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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盐……这一身衣服白穿了,也不能站起来,走他对面去吧。
  陈盐斗争了一会儿,戳了戳他的后背,他翻了身,面对着她。
  陈盐把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了……
  这次陈盐感觉书记铁定能行了,喉结都动了,看她的眼神只差一口吞了,陈盐开始后悔这剂药下太猛了,结果,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
  陈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上。
  他来了句:“盖好了,别感冒。”
  陈盐确定以及肯定,她这么个性感尤物都打动不了他,他是真不行了,该去医院了,一定是年轻时候用量过度了。
  只是,刚不行就先别第一时间送医院了,他接受起来还得有个过程,慢慢开导慢慢规劝吧。
  知道他不行了,她接受起来也挺快的,反正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行不行的又不要三胎了,无所谓了。
  陈盐听话的盖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准备睡了,见他还盯着她,她说:“灯关一下。”
  他问:“你这样就算完事儿了?”
  嗯?陈盐一头雾水。
  难道他也打算自我抢救一下?
  陈盐问:“还有四套,我都换一下,你再感受感受?”
  他也爽快,应该是想苟延残喘一下:“拿过来。”
  陈盐起身裹了件系带睡衣就去衣帽间了。
  她家主卧有一个非常大的衣帽间,刚打开贴身衣物收纳柜,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睡衣直接就被扯掉了。
  陈盐着急:“没戴……”
  他啃着她后颈说:“戴了。”
  陈盐说:“回……床上吧。”
  “就这里,动静太大,吵醒孩子。”
  “……”
  “一会儿你买的那几套挨个做一遍。”
  “……”折腾的陈盐都求饶了,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觉得他的老二跳崖了。
  干完坏事儿,明明陈盐吃了大亏,书记反而特别懊恼特别不甘心的说:“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一次都没主动过,我是你的狗吗,闻到你味儿就往上凑,你就不能用点儿心,主动点儿!你就不能搂着我,吻我,主动和我亲热吗?”
  这,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出,匪夷所思。
  陈盐问:“老了老了的,你怎么要求越来越高了?”
  “我忽然发现,要不是我韩俊天天跪舔你,我和你压根没戏。”
  陈盐无语了,大哥,十三年前你要有这个觉悟多好,多好!
  陈盐说:“人也投奔你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你还要退货啊?”
  退货也不赖,孩子她不要,房子车子票子全带走。这一走,她就是一个单身,美丽,富有,无孩的少妇,比他一个带俩拖油瓶的狗男人一定更好找对象。
  “你想得美!”
  又不退货又埋怨她,什么意思?也就是以后干活都得她主动?
  也不是不行:“那,以后你有需求了,给我提个醒,我上你下,你那么愿意被动,让你也体会一下被压的感觉。”
  “滚。”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都市wei书记了,还动不动跟媳妇说滚。
  陈盐没精力了:“行了,回床上睡觉。”
  他依旧在身后搂着她:“你五年前写的那封信,我烧了。”
  “你不是早烧了吗?”
  “上周烧的。”
  陈盐都已经模糊了信的内容了,就记得她一心要走,反正就是没什么好话吧。
  “你可真能收藏旧物,怎么忽然又烧了?”
  “在书里夹着,被你闺女翻出来了。”
  “……”别的闺女坑爹,她的闺女坑娘。
  “我没忍住,又读了一遍。”
  她就别问读后感了,又不是做阅读理解。
  所以:“你读完又委屈了?”
  “你觉得呢?”
  她觉得是的,书记解决了生理需求还需要情感需求,不然就是个只会打桩的机器。
  陈盐当了几年老师,感觉男的,至死方少年,真不假,这种,好哄。
  陈盐暗暗清了清嗓子:“我……其实,真的挺爱你的。”
  真说了,还挺羞涩的。
  书记听完没给任何反应,忽然说:“回床上吧。”
  “再来一次?”
  “吵醒孩子,明天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救护车来了,让一让,让一让
  63 番外5-重读
  韩俊听到袁野说她要结婚了。
  袁野问他:“是不是坐不住了?哥几个陪你抢亲去!”
  韩俊干的这个行业,最深恶痛绝别人说他坐不住了。
  事实上,他不仅坐的住,更坐的稳。
  他在阳台稳坐一宿,抽了三包烟。
  甚至第二天因为烟味太大都没能去上班。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颓废过,晚上不睡,自天不醒。
  似睡非睡间,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把那个看不见脸的未婚夫给阉了,然后笑着送她出嫁,再明目张胆的上门睡这个小活寡妇。
  他醒了后发现这个梦太爽了,让他都硬了。
  他觉得如今这世道真是太好了,往前数很多很多年的话,这个梦还真是能套现。
  老爷子在他小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三代的积累也比不上一个败家子,所以,哪怕他是个独生子,万千宠爱以外的是对他要求特别严格,他带着整个家族的未来和希望,走的特别稳特别顺,他比谁都心里有数,他头脑清晰,目标明确,他知道自己要走到哪一步,下一步去哪里。
  所以,他做事情特别的有具有目的性。
  同样,他也知道,自己又特别的具有攻击性。
  他看中的东西,从不拖泥带水。
  他就喜欢—步到位。
  目的性和攻击性,第一次把她吓跑了。
  但那不是过去了吗。
  他就不明白,他到底怎么着她了,第二次她又跑了。
  他焦虑症又犯了,拜袁野所赐。
  这次症状更严重。
  伴随着烦躁。
  那个女人说要赚钱还债,结果,债还没还,她结婚去了。
  他承认他嫉疾妒的发狂。
  他恨不得杀回北京去。
  去会会那个野男人,什么德行,比他强在哪里!
  他每次按耐不住的时候,他就读那封信,就跟老房子着火后一桶冷水浇下来,夹杂着冰碴子,让他明白一个事实,这世界上漂亮女人何其多,他为了一个不爱她的女人,在这里煎熬个狗屁。
  他这时候就会无比冷静。
  冷静了没多久,他又遇到了她。
  那一瞬间,跟做梦—样,她竟然对他是笑着的。
  他想象中的再见面,他绝对让她哭,让她体会体会跟他一样的痛苦。
  结果,这个女人,她笑着,她坐他对面。
  就在他对面,触手可及。
  他仿佛又感觉到了以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身上特有的温度和气味。
  甚至她某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能让他想起过去。
  他心底忽然热辣辣的。
  那火烧上来,跟有邪风在吹一样,越来越旺,烧的他不得不回去又重读了一遍那封信。
  他奶奶的,竟然没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这个文,女主为什么是青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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