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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子小,所以她刻意用衝击的力量把方不势推到后边使其抵上柜子,一手穿插在他的发丝间托住他的脑勺,用力与他撕咬唇瓣。
  闔上的眼睫一颤一颤,不停地有咸味的液体从眼皮下溢出,聚集到交织的两对薄唇上,替他们复杂的亲吻加味。
  叶茉芙吻得急并乱,几次都吻出唇缘,唇瓣上早已被口水与泪水浸湿,方不势的鼻下也湿了大半。
  「唔??」
  冷不防被推开,叶茉芙恰好睁眼放行眼中液体,划下两行清泪停滞下顎,看上去十分无辜。
  方不势一时间拋弃思考,反宾为主托住她的后脑,把人勾回身前,重重覆下滚烫的气息,寻着对方诱人的薄唇再度渴望般吻上。
  第二次的吻没有第一次的紊乱,速度缓了下来,给了彼此能够调整呼吸的空间。
  方不势一张一合地吸吮,一次比一次更慢,两人的唇缘牵出薄薄银丝,混合着彼此的味道,让人更加心动。
  细细啃咬,不停眷恋,两个人谁也没放弃掠夺对方的唇口,就这么吻了很久。
  「我愿意一直向你解释我心之所向,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所以你要是质疑了,就问我,我愿意一直给你回答。」
  这一次,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吵架也不算冷战,某种性质上,他们变成陌生人了,没有任何关係的陌生人。
  他们回到了最原始初识前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刻要爱。
  爱在每一刻加深,一种无法计算的质量相加,人心却能够感受。
  叶茉芙清楚,方不势还爱她,否则断不可能醋她吻她。
  这次已经不是她随意哄哄就能好的了,叶茉芙也明白,这次,方不势是真的被她伤重了。
  「所以,刚刚那个男的不会来台湾娶你?」
  叶茉芙听了后破涕为笑。她勾起唇角轻声回答:「不会!」
  「心之所向,便是你啊!」
  除了你,我怎么可能选择其他人?
  我爱你啊,方不势,早已爱到入骨。
  ??
  混合着酒味,滚烫又黏糊的气息,此刻不断喷洒在方不势的脸上。
  叶茉芙扒拉他的脸蛋,整个人已经醺得不得了,早就没法好好沟通,一个人高兴地不停讲着胡话,没人对话也讲得特别开心。
  俗话说,别和喝醉的人讲道理。因此方不势任由她拨弄,就是挡到他的视线时,他才会轻轻语一句:「别闹。」
  语气中尽是深情。
  可惜该看见的人此时已是酩酊大醉的状态,也感受不到方不势为保护,环住她腰身的那隻温暖大手。
  这个状况发生得太过措手不及。
  半小时前——
  他们在厨房深情告白之后,发现家里之前囤的啤酒,以至促成现在这个局面,两个人都喝了不少,但醉的人只有叶茉芙。
  把人给背到床上后,方不势努力回想为什么要碰酒?
  似乎是因为天冷才提出喝酒暖身的。
  现在身是热了,热得甚至不止一点,还可能会发生点什么炙热的火花。
  所以替叶茉芙盖好被子后,他便起身打算赶紧走人。
  殊不知,他被人冷不防地摆了道屁股!
  他抚着屁股不可置信地转身,只见床上那人「嘿嘿」两声,趴在床边,头发些微凌乱,领口也微微敞开,朝人投以的视线迷茫,不自觉傻笑。
  ——她在西雅图也这样过吗?
  想法窜过脑际后,身下的火花犹如被泼盆冷水。他又换上那副冰冷的面容,蹲下身凑近叶茉芙:「你在西雅图喝过酒吗?」
  他半瞇着眼,彷彿要看清对方是否说谎。
  那个床上的醉汉闻言大悦,话声不自觉大了几阶:「abner喝!不喝是小狗!kenneth是小狗!」
  说完还哈哈了两声,整个人摇头晃脑。
  由于趴在床沿,整个人一晃险些要坠下,方不势眼明手快捞住她,顺势把她转个方向,安置回原本位置。
  醉汉仍揪着他,又胡语:「kenneth小狗!哈哈哈!小狗狗!」
  被抓住手臂的人简直顏面结冰,整个人都不待好。
  这女人,现在把他认成别的男人?还说他是小狗?
  好??很好??好极了??
  我人在你眼前,你却看着我喊别人?
  而且是别的男人!
