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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他却看到程锦的目光却依旧落在旁处,他顺着程锦的目光看过去,竟看到彦桓在对着程锦笑。
  顾珏明明是赢了的,但他却像是打了场败仗一样羞恼。然后顾珏就驾马跟在了彦桓身边,只拦着彦桓接到的球,颇有针锋相对的意思。争斗地的味道太浓,让看台上的一些都皱了眉头,心中生出无限思量。
  连元夫人都皱眉,低声道:“这位小顾将军是在做什么?”
  程锦轻声笑道:“大概是因为从战场上下来的缘故吧,做什么都尽力拼杀。夫人不用担心,没事的。”
  “顾大哥,接球……”别人见顾珏与彦桓这边气氛不对,都尽量不往他们这边打球。只是偏偏芮云松得了球,就往顾珏这边打过来。
  彦桓无意与顾珏相争,便想要躲开。但顾珏见状,只当彦桓想要假意躲,实则去争那一球,便用力挥了马球杆去抢那一球。彦桓为了脱开顾珏那一球杆,便侧身避开,顺势就下了马,跌到在地上。看台上的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元夫人忙站起身,程锦也直起了身子。
  而顾珏得了球,则立即挥着球杆将球击入门洞。
  “衡王殿下!”顾珩等人忙策马过来,下马去扶彦桓。
  然后顾珩对着刚因进了球,一脸喜色的顾珏,怒吼道:“大哥,你在做什么?为了赢个球至于么?”
  彦桓却拍手喊道:“好球!顾大公子果真打得一手好球。小王输得心服口服!”
  彦桓随后对顾珩笑道:“唉……我不碍事的。往常,我只觉得自己的球技已是不错的了,没想到今天才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彦桓说着,用胳膊轻撞了一下顾珩,笑道:“什么时候也让你大哥教我们几招。”
  顾珩皱眉道:“谁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教我们……”
  顾珩说着,看着彦桓手上流下的血,慌道:“衡王殿下,你受伤了?”
  彦桓对顾珩轻轻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声张,随后低声笑道:“一点点小伤,不要紧。我去包扎一下,你找个人顶替一下我。”
  彦桓说罢,就笑着离开了球场,走到无人处,彦桓才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眸光冷了下来。
  这个顾珏可真是会找麻烦!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口脂
  彦桓一离场, 程锦心中虽然担忧,却依旧如先前那样坐着不动,继续看接下来的马球赛。
  尽管连元夫人都忍不住有些急了:“不知道衡王殿下怎样了, 他方才那么从马上摔下来, 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如今彦桓关联着元府上下的将来,也不怪元夫人着急。
  程锦笑着,低声宽慰道:“我远远看着,殿下走路是无碍的,便是有些伤,也是些小擦伤。我懂些医术的, 夫人信我这次罢。本来没什么事,我们若是先慌了。落在别人眼中, 或许无事也变成有事了。”
  元夫人听了程锦的话, 不免又高看程锦几分, 她长出一口气,笑着轻轻拍了拍程锦搭在椅子上的手背,由衷赞道:“阿锦真是个好的啊。”
  元夫人起初并没有这么看得起程锦,原先听说彦桓想要娶程锦为妻, 她还以为程锦是个妖娆柔弱, 很会哄骗不经事少年的女子。但见程锦容貌寻常, 元夫人却又疑惑起彦桓为什么会如此看重程锦, 竟执意要娶程锦为妻。但元夫人世家大族的夫人, 程锦又是彦桓看重的人。便是心中再看不起, 再也觉得疑惑, 元夫人也不露出分毫, 待程锦依旧极好。
