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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成本高,定阳县对马车的需求却很大,这样就导致市场上可以拉活拉人的马车肯定是供不应求的。
  既然不缺活干,本地的车夫就不太会排挤新来的车夫,反而会想办法拉拢,因为彼此熟悉了,就可以一起商量一个合适的价格,不至于被新来的人扰乱市场。
  这个道理就像是现代的出租车司机,信息共享,统一市价,是对大家都有利无害的。
  宋福第一次当车夫,当然想不到这么深远的道理,他只觉得自己头一天就赚到了钱,就相当于得了开门红,还结识了好几个同为车夫的伙伴,以后他就可以靠着赶车赚钱养家了。
  宋福第一天就赚到钱,也给了宋刚很大的信心。
  他大哥赶车能赚钱,他肯定也能!
  他得积极起来,早点儿帮家里赚钱!
  次日云初照常起来,给两个孩子喂奶,换尿布,洗屁屁。
  全哥和安安已经快两个月大了,许是因为出生后就一直颠沛流离,因此长得比同龄孩子要瘦小一些,云初担心他们发育慢,这几日便试着让他们趴在炕上练抬头。
  全哥把这当成一个好玩的游戏,每次云初扶着他趴下的时候,都会兴奋地蹬着小腿,等抬起头看到云初,再听到云初夸奖的话时,更是咯咯直乐。
  安安就显得谨慎一些,趴下以后先转着乌黑的眼珠看看四周,偶尔还会娇气地哼唧几声,等发现没人帮她的时候,就会努力地抬起小脑袋寻找云初,等看到云初的时候,也会咧开没牙的小嘴咯咯地笑。
  等两个孩子练习过抬头之后,云初把他们放在推车里,带着他们去厨房。
  这推车是宋大庄这几日闲来无事做出来的,之前宋大庄就一直惦记着给两个孩子做一个婴儿摇床,等到了定阳安顿下来,便寻了几块木料,得了空儿就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云初看到摇床的样式,建议宋大庄在底部装四个木轮,这样移动起来会更加方便。
  宋大庄听从了云初的建议,做了一个可以移动的婴儿床,昨天才做好,就给云初送来了。
  云初怕木轮减震效果不好,就在里面铺了厚厚的褥子,这样两个孩子躺在里面就安全多了。
  有了这推车,云初带着两个孩子就方便多了,只是过门槛或者台阶的时候需要抬一下,好在两个孩子小,这推车做得也不大,云初自己完全可以抬得动。
  云初推着孩子们去了厨房,宋王氏正带着三个儿媳妇琢磨怎么做珠兰茶。
  昨日宋王氏已经把三盆没了根的珠兰花都摘了下来,放在竹筐里晾了一晚上,这会儿花没了水分滋养,都变得蔫蔫的了。
  可是现在太阳已经不如夏天那么足,想全靠着太阳晒干是不成的了,可要是不尽快处理,只怕这些花很快就会烂掉了。
  宋王氏她们都没有焙茶的经验,对于一两银子一盆的珠兰花又不敢轻易下手,婆媳四人已经琢磨一早上了。
  还是云初过来,先让她们把枝干叶子等摘干净,然后放在蒸笼上用小火焙干水分,期间要不断翻动花,直到把所有水分焙干。
  其实珠兰花茶的制作是应该用毛峰、大方、烘青等毛茶原料做成青茶坯,然后新鲜的珠兰花来窨茶,使原料茶吸收花香,经过窨花之后,才能制成珠兰花茶。
  但是以云初对宋王氏的了解,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再买其他茶叶来窨茶的,索性就让她们直接焙干好了,反正也没多少珠兰花。
  焙茶的时候火候最重要,稍微大了或者小了都不行,宋王氏把炉灰压在火堆上,试着那温度不烫手了,才把蒸笼放在上面。
  云初看她们小心地翻动着珠兰花,想着这会儿没什么事了,便托宋王氏和嫂子们看着孩子,自己则和宋大庄一起往常家去了。
  常家等了云初一早上,这会儿眼看着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云初踪影,早就急坏了。
  偏偏他们又不知道云初在何处落脚,想找都没地方找去。
  这会儿见到云初来了,常太太差点儿喜极而泣。
  “云娘子,您终于来了!”常太太一看到云初就快步走过来,紧紧拉住了云初的手,“您可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哪!”
