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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皓白没有返回教室,直接出了校。出校后他用仅有的理智给余翰发了条信息: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余翰本就感觉他们有些不对,一直关注着他们,只是不方便凑过去。
  现在收到短信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如他所说去看着时笑。
  正好李维星过来了,嘴角带伤,冷冰冰的塌着脸朝他这边大步走来。
  “喂,新来的,看到小学霸在哪吗?就是那个时笑。”余翰问到。
  李维星注意到之前在教室里他就和沉皓白一起,这就代表着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理也不理他的直径从他身边走过。
  “操。”
  见他理都不理自己,咒骂了一声。只能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问:有看到时笑的吱一声说位置。
  没过一下,好几个人都发她在长廊那边。
  余翰收起了手机,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廊。走到在距离长廊一米的距离停下,时笑看不到他的地方,靠着树干掏出手机,边发消息边看时笑那边的动静。
  过了很久,上课铃声响起,时笑才恍惚发现原来要上课了。可是屁股好像粘在了长凳上,怎么也起不来。
  她塌着肩,好像肩膀上有很重的担子,压迫得她喘不过起来。
  不想进教室里,就这样坐着到天荒地老吧。
  这边余翰看到小学霸居然课都不去上了,坐那发呆,绝对是他们之间出事了,两个都逃学了。
  手指在手机上按得飞快:皓哥,小学霸逃学了。
  :没出校都不用管。
  :皓哥,哥我喊你哥行不,你和小学霸怎么了?
  :没事,你别管。
  :别骗我了,瞧你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
  沉皓白没回复他。
  余翰简直觉得自己是用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时笑无意识的收回蜷缩的身体,等绷紧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等到第一节课下课了,她快步走回教室,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直接走了,走的是学校正门。
  门卫是个看人下菜的货,对什么人能放什么人能挡是一清二楚。远远看到时笑,就知道是和沉少一起的,根本不拦随她离去。
  余翰远远的吊在她身后,本以为她是去上课,没料到她又出教室了,只好闪到隔壁班躲着她。等他出来就看到她朝校外走去,拦都来不及拦,只能匆匆跟了上去。
  匆忙中给沉皓白发了个信息,在跟着时笑的路上抽空看一眼手机,收到:跟着她。
  “我操。”他又骂了一句,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
  宋依依从群里看到关于他们三人的议论,连忙跑到走廊上四处观望,看到沉皓白头也不回的走出校外,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掏出手机发信息给丁鹤轩:表哥,时笑和沉皓白闹矛盾了,你要不要?
  宋依依也跟男朋友叫丁鹤轩表哥,这样显得亲近。
  :不用,情况没明确不能轻易动手。
  :要不要发信息给她,探探情况?
  :可以。
  她切出和时笑的对话框:时笑,听说你和沉皓白吵架了?
  :你怎么样了?
  :我和你说,男人不主动道歉是不行的,会灌坏他的。
  :之后就只有你哄他的份了。
  :女孩子的脸面也很重要的。
  ……
  她一口气发了好多条暗示信息,时笑一条都没回,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又不能再男朋友面前邀功了。
  沉皓白面无表情的走出学校,站在路边不到两分钟车就停到他面前。上车后他让司机直接开到老城墙边上的一间咖啡馆。
  到了地方下了车,走到咖啡馆的室外饮用区的藤椅上坐下。
  点了一杯纯咖,又点上一根烟,静静的靠着椅子上朝老城墙这边望了过去。
  破旧的朱红色的城墙,因改造需要并没有练成一片,在两块城墙之间有一颗百年银杏树。
  正值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又不失温柔。高耸而繁茂的银杏树的树叶一片金黄,树下散落到地的树叶堆积成片,就像一块金金黄的地毯。
  这种视觉盛宴的冲击,让沉皓白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晰。
  他撇开之前的争执,思索着。就此放手?心中有爱有眷恋舍不得。
  重归于好?显得自己太过廉价。
  那对她还能如何呢?该如何做呢?
  慢慢的他的眼神渐渐尖锐,连她都无法解决,日后我又能如何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呢?
  她不过是我旅程中的一块感情的磨刀石,用她来磨炼自己的心灵,唯有将自己变得刀枪不入,她不过就是路上的一颗石子罢了。
  思索到这里感觉到他的理智回归大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抛开情感玩到舍得为止。
  他从来就不是恋爱脑,爱情只是旅途中的调剂品,并非全部的生活。
  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迷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禁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
  他只需要用情欲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欲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毛骨悚然的笑。
  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
  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潮涌动,马路上车流不息。
  她无目的地乱走着,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
  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
  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
  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
  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回应他只是愉悦一下笑容,笑得很灿烂。
  时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人,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他这种变态的人。
  她恐惧到犹如被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视觉听觉各种感官被剥夺的恐慌惧怕。这种惧怕压迫着她的神经细胞,让她如同万米高空坠落的心惊胆跳,却得不到救赎。
  沉皓白双手插兜,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乌黑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氤氲布满了眼眶,不堪忍受的从眼尾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
  看着她双唇因恐惧张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吸气动作起伏过大,连着胸脯也一阵波荡,洁白如雪峰的双乳也上下跳跃着。
  不得不说,在经过礼仪老师的教导之下,她赤裸的站在哪里就美得如同一副画似的。可惜越美的画越让人有破坏欲。
  这幅画现在状态不对,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撕,这幅画就会撕成碎片。
  他现在就这样做了,伸出修长的手,贴到时笑的后背上轻轻一推。
  她半踏的脚掌落地,跨出了第一步。
  沉皓白又魔鬼的语调低沉的说着:“宝宝,你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哄骗则是推动她卖出第二步的法宝。他一直在给她做语言的暗示洗脑,似乎成功了。
  沉皓白用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赞叹催眠着她的意志:“宝宝,真棒!都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你能做到。宝宝接走吧!走出去我们去吃饭。宝宝不是饿了吗?宝宝…!”
  宝宝这个词已经让时笑铭刻于心,喊宝宝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反之就证明他心情不好。
  现在的时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打击,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认为沉皓白心情很好。
  他心情很好喜欢看自己乖乖的听他的话,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轻松好过。
  现在他很高兴我要听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呢?他说要走过去吃饭。对,走过去。
  时笑迈开脚第二步走出落地,落地的瞬间似乎打破了空气中的结界屏障?又或许是打破了她心灵的屏障。
  屏障一旦打破,走路似乎就不是难事,她混沌地迈着飘忽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屋内,走到天井上。
  秋天到了,秋风乍起,凉风一阵略过起时笑裸露的身体,双臂泛起片片鸡皮疙瘩。
  这阵凉风也激醒了如被中蛊的她,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天井。瞬间悚惧心羞耻心让她惊恐得无法自拔的惊声尖叫,想立刻蹲下身体遮挡自己。
  紧跟在后的沉皓白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她的心灵崩溃。在她即将蹲下身体的瞬间,从后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下蹲。
  没有温度的双唇吐出有热度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呢喃:“宝宝,真棒。宝宝做到了,宝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柔的安抚中藏着他的心声,也许之后他将永远不会对她说喜欢或者爱。
  一只手游走在时笑的身躯,挑逗着她的情欲。欲望是最容易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双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的吮吸着。鼻息在她耳框回荡。
  那只游动身体的手游到她身下,熟捻的按上她的阴蒂,转着圈的揉动。
  沉皓白一直偏好前奏的把玩,以至时笑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慰。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碰就不自主的情动。
  情动的身躯开始放软,花穴溢出淡清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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