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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不想,就想死一死!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别站这儿了,进屋说。”周顾领着要死不活的阮毅和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李秀珍往回走。
  一进院子,看到在水井边上洗菜的阮娇娇,抬手将短发拢到耳后,露出牛奶般白皙的侧脸,和微垂的长睫,挺翘的琼鼻,圆润的唇珠,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周顾在心里感叹他的媳妇好美啊。
  阮毅气愤不已地给李秀珍使眼色,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说的更会疼人的好丈夫,还没过门就给使唤上了?我们姑奶奶是他家洗菜丫头啊?
  所以,这门婚事,他不同意!
  “阮同志,”周顾大步迈上去,抢过阮娇娇手里洗到一半的土豆和盆里的韭菜,心疼道,“怎么能干这种重活呢?我来,我来就可以了。”
  洗菜也是重活?
  阮娇娇歪头,老周真是一心为人民服务的好子弟兵啊。
  李秀珍给阮毅眼色使回去,瞧见没?小周军官多体贴多周到,洗菜都舍不得姑奶奶自个儿动手,这还不够疼人啊?
  阮毅嘴硬,他也就做做样子,等着瞧吧,他要懂怜香惜玉,我就……
  “看吧,这么冷的天儿,手都冻红了,”周顾拿出一块洗得很干净的格子手帕给阮娇娇,“快擦擦,别冻感冒了。”
  阮毅抬头望天,那么大一太阳,他咋就看不到耶?
  阮娇娇小手通红,不是冷,而是太嫩太白了,一干活就泛红,不过老周也是一片好心,她不好推辞,乖巧地接过手帕,擦了擦,还没擦完,头顶又响起男人关切的声音:“我就说天儿热吧,你看看出这么多汗,要是中暑可怎么办啊?”
  阮毅:“……”
  这天儿到底是热还是冷?
  “我给你擦擦。”周顾又拿出一块洗得很干净的手帕,仔细地给阮娇娇拭去额头上的密汗。
  他第一见着生得这么好看的额头,就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如此这般,他一定不能让她有任何不顺心皱眉苦恼的事儿。
  阮毅:“……”
  这老小子没事儿带这么多手帕在身上干嘛?
  李秀珍用胳膊肘撞阮毅,一脸姨母笑,小声道:“这不疼人啊?”
  阮毅酸溜溜回一句:“等着,我明儿个就去供销社买十块手帕揣兜里。”
  李秀珍:“……”
  这是手帕多少的事儿吗?你又没有人家小周军官好看。
  “姑奶奶,你不是给老周带了一瓶糍粑辣椒过来吗?”阮毅跟周顾一块生活了大半年,深知他一个北方人吃不得任何辣的东西,故意提这茬,“姑奶奶中午打算给老周和周婶子做什么好吃的?”
  第11章
  两个人在一起,大到三观是否一致,门当不当户对不对,小到就是这个吃饭问题,饮食习惯差太多的两个人非要一起真的很让人崩溃。
  他们家姑奶奶不是很能吃辣,一点辣就可以把她辣哭,但丝毫不影响她喜欢吃辣这个不争的事实。
  而周顾不喜辣,就像他们南方人接受不了老北城的豆汁儿,觉得又酸又馊,难以下咽。
  “周同志杀了鸡,一半煲汤喝,剩下的半只,我准备做糍粑辣椒干锅鸡。”阮娇娇已经安排好今天中午的饭菜,除了干锅鸡、鸡汤和桂花糕,还有素炒茭白、韭菜盒子、泡椒鸡杂、蜜汁糯米藕。
  她知道北城人不能吃辣,所以特意准备一道清炒时蔬和两道甜品以及面食。
  “糍粑辣椒干锅鸡啊!那还不得辣死个人!”阮毅昨儿个尝过他家姑奶奶的那个糍粑辣椒,就连他这个地地道道的川渝人吃到最后都拧巴了,更别说完全不能吃辣的北城人周顾,怕是一口都咽不下去吧,到时两人还不得没开始就结束了。
  周顾埋头洗菜,根本没听阮毅说话。
  “老周等会儿可得多吃两口干锅鸡啊!”阮毅一脸坏笑地喊他。
  “阮同志亲自下厨,我肯定多吃两口。”何止两口,我媳妇做的菜,你们最好都别吃,我自个儿还不够呢。
  到饭点,一大盆红滋滋的干锅鸡端上桌,周顾眼珠子差点跟着掉出来,这是放了多少辣椒???整个堂屋都弥漫着辣椒味,呛得周顾咳了两声。
  桌底下,叶如玉给他一脚: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要不是你老妈我先下手为强,你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点辣算什么?给我瞎咳嗽啥?瞧你没出息样儿!
