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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又有些搞不懂, 贺严冬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简单思考过后, 江梨不动声色的将那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打算等晚上再好好的跟某人算账。
  她之前一直搞不明白江杏为什么要设计让她失足从山上滚下去,也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一定就是贺严冬, 现在这些她全部都想清楚了。
  其实,答案很简单,江杏是重生的, 而那些剧情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 只不过这一次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被她设计换成了江梨。
  山脚下的初次相遇, 媒人拿来照片上的二次相见, 还有最重要的一步相亲, 一环套一环,在最短的时间内, 让江梨在贺严冬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想到这里, 江梨突然有些不确定, 贺严冬喜欢的到底是她这个人, 还是她这张脸。
  或许一开始可能是因为这张脸才和她结婚的, 后来慢慢的才喜欢上了她这个人,也或许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她这张脸?
  江梨不敢再放纵自己这么一直胡思乱想下去,她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都拿出来,又一件件的叠好放回去,把不要的那些都放在了一边,等全部都收拾好后,她才提着那些不要的衣服往李青家里走去。
  因为怕自己一回家闲下来又想东想西,江梨索性就留在了李青家里,帮她一起裁尿布片子,还能一起说说话。
  江梨知道李青之前是下乡知青,长得好,有文化,家里条件也不错,但她从未问过李青当年为什么会和平平无奇的贺青松在一起,又为什么宁可和家里人断绝关系,也要留在村子里,拒绝回城。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突然很想听听李青的故事。
  于是,江梨一边按照李青给的布样从旧衣服上裁出尿布的形状,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青姐,给我讲讲你跟青松哥的事儿呗!”
  李青正在给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缝制棉衣,闻言她手上突然一顿,自下而上的针尖一歪,刚好刺在她的拇指上,虽然没有出血,但细微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搓了搓被戳痛的手指。
  江梨好不容易裁好第一片尿布,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李青紧皱的眉头,她下意识便道:“我就是随口一问,要是不方便就……”
  “没什么不方便的。”拇指上细微的疼痛渐消,李青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针尖从正确的位置刺出的同时,李青抬头冲江梨恬淡一笑,宛如讲故事般,将她那并不算美好的过去娓娓道来。
  原来,李青当年曾被村里的小混混欺负过,后来她就闹过很多次的自杀。现在的老书记,也是当年的生产队长,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只好让她住在自己家里,让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轮流看着她。
  就这样,李青的状态慢慢好了很多,也不再闹自杀了,有时候甚至还能跟着大家一起去田间做些轻松的活计。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李青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件事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青彻底绝望了,在一个漆黑的夜,她偷偷跑出去投了河,但她并没有如愿离去,而是被村里的巡逻队救了上来。
  她醒来的时候,人在村卫生所,生产队长就站在床边,黑沉着一张脸逼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那个小混混的。
  李青觉得恶心极了,她不想承认,就只一味的哭。
  就是在这个时候,贺青松站了出来,说李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连哭都忘了。虽然我那段时间一直住在他家,但跟他说过的话其实都不超过三句。后来,我就在想既然这个人愿意不顾一切,跳出来伸手拉我一把,那我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呢。”
  “当时,我就觉得我的人生反正已经这样了,嫁给谁不是嫁。直到知青大批回城那一年,我才发现我完全离不开他,我真的爱上他了。”
  在此之前,江梨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但在听完李青的事情之后,她还是没忍住落了泪。
  其实,她心里有很多未曾问出口的疑问,比如那个小混混后来怎么样了,李青当时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又怎么样了?
  虽然未曾问出口,但江梨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李青现在的身体状况大概和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脱不了关系。
  江梨本以为听完李青的事后,她会有很多话要说,但她现在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唯一清晰且强烈的想法是想迫切的回到家里,抱一抱贺严冬。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她必须要说些什么。
  李青看她哭得厉害,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拧了湿毛巾递给她擦脸。
  江梨接过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带着哭腔道:“对不起,青姐,让你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其实,我今天心里挺乱的,所以才会……真的对不起。”
  李青淡然一笑,说:“没事,都过去了。要是这些事情,能让你彻底想清楚一些事,那倒也挺好。”
  江梨离开前,真心的对李青说了句谢谢。
  回去的路上,江梨一直在想从开始到现在,贺严冬到底拉了她多少把,好像根本数不清。
  即便如此,刚刚的她还在怀疑贺严冬对她的真心。
  反观她自己,决定要嫁给贺严冬的那一刻,她所怀抱的心思和李青其实没什么不同,她们本来都只打算将就过完这一生,可没想到中途就认了真。
  ——
  因为猪染病而死的事,贺严冬感觉自己这一天过得比前段时间养猪还忙活。
  前脚刚跟老书记唠了一上午,下午刚出门就被老三他们几个给堵了。知道他的养猪场还未开始就结束了,哥儿几个担心啊,采石场的活儿都给翘了,特意过来慰问他,当然都是口头上的。
  采石场的活儿越来越忙,前段时间村里还又新买了个拖拉机,专门用来拉石头,这些贺严冬都知道。也因此,兄弟几个也都好久没见了,难免多唠了几句。
  因为采石场越办越大,大家的工钱也越来越多,老三和家宝家里前段时间都去了媒人,介绍的那些姑娘,一个个都水灵灵的,下午唠嗑的时候,还都把照片拿了出来,让贺严冬给参谋参谋。
