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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那些物品中,还有许多,不曾在温瑾列出的条目中。
  这说明,万广海的罪恶,不止于此。
  有人在玉简台上留言:{我是上弦宗弟子,我记得,沐颜八岁生辰后,手中曾有一个具有相似纹路的兔子灯,那灯光可随时辰变换,还具有稳定心灵、涤荡灵气的作用,宗内的其他弟子们都很是羡慕,可是谁都没有再买到过。}
  沐颜的生辰,拜曾经的名声所赐,自她十六岁之后,修真界的很多人都知道。
  寒冬之夜,腊月初七。
  但她十六岁之前,并不是有特别多的人关注,当然,即使关注,除了宗内的人,谁也不会去想这样一个兔子灯。
  这时,最开始认出纹路的那人回复道:{我派那位自创符纹的先辈,就是在出外探寻秘境时失踪的,当时,是冬月。}
  {他的命灯一直羸弱,直到第二年五月,才熄灭。}
  这话不多,情绪也像之前那般激动,可短短几行字,包含所有。
  最后,他回复道:{先辈于我,如同父母,本人心窄,纵然沐颜无辜,此生只为敌不为友。}
  很是平静,却字字决绝。
  人们常说祸不及妻女,可人都是普通的人,不是大慈大悲忘却恩仇的菩萨,纵然有一颗良善不忍之心,能做到祸不及妻女,可也不想去对仇人的妻女去相亲相爱,有什么好脸色。
  这是对在仇恨之中死亡的那个先辈之人的尊重。
  此言一出,那些受万广海谋害牵连之人的家人亲属,纷纷感同身受,本来觉得若是沐颜无辜,与这么一个孤女冷脸较劲,未免有些欺负人。
  可就承认了自己心窄,过不去那道槛,又有什么不行呢?
  她是孤女,她可怜,可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荣华宠爱,这全都是建立在万广海对其他人的剥削上来的。
  他们恩怨分明,不会想要从沐颜身上去讨回,但不与她为友,不与她亲近,不与她任何交集,只做这些,有何不可吗?
  这些人虽没有在两个台上回复说话,可已有那心清的修者,在看到最初那“此生只为敌不为友”的回复时,就已经了然,默默地对旁边的人说道:“看来,今年沐颜这美人榜榜首预备役的转正登顶,是要告吹了。”
  美人为义,失了民心,便什么都不是了。
  他旁边的人开口问道:“她不是,那谁会是呢?”
  此前,沐颜虽然声势有所下降,但毕竟是多年的热门,还有些积蓄,他们这些评选的人,都还是很看好她的。
  修者的目光,移动在旁边连玉简的投影中,那里,白裙轻轻的少女发间别着一朵璀璨的向日葵,脸上洋溢着阳光温暖的笑,腰间一把碧玉笛,脚步轻巧地向前走去。
  她的旁边,大包小包的人正引领着她前进行路。
  修者开口:“是她。”
  *
  不周城中,白衣少女微微偏头,看着眼前姹紫嫣红、欢声笑语的楼宇,微微皱眉。
  强烈的浓香脂粉味,她并不喜欢。
  可整座快活楼中,只要是在外的,不论是待客的姑娘们,还是挣寻摸姑娘的客人们,又或是打手下人,却没有一个人,不将目光投射到那轻轻迈步,踏入才楼中正厅的少女身上。
  她不施粉黛,清纯绝艳,不染纤尘,是干净的纯白,在这一片烟柳之地中,更像是那开在污垢之中,却不为污垢所沾染的纯净白莲。
  可又没有白莲那么成熟孤傲,更像是春日中第一朵初生的小白花,连眼神都清澈懵懂,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心动。
  若是仔细看,便能注意到她的右眉间,有一粒小小的痣,可爱娇俏之余,却在眉眼流转间,更添了些灵动妩媚。
  客人们都推开了手里的姑娘,明明还离得很远,可都不自禁地探过身子,似是想要与她说话。
  少女不太在意地扫了眼周围,转头看向黑骥:“这就是你说的可以住的地方?”