  鄙视——
  叶如玉扭头轻咳了好几声,眼睛不争气地红了一圈,但她不承认自己被辣到,而是太高兴了,“我们娇娇怎么这么能干啊?这些菜哪个不比国营饭店大厨炒得好,老四你说是吧?”
  周顾没敢搭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阮毅换到他前面的干锅鸡。
  “老周,你快瞧瞧,我们家姑奶奶炒的这个干锅鸡看起来是不是很好吃?”阮毅反客为主,哐哐哐地往周顾碗里夹了好几块干锅鸡,“刚不是还说一定要多吃两块吗?咱男子汉大丈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周顾:“……”
  这放以前,用脚趾都看得出来阮毅这小子是落井下山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儿,但现在的话,周顾怎么看都觉得媳妇她侄孙孙待他可真是热情啊。
  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阮娇娇肉疼地盯着阮毅夹到周顾碗里那几块干锅鸡,侄孙孙太过分了,怎么能……能把糍粑辣椒裹得最多的几块全部嫁给老周呢?她也想吃好吗?
  阮娇娇就坐周顾对面,一抬眼,对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都能铺捉到,所以……媳妇在担心他!!!
  觉得他不能吃辣,怕他辣到自己。
  一块干锅鸡吃得豪气万丈,吃出气吞山河之势。
  周顾倒也不是不能吃辣,只是从小很少吃辣,所以不习惯辣味对味蕾的冲击,一口咬下去,感觉整个人都炸开了,灼热的火热感迅速蔓延全身。
  “怎么样?好吃吧?”阮毅憋着笑递去一杯水,还算他有良心,没火上浇油地给周顾倒一杯滚烫的开水。
  周顾顶着一张快冒青烟的大红脸,冲着阮娇娇龇嘴呵呵一笑,“好吃!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干锅鸡!”
  刺激!
  “不辣吗?”阮娇娇还盯着周顾碗里剩下的那几块干锅鸡。
  “不辣,一点不辣!”周顾不争气的口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啪嗒——滴到了饭桌上。
  阮娇娇看到,这才抬起头,对上周顾通红的眼圈和满头的大汗,就这样了还说不辣?!
  不愧是军人,太能隐忍了。
  “第一次吃辣的话,还是少吃点比较好,不然很容易伤到胃的,”阮娇娇将自己的碗和周顾的碗对换了一下,然后给他夹了一块桂花糕,“甜食可以解辣,你多吃两口缓缓。”
  她的手越过饭桌伸到他面前,又白又嫩的手腕,在玉镯子的衬托下更显纤细,周顾喉结一紧,这怎么比桂花糕还要勾人啊。
  阮娇娇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糍粑辣椒裹得最多的几块干锅鸡,心情大好,当这么多人面,面上不好过于夸张,就桌底下欢快地蹬着腿。
  因为忘我,不小心碰到坐在对面的周顾,也丝毫没有察觉。
  媳妇蹭我?
  周顾感觉自己的小腿也像吃了干锅鸡,火辣辣的一片,酥麻酥麻的。
  他再次看向她。
  阮娇娇冲他嫣然一笑,老周说得没错,这个干锅鸡辣是真的辣,但也是真的好吃!