  听常太太这样说,云初心里便有底了。
  “不敢当,不知小姐今日怎么样了?”
  齐妈妈在一旁也是激动得不得了,常太太已经高兴得语无伦次了,倒是齐妈妈替她把昨日的事说了。
  原来常小姐素有洁癖,自打得了这个毛病,更喜洁净,每日里外衣裳都要换了干净的,若是衣裳稍有污点异味,那是绝不肯穿的。常太太和齐妈妈怕她不肯穿染了珠兰根的里衣,再加上常小姐又素来聪慧,寻常理由定是瞒不过她,于是两人便商量了个说法,只说常小姐和那狐仙成亲数年,却不曾诞下子嗣,父母极为忧心,便求了这个偏方,希望常小姐能早日有喜信。
  常小姐身为独生女儿,自然了解父母的心情,因此虽不情愿,却也依言换上了。
  ? 第079章 鬼交
  白日里倒还无事, 到晚间常太太不放心,便带着齐妈妈悄悄去女儿窗外偷听。
  这当娘的听自家女儿的墙脚,虽然说起来羞人, 可常小姐得了这样的病,一众下人对常太太的行为倒是十分理解, 渐渐地便习以为常。
  吃过晚饭后, 常小姐照例把房里的丫鬟们都赶了出去,自己只留了一盏小灯, 坐在窗下一边看书,一边等候。
  常太太知道她的日常规律, 所以按下焦躁, 和齐妈妈一起耐心等着。
  等了没多久,常太太和齐妈妈就听到常小姐起身的声音,以及笑着说什么郎君回来了,今日做了什么之类嘘寒问暖的话。
  虽然听了不止一次, 可是常太太听到常小姐自言自语的声音,还是心里十分难受。
  唉, 她好好的女儿,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时辰还早, 常小姐跟那“狐仙”郎君说了好一阵家长里短的话,听得常太太和齐妈妈越来越是失望。
  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常小姐还是跟往常一样,难道云娘子给的方子压根就没有用?
  虽然经历过了无数次失败,这一次常太太还是失望不已。
  这狐仙难道就这么厉害,什么法子都赶不走他吗?
  一直等到常小姐吹了灯, 预备跟郎君就寝了, 常太太不忍再听, 只好扶了齐妈妈起身。
  因为离常小姐的闺房很近,齐妈妈有心安慰常太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
  两人轻手轻脚地往外走,谁知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常小姐的房间中发出了几声尖叫。
  常太太担心女儿,赶紧往回跑,刚跑到门口,房门却咣当一下打开了,常小姐只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披头散发,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看见常太太,常小姐直接就抱住常太太哭了起来。
  常太太不明就里,赶紧和齐妈妈一起拉了她起来,齐妈妈又连声喊着,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喊了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常小姐扶进了房,又张罗请郎中,倒热水,拿帕子之类的,忙乱了好一阵,常小姐才止住了哭。
  常太太这才小心地问起她为什么要哭,常小姐呜咽着说,原本她和“郎君”都要睡下了,可是她的“郎君”像往常一样抱住她,却忽然变了脸色,将她一把推开。
  常小姐不明所以,忙问怎么了,那“郎君”却对她破口大骂,说她跟外人串通要害他,发了好大一场脾气。
  常小姐又惊又怕,连连说她并没有串通外人,可“郎君”完全不听她的解释,还说他们两人缘分已尽,他再也不会来见她了,说罢便拂袖而去。
  常小姐哭着追出来,就看见了常太太等人。
  听完常小姐的话,常太太和齐妈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
  看来云娘子送来的草根果然有用,那狐仙才沾了常小姐的身子,就被赶跑了!