  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 元夫人细看程锦, 倒也明白了彦桓为什么执意要娶她。元夫人都想将程锦留下来,给自己做儿媳。若是彦桓不能娶到程锦,倒是彦桓没福了。要是错过了程锦,往后余生,彦桓怕也再难找到更好更合适的人,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吧。
  没过多久,一个侍女来到程锦的座席旁,双手捧着一块玉佩送到程锦面前,在元夫人与程锦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元夫人听到后,就忙对程锦道:“你快去看看衡王殿下吧,这里不碍事的。”
  程锦这才起身,带着香桐和香茗,随着侍女走过一段长廊,走到一个有六位护卫把守的屋子前。侍女站在门口就停住,躬身道:“殿下在屋内等着姑娘,姑娘可以直接进去。”
  侍女说罢,就站在了门口。程锦见状,便对香桐香茗道:“你们也在外面侯着吧,若是站久了乏了,就去旁处歇一歇。”
  香桐与香茗跟着程锦这么久了,明白程锦话里的意思。这是若程锦进去之后若是异常,就让她们找个借口去求救。
  程锦虽见了彦桓的玉佩,但也不敢放松警惕。程锦不怕聪明人出招,但她怕有哪些蠢人会出些昏招来坑害她。聪明人的计谋有分寸,程锦最起码能知道他们不会做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但蠢人的昏招才防不胜防,程锦都不知他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能做到何等地步,她可不想在小阴沟里翻船。
  程锦独自走进屋里,绕过玉屏风,看到果真是彦桓找她,这才卸下了防备。而彦桓原本微微冷沉的脸,再看到程锦后,整张脸才立即鲜活起来。他对着程锦抬起受伤的左手,极委屈地小声道:“我受伤了。”
  彦桓白皙的胳膊和手背上,擦掉了几块皮,看着虽然凄惨,却不是多严重的伤,最起码比起程锦在战场上见到的伤要轻多了。
  程锦却还是轻声道:“哎呀,竟伤得这么重,那个人也太没分寸了。还好你聪明,想办法自己退了场。不然真被他逼下马,还不知受些什么伤呢。若是真受了重伤,咱们跟郡主那边就更不好看了。伤口上药了么?”
  彦桓指了指旁边的药瓶,小声道:“有药,但是没有人给我上药……”
  彦桓现在贵为王爷,哪里会没有人不给彦桓上药?
  程锦虽心里通透,却还是轻轻一叹:“竟这么可怜?听着我心里怪难受的,看来只能我给你上药了。”
  彦桓翘起嘴角,就笑着把受伤的手伸向程锦面前。程锦坐在彦桓身边,拿了药,轻轻地细致地给彦桓上着药。彦桓垂眸看着正在给他擦药的程锦,嘴角一直翘着,眼里也都盛着笑。
  待程锦给彦桓上好了药,彦桓却还指着一个都已经结痂的,细小的划伤,小声道:“这里还有伤……”
  程锦轻叹一声,自责道:“是我错了,我也太大意了。这么大的伤口,我竟没看到。”
  程锦说罢,竟又认真给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上了药,把那个小划伤,都当真要紧的伤来治。
  彦桓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程锦抬眼,也看着彦桓笑:“还要哪里的伤要治?”
  彦桓抿了抿嘴唇,只勾住唇笑,却不说话,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程锦。
  程锦看向彦桓,见彦桓又咬了下嘴唇,然后彦桓就把目光挪开,一会儿看看熏香炉,一会儿看看旁边的幔帐,就是不再看程锦。直到程锦靠过来,伸出手勾着彦桓的脸转向她,彦桓也没有抬眼看向程锦。他低垂着眼帘,眼睫轻颤,呼吸微微急促。当程锦真的亲上彦桓的嘴唇后,彦桓地呼吸骤停。
  程锦只轻轻亲了一下,就退后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绯红。但程锦才退后些,却被彦桓一把抓住了衣袖。他的脸更红,因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呼吸,呼吸格外急促。程锦虽然很不好意思,却也不得不再亲了一下彦桓。
  程锦轻声道:“这可好了吧?”