  毕竟在座的里面,只有他一个是已婚人士。
  贺严冬大概扫了一眼,觉得没一个能比得上他媳妇儿的。
  于是就摇了摇头,实话实说。
  最后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三个人的白眼。
  贺严冬无所谓的耸耸肩,往门外一看天都要黑了,于是就说要回去了,还说怕回去晚了,家里媳妇儿该担心了。
  于是,贺严冬成功的再次收获了三个人的白眼。
  ——
  晚上,吃过晚饭,江梨收拾好碗筷去伙房洗刷,贺严冬一下午没见到媳妇儿,想得厉害,也跟着人一起进去了,还嚷嚷着说要帮忙。
  结果没两分钟就被江梨轰了出来,他只好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媳妇儿。
  江梨抬眸看了贺严冬一眼,忍不住笑了,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么撒起娇来就跟个大猫似的,亏她下午还因为觉得这人不爱她而暗自神伤呢,现在看来纯属是她想太多。
  江梨速战速战,把伙房彻底拾掇干净之后,牵着扒在门口偷看她的大猫回了屋。
  一进屋,贺严冬就看到了床上铺着的那件破背心,同时她还感受到了江梨投来的审视的目光。
  他心下一跳,觉得自己应该是暴露了。
  “我记得明明把他扔了啊,媳妇儿你是从哪儿找到的?”贺严冬走过去,拿起那件背心,前后看了看,心虚道。
  “解释一下。”江梨才不想浪费时间跟他瞎扯别的。
  贺严冬一看媳妇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没有笑,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扔下手里的破衣服,走过去牵着媳妇儿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小声解释道:“媳妇儿,我承认那天在山下救你的人确实就是我。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事,觉得亏欠我,或者欠我人情什么的。”
  “我就想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完完全全是因为我这个人。媳妇儿,我……”
  贺严冬一句“我错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江梨突然扑上去,吻住了唇。
  鼻尖相抵,唇瓣厮磨,江梨小声道:“冬哥,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贺严冬狠狠的在江梨唇上采撷了一口,才开口道:“媳妇儿,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江梨似水般柔情的目光在贺严冬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过,最后水被烧干,变成了火,江梨凑近贺严冬的脖颈,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贺严冬那锋利的鹰眼,霎时变得一沉,他咬牙警告道:“你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学校。”
  江梨不为所动,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我明天去帮你请假。”
  说完,江梨就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
  第二天一早,江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喉咙干得厉害,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痛的,骨头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她索性又躺了回去,想着等缓一缓再起来,结果刚一下躺下,昨晚的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记忆就如同放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贺严冬那结实的蜜色肌肉,触感惊人的腹肌,以及他那劲瘦有力的腰身,江梨想着想着,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江梨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一面感叹贺严冬的好身材,一面又埋怨他昨晚的不知节制。
  等脸上的红晕消了,江梨才慢慢的穿衣起床,简单洗漱之后往院子里走去。
  贺严冬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媳妇儿起来了,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计,迎了上去,“媳妇儿,伙房有饭,还有煮鸡蛋,我现在就给你热去。”
  贺严冬说完,没等江梨开口,一溜烟就跑进了伙房。
  看着活蹦乱跳,精力异常充沛的贺严冬,江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明明大家都做了同样的运动,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碗里已经被贺严冬剥好的鸡蛋,江梨条件反射似的,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昨晚她和贺严冬那几次,好像都没有戴套。
  她虽然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了,但她并不抗拒拥有自己的孩子,相反她只会因此而更爱自己的小孩。
  但江梨觉得现在并不是要小孩的好时机,因为她觉得他们现在根本给不了孩子好的生活,但如果这一次真的怀了,那她当然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过得很好。
  第42章 国营养猪场
  刚起来的时候江梨觉得喉咙干得厉害, 这会儿喝了点热乎乎的玉米糁汤,她觉得好了很多。
  结果一开口却是哑得厉害,“你怎么跟李主任说的?”
  江梨问完, 还没等贺严冬开口,紧接着就瞪了他一眼。
  贺严冬噎了一下, 才开口道:“就说你身体突然不舒服。”
  江梨点点头, 这话倒是没错, 她现在确实觉得身体挺不舒服的。
  于是, 吃完饭, 江梨就又回房躺着了。
  中午, 柳芳芝从外面回来, 还特意去屋里看了她一眼, 问她是怎么回事。
  江梨睁着眼说瞎话,“可能是这几天腌胡萝卜吃多了, 有点上火。”
  柳芳芝就坐在床边,闻言一拍大腿,感叹道:“我早就说了, 那东西吃多了烧心, 以后可得悠着点。行了, 你歇着吧, 妈中午给做个面汤, 败败火。”
  江梨眨眨眼,十分乖巧的回道:“嗯, 谢谢妈。”
  柳芳芝爽朗一笑, 往外走去。
  “一家人, 也不知道天天客气个啥。”
  看到人真的走了, 江梨才吁了一口气, 她果然不太会说谎,刚刚真的紧张得要命。
  中午,柳芳芝做了面汤,简单炒了两个菜,都非常的清淡。江梨吃过之后,就又回房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起来看到家里没人,江梨赶紧把昨晚被俩人弄脏了的床单抱出来给洗了。
  贺严冬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天擦黑才回来。
  吃过晚饭,刚一回屋,还没等江梨开口问,贺严冬自己就说了。
  贺严冬下午其实是去了县畜牧站,之前他总觉得养猪是再简单不过的活计,让猪吃饱了,喝足了,不就行了。所以那几天在畜牧站听养猪课的时候,也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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