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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药
  已经不知道第几天,宋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发呆。
  她又被陆清淮关了起来,这次被关在地下室里,并且她的脖子也被他像狗一样戴上了项圈。
  不过好的一点是,从她被关在这里到现在陆清淮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而她疲于和他解释后来也不言语,他们在沉默中保持着一种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密码锁的声音响起。
  室内的灯亮起来,陆清淮提着几个餐盒朝她走来。
  宋绵适应了下光线后慢吞吞的朝他爬去,脖子上的项圈牵动铃铛和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陆清淮看着她赤身裸体像狗一样爬过来后打开餐盒摆在她面前然后坐在了她面前的椅子上。
  宋绵避开他的视线,看了下菜品,糖蘸山药,清蒸鳜鱼,烧茄子和西蓝花,她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了。
  待她慢慢吞吞吃完饭,陆清淮起身把东西清理过后又在她面前坐下并且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眼神当真如毒蛇一般,阴冷又黏腻的让人不适。
  宋绵瑟缩了下身体,蜷在角落里,像只淋了雨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惜她呵护她。
  于是陆清淮的眼神愈发的阴沉,像是淬了毒般,冷凝又狠毒的盯着她似乎是在思索着怎么把她活活绞死。
  “你不走吗?”宋绵终是无法承受那种巨大的心理压迫。
  她被他那种眼神盯着就像被蒙着眼睛的犯人听着水滴声,最后活活把自己吓死。
  她声音沙哑又颤抖的叫他一声,不明白前几日待她吃完饭就走的人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并且就这么盯着她,赤裸裸的,眼中既无情欲又不说话。
  陆清淮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下方的肌肉微不可见的抽动一下,精致又冷漠的脸好像在忍耐些什么。
  宋绵又等了许久,面前的人还是无任何反应,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一直僵持下去时陆清淮突然站起来走到左侧的桌子前。
  宋绵小心地看着他动作,他的手扶在抽屉的边沿,手上青筋明显。
  宋绵不知道那里面放的什么,但陆清淮的视线凝在她看不见的阴影处大概停顿了一分钟而后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管喷剂朝她走过来。
  “那是什么?”眼看着陆清淮越逼越近,宋绵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无法抑制的恐惧,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浑身战栗。
  陆清淮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垂眼俯视她,就像看可怜虫一样,毫不费力的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至身下分开她的腿拧开喷剂的盖子在她干燥紧闭的阴处喷了两下。
  “不要......”宋绵已经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拼命地摇头,努力想要合拢双腿。
  没有言语,陆清淮只是扫了她一眼便直接将她的双腿压到肩膀将她整个身体对折,手指将那些液体晕开涂抹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
  从国外进口的强力春药,短短十几秒,宋绵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她的脸颊不可抑制的发红,可眼中又屈辱的含着泪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分开腿压在床上,像极了被摧残至快要凋零的玫瑰。
  陆清淮用力按压了下她充血肿起的阴蒂,又欣赏了片刻她几乎失禁般疯狂往外冒着淫水的阴穴面色无常的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胸部而后整理了衣服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宋绵就是这样度过的,吃过午饭就要在数不清的摄像头面前发骚。
  她只知道房间里有无数的摄像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摄像头会把监控画面实时传输到陆清淮的电脑里保存,直到他又摆了一台摄像机在她面前。
  作为顶级的性药,效果自是不用说的,每一次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欲望折磨的时候都想就这样死去。
  有时剂量小,她只用忍受一两小时的折磨,剂量大的话,要一直持续到他来送晚饭。
  她被折磨的没了人样,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可是药效一到她还是难受的一直哭,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的哭泣和哀求。
  而陆清淮冷眼看着屏幕里的她一边哭一边自己揉阴蒂夹着被子蹭腿,漆黑的眸子里冷淡无波,更不要说对她心软半分。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五天,宋绵的身体扛不住了。
  她发了高烧,身子滚烫如火炉,满身热汗,甚至开始说胡话。
  陆清淮仍不肯带她离开这里送她去医院,却第一次将那个摧毁她禁锢她的项圈取下来。
  宋绵吃了退烧药仍一直高烧不退,中途她迷迷糊糊醒来,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看到陆清淮和衣在旁照顾,用毛巾擦拭她的颈部、腋窝和四肢。
  她的脑袋疼得厉害,眼睛也酸的难受,快要爆炸一样,眼泪一瞬间涌出,小声的呜咽两声。
  陆清淮注意到她醒来,她没说话,他也没言语,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用酒精给她擦拭掌心。
  宋绵烧的迷糊,忘却了对面前的人的畏惧,胡乱挣扎抗拒他的触碰。
  陆清淮任她挣扎,不过他手上稍微使点劲宋绵就动不了了,只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由他喂水擦拭身体。
  宋绵好不委屈,哭的一抽一抽的。
  陆清淮任她哭,愣是不和她说一句话,倒是记得隔几分钟喂她一次水。
  渐渐地,宋绵就好像闹脾气还没人哄的小孩一样自讨没趣的止住了哭泣,转而抽噎着抓住他的袖子求他“陆清淮我错了,你别把我关起来了好不好?”
