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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是我知道的,钟总知道的,他跟我说的。”岱樾飞速甩锅,“何田玉也知道。”
  我:“……”
  全世界就我不知道?
  岱樾说:“这倒也不是,就我们几个知道。主要是钟总他一直想收购纪氏,一直盯着,不然也不定能这么早就收到消息。纪陈阳还是做得很隐秘的。”
  钟百花灭我纪氏的心还没死啊?纪氏都这样了,他还在盯着,多大的仇?
  哦,可能以钟总熟读兵书的心态来看,这属于斩草要除根的范畴吧。
  “我就想,你应该会很难过吧,不管怎么说,公司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流到外人手里,你一定会很难过。而且这也不只是你的小半生,对我而言,也是我的小半生,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小半生。”岱樾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怕惊飞了我膝盖上的鸽子,“所以我想把它买下来。你没有时间管它,也不用管它,我联系上了四小姐,一直在这边逗留没回国,也是为了说服她回国接管公司。她你总能放心了。”
  我四妹,我一直都没掺和整件事情的四妹,我对她当然放心,她从小成绩就好,人品正直,做事认真,性格刚强,唯一的问题是早年和家里断绝关系了,登报的那种。
  主要是我小舅和舅妈早年谜一样的重男轻女,放着自家亲闺女不要,非要过继舅妈家那好吃懒做、人小心眼儿多的侄子,并且人都给接家里来了,整一个纪洵阳的接班人、纪帅的领路人。其他远的近的亲戚爱凑热闹,纷纷帮忙劝说我四妹,说这事又不稀奇,也并不会影响我四妹本身,云云。
  可把我四妹气得够呛,闹得天翻地覆,气一赌,直接宣布脱离关系,还私下里找岱樾借了一笔钱,远走国外,全家轮番上阵劝她回来也不管用,宁愿在国外刷盘子睡地下室,也绝对不回去。
  她刚走,我舅妈就神奇再孕,过继的事情暂搁。后来生了我五妹,小舅和舅妈遗憾无比,又想重提过继,被我姥爷喷了回去,气跑他一个孙女儿不说,第二个又想气跑?
  后来,逐渐的,小舅和舅妈也认命了,这些年毛病好了不少,偶尔还惦记一下,但没惦记到我五妹面前去。
  至于我四妹,我那些年倒是也有心援助她一点学费生活费,但她分文不要,全退了回来,让岱樾给我传话说好意她心领,但人拼一口气,她非得靠自己活下来还活得很好给她爸妈看,看她是不是比他们那破侄子强。
  她也确实有出息,这些年硬是靠着自己完成了学业,还进了跨国大企业,坐到了中层负责人的位置。只是说职场之中很多隐形的天花板在头顶上面,所以一直卡在了瓶颈。
  岱樾居然想到把她薅回去,也是仗着她比我还颜控了。
  毕竟当年我四妹之所以啥事都跟岱樾说的原因之一,就是岱樾长得好,谁又不会更偏爱长得好看的人呢?呵。
  我原本想去看望我四妹的,但不碰巧她刚好代表她公司出差去了,只好作罢。
  我又问岱樾:“你原本打算怎么买?”
  岱樾说:“我有我的办法,你别问,我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你继续装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现在你爷爷他们那样说了,过后也还是要安排新班子去管公司的,还是我来做这些,你不要再碰了。”
  我还是有点好奇:“钟总不是很想买?你用什么条件说服了他让给你?何田玉又干了什么?”
  我都要怀疑岱樾是不是对着他俩出卖了色相。何田玉就不说了,钟百花抢完于雪的男朋友,转而抢我男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岱樾温柔似水地威胁我:“你不要问了,也必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要哭了。”
  呵。
  我看了会儿鸽群,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想了想,抓住岱樾搭在我腿上的手,靠着他,没再说这事儿了。
  我俩就这么互相靠着,看来来去去的人和鸽子,天气真好。
  ……
  其实我原本还有些担心纪陈阳继续闹幺蛾子,但要不怎么说姜是老的辣呢,我爷爷他们四人也做得比较绝,嘴上说着看破生死,求生欲却还是颇强,没多久就赶紧把遗嘱给公布出去了,还开的记者招待会。
  我那天刚从省商盟办公楼出去,就被一群记者拦在了阶梯上,才知道一个小时前在城市另一端发生了什么——我爷爷他们宣布,不管我纪洵阳乐不乐意,反正他们铁了心要在百年之后把他们所有的持股都交给我处理。
  这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他们还在遗嘱中加了一条:如果纪洵阳出了意外,就把持股部分拆捐给千八百个慈善机构。
  听记者这么转达,当时我就震惊了。
  这是铁了心啊,也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吧。无论他们信不信我说的纪陈阳的坏话,或许只是为了防大伯和三姐他们,或者是防别人,总之,他们这样的决定使得其他人没必要针对我的人身安全做出计划了,毕竟我死了也是千八百个慈善机构得好处,就连慈善机构都懒得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毕竟千八百个,分来分去还不够他们找杀手的钱,很绝了。
  至于他们四人自己就更安全了,谁也不傻,纪陈阳更不傻,没必要为了给我或慈善机构做嫁衣而大费周章。干掉他们四位,还有我;干掉我,还有慈善机构。
  我真没想到,我之前只是为了去提醒他们四位注意安全,他们四位就来了这一手。
  打发走记者之后,我坐上车,越想越不对劲。
  这不像四位老人家的手笔,他们或许会开记者会宣布遗嘱以求生,但关于我的安全这一条,不一定能想出这么个“同归于尽”的招。
  褚玉洲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赌一百块钱,这是岱总的主意。”
  我:“……”
  这小机灵鬼真是越来越洞察人心了。
  我犹豫了一小会儿,终究还是没有问岱樾,心里却已经差不多联系到了一起。这招同归于尽很有我的风格,那就很可能确实是岱樾的主意了。
  事已至此,问也白问。
  接下来,大伯和三姐四弟他们的闹腾是在所难免的,但毕竟现在只有他们占据着大宅,其他人都各散东西过自己的日子去了,总不能他们自己跟自己闹。
  据说他们最后回乡下去闹着要上祠堂理论。先不说这搞不搞笑,总之,正儿八经当件正事和规矩来看,它也仍旧是个没脑子的大昏招。
  当年村乡镇都是被扶贫的对象,条件不可谓不差,这些年尤其是村里的人,几乎都沾亲带故地跟纪家产业链有关,我厚着脸皮说一句他们靠我纪洵阳吃肉不为过。
  自从我走了之后,纪氏利润下降,据说大家都挺盼着我回来。端锅吃饭的时候,外人并不在乎纪家血脉,只在乎谁能买肉吃,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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