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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禾就那么没头没脑地被舒行然牵着走了一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上完坟返程的路上了。
  她被掌心的温度烫昏了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已经飞上了天,刚想尝试着脱离,手上的热度就被打断了。
  “你,你们!!!”柯衷雨鼓着红红的包子脸,气汹汹地将他们的手分开。
  “你们俩怎么还牵着手!???”
  冰凉的寒风趁空攀附上了舒禾外露的指尖,有些刺骨,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略微尴尬地低头将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手....手好像已经够....够暖和了。
  她抬头看着舒行然,咧嘴笑笑,“谢谢哥哥。”
  舒行然感受着手间的余温,笑着,晦暗的眸底转瞬变得澄澈。
  “不客气。”
  舒禾在包里将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刚才牵手的时候都还好,怎么牵完手后心脏还越跳越快了呢?
  分明只是哥哥和妹妹的牵手而已,别在意,别在意。
  舒禾转移了视线,朝一旁看去。
  “你们两为什么牵手!!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着你们牵着,怎么现在还牵?”
  柯衷雨眉头皱成了川字,嘴巴都快瘪成鸭嘴了。
  耳边传来柯衷雨充满怒气的质问,舒禾转头看他,这个小屁孩一天天的不知道哪儿来了那么多气可以生,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气球。
  她弯下腰,伸出双手。
  “怎么?你不开心?你不高兴?哥哥不牵你的手吃醋了?”
  舒禾边说边用手轻轻掐扯着他的脸颊,水嫩的脸蛋很快就被拉扯出了各式形状。
  柯衷雨疼得直嚷嚷,抬手打着舒禾的手臂。
  “你个坏蛋!!!你欺负我!!!!呜呜呜....妈妈....”
  他暴风式地突然就哭出了声,舒禾收手,“你哭什么?我还没使劲呢?”
  “哇哇哇呜呜呜.......爸爸妈妈哥哥,姐姐欺负我!!!!!”
  他越哭越大声,舒禾被他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下了狠手把他弄疼了?
  舒行然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他上前摸了摸舒禾的头。
  舒禾缩了缩脖子,侧头看他,怯怯地笑了笑。
  完了,哥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残暴?
  qaq.....
  秦琴跟在后面走了上来,“衷雨,差不多得了啊。”
  柯衷雨却还是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哭的眼泪兮兮鼻涕冒泡,还伸着手朝舒行然要抱抱。
  “呜呜呜....哥哥抱。”
  秦琴摇了摇头,给身后的柯越让了个道。
  “柯衷雨。”
  柯越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斥着低气压。
  柯衷雨浑身一耸,立马闭上嘴巴,快速地擦干净了脸上了泪水,弯起嘴角朝柯越笑得灿烂。
  舒禾:......
  吃了午饭后,舒禾跟着舅舅他们去了净心湖公园,这公园舒禾来过好几次了,无非也就是有一片大湖再加了点美丽的绿化植被,很是清幽宁静,要是在工作、学习上压力大了,或者有烦心事,来这里散散步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可舒禾却依旧心不在焉。
  净心湖里有一名景,叫许愿树。
  c市的人,不管男女老少,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来这里挂祈福牌许愿。
  他们一路走着来到了这里,看着高大的榕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绳牌,本来还是无精打采的舒禾立马就有了生气。
  树下站着很多人,有的嬉笑着抛挂红绳,有的静立着合十双手祈愿,风一吹过,树枝随之飘动着,所挂的绳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像是有神明下临来收走凡人的愿望。
  舒禾呼出一口白气,揉了揉手,心里那是一直挂记着那消失的日记,想着,许愿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咱科学的迷信的都整一套。
  于是乎便在舅妈和舒行然的陪同下在景点处买了许愿牌。
  她迫不及待地在上面写上了“快点找到日记本。”的愿望,写完便接在红绳的空口端系上了一块小石头,学着电视剧那样借着风将红绳朝最高的枝头上扔去。
  红绳带着木牌稳稳地在树枝上缠绕了好几圈,结结实实地挂住了。
  舒禾开心地拍了拍掌,双手合十,闭眼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各路神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求求你们帮帮我,无论如何请让日记本好好地回到我身边,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烧它的话了。小日记,求求你快回来。”
  祈愿完成,舒禾睁开眼睛,却又一次对上了舒行然充满了进攻性的炽热双眼。
  她心头一跳,被那目光烫得朝后一退,“哥,怎....怎么了?”