  她的话,透着点软,又透着点无法无天的肆意骄纵。
  却叫周围的人,心都跟着一抖,因那单纯纯净的气质。
  喜欢来这快活楼的人,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醉生梦死,他们白日里几乎都腻在这里,而这样的气质,像是绵软懵懂的小羊,是他们最喜欢的。
  因为没有出门,他们虽听说了开锁的事情,可却并不在意,只当那是一个新的骗局,也没人见过温瑾的样貌。
  若是见过,此刻,定然不敢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黑骥自然没有错过这些目光,他是男人,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也正因为是男人,所以,才会在听到圣女那句“好好照顾”的嘱托时,知道该把少女带到哪里。
  “夏妈妈,”他走上前来,迎上楼上走下来的一位年长女子:“这是我带来的人,还请您为她安排一个住处。”
  夏妈妈几乎瘦成了一把骨头,因而显得形销骨立,虽然头发仍是黑的,面容看着却像是五十余岁,再加上她生就一副三角眼,反添了一丝恶相。
  她不置可否地点头:“嗯。”
  然后靠前,与同样靠前的黑骥,低声交谈几句后,这才命人接过黑骥手中物品,几句话劝退客人后,与少女说道:“这位姑娘,请跟我来。”
  少女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临上楼梯时,她微微停步,对着忙不迭转身离去的黑骥,轻轻招了招手,笑容绵软:“黑骥,明天还要再见面哦。”
  黑骥赔笑两声,走得更快了,几乎成了跑。
  少女挑眉,嘴角弯起的弧度,几乎有些恶劣,像是狂狼玩弄无辜的白兔。
  刚刚黑骥与夏妈妈的话,她都听到了。
  他说“是从疫障迷雾逃离之人将她送来的,找人好好陪她玩,要好好照顾她”。
  少女笑了。
  送上门的玩具,她最喜欢了。
  作者有话说:
  红包继续!
  第123章
  少女被带到二楼的里间。
  她进屋的时候, 周围客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跟她一起进去,甚至都跃跃欲试地想要过来攀谈。
  但夏妈妈将他们都挡了回去。
  她跟在后面, 进了同一间屋子, 同进去的还有两个肌肉结实的打手。
  打手不仅仅是用来防范少女,也是为了震慑那些门外的客人的。
  有人敢近前,但没人敢进门。
  很快,二楼里间的门外, 便排起了队。
  这些对这座城已经没有希望,沉湎于□□的人们都是熟客, 自然都很清楚,这间屋子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这屋里的新人, 随时都有可能接客。
  随时,就代表着, 这个新人不会经过驯服,不会经过□□,是最纯正懵懂的时候,尝的便是一个鲜, 玩的便是一个刺激。
  这样的接客,便是她的客人成了她的驯服者,成了她的□□者。
  在那间房间的时间里,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这是每一个客人,都真心期待和希望的。
  但是,在这里这么多年, 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大多是不肯驯服和就范的女人, 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客人中曾有流言, 据一位死掉的客人说,曾经夏妈妈也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很少有新人,会这个样子。
  这个少女一来就被带进那个房间,人们猜测,她是得罪了人。
  但这里的客人,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他们只觉得,今天真是来对了,这些天真是来对了,不仅是碰上这样的好事,竟还是这样一个极品。
  队伍越来越长,几乎整楼的客人都在外面排起了队,甚至于有那正在快活的,听说此事,也都凑了过来,还有人为了争抢靠前的能被夏妈妈更快看到的位置,而开始威逼利诱打斗起来。
  而楼内的那些女人们,只是默默穿好衣服,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屋里隔音很好,房外的嘈杂,半点都没有传进来。
  少女在房间的床上铺了一块白纱,坐了下来。
  她漂亮小巧的绣鞋后跟踢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晃着,漂亮的眉眼看向夏妈妈:“我饿了。”
  夏妈妈的脸上是一贯官方喜庆的笑,虽然显得油滑,却不会让人讨厌。
  “姑娘,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问话的时候,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少女,藏着审视。
  纵然看似无害,可少女这番气度淡定,以及周身不凡衣饰,又是被黑骥交过来的人,夏妈妈一定会很小心。
  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心驶得万年船。
  尤其是看到少女无中生有,不知从哪里的灵器中取出那块白纱时。
  来到不周城的人,纵然再高的修为,身上有再多的灵宝和灵器,也都会在疫障之气的包围中快速消磨。
  少女身上还有依仗。
  她不会对她动手,伤了她自己,这买卖不划算。
  “吃这不周城的特产吧。”少女打量着屋中情况,最终视线转了回来,她笑了笑,没什么架子和脾气:“来到当地,不论好吃不好吃,总还是要尝尝特产的。”
  她说话其实不太客气,可是因为那偏软的嗓音,璀璨的眸子,俏皮天真的笑意,总让人下意识地对她,多了几分纵然。
  仿佛,少女就该是被偏爱的,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理所应当,不该被觉得冒犯。
  夏妈妈盯着少女。
  她察觉到,身旁两个打手虽然装着凶相,可也都收敛了不少,甚至于其中一人已经看向她,眼神发懵,没有聚焦,脑子里显然已经是在想不周城的特产了。
  少女没有什么攻击力地坐在那,她迎上夏妈妈的目光,骤然而笑,仿若春暖融冰,温温柔柔的细泉水从泉眼中涌出:“怎么,你怕我吗?”
  “怕我做什么啊?”
  少女像是有些不解,她食指轻点下巴,做思索模样。
  不是往常常见的竖向,而是横向,透着点柔弱可欺的憨。
  “是怕我身上的灵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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