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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让人意识到此次病情严重性的,是好几个医馆里的大夫,在大量和患者接触后,不过两三天就没了呼吸。
  担心时疫出没,赶在会试的前一天,朝廷紧急把会试叫停了。
  纪夫人心有余悸,“幸亏咱们那天没去清泉寺,不然到了寺里和那么多人接触了,但凡有一个人感染了风寒,咱们肯定也会传染给暮朝的。”
  纪云窈不置可否,神情凝重了些,会试三年一次,若无意外,皆是在二月初八举行。
  会试关乎朝廷选拔人才,也关乎无数举子的功名和前途,若不是这次的风寒严重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朝廷是不可能把会试叫停的。
  接下来的情况,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风寒,蔓延的速度却超乎人的想象,不少人被感染了风寒,也有不少人因此丢了性命。
  时疫来势汹汹,据朝廷调查,此次病情的源头在一个刚从海外回京的商人身上。
  那商人出海做生意,妾室成群,儿女众多。
  商人在海外的时候感染了时疫,回京后,先是传染给女眷儿女们,其家眷在和旁人接触的过程中,又传给了其他人。然后就这么一步步蔓延开来。
  大医院的太医花了约莫二十来日,才粗粗研制出对症的药方。
  会试的时间也被推迟到两个月后,以防被感染,城里的商铺、酒楼等紧闭,京城的百姓也大多都待在家里,很少出去。
  期间纪云窈派小厮带着药材去了青石巷一趟,见沈暮朝无恙,纪云窈放心了。
  这段时间纪云窈也很少外出,待在家里闲着无聊,也只能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三月底,时疫暂时得到了控制,纪云窈准备去探望一下自己那个许久不见的未婚夫,可在去找沈暮朝的前一天夜里,她又做了个梦。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早死小娇妻的三十天
  时疫在京城蔓延, 虽朝廷有意隐瞒,放出消息疫情已得到控制,感染者日益减少,痊愈者与日俱增, 但永安侯府好歹有一些人脉, 知道二月初爆发的这场时疫,实际死亡人数远比公布出来的多几番。
  因此, 在时疫爆发的初期, 纪夫人和纪云窈就做决定把永安侯府名下的所有铺子给关了, 让铺子里的全部伙计安心待在家中。
  其实, 把铺子关了不做生意的不止永安侯府,城里除了粮铺、肉铺、盐行等铺子,其余大部分都关了。
  然而,问题就出在了这上面。
  被感染了时疫的患者,通通都要被带走关起来,防止病情蔓延, 引发更严重的问题。
  见要被带走,有些患者惶惶不安, 担心关起来是去等死的, 会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些人就东躲西藏,要么躲在自己家里, 要么躲在城里那些关了门的铺子里, 不敢现身。
  这样的情况不是少数,因此, 朝廷下令彻查, 揪出那些瞒而不报的人。
  这些事纪云窈是知道的, 而在梦里,两天后的上午,一支军队会打着搜寻时疫患者的幌子,闯进永安侯府名下的那间制衣坊——水云间。
  水云间早在二月份的时候就不做生意了,即便有患者藏匿其中,也和永安侯府没有关系。
  可是,那些士兵中有三皇子派去的人,梦中,裴朔派去的侍卫把水云间里里外外搜查了几遍,比别的铺子严格几倍,不像是要揪出感染的患者,倒像是要借此机会找一个逃犯。
  那些人搜查的时候,不知为何还发生了打斗,水云间里摆着的铜镜、瓷器、花盆被砸毁不少。
  纪云窈本打算去青石巷看望沈暮朝的,但时隔多日她又做了预知梦,梦醒后,纪云窈皱眉沉思,利用搜查的机会,三皇子特意派了人去到水云间,说明三皇子其实是要找一个人。而发生的那场打斗,可以推测三皇子要找的那个人,就在水云间藏着。
  难道是那个逃犯和三皇子有仇,借着时疫蔓延的机会碰巧藏在了水云间,被三皇子的人发现了,三皇子以为是永安侯府故意包庇那人,才会在一年后对永安侯府下毒手?