  地下室不同于房间,她被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折磨她直至崩溃。
  “你错哪里了?”陆清淮看着她,声音平静地问她。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同她说话,宋绵一时有些惊讶,脑子也有些迟钝,她下意识道“我、我错在不应该见孟远,我不应该把他带回家,可是......”
  “可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阿砚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宋绵说着忍不住又委屈起来,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可她的眼泪对陆清淮没一点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道“宋绵,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道歉。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宋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水打湿他的衬衣,灼热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情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强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道“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做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低头含住她沾满泪水湿润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下后温柔道“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操。”
  “宋绵,你自己选。”
  小狗
  “陆清淮你混蛋!”宋绵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句。
  他真是疯了,并且疯了个彻底,这个疯子、神经病。
  隐约的,宋绵好像听见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温热的唇贴在她额头。
  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他道“嗯,我就是混蛋。”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也别指望混蛋可以放你走。”
  不过后面这句话宋绵听得并不真切,因为她已经边哭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是陆清淮的威胁起效了,宋绵再醒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她的嗓子仍是火烧火燎的痛,身子也热乎乎的,软的没一点力气。
  “醒了?”陆清淮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他淡声问了句给她喂了杯水便把餐盒拿过来。
  今天是土豆炖鸡块、虾仁炒肉、蒜末青菜和一份冰糖燕窝,而且是他亲自喂她。
  她其实吃的出来,这些菜都是他亲手做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被他关在这里,她还要怎么觉得巴掌后的糖是甜的。
  而且昨晚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句她要么直接烧死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他也要干她她真是记得深刻,后来做梦也跟陷入梦魇似的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现在他还是这种态度,她还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虽然取下了,但她的脚踝又多了一条链子。
  她有心和他闹脾气想要绝食抗议,但他不说话只淡淡看她一眼她都害怕的头皮一麻,再加上第一次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她不是没试过这一招,结果还不是被他一顿操就收拾服帖了。
  宋绵也不敢再推他,就着他的手吃完饭立刻缩回角落,看也不看他。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完东西后轻车熟路的拿出喷剂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身前分开她的腿照旧往她私处喷了两下。
  他真是一天都不放过她。
  她才刚退烧,他就又要这样对她。
  宋绵总算真切的体会到他说的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对她狠,可她根本不知道他真狠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的眼泪止不住又冒出来,哭了一夜刚被他用热毛巾敷过的眼睛又红起来。
  药效来的猛烈迅速,她的身体犹如被无数的蚂蚁啃食,从血肉到骨头,噬骨的欲望将她整个人吞噬,再一次让她面目全非,狼狈不堪的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陆清淮欣赏片刻她绝望而淫乱的表情,没什么表情的起身似乎要离开。
  而这一刻,宋绵第一次出言挽留。
  她仰头看他,拽着他的裤腿,眼中满是泪水,似乎与他初三时画的那幅画重合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神奇之处。
  陆清淮回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神情有一丝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好像在说,你也会求我?
