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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没打他,那殿下身上的伤莫非是自己凭空长出来的?”青衣用巾帕擦了擦手。
  “打撩!”楚子栎闻言从萧染身后伸出脑袋,语气坚定。
  这个傻子!
  杏林恨自己之前怎么没把他给弄哑巴了。
  楚子栎哪怕口齿不清,还是坚持告状,“撵、撩、鬼、磕泼……都有,用巧七,馊虾……”
  边说边比划,脸、腰、腿、胳膊……都有,他们用脚踢他,用手掐他……
  楚子栎每多说一个,两杏的脊梁就越塌一分,最后两个人瘫软在地上。
  原来这傻子记的一清二楚啊。
  杏仁哭着拉住青衣的衣摆,说道:“大人大人,奴才们也是才伺候没多久,殿下身上的伤不能都算在我俩身上……
  之前伺候的内侍不仅打骂殿下,还将寒凝殿里的东西偷走卖了出去,奴才们也是以为殿下不受宠,这才在对待他的时候失去了一些耐性。奴才知错了大人,求陛下跟大人饶奴才一条贱命。”
  杏仁又朝着床的方向拼命磕头,“殿下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
  杏林也跟着求饶,“奴才已经自食其果废了一条腿了,也知道了教训,求殿下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在我俩一直在寒凝殿伺候不离不弃的份上,大人有大量的饶了我俩。”
  楚子栎掰出三根手指头,告诉杏仁他今年多大,示意自己还是个小人,不是大人。
  青衣着人将这两个欺主的叼奴架了出去,自己朝床的方向福了一礼,柔声说道:“殿下放心,这事由下官来为您出气。”
  坤宁宫琴嫣殿的院子里已经跪了有二三十人,全是当初分去雪韵宫伺候的内侍。
  如今这些内侍早已跑去别的宫殿伺候,甚至有的还成了一等内侍。突然被带来琴嫣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自己表现的好,被选来伺候未来君后的。
  此时相识的人不由小声私语,等被带来的人越来越多才意识到不对,怎么都是熟悉的面孔?
  直到两杏被从殿内拖拽出来,众人脸色不由大变。
  青衣随着两杏走出来,站在殿前中央的三阶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等下面全都跪趴在地上,才说道:“这两个内侍,奴大欺主,被判除去命根带上十斤重的脚链送去浣衣局受罚,终生不得出宫。”
  台阶下跪着的人到此刻若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怕是没有能力出了雪韵宫。
  此时听到对两杏的处罚,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凡是苛责过的楚子栎的内侍,全被处罚,按着大小罪过,杀了三个,同两杏一样送去浣衣局的有五六个,其余的全都杖责三十,活下来的送去做兵妓,死的扔到乱葬岗。
  这是萧染登基以来第一次在宫里一次性处罚了这么多人,一时间所有内侍看见楚子栎,连头都不敢抬,他要是咳嗽一声,伺候的内侍都吓的立马跪在地上请罪。
  选秀即将开始,新主子们马上进宫,在这之前,宫里不允许有奴大欺主的人在。
  萧染此举的确是为楚子栎出气了,但也有自己的私心在。
  第6章 红烧肉
  青衣一下子提去那么些内侍,其中不乏有别的宫里伺候的贴身人。这主子即将要用饭时,迟迟等不到伺候的人过来,不由拍桌子发火。
  其中这宫里脾气最大的就要属他们的大萧皇子,萧染的十三弟弟萧宠。名字里带宠,在大萧皇庭里这人是头一个,可见先帝在世时对这个儿子有多喜欢。
  萧宠的父亲国色天香,饶是阅尽天下美人的先帝见过一面后都把持不住,明知人家有婚约在身,却还是强行用计把人弄进宫里。
  为了补偿这位美人,先皇赐其宫殿珠宝,侍寝的第二日便破例封为贵君。当时宫里两位贵君之位已满,先皇硬是破例封了个尚贵君,凌驾于两位贵妃之上。
  后来生下个儿子,这位尚贵君非但没有被冷落,反而因为生子有功,被提为皇贵君。
  先皇对其的宠爱,前朝后宫无人不知,只要当晚先皇是歇在尚贵君宫里,第二日早朝时总要延迟个些许时候,留她在内殿里搂着这位尚贵君缠绵厮磨片刻。
  都说爱屋及乌,先皇对尚贵君为自己生的这个儿子也是万分宠爱,但凡是他开口要的,先皇就没不给过。
  如果这萧宠是个女儿身,那萧染屁股下的太女之位,怕是早就被先皇拿去讨萧宠欢心了。
  后来先帝去世萧染登基,尚贵君被封为尚太君,居住在永寿宫,萧宠也因为品级高,得以独享瑜香宫。
  青衣派人来拿人时,自然会跟这位主子打招呼,只说是陛下传他的内侍过去问话,若是没事,人在饭前自然就给送回来了。
  萧宠再得宠,那也是在先帝面前,如今宫里做主的可是萧染,是他那个同母异父心狠手辣的嫡姐,他自然不能拦住不放人。
  可现在已经午时,萧宠听说他宫里的内侍不但送不回来了,而且还已经被处死了,顿时生出一肚子的气,大发脾气,脆了一套的茶盏。
  好在尚太君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早就让人将瑜香宫里昂贵的东西换掉,就是被砸了,也不那么心疼。
  “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这就是她一贯的手段!”萧宠瞪着殿外说道:“这人好歹是我瑜香宫里的奴才,要打要杀那也得是本宫说的算!凭什么她招呼都不打就将人杀了?”