  舒行然嘴角微微上扬,一转温柔地笑着,平时波澜不惊的眸子泛起了猩红的涟漪。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兔兔许了什么愿。”
  他的目光并没有一转即逝,而是变得愈发浓烈,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盛烈的阳光,涟漪层层起伏,舒禾好像看到了一些隐忍却又露骨的火焰。
  咚咚——她的心脏紧迫地跳动了两下。
  这比上次在车上的感觉还要真实持久些,她心头有些疑惑,哥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奇奇怪怪的。
  她喉头上下滑动,强迫自己忽略掉那道潜伏着的猛兽般的视线,清了清嗓子。
  “秘密,不能说的。”说着,她扯着嘴巴笑笑。
  舒行然看着她,渐渐一步步朝她走去。
  ????
  舒禾心跳越来越快,有些慌乱,怎..怎么还走过来了?
  她站在原地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脚上跟生了根似的很难拔动。
  舒行然注视着身边近在咫尺的舒禾,血液逐渐躁动起来,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只懵懂又无知的兔子,可爱得让人某处发疼。
  他慢慢地靠近她,呼吸着空气中她的气息,渐渐伸手抚上了她的唇。
  舒禾完全没能料到舒行然会突然作出这样的行为,简直....简直太不合理了。
  她浑身激颤着,脑袋卡壳了一般,完全不知所措,睁着大眼睛抬眸同舒行然对视着。
  温热的指尖慢慢在她略微干裂的嘴唇上来回轻抚着,舒禾不经意地张了张唇,而后又因为紧张闭合。
  柔软的上唇轻轻地覆盖住了白皙的指尖,潮热的涎液沾染了滚烫的欲望。
  舒禾立马偏过头去,眼珠四处乱转着,呼吸急促,“哥...哥,你这....这是在干什么?”
  舒行然看着落空了的手指,抿唇笑道:“抱歉,都怪兔兔太可爱了。”
  说着,他放下手往后退了退。
  “不管兔兔的愿望是什么,哥哥都愿意竭尽所能帮你实现。”
  舒禾看着舒行然,他的嘴角漾着好看的弧度,眼尾飘然带着柔情,眼底的火焰倏地消失了,可舒禾却感觉那一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心里。
  她支支吾吾地点点头,眼神四处飘荡。
  “嘿...谢...谢谢哥哥。”
  舒禾感觉舒行然的表现很奇怪,回家过后,她每次想起舒行然下午的举动都觉得心悸,彷佛哥哥忽然换了一个人,他本来以为上次坐车的时候看到的眼神是自己看错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自己又为什么会有一种猎物被盯上了后快要被宰杀的恐慌感。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发生的怪事太多了神经紧绷,按平时的话舒禾觉得舒行然的奇怪举动她还能看得过去,但现在她越来越不能说服自己了,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出现。
  会不会是哥哥?
  这样的念头一出就飞快地被她自己否决,她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怀疑他,她宁愿相信是柯衷雨干的也不愿意相信是他。
  他明明那么清风朗月,温柔体贴,像圣洁的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品行端正,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出自他手。
  他怎么可能.....舒禾完全无法想象他做那些事情的样子。
  她摸了摸劲侧渐消的红印,疯狂地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
  可是他今天的行为又太古怪了,他牵她的手,摸她的嘴唇,他看她的眼神。
  啊啊啊——总让人觉得很可疑。
  舒禾在浴室里洗头的时候就被两种声音折磨得快把头发薅秃了,洗漱完毕后在床上翻来覆去也还在想着,她强行命令自己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猛然睁开,舒禾在挣扎的内心中平衡出了一个想法。
  要不....偷偷去他房间看看找找?
  就偷偷去,小点儿声。
  脑袋忽地又摇了摇,不行不行,她一想到要偷偷进去双腿就发软。
  她已经没有四年前那种青涩懵懂和无知,再次想到要进舒行然的房间,她是抵触的。
  哥哥的房间里全是哥哥的气息,哥哥的东西,她一想想,就觉得浑身酸麻,她痴迷着他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事物她都不敢刻意接近,总怕会直接溺毙在他的房间里。
  啊啊啊——她抱着头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舒禾还是苦着脸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钥匙悄悄走出房间。
  她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轻轻迈步子推开门。
  四周是一片昏暗,舒禾左右观望了一番,什么也看不见。
  她低头刚想打开手机的灯照,前方不远处便映射出了一道稀微的光亮。
  “吱嘎——”
  是门打开的声音。
  舒禾心里很是忐忑,她抬眸望去,光亮成了黑暗的聚焦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有些迷离,舒禾定位不准那块明亮。
  她微眯了眯眼,渐渐识别出了光的来源。
  !