  宋绵,你怎么会求我?
  是的,前五天的时候,宋绵从没求他留下来,她只求他放过她。
  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一遍一遍地求他放过她,可她从未问过他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为什么不走?”陆清淮在她身边坐下,凝望着她泪水涟涟的眸子问她“宋绵,你要我留下来干什么?你是在求我干你吗?”
  “呜呜不……不是。”宋绵抓紧他的袖子,满面潮红,满眼泪水的求他:“陆清淮求你,求你不要用药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她的哭吟,那声音、那眼睛闻之看之真让人心酸想要落泪。
  陆清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冰凉的指腹摩挲她眼底的皮肤,拭去她的泪珠,声音平缓而低沉的问她“你哭什么?”
  宋绵连身体的难受都忘了,怔怔看着他。
  陆清淮平静地又问“宋绵,你很难受吗?还是你很委屈?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留下来到底要我做什么?”
  宋绵感觉面前的人好像一台机器,半点无法理解正常人会有的情绪。
  不过强烈的药效已经无法让她计较这么多,她的腿根一片濡湿,从阴道深处漫出的水液早已打湿股缝和床单,她控制不住的像蛇一般缠住陆清淮的身体,贴蹭他冰凉的皮肤试图缓解身体的燥热。
  “陆清淮我们...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宋绵碾碎自己的羞耻,跨坐在他腰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推倒在床上,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一边红着眼眶几乎是乞求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一个求字都不说,还主动抓着我的手帮你自慰。”陆清淮懒散的靠在床头握住她的后颈回吻她的嘴唇,温柔又有些冷淡道“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他虽是那么说着,但他的手顺从的由着她揉弄她泥泞的阴唇并往里挤入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
  她本就是刚退烧,身体绵软无力,此刻她的穴里也是热烘烘的,温暖而湿润的巢穴突然被异物入侵,宋绵只是被他用手指弄了两下就已经第一次高潮了,再加上她的唇瓣还被他含着,半舔半咬,像是逗弄猎物般,又像是含着怨气,反复的折磨,亲的她骨头都酥了。
  她赤裸的趴在他身上,下体被他的手指弄得真的很舒服,小穴和水库似的,偏偏还不自觉贴蹭他被西裤包裹早已勃起的性器,缓慢得用早被揉开的逼缝去蹭他的皮带和拉链处的凸起。
  而她的脑子也混浊不清了,纯情又浪荡的小狗似的从他的唇瓣亲到喉结,边带着哭腔撒娇“你别说了,你不要说了。”
  抹了性药跟打开了开关似的,真的是骚的没边了。
  “刚刚问你是不是求我干你还不承认。”陆清淮哼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轻佻道“宝贝,帮我把皮带解开。”
  “哦。”宋绵乖乖应了声,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笨拙的解开他的皮带后又被他催促着把东西掏出来上下撸动了两下。
  滚烫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她听话的撸动着粗硕的茎身,但她的小穴里又痒又麻的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于是她又乖又笨的凑上来亲他想掩饰她悄悄的用他根部的一点去磨自己逼口的事实,殊不知他的小腹和茎身早已满是她的淫水,润滑的鸡巴都想自己直接钻进去了。
  不过陆清淮也没拆穿她,他一手扶着她的腰靠在墙上和她接吻。
  他其实一直都在生气,故意表现的冷淡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亲她,但她昨晚迷迷糊糊的要亲亲,他一碰她又控制不住的凶起来,含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于是她亲不到要哭,被亲狠了也哭,偏偏醒来后她又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所以他故意吊着她,等她小狗似的凑上来又亲不到他快要急哭时才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唇,边用另一只手揉她早已因性药充血肿起的阴蒂问她“想要手指还是想要鸡巴?”
  “嗯......不要。”宋绵身上真的是一直有种矛盾的纯情,她听不得他和她说荤话,什么程度的都不行。
  而陆清淮虽然性格强势掌控欲强,并且在床上更甚,可他也算温柔会疼人的,除了高二医务室那次他是真生气了,床上床下他从未说荤话或脏话来折辱她。
  此刻他的话一出,宋绵的脸立刻又红了一个度,眼眶也又红了一圈,咬唇望着他,明显是求他别这样说的意思。
  不过陆清淮并不顺着她,他表情冷淡的狠掐了下她又疼又肿的阴蒂轻声问她“不要,你确定?”
