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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夜想起姜夫人说过的话,也记得这些年所见的姜榆的任性妄为。
  她在心底长叹一声,道:“这的确是飞上枝头的好机会,我有些心动。可另一方面,我忍不住怀疑温絮之说要娶我,其实是想把我困在后宅,好折磨我、报复我。音音,你比我聪明,你帮我分析一下。”
  姜榆道:“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呢,也许温絮之自己都不明白。”
  她手指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慢吞吞道:“反正对我来说,如果有人伤害过我,或者伤害过我身边的人,就算我还爱着他,我也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了。”
  姜榆说着就想起了去保州路上落水的事,那时林旗嘴硬说不会管周明夜的生死,可真是吓坏她了。
  还好,还好他只是嘴硬……
  周明夜笑,“是呢,如果有一日我要成亲了,那对方至少要对我与我娘好,还要敬重我的朋友。”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周明夜转身上了马车。
  “音音,给你与林旗的贺礼放在你房间的架子上了。”周明夜掀帘说道,“我们走啦。”
  孟氏也探出头来朝姜榆挥手道别,姜榆点头,嘱咐车夫路上当心。
  负责护送她二人的是姜家的仆从,仆从扬鞭欲起,马车帘子忽地再次掀开,周明夜道:“音音,其实我拒绝温絮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你说。”
  “我考虑了很多利弊,唯独没有考虑到我自己的感受,犹豫间,忽然想起你娘说过的那些,她说女孩子要多为自己着想,我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想了一想。”
  周明夜要说的话似乎需要很大勇气,她深吸了口气,表情毅然,道:“第一次碰见温絮之时,我年少无知,他险些让我遭受那种侮辱,也许那不是他本意,但自那时起,我就时常做一个梦,梦中我身份暴露,流落污浊之地……”
  她换了口气,接着道:“我承认了,他一直都是我的噩梦,我憎恶他、惧怕他,宁愿身败名裂遭人辱骂,终此一生,都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关联。”
  这番话她从未与任何人说过,以前提起那桩危机时也只简单说得罪过温絮之,直到今日才将心中藏了很久的身处绝境的恐惧吐露出来。
  姜榆自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听她这话,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道:“嗯,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周明夜点头,再次与她挥手道别。
  车帘落下,车夫扬起马鞭,朝着远方看不见边际的笔直大道驶去。
  姜榆立在路边久久未动,直到马车成了一个小黑点,丫鬟上前来道:“小姐,该回去了。”
  “我有点难过。”姜榆声音低落,耷着脑袋,恹恹道,“你先带人回去吧,我去东街走走散散心。”
  “小姐,总是要分开的,看开些。”
  丫鬟耐心劝着,见她仍是丧气的模样,想了一想,道:“小姐,来时夫人说了,你肯定要装难过拖着不肯回府,所以她亲自过来接你了,就在那边等着呢。”
  姜榆:“……”
  她回头朝着丫鬟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自己家的马车,姜夫人不知等了她多久了,此时打开车门朝她招了招手。
  姜榆恨恨跺脚,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我没和你玩闹,给我乖乖待在家里,不等这阵风头过去,你哪儿也不许去。”姜夫人居高临下严肃说道。
  现在周明夜走了,心思多的人就全盯着姜榆了。多的是想看热闹的,光是姜之敏就被人缠了许久了,何况是姜榆。
  若非今日周明夜离京,姜夫人是绝不会允许她出门的。
  “去买些糕点也不行吗?”
  “不行。”姜夫人很是无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给我老实点。”
  姜榆要哭不哭的,磨磨蹭蹭不肯上去。
  正拖着,忽听马蹄声响起,就见时和修疾驰而来,身后跟着的是背着行囊的家仆。
  时和修勒住马却并未下来,姜榆仰头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忽然想起来七舅姥爷寿辰快要到了,小时候他那么疼我,我说什么也得回去给他过寿。”时和修看着很着急,眼睛不住地往官道上瞟,话说的飞快。
  姜榆微微眯眼,她自己不得好,也不想别人如意,故意为难他道:“我成亲你都不来的吗?”
  “来啊,姑姑不是说了,你这回成亲盯着的人可多了,要好好准备,少说也得年后,到时候我再回来。”
  姜榆使坏不成反被刺了一下,气鼓鼓地瞪他一眼。
  “姑姑,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出发了。我带的人多,不用担心。”时和修匆匆与姜夫人说了一句,言罢,夹着马腹就往外驰去。
  “哎……你这孩子!”
  姜夫人没能把人喊住,眼看着人走远了,摇摇头,准备待会儿给兄长写封信回去。
  等马车在府门口停稳,要下去时,姜夫人忽地“咦”了一声,道:“不对啊,你七舅姥爷不是前两年就去世了吗?”
  姜榆先一步被丫鬟扶着下了马车,理着裙摆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呗。”
  .
  姜榆被关在府里一个多月了,整日挑着成亲时要用的首饰,这么长时间下来早就烦了。
  可是姜夫人非说她这次成亲不比上回,必须要格外隆重,逼着她反复做着这些无聊的事情。也是心有后怕,想磨磨她的性子,期间根本不准别人来探望。
  这一日晨起时降了霜,姜榆懒懒地梳洗罢,又瞧见了那满桌的翡翠珠宝,皱着细眉绕了出去,跑到水上小亭看书去了。
  丫鬟怕水上凉,给她送外衫时想着她发间颜色寡淡,特意多带了支垂着细长金线和珍珠的梨花步摇。
  姜榆撑着下巴任由丫鬟给她戴上,有气无力道:“又没人看,装扮这么漂亮做什么?”