  那....那是舒...舒行然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透着门缝射出,非常微弱,并不像是天花板上吊灯发出来的,而像是手机电筒又或者是台灯的光亮。
  舒禾快速打开手机屏保,看了一眼时间。
  00:00
  !!!!
  这什么破时间!!!!
  四周乌漆麻黑,不知道是不是阳台的门窗没关好,一直在往房子里灌风。
  舒禾站在走廊上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午夜凶铃,此情此景太合适不过,就差电视加贞子了。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怪力乱神,仔细的瞅着舒行然房间的方向。
  这么晚了,哥哥为什么还不关灯睡觉?
  他一向不会超过12点还不睡,她见过他睡的最迟的时间也就是23:30。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大晚上的不关灯还不关门。
  这太反常了,舒禾心脏跳得极快,几乎要冲破喉咙,脑袋中的各种猜测在争斗着,她踩着轻轻的步子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前去探索。
  十米。
  八米。
  五米。
  叁米。
  咚咚咚咚咚......
  舒禾听到了自己急速的心跳,心脏变成了翻腾的鱼儿,在她狭小的胸腔里活跃着,木门近在咫尺。
  空气急促又大口地在舒禾口中来去,过快的呼吸频率使血液飞速在涌动着,大脑血管负担过重,致使她有些缺氧发昏。
  她突然不敢上前,颤抖着手紧紧握住钥匙,前方好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魔盒,拥有着数不尽的可能性,这之中的可能也许超乎想象,也许颠覆认知。
  万一...万一打开的就是她从来也没想过的怎么办?
  可是..可是....
  可是不打开就永远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
  舒禾掐了掐脸,心中的慌乱与恐惧感四处乱窜着,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还是迈出了步子。
  一米。
  舒禾悄悄地走到门边,单手搭着门沿怯怯地透过细小的门缝朝里看去。
  内心祈求着,拜托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是下一秒舒禾的眼睛快速睁大,她几乎不能呼吸。
  门缝之中,舒行然坐在书桌旁,桌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他一手拿着一个书本一样的东西,一手置放于他的下腹,握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在套弄,喉间传来了急促又沉闷的喘息声。
  月光偷偷逃离了云霄,几秒间,洒下了银屑般皎洁的光亮。
  下一刻屋内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舒禾看见舒行然的左手握住的那片阴影竟是他直挺又巨大的性器。
  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前的场景刺得她头昏眼花,她颤抖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低沉的男声此起彼伏着,间歇穿插着舒行然的欲望之源。
  “兔兔...嗯....”
  舒禾紧紧地捂着自己,疯狂地强迫自己别开视线。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舒行然在...在自慰???这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自慰?而且还喊着她的小名。
  怎么可能!!
  可是,呼吸停止了片刻,舒禾的脑间蹦出了各种闪电般的碎片,眼神、红印、日记以及他平日对她那过分的温柔和溺爱...
  难道真的是他?
  那他..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就像自己喜欢他一样,他也喜欢自己吗?
  不对!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
  而且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的举动,他即便喜欢一个人也绝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那不是他。
  “兔兔...兔兔...”舒行然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疯狂又极端的爱欲,他即将攀附上高潮,沉闷的喘息夹杂着痛快的轻吟。
  舒禾鬼使神差地又看了过去,舒行然在粗长又挺拔的阴茎上来回快速套弄着,只见他腰身一挺,一股浊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纷纷似寒冬盛放的梅花般掉落到了日记上。
  舒禾忍住呼吸,心脏被一只手握住,扑腾扑腾地狂跳着,像已经濒死了又将重生,一股彷佛快要炸裂却又欢快的酥痒感直直冲向小腹。
  私处迎合着,酥酥麻麻地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不,这不是真的.....
  舒禾又一次别开视线,疯狂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血液渐渐从手指低落,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
  不....不是梦。
  她正欲再次抬起头,身前却投下了一片阴影,门轻轻被打开,气流涌动。
  耳边传来了沉闷的喘息声。
  她抬眸,于昏暗的光照中对上了一双毫无伪装晦如黑曜一般的眼眸,那眼底只剩下玩味与邪魅。
  舒行然挑了挑眉,唇角上勾,“兔兔,看得还过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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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个大夜,明天发车(可能是,别打我,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最近要忙论文还有课,请见谅),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车门焊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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