  永安侯府从不曾得罪过三皇子,也从未和三皇子打过交道,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的通,不然,她们母女几个是不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纪云窈神色凝重起来,若梦中之事是真的,她不知道那个逃犯是何身份,也不知道那人是因何得罪了三皇子,但有一点,绝对不能让三皇子发现那个人就在水云间里藏着。
  那人躲在水云间,就会被三皇子认为永安侯府和那人是一条绳上的人,永安侯府包藏祸心,给那人提供了藏身之地。
  纪云窈当即吩咐,“明绿,你让阿大去高嫂子家里,把高嫂子叫过来,说我有生意上的事要和她商量。”
  高嫂子就是负责打量水云间的那位女掌柜。
  高嫂子很快来了,听到纪云窈要她把水云间打扫一遍,高嫂子不解,“小姐,虽然时疫好转了些,但我看其他铺子还没有开门做生意,咱们现在就开始,是不是早了点?”
  纪云窈笑了笑,“有备无患,先把水云间打扫干净,等开始做生意了,也不必因此耽搁。再者,库房里那些布匹,也该拿出来晾晒、检查一番。”
  高嫂子:“小姐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找几个伙计去打扫。”
  纪云窈交代道:“多找几个,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尤其是库房和楼上的包间,那么久没开门,定是生了不少脏污。”
  三皇子要找的人,就藏在水云间,纪云窈本想过去一趟,但不过打扫卫生而已,她一个大家闺秀亲自去盯着,很不合常理。
  再者,三皇子的人明天就会去水云间搜查,若她今天也去了水云间,反而更惹人怀疑。
  让高嫂子和水云间的伙计过去是最合适的,打扫卫生里外都得翻一遍,听到动静,那个逃犯定然会离开水云间。
  只要那人不在水云间,三皇子便不会怀疑她们永安侯府。
  当天下午,高嫂子来侯府回禀,“小姐,水云间各处已被打扫干净,库房里的布匹也都翻出来晾晒了。”
  纪云窈状若无意地道:“这两个月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我听说常有盗贼翻窗进到各大铺子,不仅偷窃东西,还会胆大妄为在里面住下,水云间可有这种情况?”
  高嫂子:“小姐您放心吧,别说是盗贼,就是一只老鼠,咱们铺子里也没有,打扫的时候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没有发现有贼人进来的痕迹。”
  纪云窈眉心微皱,没有贼人进来,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三皇子要找的那个逃犯不在水云间,另一种可能,则是那个逃犯非常的谨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线索。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可就棘手了。
  一个逃犯聪明又谨慎,不仅三皇子会很难找到他,纪云窈也会难以发现更多的线索。
  小善进来落云院,见纪云窈一手撑在扶手上,正扶额深思,“姐姐,你想什么呢?”
  纪云窈回过神,笑了下,“没事。”
  时疫爆发的这两个月,不断有人死亡,出门逛街都得带上面纱,以防被感染。
  整个京城的都处在恐慌低沉的氛围中,纪云窈不想再让家里人为梦中的那些事而担忧。
  小善没多想,“姐姐,我明天想去庄子看外祖母,你要不要去?”
  有段时间没去看望岑老夫人了,纪云窈道:“我也去,但我明天得去青石巷,要不,推迟一日,后天我们再去庄子上?”
  闷在府里近两个月,小善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长草了,“姐姐,我等不及了,明天我先去,后天你再去,行不行?”
  纪云窈没有直接答应,“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的。”小善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我多带几个小厮就行了。”
  别说小善觉得闷,纪云窈也是同样的感觉,只是,去找沈暮朝已经推迟了一日,她不能再继续推迟,“好吧,那你明天早点出发,路上注意安全。”
  纪云窈本以为沈暮朝会和她一样待在家里快发霉了,没想到,时隔两个月没见,沈暮朝没发胖没有一丝颓废和憔悴不说,甚至肤色还比之前更白了些。
  日光落在少年的面上,少年侧脸如玉,泛着温和的光。
  突然见到纪云窈,沈暮朝有些意外。
  撩人的春色中,年轻闺秀亭亭玉立,带着面纱,露出盈盈的春水眸。
  虽只露出一双眼睛,沈暮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纪云窈,“你怎么来了?”