  “说不准今日姑爷就过来了呢。”丫鬟为讨她开心,特意称呼林旗为“姑爷”。
  姜榆瞧她一眼,“他才不会来呢,他都一个月没来看我了,说不准早就变心了。”
  丫鬟没接着安慰她,只是偷笑。
  托她上一桩不作数的婚事的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与林旗少时定过了亲。
  现在她重新变回了未嫁的姑娘,理所应当地要嫁与林旗,两家人又不加遮掩,大张旗鼓地筹备着婚事,既定的事情,哪能有不成的?
  再说了,当初她“嫁”了人林旗都没放手,现在怎么可能变心。
  姜榆瞅见丫鬟笑,脸上一臊,道:“不许笑。”
  赶走了丫鬟,她一个人看了会儿书,依着美人靠赏会儿游鱼,不多时,前厅有嘈杂声音传来。
  姜榆往前院看了看,觉得多半又是借故上门来套近乎的,没放在心上,支着下巴继续翻看手中书册。
  隔了会儿,丫鬟匆匆跑来,还在折桥上时就高声道:“小姐,有人上门求亲来了!”
  姜榆疑惑转头,哪来的人求亲?不是谁都知道她板上钉钉的是林旗的未来娘子了吗?
  “还不止一个!”丫鬟气喘吁吁的,拍着胸口顺了顺气,着急道,“一下子上门了三个,都是想与小姐你结亲的!”
  “三个?”姜榆惊得手中书都拿不稳了。
  “嗯,夫人正头疼呢。”
  “都是哪家的?”
  丫鬟挠了挠头,道:“一个是夏家的夏询少爷,一个是保州钱家来的,还有一个姓白。”
  姜榆满脸疑惑,夏询小时候是喜欢她,后来见她与林旗情谊切切实在插不进去,愤然转了心思。
  保州钱家,钱行晟?这个倒是真的喜欢过她,可明昌侯府被抄,钱家也是受了牵连的,他还有心思来求亲?
  至于姓白的,姜榆完全没有一点儿头绪。
  “什么东西啊?”姜榆想不通,有点烦躁,“我都要成亲了,这些人做什么要来捣乱?”
  她许久未出门,本来就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现在心情更差了,转身就回了自己房中,待到晌午,也不愿意用膳。
  姜夫人都将人打发走了,亲自来喊她也喊不动,索性不管她了,丢下一句“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的”,就走了。
  姜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心中止不住地泛酸,来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又不是她想嫁的!
  把今日上门来的几人都嫌弃了一遍,姜榆酸溜溜地想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得了真心就弃之如敝履,早知道,当初才不会主动去亲他,才不会半推半就与他做那前五页的事情!
  她在心中将人翻来覆去骂了一顿,听见开门声也只当是姜夫人,拉紧了被子将自己遮严实了。
  床榻微陷,有人在床边坐下。
  “我不想吃,不要理我!”
  “为什么心情不好?”
  一个多月未曾听见的声音响起,姜榆一怔,下意识要将锦被拉下,手指动了一下忙又止住。
  是他不来见自己的,那自己也不要见他。
  她不吭声,察觉到锦被被人在外面往下扯,急忙用力与林旗较上了劲。
  她用尽力了,但力气终究是敌不过,眼前一亮,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了视野中。
  姜榆嘴巴一抿闭上了眼,就是不去看他。
  “我前段时日去解决和亲的事情了,还要准备成亲事宜,才没来见你。”
  姜榆眼睫颤了颤,想问他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又觉得不能这么轻易被哄好,强忍着不吭声。
  察觉脸颊被人抚摸着,她偏头躲开。
  姜榆下定了决心,要是林旗不能哄得她开心了,她一眼都不会看他,更不会让他触碰。
  林旗好像能听见她心里的话一样,没接着碰她,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道:“不是心心念念着要四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吗?如你的意了,怎么还不高兴?”
  姜榆心中一跳,本能地张开了双眼,正好对上林旗俯下来的双眸。
  林旗笑着问她:“还是四个也不够啊?”
  轰的一声,心火蹿遍了姜榆全身上下。
  今日上门来了三个,他却说四个。第四个在哪儿呢?
  在她眼前呢。
  他跟人争风吃醋呢。
  姜榆心中又甜又羞,两手抓紧了被角,想笑又不愿意轻易被哄好,嘴角扬起,赶紧压下,使劲憋着怕泄露了心中欢喜。
  她忍得辛苦,秋水眼眸泛着不尽的娇羞与欢欣,怕被发现,躲闪着不看林旗。然后抓在手中的被角被人扯开了,结实精壮的躯体代替了寝被。
  姜榆被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得泄了气,娇笑声从口唇中溢出,索性不忍了,红着脸笑得身子发颤。见林旗捧住她的脸要亲下来,急忙伸手挡住,“不要!”
  “要的。”
  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姜榆手臂被按住动不了了,急忙偏头道:“我还没有选中你呢,不能这样。”
  林旗动作停住,看着姜榆粉面含羞又带着点儿得意的神情,缓缓道:“我让人来哄你高兴的,你还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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