  「叶茉芙!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方不势这一句话讲得咬牙切齿,齜牙咧嘴,面上几乎要爆炸。
  被这一大声,醉汉是稍微凝结了思绪,歪了头近乎呢喃道:「咦?你怎么那么像小洛啊?好奇怪,你是小洛吗?」
  方不势哼得一声撇过头。
  还算认得清是谁。
  「小洛。」
  「干嘛——」
  叶茉芙抓着他突然扳直身躯,脸凑到他面前,之间的距离近的只能容一根手指。
  这个距离,方不势清楚能见她脸上的那块长疤。
  虽然被妆盖的很隐密,但是近看的话,怎么遮都遮不了。
  愧疚一下从内心渗出,顺着血液流往周身,通达每一处神经,让他整个人开始泛起心疼的涟漪。
  这个疤,是为他受的。
  受伤后不吵也不闹就一个人躲着舔舐伤口,最后酿疤了。
  「有用吗?一个人舔伤口?」他几乎是在牙缝中吐出一句话,危险的感觉上头,他总觉得自己要绷不住。
  「??嘻,我喜欢你啊!喜欢小洛??」
  内心蠢蠢欲动的想法推动着他,被这么一句波动,最终他没忍住,覆身吻了下去。
  在那条长疤上,细细重重的深吻。
  那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吮吻这疤的感觉。
  这一吻,方不势内心竟冒出阵阵委屈,所有不甘、愤怒、想念全爆发出来,不断干扰思绪。
  「逃到西雅图也是,你想包揽所有事情,结果呢?就这么喜欢让自己受伤?」
  想到这个人为了自己而去了遥远的西雅图整整六年,方不势的思绪就更不好,气息渐变浓烈并滚烫,停下吻疤的举动,改为掠夺身下人的唇齿。
  舌尖轻轻扫过对方的唇皮为开啟唇瓣助力,他的舌头一下伸入对方,缠绕里头一缩一缩的东西。
  越是躲避,方不势就吻得愈深,势死要与她交缠。
  湿润的薄唇不断在人嘴上摩擦,舌身死死交缠,叶茉芙一下不能呼吸,偏头为自己寻找呼吸的位置时,唾液冷不防地流了出来,她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那一声简直是个开关,方不势刚刚没了兴的东西现在重新来了感觉,硬挺的抵在人身下。
  他一下撑起身,做出自己都觉得荒谬的举动。
  「你??要吗?」他对叶茉芙询问。
  对一个醉酒的人问意愿,他简直疯了,精虫上脑了。
  可能真上脑了,叶茉芙眨巴眨巴的盯着他一句没说的样子,他的理智便不復存在了。
  他重新覆下身子,将刚刚他们溢出的液体给一点一点吻回嘴里,唾液流到了颈脖,他便顺着水痕吻至脖身。
  边吮边啃,叶茉芙被他弄得哼了几声。
  「??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不喜欢就推开我,我不会继续下去。」方不势喘着粗气,拉开了点距离,专注且深情地直视叶茉芙。
  这是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阻止自己乱线的脑袋,拉开眷恋
  只要她不喜欢、不愿意,他就不会动她,断不会勉强她。
  在这一刻方不势才清楚明白,自己即使频频推开回到他身边的她,他也推拒不了,早已来到心上的她。
  这六年,他也好爱她,爱得近乎成为偏执。
  她一辈子没回来,他便一辈子等她,他乐意。
  因为爱,他方不势爱她叶茉芙,爱意早已沁入骨子。
  「我当然??喜欢你,怎么可能推开你,再也不把你推开了,我爱你,小洛??」
  像得到认证啟动机关般,两个人重新激烈地拥吻,不断分享彼此的气息,依靠肉身的触碰来证明存在,两人的体温同时升温,思绪早已激昂澎湃。
  方不势一件一件褪去叶茉芙的衣蔽,薄唇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处皆是深吻,尤其吻上胸前顶峰,身下的人还会微微颤慄的抖动,吻的人更是来劲。
  下身的最后一件衣蔽被脱掉后,流水的部位被人遮挡起来了。
  「别、别看??」叶茉芙一脸撇至旁边,两手挡在穴前,表情多有羞涩。
  方不势贴到她的脸旁,亲亲她的脸颊柔声哄着:「是好看的东西,不羞,只有我看好不好?」
  叶茉芙的双眼湿润,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盯着他,简直要人把持不住,方不势俯身再吻上她双眼,最后与她再一次唇舌交织,牵出薄薄银丝。
  轻轻拨开遮挡的手后,方不势看着眼前,明显感觉到身下躁动的感觉,他下意识的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
  人被摸这么一下又是一激灵,身子抖了一下,穴口也跟着密合再张伸,方不势马上就凑到跟前,一嘴吸了上去。
  「呃嗯!别??啊!」
  雷电般感觉一路传电至头顶,叶茉芙一下麻了全身。
  那感觉太过于奇特,好似尿了裤子般,她挤弄身子,不断上缩。
  「别动。」
  方不势盘住她上移的身体,改用手制住她的双腿,低头再次重重吻去。
  腿被完全摊开,薄肉也跟着全展开,这一舔弄的反应更加刺激,叶茉芙一下就没忍住,张嘴叫了起来。
  但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又喝得烂醉,出口的话容易是诱惑而不自知的话语。
  她发自内心的提问:「为什么这么湿,我??想擦、擦??」
  「你想要插吗?」方不势也觉得自己的下体胀得发疼了,便在叶茉芙面前利索的褪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叶茉芙想找卫生纸擦掉下身的湿漉,但找到一半时,她乎觉有一滚烫的巨物顶在她流水的地方。
  那个东西来回在洞口徘徊,叶茉芙觉得比刚才舒服,同时觉得下深越来越痒,水好像也流得比刚才要多。
  「小洛??痒??」
  她不知道为什么下面开始越来越痒,痒得她藉弄抵在她身下的东西摩擦止痒,但她觉得更痒了。
  「痒呜呜??好痒??」
  方不势被这一刺激简直没法忍了,扶着自己的对准口子,慢慢的推进,那一瞬间,他感到无比畅快,舒爽的感觉衝头,心脏都不自觉跳快。
  「痛!」
  很快的,他前进之路遭逢一薄膜阻碍,他心想,许是抵到了叶茉芙的处女膜。
  看着叶茉芙喊疼狰狞的面孔,他覆下身子抱住了她,心疼的亲吻她。
  「可以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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