  身旁伺候的常内侍,闻言立马快步走到门口,探头朝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路过将这话听了过去,才无奈的转身说道:“小祖宗,尚太君交代过,这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您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这皇宫是陛下的皇宫,所有人都是陛下的奴才,她将人杀了哪里有来告诉您的道理呢。”
  如今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是萧染,她之所以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爷俩,完全是因为尚太君膝下没有女儿,对她没有威胁,她这才做出一副纯孝的模样。
  尚太君哪怕深知这一点,在宫里处事都是低调至极,丝毫不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可偏偏这儿子被先皇养的骄横跋扈,什么话都敢说,实在是让人头疼的紧。
  萧染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怎么,母皇去世后我连话都不能说了?那你们干脆拿个袜子把我嘴塞上算了!”
  “说到底都是爹爹软弱,他都已经贵为太君了还怕什么?难不成萧染还能弑父不成,她不怕被人唾沫星子淹死。要我说,爹爹当初要是争口气再生一个女唔……”
  常内侍一把将萧宠的嘴捂住,脸都吓白了,“您可别说了。”
  萧宠狠狠地瞪着常内侍,示意他放手。
  常内侍松手后跪下来请罪,“殿下,咱们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奴才,断送了咱们整屋子人的命。”
  这常内侍是尚太君派来伺候儿子的,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管束。因此萧宠再生气,也不能随意打骂他,只能粗声粗气的让他出去!
  等这常内侍走了后,萧宠的火气还是没消,他身边原本伺候的贴身内侍小喜察言观色的上前一步说道:“奴才听说,陛下捉了殿下的内侍,是给一个前朝皇子出气呢。不止咱们的内侍被提了过去,旁的宫里也有内侍被捉走,一共有好几十人呢。”
  “前朝皇子?呸,他也被配称为皇子?一个亡国的余孽罢了。”萧宠冷呵一声,“我这皇姐可真是好大的手笔,一口气处罚几十人,就为了给个余孽出气?可真是出息极了,母皇要是还活着也能被她给气死!”
  萧宠说完眼睛一转,示意小喜去打听一下这位皇子的事情,咬牙说道:“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皇子。”
  后宫里像萧宠一样想打听这位前朝皇子的人不在少数,萧染知道这事后,非但没把人藏起来,还把人堂而皇之的搁在了坤宁宫。可谓是随你打听,来者不拒。
  这坤宁宫是未来君后的住所,可偏偏青衣一提换地方,楚子栎就抱着被褥枕头哭的厉害,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雪韵宫,抽抽搭搭的说,“这里暖,哪里都香香的。”
  舌头敷了药后,楚子栎吐字倒是清晰了。
  哪怕青衣再三保证送他去的宫殿也暖也香,楚子栎也不肯走,萧染瞥了坐在床上伸直双腿乱扑腾,就差撒泼的人,头疼的说道:“那
  你便住在这儿。”
  青衣犹豫了一瞬,还是不赞同的低声提醒,“陛下,这不妥。”
  “那你把他拉走?”萧染看向青衣,提出要求,“不许用强的。”
  青衣看向楚子栎,眉眼含笑,刚要开口,楚子栎就眼睛一眯,扁嘴哭了起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朝着萧染的方向喊,“呜,阿姐……”
  “……”青衣看向萧染,萧染任由楚子栎哭。
  青衣咬了下后槽牙,第一次觉得这殿中省没法干了。他索性退到一边,不管了。
  反正娶夫的是陛下又不是他,这坤宁宫爱谁住谁住,他才不干这种得罪人的事儿!
