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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他非但不知错,这是什么小眼神?
  一副完全不知错的样子,甚至跟头小恶狼似的,竟还敢继续瞪着他。
  伍天覃气得胸闷气短,只要瞪眼继续怒斥,不想,这时,只见那元宝儿咬牙梗着脖子冲他道:“分明是你……”
  他怒吼一声,还没吼完,便见那伍天覃一个虎眼瞪了过来,脖子莫名一缩,只唬得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喃喃委屈道:“分明是……是你自己说要吃了我的。”
  元宝儿低低说着,说完只将嘴巴一咬,再次将脸转了过去。
  他好似还理直气壮,先委屈上了。
  伍天覃听了他这话先是怔了一下,片刻后,胸腔里的火滋滋往外冒着,一时气得火气上头,只以为自个儿听错了似的,一时怒极反笑道:“爷要吃你?”
  伍天覃就跟一时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只气得快要找不着北了道:“爷要吃你?呵,那你倒是说说,爷究竟能怎么吃了你,是一口将你生吞进肚子里,还是……还是这样——”
  伍天覃说到气急之处,一把将元宝儿的胳膊一拽,只握在了手中,将他的袖子往外一撸,瞬间便露出了袖管里头那一小截莲藕似的小胳膊。
  伍天覃抓起他的胳膊,气急败坏道:“你来告诉爷,爷还能怎么吃了你,是要一口一口啃了你的肉还是一口一口吸了你的血,嗯?元宝儿,你个狗胆包天的,到了这会子还敢戏弄爷是不是!”
  伍天覃被元宝儿这么个不痛不痒的敷衍给气晕了。
  他不过随口一句吃了他。
  他就敢打他。
  依他看,不过就是句胡乱的说辞罢了,他就是打从骨子里在反抗的。
  白日里答应他了,往后对打他板子一事绝口不提了,嘴上虽应下了,心里却依然还依然怨着他了。
  伍天覃对他的敷衍极度不满意。
  见他别过了小脸,他气急之余,只一把握住元宝儿的胳膊朝着嘴里送了一口。
  倒是没有重咬,就在嘴里叼了一口而已。
  他可不像这狗东西那么狼心狗肺,当初咬他时是恨不得将他手上的皮肉给撕扯了下来。
  伍天覃凑过去在元宝儿胳膊上衔了一口,这一口下去,才惊觉这小儿虽看着细瘦,胳膊上却是个有肉的,他不过轻轻叼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香软的软肉入口,像是一团软棉似的。
  伍天覃有些意外,不想,这小儿虽瘦却并不干瘪,不过是骨架子小看上去瘦罢了,那小脸,那小胳膊竟是肉乎乎的,握在手里也一片软乎。
  话说伍天覃这一口咬下去后,一通发泄后,气倒是消散了大半,一抬眼,却见元宝儿依然别着脸,死死咬着牙关,竟绷着小脸,难得不见抵抗,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终于,他忍不住再一抬手,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小脸转了过来。
  不想,这一转,倒是令他微微一怔。
  只见元宝儿这小儿死死咬着唇,却是双眼微红,葡萄大的一对眼珠子里头亮晶晶的,仿佛蓄满了一眼眶的眼泪,他用力的撑着眼,好似双眼一眨,里头的眼泪便要随时滚落了下来似的。
  伍天覃见状心头莫名一紧,立马举起手中的胳膊送到眼前一探。
  他还以为是自己下口重了,咬疼这小儿了。
  要知道,当初他下令打他板子时,连屁股都打烂了,这狗东西都硬生生的扛着,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这会儿竟红了眼。
  他不过才训了他几句罢了。
  可是,没有啊。
  胳膊上光溜溜的,连个牙齿印都没有。
  他压根没有用力啊!
  正抬头间,便见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缓缓一闭,瞬间便见一串豆大的泪珠顺着那小儿的脸面滚落了下来。
  伍天覃见状心头莫名一窒,嘴上却咬着牙道:“你……你个狗东西,你哭什么哭!”
  又道:“爷既没骂你,又没打你,挨打的可是爷,你还有脸哭,你倒是恶人先告状的先哭起来了。”
  伍天覃有些气恼,又有些憋闷,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见那小儿脸上就跟黄河决了堤似的,正在源源不断地淌着泪。
  伍天覃又气,又急,却又有些束手无策,半晌,慌忙举起手要去给他抹泪,道:“你……你别哭了——”
  然而他方一探手,却见元宝儿梗着脖子往后一躲,躲开了他的触碰。
  伍天覃又气又烦,慌乱之余,立马举着元宝儿地胳膊往他跟前一递道:“爷……爷又没真咬你,你自个儿瞅瞅,皮都没破,充其量不过叼了一口罢了,又不疼,怎么还哭上了——”
  伍天覃放低了语气,连连低低辩说着。
  却见那小儿无动于衷,依然闭着眼,咬着牙默默淌泪。
  伍天覃终于渐渐不耐烦了,气闷上头,一时忍不住朝着元宝儿恶语相向地吓唬道:“不准哭了,爷要你将眼泪给憋回去!”