  “呜呜。”身上柔软的女体猛地抽搐两下,温热的泪珠瞬间砸在他的锁骨。
  宋绵趴在他的肩膀夹紧了他的小腹,身子颤抖着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声求道“不要,阿砚不要这样。”
  这药果然够烈,两个月前那次撕破脸的争吵后一直对他冷淡的不行的人此刻脚上带着链子被关在空荡隔绝的地下室里神志不清着却一个劲缠着他撒娇索吻还会主动握着他的鸡巴往逼口磨蹭自慰。
  早知道最后还是要这样,他又何必白白浪费那一个月,还不如直接把她关起来来的爽快。
  陆清淮薄唇微勾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没再为难她,而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问“想要前戏还是想我直接插进去?”
  “嗯要你...要你直接进来。”宋绵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闻言舔了下他的唇瓣嗓音又颤又媚的小声道。
  他们的唇瓣俱是厮磨地发红,光是看起来就知道亲了很久,欲的不行。
  而宋绵坐在他的小腹磨了那么久,其实已经不知不觉间扶着他比她手腕还粗的性器往里吞入了一截龟头,她的两瓣阴唇也被那龟头磨得水光潋滟的红,只是看着就很想把东西塞进去把她操坏。
  地狱
  陆清淮眸子微眯,狠揉了把她的臀肉哑声道:“自己坐下来。”
  “唔...”宋绵被他揉的身子一抖,穴眼又狠狠被他的龟头磨了下,舒服的要死。
  她难耐的呻吟一声,趴在他肩头,眼中泪光浮动,一边无声掉着眼泪,一边身子缓缓下坐,才到一半,穴道已经整个被他填满。
  陆清淮感受到颈窝的濡湿,热烫过后,一片冰冷。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陆清淮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盯着她紧闭的眼睫,心底情绪翻涌,面上偏又表现得冷冽而漠然。
  她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清醒的掉着眼泪,清醒的难受。
  可是难受的只有她吗?她在委屈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掉眼泪。
  像是岩浆喷发,心底的戾气破笼而出,陆清淮扣着宋绵的腰臀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她脚踝的链子响的让人心惊。
  宋绵不防他骤然发难,有些茫然的朝他望去,就见他浓黑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部分猛然撞入,将她的空虚填满,也将自己送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呜...”温热的泪珠扑簌的往下掉着,穴口的一圈嫩肉被撑得没了血色,陆清淮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次次撞到她的g点,让她又爽又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你不什么?嗯,宋绵?这才几分钟,你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吗?”陆清淮神情冰冷,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往她深处顶撞,以致才插了一会她的腿根和阴户已经被撞的一片通红。
  “不呜呜...我没有...呜求你、求你慢点...”宋绵徒劳的否认,泪眼汪汪,整个人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却是半点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反而被他扣着腰臀往自己的小腹按插得更快更深,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陆清淮冷眼看着她,跪在她身前干她。
  高强度的性爱使他锁骨和胸口红了一片,全身的肌肉沾染一层水亮的汗液,手臂和腰臀的肌肉紧绷,同时腰部和臀部快速摆动发力把自己往宋绵身体深处送,其清冷禁欲的脸庞与沉浸性爱性感色气的身体和颜色干净却又粗长可怖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腿软想和他做了。
  但此刻被他按在身下强操的宋绵,被他干的崩溃的真的一点不想和他做了。
  现在可怕磨人的不是性药而是他了,他是比性药更恐怖的存在。
  她无暇欣赏他们亲密交缠的肉体,刚被插了十分钟就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她本来已经连续几天下体被抹了性药,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昨天还发烧一整晚刚刚退烧,根本无法一上来就承受这种高强度的性爱。
  偏偏她身上的人简直和疯了一样,拎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到极致,性器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迫使她颤抖着把他夹得更紧,逼里的嫩肉把男人吸得想直接把精液喂给她了。
  宋绵被他弄得受不了,他已经完全不是在做爱了。
  那种速度和力度,他是想直接把她做死。
  愤怒和恐惧杂糅在一起,宋绵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控制不住的打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陆清淮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要是疯了你还有活路吗?”陆清淮一手抚摸她的奶子,湿润的舌尖轻舔她的耳根轻声发问。
  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此刻被他抹了春药后舔着耳朵操穴真的无异于被直接操到高潮了。
  宋绵眼眸湿润哆嗦着说不出话,手臂也软软的掉了下去。
  陆清淮看她一眼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抬高她的一条腿侧身再次用力挤入后碾磨着她的逼口阴恻恻道:
  “宋绵你永远都是这样,你只会道歉却不会反思,你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却不会去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所以我这样对你,我把你关起来甚至给你拴上链子都是你活该你懂吗?”
