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uc1p.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身为主子,傅景胤当然不可能亲自做云初的病人,他看看身边的李茂,向他摆了摆手。
  李茂立刻上前,躬身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傅景胤说道:“李茂, 你不是说你今天不大舒服吗?趁这个机会, 让云娘子给你看看。”
  李茂听得一头雾水, 迟疑地说道:“主子,小人我……”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不舒服了?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景胤不耐烦地打断了。
  “让你看你就看,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茂不敢再说,只好转向云初。
  “那……请云娘子帮我瞧瞧。”
  云初笑着应了,那边傅景胤见她露出了笑容,便觉得自己这一招果然奏效,云娘子这生意一开张,不就高兴了吗?
  于是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其他侍卫的身上。
  “李二,李四,李七,李九……李十八,李二十三……”他把跟来的侍卫都点了一遍,“你们也都趁着今天这个好机会,让云娘子给你们好好把把脉!”
  连李茂这个大管事都乖乖去看病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都规规矩矩地排起了队。
  正在给李茂诊脉的云初诧异地看向傅景胤,李茂则恨不能把脑袋低到胸前去。
  主子这是要干什么啊,就算是照顾云娘子第一天开张,也不至于让所有侍卫都去诊脉吧?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些伺候永王的侍卫都是一群老弱病残呢!
  云初不知道傅景胤为什么要喊所有的侍卫都来看病,只当他是突发奇想,要给这些侍卫一起做个体检,于是耐心地给大家看起病来。
  至于那些侍卫就惨了,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面对云初的询问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胡编乱造,有说什么肚子疼的,有说早上起来打了两个喷嚏的,有说这几天吃饭多了的,反正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云初把过几个人的脉,就知道了这些人其实都没什么大毛病。
  她看这些人里最该看病的,就是他们的主子景公子了。
  想起他就是不肯练自己给的内功,云初暗暗叹了口气。
  她给几个有些小病的侍卫开了方子,其他人则嘱咐多喝点热水,注意保暖,早点儿睡觉之类的话,连方子都不必开了。
  傅景胤看着这些老老实实看病的手下,再看看忙忙碌碌的云初,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果然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想的这个办法,可比李茂送的那个什么招财树靠谱多了。
  云初正在交代李十八最近饮食要吃得清淡一些,忽然看见宋王氏和宋周氏抱着两个孩子急匆匆地进来了。
  “云儿,你快来看看安安怎么了?”
  宋王氏抱着一个粉红色的襁褓,直接朝云初奔了过来,看起来都快急哭了。
  云初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李十八了,赶紧接过安安。
  只见她的小脸紧紧地皱成一团,哼哼唧唧地哭着,显然十分难受。
  一旁宋王氏忙说道:“安安睡了午觉起来就不太精神,我抱着在地上哄了一会儿,她忽然就吐了,把奶吐得到处都是,里面还有白乎乎的东西……”
  云初快速地检查了一遍安安,仔细地摸了一会儿肚子,又揉揉内关板门之类的穴位,才放下心来。
  “娘,安安没事,应该是中午吃得多了,奶嗝没拍出来就睡着了,所以醒了就吐了,这两天我吃得清淡些,给她养几天脾胃就好了。”
  安安不像全哥那样身体好,吃得多睡得好的,想来是因为后出生的,所以安安身体一直比全哥虚弱,她又是个安静的性子,云初对她总是更加细心和心疼一些。
  她乍一听说安安吐奶了也心里一紧,这会儿检查了没事才放了心。
  “安安真没事啊?”宋王氏担心孩子,忍不住追问道。
  这可是云儿的小女儿,她平时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要重要,其实婴儿吐奶是常见的事,宋王氏是关心则乱了。
  “没事儿,娘你放心吧。”云初熟稔地揉了揉安安身上几个部位,安安果然安静了下来,小脸也舒展开了。
  见安安好了,宋王氏这颗心才终于落在了肚子里。
  宋王氏见云初抱着安安,便回头去找全哥。
  刚才她以为安安生了病,生怕这病再传给了全哥,就把两个孩子一起都抱过来了。
  宋王氏回过头,正好看到宋周氏怀里的全哥挣开了包裹,正挥舞着一双小手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哟,我们全哥会叫人了呢!”宋王氏看了这一幕又惊又喜,从宋周氏手里接过了全哥。
  全哥换了个人抱,却还是冲着一个方向啊啊啊地叫。
  宋王氏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公子坐在那边。
  “这……这位是……?”宋王氏只看了一眼,就看出那人从头到脚的衣饰皆非凡品,举手投足间更是清贵优雅,一看就是权贵家中出身的公子哥。
  别说全哥,连她都没见过这个人。
  可全哥为什么一直冲着那人叫呢?
  傅景胤听到宋王氏小心翼翼的声音,抬眼瞟了他们一眼。
  见对方只是个年老的村妇,傅景胤正打算移开目光,视线就落在了那个冲自己热情地打招呼的婴儿身上。
  并不是这个孩子的执着打动了他,他只是觉得,这孩子有几分面熟,偏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全哥感觉到傅景胤的注视,越发高兴得手舞足蹈,更加大声地哇哇喊了起来。
  见这位贵公子看着全哥,宋王氏试探地抱着全哥靠近。
