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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拒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
  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sè。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cāo的那副神sè,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xìng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rì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sāo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sāo热sāo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xìng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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