  进到堂屋,纪云窈把面纱取下,“当然是来看你啊,你一个人住,连个书童都没有,我不来一趟,我娘亲都不放心。”
  她打量了沈暮朝几眼,“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不嫌无聊吗?”
  “还好。”沈暮朝勾了勾唇,“无聊的时候,可以隔着院墙和隔壁邻居说话,还能数数地上有几只蚂蚁、树上有几只鸟、墙上有几块砖。”
  纪云窈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让你不找个书童,要是有个书童或丫鬟陪着,你也不会这么无聊。”
  “就是有书童也很无聊,两个大男人天天打照面,哪有那么多话要说?”沈暮朝道:“倒是这两个月,我好几位邻居都怀了孩子,到时候满月席估摸着都是挨着办的。”
  纪云窈刚想问为什么,话还没出口,她就反应了过来了。
  纪云窈脸微微一红,轻咳了一声,没有出声。
  人家成了亲的夫妻,被关在家里出不去,还可以做些生孩子的事,沈暮朝孤身一人,自然是什么都做不了。
  沈暮朝很快也反应过来,这种话不适合当着纪云窈的面提起,纪云窈不会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吧?
  沈暮朝摸了下鼻尖,“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纪小姐别误会。”
  纪云窈“嗯”了一声,转移着话题,“会试延迟到月底举行,你这两个月,复习的怎么样?”
  沈暮朝实话实说,“刚开始还有心思看书,时间长了,就懒得看了。”
  纪云窈道:“你都看不进去,其他人更看不进去,好在还有时间,你这几天努力温书就行了。”
  沈暮朝看她一眼,“那些书我都看过好几遍了,想去书肆买书,书肆又没开门。”
  纪云窈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书房里摆了那么多书,你都看过了?”
  沈暮朝“嗯”了一声,“后来实在闲着无聊,我就躺床上,把那些书倒着背了几遍。”
  纪云窈:……她以为沈暮朝是颓废了两个月,感情人家把书上的内容倒背如流了。
  纪云窈幽幽地道:“沈暮朝,这些话你千万别对你的同窗和那些举子们说,不然,我觉得人家可能会想打你。”
  被她的话逗笑,沈暮朝桃花眸浮出笑,“好了,你也快回去吧,虽说时疫比之前轻了不少,但还是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纪云窈“嗯”了一声,“我明天会去庄子上陪我外祖母住几天,小善也会去,接下来我就不来看你了。”
  沈暮朝点点头。
  马车平稳行驶在青石地面上,小善整个身子靠到了窗棂边,一眨不眨看着街道两旁。
  万物复苏、花红柳绿的时节,被关在府里那么久,如今有了出来透气的机会,温和的春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丫鬟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面纱,“二小姐,您把面纱带上吧!”
  这段时间,京城的百姓外出都带着面纱,防止被感染,宫里的御医以及医馆的大夫也是这样建议的。
  小善不想带,但担心染了病情过给岑老夫人,于是接过来带在了脸上。
  路上,见糕点铺子开门了,小善又下车买了几包点心,才重新上车。
  出了城门,侯府的马车速度快了些,朝着岑老夫人庄子的方向驶去。
  小善在车里和丫鬟们边吃红豆糕 ,边有说有笑,然而,稳稳当当的马车突然晃了一下,一阵嘈杂的说话声随之响起。
  伺候小善的那个丫鬟名字叫青青,青青猝不及防朝前面栽去,磕到了脑袋。
  小善急忙扶着车壁,坐直了身子,“没事吧?”
  青青捂着脑袋,“二小姐,我没事。”
  小善皱着眉,掀开窗棂边的竹帘,打量着外面的情况。只见马车前面围了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中年男女。
  小善刚欲找阿大问个清楚,还没出声,名叫“阿大”的小厮急匆匆过来,压低声音,“二小姐,咱们遇上了一群流民,那些流民堵着马车,不让咱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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