  眼前的婴儿看起来小小的,粉粉嫩嫩的,一双乌黑眼睛天真又懵懂,小脸蛋像是一个柔软饱满的水蜜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全哥张着没牙的小嘴,对着傅景胤发出一阵阵呜呜哇哇的喊声,谁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傅景胤看得有趣,抬起一只手指想要碰碰他。
  没想到全哥挥舞了半天的小手忽然碰到了东西,竟然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指。
  这一下让傅景胤一怔,也让宋王氏吓了一跳。
  “全哥乖,快放开,听话啊,放开人家的手!”
  可是无论宋王氏怎么哄,全哥就是不撒手。
  全哥虽小,小手却格外有劲儿,宋王氏两手抱着他,又不能使劲掰他的手指头,只好向着傅景胤一个劲儿道歉。
  “这位小公子,孩子太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傅景胤怎么可能跟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置气,不过是被握住了手指而已,等这小家伙一会儿玩腻了,自然就放开了。
  于是宋王氏抱着全哥,全哥握着傅景胤的手,两大一小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连接在一起。
  全哥抓住了傅景胤,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
  孩子的笑声格外有感染力,连傅景胤都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宋王氏抱着孩子走不开,干杵着更尴尬,只好试着跟傅景胤聊天。
  “小公子,你是陪人来看病啊?”
  云初开的是医馆,不是饭馆,就算看着眼前这小公子面色苍白,身体孱弱,她也不能直接问人家是不是有病。
  见傅景胤点点头,宋王氏忙笑着说道:“你尽管放心,我这闺女医术可是顶顶好的,保证能把病治好!”
  云儿可是才开医馆呢,她这个做娘的自然要帮她说几句好话。
  傅景胤想起自己在兴陵城外犯病的那一次,不由得默了默。
  很多人都说云初的医术高明,他扔了她给自己开的方子,是不是有点儿草率了?
  傅景胤当然不会当着宋王氏的面说起这件事,他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全哥的身上。
  这小子倒是有一股拗劲儿,抓着他的手指就是不撒开。
  “这孩子,有两个月大了吧?”傅景胤忍不住问道。
  一提起孩子,宋王氏的话就更多了。
  “这小子和她妹妹都是六月二十六那天生的,再过十天就满三个月了!”提起这一茬,宋王氏就忍不住叹气,“只可惜这俩孩子命不好,还没出生就没了亲爹,我闺女快生的时候又赶上发大水,这俩孩子就提前落了地……”
  不知道为什么,听眼前的村妇说这孩子的亲爹已经没了,傅景胤听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 第092章 荷包
  不过这两个孩子是遗腹子, 说起来也是怪可怜的。
  宋王氏还在絮叨着,说闺女和孩子在野外如何可怜,月子也没坐好, 刚满月没几天又赶上兴陵□□,亏着娘三个命大逃了出来, 这一路遭了这么多的罪, 两个孩子能长到现在这么大,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全哥和安安这两个多月颠沛流离, 的确是比同月龄的孩子长得瘦小一些,就身上这点儿肉, 还是他们到了定阳以后安定下来, 云初的奶水也好了,才慢慢长起来的。
  跟许多男子一样,傅景胤一向不喜欢妇人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可是宋王氏说了那么大一堆话, 他不但没有不耐烦,反而还听得心有戚戚焉。
  如果眼前这个年老村妇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这两个小家伙的确是挺可怜的。
  那云娘子年纪轻轻, 孤身一人带着一双儿女寄住在娘家, 想必也是很不容易的吧?
  不知不觉地,傅景胤的目光落在云初身上。
  云初完全没有察觉到傅景胤的视线,她垂着头,全神贯注地给安安按摩着。
  傅景胤看着她怀中的女婴,这女婴看着比男婴更瘦弱,想是刚刚吐过奶的缘故, 此刻一张淡粉色的小嘴微微撅着,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闭着眼睛依偎在母亲怀里,偶尔还发出几声如小猫般的哼哼。
  傅景胤看着这两个孩子,只觉得又可怜又可爱。
  他侧头看了李茂一眼,李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两个刺绣精美的荷包递给云初。
  “云娘子,我家主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公子和小小姐,来得匆促不及准备,这两个荷包留着给孩子玩吧。”
  云初抱着孩子不好推辞,才要开口,李茂已经将荷包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云初见那两个荷包都是上乘的锦缎所制,图案也是极为精巧,虽然不知道这荷包里装了什么,只看这两个荷包,至少也要值几两银子了。
  “景公子太客气了,这礼物太贵重,我们受之有愧。”云初一手抱着安安,另一只手将荷包推了回去。
  李茂忙说道:“云娘子不必客气,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正好给孩子玩……”
  两人正互相客气着,宋王氏探头一看,不由得笑了。
  “这可真是巧了,这荷包上还绣着孩子的名字呢!”
  她不说大家还没注意,她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荷包上。
  这荷包乃是贡锦所制,上面的图案也是御用的绣工绣上去的,旁边还有绣的字,都是常见的吉祥话,只见其中一个是福禄双全,另一个则是平安喜乐。
灵异鬼怪相关阅读More+

逐王

水千丞

烈山

越鸟巢南

猎养

贺铃响

渎相

雪猫

黑鸦片

吃口肉

喵斯拉

天堂放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