  程锦的声音很轻很软,彦桓忍不住追过去,亲了一下程锦。亲了一下,就又贪心再亲了一下。
  亲得程锦嘴唇的口脂都没了,彦桓才笑着拥住了程锦:“我的伤算是好了……”
  程锦低声嗔怪:“你的伤好了,可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彦桓低声笑道:“我这里有口脂,我给阿锦把口脂补上。”
  程锦红着脸笑道:“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彦桓低声为自己开脱:“我……我只是有备无患,所以一直备着……”
  程锦笑道:“听着越发早有图谋了。”
  程锦见彦桓心虚地准开眼睛,却强忍着羞意,又亲了一下彦桓的嘴唇,小声道:“早有图谋就早就图谋吧,反正我是纵着你的。”
  彦桓微微一怔,便用力抱住了程锦,低声委屈地抱怨道:“我还要好些天才能娶到你,还要好些天……我都不敢数日子。因为瑞王是我的叔叔,就偏要等他成婚之后,我才要成婚。可他又不是第一次成婚,我却是第一次,不知为什么还要等他?他原本还要再拖下去的,就因为陛下给我添了聘礼,他就也要陛下从私库拿些珍宝给他做聘礼。我都恨不得筹钱弄几件东西,给瑞王送过去了。因为他占了今年最后的好日子,我们就要拖到明年去了。还要那么久呢……”
  程锦低头轻轻哄着彦桓:“或许往后等我们回想起来,这段日子也很有趣呢?因为有等待和分别,重逢起来才会更让人欢喜。”
  彦桓没有说话,只将程锦好好抱了一阵。待程锦劝着彦桓该回去的时候,彦桓才放开程锦,对程锦小声道:“不是因为有分别,重逢才让人欢喜,是我跟阿锦在一起,我就会觉得欢喜。”
  程锦听彦桓说得肉麻,脸上一热,知道不能在和彦桓说下去,不然不知彦桓还能耽搁到什么时候呢。
  程锦便轻声道:“你胳膊伤了,最好穿件宽松的衣服,还备了其他衣服么?你不能久不在人前出面,不然过会儿散了场,不知道得传出些什么话来,可别让有人真误会了我们跟顾家有什么不好的。”
  彦桓点了点头:“有的,但是我胳膊伤了,不好更换。”
  程锦便笑道:“自然是我帮你换的。”
  彦桓笑着点了点头,任由程锦脱下他现在正穿的骑装,换上一身蓝青色的锦袍,袖子宽大不会紧挨着彦桓胳膊上的伤。程锦给彦桓换衣服的时候,几次都隔着单薄的里衣,触碰到少年的身体。他确实长高了不少,程锦已需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的腰很窄,肩膀却宽了许多,看起来略瘦的身体,但脱下衣服,却有很漂亮的肌肉线条。
  眼前的少年,确实已快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了。
  程锦脸红了几次,才帮彦桓穿好了衣服。彦桓随后拿出口脂,给程锦均匀地涂了些口脂,又给程锦理了理衣角。然后彦桓谨慎又仔细地把口脂盒收好,留着以后再用。
  彦桓先一步回到了马球场,他脸上的笑容不是作假,是当真的愉悦。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与身边的人称赞着顾珏球技高超。
  这时顾珏彻底赢了,他从十二岁受伤之后,竟又赢了一场马球赛。他难得地痛快,极其欢喜。顾珏自燕州回到京城的时候,他只有十二岁时的记忆。随后在京城的那几年,他与京城众人隔绝,似乎没有多大的长进。如今他停驻在十二岁时的时间,终于开始向前流动。
  顾珏慌忙在看台上寻找程锦,他想要让程锦看到他的胜利,看到他能赢。
  但顾珏却没有找到程锦的身影,等他终于等到程锦回来。她却依旧没有看他,她在看彦桓,他们两个相视一笑。
  顾珏的欢喜瞬间散了,他的胸口憋闷地厉害。他明明赢了球赛,又仿佛没有赢……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记恨
  顾珏赢得彩头是一块成色上好的玉佩, 他接过那块玉佩,听着芮云松等人围在他身边庆祝。尤其是看着程锦随着元夫人等人离开,渐渐看不到程锦身影的时候, 顾珏觉得既恍惚又茫然。
  他周围的人都很陌生, 唯一让他感觉安心踏实的程锦,已慢慢走远了。
  顾珏皱着眉回到忠郡王府,又被顾远山叫过去一顿责骂:“你也年岁不小了,怎么还不知道轻重?这也就是衡王殿下有容人之量,不然若是当众闹得难看,可怎么办?芮家大姑娘以后就是瑞王妃了, 以后你不要再跟芮家人来往!”