  “可是我说了没错我就是没错!”
  宋绵眼眶血红,有些崩溃的回了句后声音已经颤抖的字不成句:
  “陆清淮我就是没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还敢说你没错?”陆清淮眼神阴翳,连动作都停下了,整个人阴沉的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般。
  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脖子,陆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宋绵,你还敢说你没错?把你操哭都不行,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操死你你才会乖一点?”
  他要真的疯起来,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随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泪水从眼角滑落,湮没在鬓角,一分一秒的,宋绵感受到生命如指间沙般流散。
  可她消沉的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她想其实这样也好,也算一种解脱。
  而陆清淮也并为她消沉求死的意志有半分的心慌和后怕,这世界当真有人如他这般心狠残忍的、疯起来其他人都没有了活路。
  温热的指腹贴着她的颈动脉蹭了蹭,他轻声问她“宋绵,你知道旁边的抽屉里放着什么吗?你又知道每次沉默的看着你时我在想什么吗?”
  “宋绵,你什么都不懂。而你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总觉得自己多么的无辜可怜。”陆清淮的声音平缓而温和,松开了她颈间的手,缓慢抽送两下,边从下托住她雪白的乳团揉弄,边调情般温柔的问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太温柔了?”
  “是你答应给我时间考虑的,可是时间一到你连我的答案都没问就把我关在这里,这就是你的温柔吗?”
  宋绵眼眶发红,声音很轻,像是虚弱的再没力气和他争吵,浑身带着一种濒死的破碎和脆弱。
  “你也知道我给你时间。可我给你时间是让你把野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吗?”
  他说着,漂亮的手掌再度掐住她的喉咙,“宋绵,他没分寸感来纠缠你就算了,我自有法子来收拾他。可是你呢,你自己没有分寸感的把他带回家,你还想我怎么对你?”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宋绵已经麻木,疲于和他解释,索性闭上眼由他去了。
  “你以为只有这件事吗?”握住她喉咙的手改为拍了拍她的脸蛋,陆清淮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势把自己的东西吞进去后温声细语道:
  “宝贝,你说的好听。什么我们之间的矛盾,什么你觉得自己很糟,其实你打心眼里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其实也从没想过我们的以后对吗?”
  宋绵怔怔看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泪直直的掉下来,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陆清淮也不在意她的反应,他细细摩挲她发红的眼皮,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而深情道:“而且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吗?宋绵,你当真可以心甘情愿的说出‘你爱我,愿意永远陪着我’吗?”
  “小骗子。”他亲了亲她的唇角温和道“你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所以时间到不到又如何?你照样可以像说服我心甘情愿给你时间等你回到我身边那样再假惺惺的对我说一些‘心里话’让我心软继续拖延时间,或者我要是真的强迫你和我在一起你就半死不活的做个‘活死人’对我冷暴力迫使我对你屈服。”
  他说着,边往上顶着她抽送,边虎口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舔吻她脖子上被他掐出的一圈红痕轻声问:
  “宝贝,你这样想的时候会觉得我像个傻逼一样被你玩弄很搞笑吗?”