  伍天覃气势汹汹的命令着。
  这般恶语相向一番,却见那小儿非但不停,反倒是将小脸一别,将下巴枕在了自己的肩头,双肩微微颤乱颤了起来。
  眼泪竟啪啦啪啦坠得更加厉害了。
  伍天覃心口一窒,莫名心烦意乱了起来。
  他到底还要怎么样,哄也哄了,骂也骂了,威胁也威胁了,竟通通都不管用,他已经没法子使了。
  也就是在此时此刻,伍天覃心里忽而莫名钻出来一个荒谬的念头来,那就是,他是真拿这小儿没法子,他发现元宝儿这狗东西就是块面团,你若横,他就软,他若软,他就能骑上你头上撒野。
  他隐隐有种预感,今日若治不了他,这辈子怕是都治不了。
  明明无故被揍地人是他,他还没发落了,这个始作俑者竟还委屈上了。
  伍天覃又气又恼。
  他最讨厌人哭了,尤其是这元宝儿,他的眼泪仿佛就是杀手锏似的,瞬间让他既没了脾气,又没了章法。
  伍天覃一时扯了扯衣襟的领口,气得在床边来回踱步着。
  气愤之余,见那小儿抱着双腿,将下巴枕在膝盖上,默默淌着泪,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格外可怜。
  伍天覃烦闷的来回奔走着,半晌,终是将牙一咬,将心一横,将袖子一摔,朝着那小儿道:“好了,好了,甭哭了,你……你打了爷这事爷不与你计较便是了。”
  说着,又咬咬牙道:“大不了,大不了爷也让你多咬上一口泄气如何?”
  说话间,伍天覃飞快将袍子一掀,往床沿上一坐,将袖子往上一撸,伸出胳膊便朝着元宝儿嘴边送了去。
  不想,他嘴里的话才刚落,伍天覃甚至还没缓过神来,下一刻,便觉得胳膊嗖地一疼。
  等到缓过神来后,只见方才还在惺惺作态的那小儿瞬间化身个小豹子似的朝着他扑了来,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便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恶狠狠地咬了来。
  伍天覃:“……”
  第154章
  次日醒来,眼睛略有些肿。
  不知是昨儿个夜里大闹了一场的缘故,还是入住新的住所的缘故,元宝儿睡得不算太好,一大早的,又听到了外头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万年赖床大王的元宝儿被吵醒,翻来覆去一番,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揉了揉眼睛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定睛一瞧,这才想起自个儿换了地方。
  还是后头那个下人房舒坦,窗子大敞,伴着鸟虫和风声,无论睡多晚都无人惊吵,这儿,天一亮外头就鱼贯而出了。
  元宝儿揉了揉眼睛,耷拉着肩膀歪在床榻上打着哈切不想动,一时,自然避免不了的想起了昨儿个夜里的事儿。
  他打了那大鳖怪两拳,还是用枕头罩着他的脸面打的,又咬了他一口,做了这些破天荒之举后,竟破天荒的全身而退了。
  他昨儿个打了那大鳖怪后,等到自己反应过后整个人都傻了,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到最后那伍天覃非但没有打骂他,没有处置他,竟反过来向他低了头。
  便是时隔一夜,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来,依然让人止不住震惊和纳罕。
  他昨儿个并非有意打那大鳖怪的,他本身做了噩梦,骤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扒了裤子,人还没缓过神来,那扒了他裤子的人便扬言着要吃了他,又加之他初来乍到,被无缘无故的塞进了这里,如何不叫他细思极恐,如何不叫他惊吓过度?
  只是,那大鳖怪怎么了,他莫不是个……是个受虐狂不成?
  若有人打了他元宝儿,元宝儿死也要跟他杠到底,可是,大鳖怪非但没有让他死,反而既往不咎了,反而调头安抚起他来了。
  这是为什么呢?
  一想到昨儿个那大鳖怪给他掀开被子,摁着他回到床榻上,又给他盖上被子,还守在一旁护他入睡的画面,元宝儿便觉得胳膊上冒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或许,这也正是昨儿个一整晚睡得不大好的最大原因之一罢。
  以至于一夜过去了,这一大早的,元宝儿依然还有些犯迷糊。
  元宝儿歪坐在床上发了会子呆。
  他昨晚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自己被那伍天覃塞到被子里后,他便哐哧哐哧将小身板一转,翻着身子朝里侧躺了去,用后背对着身后那大鳖怪。
  眼泪还挂在脸上了,明明身后坐着人,一脸忌惮,心中万分警醒,可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这会子听着外头细微的声音,元宝儿到底在凌霄阁待了近半年了,并不陌生,外头应该是那姓伍的醒了,正在洗漱或者上早膳呢。
  两间屋子相连着,外头的动静稀稀疏疏往元宝儿屋子里头传了来。
  元宝儿歪在床榻上歪了一阵,又往枕头上一趴着,将被子一拉,预备在睡会子,结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耐心耗尽,抬脚将身上的被子一踹,一个鲤鱼打滚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跳了下来。
  哼。
  有什么难为情的。
  不就哭了一场么?
  他在那姓伍的跟前又不是哭了一回两回,脸早就丢尽了。
  至于昨夜之事。
  昨儿个都已经过去了,那王八羔子总不能秋后算账罢。
  大不了,他装傻充愣,横竖死不承认。
  再大不了,他……他继续哭给他看。
  元宝儿隐隐有种奇怪的错觉,只觉得他一掉眼泪,那伍天覃好似就会对他既往不咎似的,这一招屡试不爽。
  那日赌钱被抓如此,昨夜亦是如此。
  这样想着,元宝儿便穿上鞋子,套上衣裳往外蹑手蹑脚了去。
  门被拉开一角,果然,一股淡淡饭菜香扑鼻而来,厨房来了人,这会儿正在上早膳。
  伍天覃背对着立在洗漱台正在洗脸漱口。
  他人高马大,立在屋子中央,打他这个位置瞅去,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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