  瞧见一向有主张办事能力极强的青衣在楚子栎身上栽了跟头,萧染眼里浮出清浅的笑意。
  坐在床上的楚子栎哭饿了,朝身边新送来伺候自己的内侍暮春说:“想吃肉肉。”
  暮春福了一礼,柔声跟楚子栎说道,“殿下,您身体还没好,太医说不能使用油腥之物。您要是饿了,奴才这就把米粥给您端上来。”
  楚子栎眨巴两下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就在暮春准备再重复一遍的时候,另一个内侍盛夏拦住他的话,言简意赅的总结道:“今天没有肉,生病了不能吃肉。”
  楚子栎瞬间听懂了,两只眼睛睁的浑圆。
  盛夏朝暮春小声嘀咕,“你别讲那么文绉绉的,简单直白点。”
  楚子栎傻愣愣的坐在床上,眼里的惊讶跟失落写的一清二楚,瞧着有点傻气,看起来倒是挺有趣。
  青衣在楚子栎身上栽了跟头,楚子栎在吃肉上翻了船。
  萧染今天心情不错,抬手搭在楚子栎脑袋上,拍了两下,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等病好就能吃了。”
  跟没说一样。
  楚子栎生无可恋的往后一仰,用枕头盖住脸,身子在床上不高兴的哼哼唧唧的扭来扭去。
  这次楚子栎倒是没装傻,他盘算半天以为自己总算能吃顿油腥了,谁知道因为一次落水全盘皆乱,这可跟他打算的不太一样。
  萧染还有政事要处理,便起身离开。青衣站在床前,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蛹的楚子栎,声音带笑,说道:“殿下,臣是这宫里的殿中省,在新君后确定之前,这宫里大小诸事都由臣来负责,您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唤臣就好。”
  如果按着盛夏的性子,这话概括起来就是,除了萧染,这宫里青衣最大,有事找他就行。
  青衣叮嘱了暮春跟盛夏几句,便也离开了。楚子栎没吃到肉,只能闷闷不乐的把粥喝了,吃完饭喝了药,药劲上来后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暖烘烘的被褥,舒服的大床,楚子栎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直到晚饭前暮春才把他叫醒,小声说:“殿下,十三皇子来了。”
  “唔?”楚子栎睡眼朦胧的看着暮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他那偏心的老子娘一共就只有十二个儿子,自己是最小的那个,什么时候又来了个小十三?
  “这十三皇子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连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宫里上下,没人敢忤逆他的话。”
  盛夏边给楚子栎梳头发,便把暮春的话总结出来,“脾气大,不好惹,来者不善。”
  哪怕楚子栎是个傻子,听不懂两人的话,甚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可暮春跟盛夏既然被派来伺候他了,那就得尽奴才的职业。
  两人说完后请示性的看向楚子栎。
  楚子栎懵懂的看着黄铜镜子里脸颊消瘦脸色蜡黄的自己,一副还没醒神的样子。楚子栎出去的时候,萧宠已经坐在了桌子旁。
  但凡见过萧宠跟先皇的人,一眼就会明白先皇为何这么宠爱她这个儿子,除了他父亲的原因外,最重要的是比起尚太君,萧宠长的更像先帝,瞧着跟萧染也有四分相似。
  眉眼清冷,薄唇鼻子挺,不笑的时候神色冷清,笑起来眼尾上挑,带着三分邪魅,格外好看。怪不得都说冰山美人一笑能使雪消融。
  可楚子栎并不觉得铜镜里的那个丑丑的自己招人喜欢,所以瞧见萧宠朝他笑的时候,心里毛毛的。
  萧宠抬手,示意身后的小喜上前行礼,楚子栎这才看到这内侍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听闻你爱吃肉,咱俩第一次见面,我索性就不送那些虚的了,咱们来些实际的。”萧宠让小喜打开食盒,盒盖刚打开,盘子还没端出来,楚子栎就闻到一股甜腻诱人的红烧肉的味道。
  萧宠指着小喜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盘肥腻的红烧肉,嘴角带笑看向楚子栎,“来,我请你吃肉。”
  第7章 夜间探望
  楚子栎求肉得肉,却丝毫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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