  “可是宝贝,我不说不问尊重你给你时间只是因为我爱你,但你呢?你真以为是我脾气很好耐心无限可以陪你一直玩下去吗?”
  “我没有,我没有……”宋绵的脖子还被他小狗一样的舔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他又吸又舔的极其没有安全感。
  同时她白嫩的腿根和殷红的逼肉夹着男人的欲根被他捧着臀部反复的顶入,插得浑身发麻,可她心底发冷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可怕。
  人心隐藏着整个世界的败坏,但他向来坦诚面对自己的阴暗面,并且对于那些被粉饰的怯懦的非黑即白的“正义”嗤之以鼻。
  现在他把这招用到了她的身上。
  他给她制造一个安宁平和的假象拉着她下坠,又在最后给予她最深重的一击,让她连装傻都不能。
  他洞悉她所有的想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的犹疑和怯懦,他也明白她有她的尊严和坚持,她根本说不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但他还是答应了,不说不问,哪怕她可能趁着这段时间策划着怎么逃跑,他平静的等待,给足了她喘息和思考的时间。
  直到现在,他将她关在幽暗无人的地下室里终于露出利爪,一下一下刮着她的喉咙,直到她彻底被恐惧和崩溃,以及被他直白又残忍的说出内心深处最幽暗的念头后幽微难言的羞耻击垮后才剖食猎物般的将她一点点撕碎,慢慢享用。
  此时此刻宋绵所承受的精神压力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哪怕她从前还心存侥幸,心底有自己的坚持和准则,从始至终都坚定她和他不一样,做错事的人是他。
  可是这一刻,她完完全全的被他击垮,并且意识到她从此再也没有可能离开他的囚笼。
  宋绵从最开始趴在他肩膀的小声啜泣变为毫无顾忌的崩溃大哭,眼睛和鼻尖俱是发红,哭的快要喘不过气。
  她徒劳的否认一阵,可她连自己都骗不住,最后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一遍又一遍的“我讨厌你,陆清淮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
  “嗯,我也讨厌你。”陆清淮欣然接受她的讨厌,将她搂进怀里,用与那种深刻的想把她揉进怀里的拥抱不同的温柔力度亲吻她的唇角轻声呢喃“最讨厌你了。”
  宋绵听着他温柔耳语愈加崩溃,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把“我讨厌你”说的和“我喜欢你”一样动听。
  她的眼泪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根本流不尽,不停掉着眼泪,哭的一抽一抽的,体温也高的和又要发烧了一样。
  “乖,别哭了。”陆清淮抱着她温柔安慰,手掌顺着她纤薄的脊背轻轻抚摸,不时啄吻她的鬓角和嘴唇柔声哄着。
  乌黑的发垂在雪白的脊背,宋绵颤抖着、哽咽着,除了“讨厌你”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她是真的绝望了,她彻底被他,被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折断翅膀桎梏占有,至死方休。
  天堂
  “乖,别哭了,哭这么久眼睛不疼吗?”