  媳妇看他的眼神熠熠生辉,犹似万千星辰揉碎了。
  媳妇太喜欢他了!
  周顾咬了一口桂花糕,扬着眉梢笑起来,好软好甜啊!
  他也好喜欢媳妇!
  他来这儿干嘛?看他俩秀恩爱?阮毅牙齿都要酸掉了,愤怒地给李秀珍夹了干锅鸡又夹桂花糕,“媳妇,咱也吃,多吃点!”
  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啊,周顾立马学起来,给自个儿媳妇夹干锅鸡和桂花糕。
  阮毅:“……”
  这人咋还跟他杠上了?
  阮毅从板凳上站起来,撸起袖子伸长手又给媳妇夹了素炒茭白、泡椒鸡杂、韭菜盒子、蜜汁糯米藕。
  周顾后来居上,还给阮娇娇盛了一碗鸡汤,递过去前,不忘吹凉。
  阮毅:“……”
  叶如玉看到儿子这么体贴儿媳妇,欣慰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可能辣的。
  五个人将一桌子菜消灭得一干二净,最后剩了一点干锅鸡的菜汤,周顾不让倒,说要留到晚上煮面吃,是对美食最高的评价,阮娇娇太有成就感了。
  老周这么好养活,以后的岛上生活一定会非常和谐的,她相信。
  *
  阮娇娇三人从周家出来,阮小婷她们几个还没走,经过几人身边,李秀珍停下来拉住阮娇娇,将其腕上的玉镯子露出来,提高声音,“呀!姑奶奶,这就是周婶子送你的他们家的传家宝贝啊?真是晶莹剔透,太漂亮了!”
  阮小婷的眼珠子都快长那玉镯子上面,一看就很值钱,熊熊妒火在心头烧起来,这本来该是她的东西,却被阮娇娇抢先一步。
  阮娇娇注意到阮小婷为了瞧她手腕上的镯子,脖子都快拧断了,很难受的样子,她立马善解人意地转过身,将手伸到她面前,非常大方地开口:“小婷婷要摸摸吗?”
  阮小婷:“……”
  一口老血堵住喉咙,她气得快喘不过气了。
  “想摸就摸吧,只要不摸坏就行,”阮娇娇主动解释道,“虽然周婶子送我了,但毕竟是周家的传家宝贝,摸坏了的话,我也不好跟人交代。”
  来回重复强调,不是炫耀是什么,阮小婷恨毒了阮娇娇,好想给她两大嘴巴子,但是……阮毅就那么人高马大地站在阮娇娇身后,她哪儿干得过。
  “不摸看看也行吗?”阮娇娇没想到阮小婷现在这么含蓄懂事了,不枉她帮她洗嘴洗脑袋,阮娇娇颇感欣慰。
  李秀珍也没想到他们姑奶奶看着软乎乎的好欺负,居然这么能气人,瞧把阮小婷气得脸都歪了,学着阮娇娇的语气再度开口:“我们姑奶奶和小周军官成了,回头都来家里喝杯喜酒哦。”
  最后一个“哦”字,要有多找打就有多找打。
  等阮娇娇三人走远,阮小婷几个才反应过来。
  “什么?阮娇娇那个扫把星跟周团长好上了?”
  “周婶子都把传家宝贝送给阮娇娇了,不是好上了还是什么?”
  “周团长看起来那么正直一人,怎么也跟阮老三那个老光棍一样肤浅?”
  ……
  “周团长一定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怎么瞧得上阮娇娇那只骚狐狸,”阮小婷坚信不疑,周家老太婆和李秀珍还有阮家大哥他们哪个不帮阮娇娇说话,对于阮娇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团长肯定还被蒙在鼓里,“不行,我不能让周团长被他们骗了。”
  周顾送阮娇娇他们出来后就没再回屋,端了一张椅子坐在院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媳妇离开的方向。
  一动不动,成了一块望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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