,做了糊涂事,才让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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