  常小姐痛失“郎君”,正是伤心欲绝的时候,常太太心里虽高兴,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一直抱着女儿哄她。
  等郎中来诊了脉,开了安神的汤药,常小姐喝完药才睡了过去。
  常小姐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直到云初到常府的时候,常小姐还没醒呢。
  常太太不知道狐仙今夜还会不会来,眼巴巴地看着云初,只希望云初能给她一个定心丸。
  云初听完了齐妈妈叙述的经过,又听齐妈妈问那狐仙以后会不会再来,不由得笑了。
  “常老爷,常太太,实不相瞒,常小姐这病并非狐魅,也没有招惹上什么狐仙。”
  常老爷方才一听说云初来了,就忙忙地赶过来了,只是齐妈妈正在说昨夜发生的事,他一个男子不方便听自家女儿这些私密事,所以一直远远地站着没有过来。
  这会儿见云初开口,常老爷才走过来,听到后半句话不禁愣住了。
  “云娘子,小女既然不是被狐仙缠上了,那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少女,若不是被邪祟缠身,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言语举止?
  云初说道:“常小姐这是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叫做梦与鬼交。”
  “鬼交!?”常太太一下变了脸色,颤声问道,“难道那邪祟不是狐,是鬼?”
  无论是被鬼还是狐缠上,人的健康都会受到很大损害的,常太太担心女儿,所以才会惊呼出声。
  云初忙说道:“既不是狐,也不是鬼,而是一种类似梦境或者幻觉的病。”
  闻言常太太竟然直接掉了眼泪,抽泣地说道:“我就知道,琳儿这是得了失心疯……”
  云娘子说了什么做梦,幻觉之类的,那不是失心疯又是什么?
  倒是常老爷性情稳重些,劝道:“太太别乱想了,先听听云娘子怎么说。”
  常太太这才止住了哭泣,抬眼看向云初。
  云初只好细细地给她解释,继续说道:“医书有云,人禀五行秀气而生,承五脏神气而养。若失调理,气血虚衰,则风邪乘其虚,鬼邪干其正。妇人脏腑虚,神不守,故鬼气得为病,梦与鬼交通。”
  “那日我见常小姐面带桃红,四肢无力,又听闻丫鬟们说小姐倦怠嗜卧,饮食少进,这些都是血虚的症状。小姐脉息迟伏,沉弦无力,气血、脏腑、元神俱虚,神不守舍,因此梦有所感,实非邪魅。”
  常老爷和常太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都吃惊不已。
  “这么说来,琳儿并非被鬼狐所惑,反而是一个很大的症候?”常老爷面色惊慌地问道。
  常太太更是拉了云初不肯松手:“云娘子,求你救救我女儿,我们老两口可就这么一个孩子啊!”
  云初只拿了几个草根,就赶走了常小姐的幻觉,这让常太太立刻认定云初就是神医。
  现在听云初说自己女儿这也虚,那也虚,她实在是听得心惊肉跳。
  云初微笑说道:“常老爷,常太太不必担心,如今常小姐的心结已解,日后好好调理,以健脾胃、养气血、安神气为主,身子就会好起来的。”
  常小姐是看到郎君弃他而去的,虽然会难过几天,可终归会有痊愈的那一天。
  听了云初这话,常老爷和常太太终于放下了心。
  “如此最好,最好!”
  只要女儿能如常人般健康平安,他们就别无所求了。
  常太太去了多年的心病,这一会儿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么多年来,她为了女儿的邪病花了多少心思,流了多少眼泪,如今终于看到希望了。
  常太太想起齐妈妈那日的话,赶紧合掌向空祝祷,口中念念有词。
  常老爷见她如此,也颇为无奈,看来自家太太以后是一心信佛了。
  云初倒是没在意,她拿起一旁丫鬟备好的纸笔,给常小姐开调理身体的方子。
  症结已去,养身的方子便简单许多,她不过略一思索便写成了,齐妈妈赶紧小心地捧到一边晾着。
  常老爷见自家太太还在念叨,只好问道:“有劳云娘子给小女治病,只是这药费和诊费该如何算?”
  他们这些年为了治女儿的病花费无数,这回终于遇到了云初,常老爷想着若是家中银钱不够,他可要早早预备,免得得罪了这位云娘子。
  云初心下想了想,她买金粟兰花了五两银子,但是只用了三盆,还剩下两盆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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