  虽顾珏心神不宁,此刻却忍不住争辩道:“芮夫人是父亲的妹妹, 也是我的姑姑, 我们怎么能不与芮家人来往?我看衡王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什么父亲能为了他就舍弃了真正的血脉亲情?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程锦也要嫁给他?一旦衡王真的赢得了帝位, 那程锦就是皇后,他就真再难见到了。即便能见到,那也是要看着她和衡王一起出席宴会,一起出席庆典。虽是能“见”, 其实他连抬眼直视她都不行。但若是瑞王赢了, 他或许还有机会。
  顾珏说到这里, 眸光微沉, 冷声道:“就算我们顾家做不了纯臣, 当真要选一个辅佐。为什么不能选择瑞王呢?瑞王年长位尊, 岂不是比衡王那个柔弱少年好?”
  顾远山指着顾珏, 手指气得微微颤抖:“她是我的什么妹妹?她是你什么姑姑?一个庶出妹妹罢了!我这样的妹妹有十个!那瑞王当真若是得圣心, 早在衡王殿下回宫前, 他就定下来了!那些年里, 圣人可只有他一个子嗣?不说瑞王的人当初故意拖延我军粮草,不说先前赵家人在兵部的时候,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就只说今天,你遇到了衡王,这事才周全过去。若是遇到的是瑞王,你觉得能这么周全过去么?衡王那个性子,才会对我们念些旧情。瑞王他心里恨着呢!”
  顾珏从没听顾远山提及过朝堂之事,听了这些话,竟似个孩童一样懵懂地看向顾远山。
  顾远山捂着胸口倒退两步,跌坐在座位上:“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弟弟虽然文不成武不就,都不至于像你这么思虑不周!他最多是贪玩一些,就算不会立什么大功,也不至于犯什么大错。但你这样的心性,让我怎么敢把郡王府交给你?”
  “呵……”顾珏愣了愣,抬眼看向顾远山,低声道,“父亲想要把郡王府给二弟,就直说好了,何必呢?反正父亲也不是第一次丢弃我!我十二岁坠马受伤,自燕州回来后,你们可教导过我?可耐心与我说过话?我自然没有二弟思虑周全,因为他从未离过京城,也没呆傻瘫痪,被你们抛弃过!你们总会说我如何不对,那你们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一定要等我错了,才来责怪我?”
  顾远山闻言一怔,随后暴怒,竟将桌上的茶盏直接丢向顾珏,怒道:“你竟这样想?你竟记恨着这件事?好!好!好!你给我滚!”
  顾珏躲都不躲,任由茶盏砸在自己身上,他笑着垂首给顾远山磕了一个头:“那孩儿就告退了。”
  顾珏说罢,就起身直接离开。顾远山气得脸色紫红,最后却也只能无奈地仰头长叹一声。
  ……
  这一天雨丝缠绵地下个不断。
  程锦和元老太太说完话,彦桓就撑着伞将程锦送回她如今住得院子。彦桓终于等到个下雨天,能为程锦撑一会儿伞,便走得格外慢。
  好在彦桓也知道避忌,只挑人少的路慢慢走。而元家也很懂事,知道程锦和彦桓走那条路,都会避开。
  “这雨声真好听,姑娘可还记得有次下雨天,我陪着姑娘去给季屠夫看病。因为我那个时候长得矮,姑娘还不要我给你撑伞来着?”彦桓撑着伞,轻声笑道。
  彦桓说的雨声,是雨丝轻轻落在伞面的声音。
  程锦躲在伞下,轻提这罗裙,笑着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如今你长得这样高,恐怕往后都要你来撑伞了。”
  彦桓笑道:“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对了,今天陛下又夸赞你了。阿锦当初封县主的时候,不是写过折子,说当初运送粮草,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是燕州许多商户共同筹措的,自愿将县主的封地赏银全部上交,求情燕州百姓得免三成赋税三年么?今天陛下不知怎么又想到了这事,又夸了你一回。”
  程锦笑道:“还是圣人仁慈,允了此事,我等都要感念圣人的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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