  除去那种爱人崩溃绝望却又只能在他怀里无助哭泣的归属和满足,过了这么久,陆清淮总算对宋绵生出一丝怜悯。
  他吻了吻她红肿的眼睛,又小狗安慰主人似的耐心舔去她的眼泪后吻着她的唇角和嘴唇同她缠吻。
  “呜滚开……”宋绵鼻子发酸,嗓音发颤含糊不清的骂他,刚被舔干净的眼泪源源不断的又冒出来。
  她好难受,难受的一点都不想和他做,连他的安慰她都觉得虚伪恶心。
  可她又真的没一点反抗能力,她的身体被他侵占着违背她的意志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方便男人更加猛烈的入侵占有,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入,直至击碎她的灵魂。
  她的口腔也被他侵占着,唇舌交缠间除了她眼泪的咸涩味道和被迫吞咽的津液就只剩下他熟悉的气息。
  “陆清淮,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宋绵缩着脑袋想躲反被他握着后颈吻得更深,她呜咽着在他分离喘息的空隙低声求他。
  “不可以。宝贝,不可以,你听清楚了吗?我爱你,永远不会放过你。”陆清淮神情轻松又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一字一句都让她听的真切。
  “疯子,怪物。”宋绵已经到了听见他说“爱”字就会全身颤栗的地步。
  她眼中含泪,红着眼眶瞪他。
  “疯子的爱才最长久。”陆清淮反倒笑开,将她压在床上,笑意温柔的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宝贝我倒希望你变得和我一样疯狂,这样我会心甘情愿被你锁在这里,我们至死不会分离。”
  “无可救药。”宋绵嘴唇颤抖,他当真是疯的无可救药。
  她到底为什么会招惹这样一个疯子。
  听见她的话,陆清淮无所谓的笑笑,抓着她的手强迫的与她交缠在一起后另一手压过她的腿到胸前缓慢的抽送起来。
  宋绵躲不开也没力气挣扎,药效也没完全过去,只能咬紧嘴唇,一边难受的掉着眼泪,一边默默承受那让她羞耻又快乐的情潮快感。
  倒是陆清淮突然停下,俯下身想作势要亲她。
  宋绵撇过头,明显抗拒的样子。
  陆清淮直起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有郁气在积聚。
  他不是不能哄她,可那也要分时间,也要看他心情如何乐不乐意。
  现在他们正做着,他还一次都没发泄出来,她一副抗拒不从的模样,他当然要把她的犟骨头掰直把她收拾服帖不行。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而不容反抗的堵住她的唇,用力搅弄她的唇舌,迫使她从嘴巴到阴道,从精神到肉体每一寸都被他侵占着怎么都摆脱不掉。
  宋绵被亲的唇瓣生疼呜呜直叫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哭腔。
  他那根本不是接吻,他根本就是想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而且她模模糊糊的突然想起来一些事,她昨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被他抱在腿上亲的。
  宋绵挣扎着想要捶打他的胸膛,可她力度软的跟调情似的,把陆清淮给看笑了。
  他轻松抓住她的手腕抱着她的腰用力往前顶了两下柔声哄着“宝宝你乖一点嗯?”
  “不嗯……”宋绵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哭声变调,发出有些尖利的叫声。
  陆清淮看着她掐红的脖子和红肿的嘴唇,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躺在他的身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莫名的看起来阴沉又兴奋。
  他刚才当真是忍了许久,硬的发疼的肉棒埋在她的阴道里像被无数张湿润的小嘴吮吸着包裹着,爽的人头皮发麻,骨头都要软了。
  他屏着呼吸,赤裸身体走下床从抽屉里又拿出那瓶喷剂往两人的性器又喷了几下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抬高她饱满的臀肉胯部往前凶猛的往里顶入,恨不得连裸露在外的囊袋也一同挤入。
  “呃嗯……你……”身体明显的异样,再度有蚂蚁噬骨的瘙痒感传来,宋绵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清淮,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
  发现宋绵盯着他,陆清淮竟笑起来。
  他维持原速,性器在她湿润逼仄的阴道里缓慢抽送几下后突然加速,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反复操弄直把她直接磨得喷水后才舔了舔她的下巴甜腻道“宝贝我还没试过鸡巴抹性药做爱是什么滋味,你陪我试试。”
  “不呜...你疯了?”宋绵被药效折磨的艰难的喘息着,身子抖得已然软成一滩水。
  她从没见过有人要给自己抹性药的,她甚至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接触这种对她来说和毒品一样危险的东西,顿时觉得他疯狂又可怕。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是不是真的打算永远将她关在这暗无天日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下室里,毫无顾忌的疯的彻底。
  “我没疯,我只是想你了。”陆清淮抓住她的脚踝制住此时此刻响起平添几分情色的锁链压着她的腿往里顶入。
  被性药刺激的肿胀发疼的性器凿洞般的狠往一处顶,在她湿润滑腻的阴道里反复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而他覆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宝贝,我想你了,真的很想很想。”
  宋绵被断续的干了好久,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闻言,她突如其来的高潮,全身哆嗦着,满脸泪痕,脑子一片空白,轻而易举的随他一起到了极乐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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