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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一钰在陈最手指下撑不过半分钟。
  下身和人都哭了。
  她侧枕在他肩膀,揪着他黑衬衣的领子咬住。
  “够了!够了够了!”
  陈最动作缓下来,修长的中指向下,勾起高潮后流出的液体,看着镜面里依赖着他的人,又看向还在贪婪吐露的穴口,动了一个念头。
  他慢慢将指尖的每一寸都覆盖上她的体液,偏头看怀里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人,凑近去吻她。
  舌尖深入那刻,趁着她失神,陈最的指尖贴着她敏感颤动的下体,分开湿润的小花瓣。
  乔一钰软软的哼唔,被他尽数封堵卷进自己的呼吸内。
  吻从唇边向上,吻过鼻尖眉心,拥着人再度背对他靠回怀里,让他能正面从镜面里注视她和自己手指的动作。
  指尖在她脆弱少见人的小阴唇内,上下蹭动,乔一钰的声音像是经受不住即将断裂的线,越来越细。
  两根手指抵在下方缝隙边缘,向两侧拨动,镜中缓缓映照出里面湿润粉嫩的脆弱结构,像丰嫰多汁的纵切桃心,又像剥破了皮淌出甜水的橘子瓣。
  那层薄薄的环形处女膜紧覆着肉穴口,中央一个极细的小洞,正在张弛翕动着吐出清亮的液体。
  陈最舔舔唇,手臂箍住她的上半身,在她耳边亲了亲,提前打预防针:“小钰乖,千万别动,动了我会疼。”
  她闭着眼晕晕乎乎,胡乱应了声。
  下一秒,闷涩的入侵感从下身传来,乔一钰不适地扭动身子,陈最固定住她哄,嗓音喑哑:“乖别动,一会就好。”
  “陈最,不舒服。”
  她的动作都被禁锢,只能哼着表达自己的感觉,睁开眼看向自己身下,他长直中指的第一根指节,已经消失嵌进她下体的小阴唇里,她下意识收缩着那处。
  陈最一口咬在她颈侧,轻抽了口气,跟她分享自己的感觉:“小钰,你在咬我。”
  乔一钰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想拒绝:“陈最,那里不行,快拿出来!”
  陈最贴着她边吻边咬,中指转动着又往里进了一点:“为什么不行?”
  她的手臂被圈住了,只能脚蹬着镜面,落下膝盖,异物深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仰头,道壁不断收缩:“别,别……陈最,不能动那里!别动!”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 nz irj.co m
  “为什么?”陈最含住她的耳垂,“为什么不能动那里?嗯?”
  “呜呜~”又胀又痒还有一点点痛后,感觉到他的指腹在她入口内的地方摩擦,她两腿根下意识并起,小腹不由绷紧,体内像是小便一样,泄出一股热流。
  陈最陷在里面的手指顷刻被淋湿了,他轻笑着舔她耳鬓流下的一滴泪:“小钰,你真的好敏感,又到了?”
  乔一钰这次的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以前是一闪而过的白光,现在是一股股在体内涌动的浪潮,他的手指只要再动,浪就不会停。
  “别……呜呜……陈最,别动了……”
  然而陈最偏跟她唱反调,手指借着高潮后的水泽,打着圈往里伸,穴口富有弹性的处女膜被细微撑开,还没破,边缘像肉质的泡泡,戒指一样裹住他手指一周。
  里面比外面还紧,随着推进,收缩的褶皱一点点被推开,能摸到湿滑温热的壁垒上,附着细小的凸起。
  这是她最隐秘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曾知晓是何种模样。
  “嗯唔,别摸……”
  “陈最!别那样摸!”
  “停,别再进去了……啊……”
  “呃嗯……啊……别动了……呜呜”
  陈最挨在她耳边,看着她跌入另一个世界又惊又怕,声音里却止不住愉悦的神情,边亲她边跟她分享:“小钰,你好热,一直在咬我,又流水了。”
  乔一钰抑制不住地哭出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尿了一样,又羞又臊,满脸泪花地低头看。
  陈最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湿淋淋的在光下闪闪发亮,有几滴滑落到身下的台面上,乔一钰一脸懵地看着,碰上镜子里陈最含笑的视线,捂着脸十分难堪地哭。
  “怎么了?”他低头温声哄着,“我弄疼你了?”
  乔一钰委屈极了,转身无助地埋进他颈边:“都怪你!”
  冷了两个多月了,难得她这么主动,陈最抽了张纸擦干净手,将人抱进怀里摸摸头:“嗯?怪我怪我,真弄疼了?”
  她其实不太信,又想要脸,挣扎一番,还是问出了口:“……我…我…我是尿了吗?”
  陈最怔了下,想笑没敢笑,吻掉她眼角的泪哄道:“没有宝贝儿,那不是尿。”
  乔一钰没注意他的称呼,她的重点还在那东西上:“那是什么?”
  陈最看她泪盈盈可怜巴巴的,心尖一软,又忍不住逗她:“再来一次你就明白了。”
  她为难地皱起眉毛。
  他拿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继续怂恿:“知道是怎么来的,你就懂了,嗯?刚才有不舒服吗?”
  乔一钰涨红了脸,扭头背对不想搭理他。
  陈最手圈过她的腰,重新分开她的腿,低声在她耳边诱惑:“再来一次,我慢慢的好不好?你也仔细看看。”
  乔一钰有点怕怕的,确实不算不舒服,但那个过程有点难熬,跟自慰很像但又比自慰更激烈,起与落都放大了好几倍。
  陈最趁她犹豫愣神时,手指已经再度伸过去,乔一钰的挣扎有点不太走心的欲拒还迎,人靠在他肩上,手搭着他的手腕,不住提醒:“就一下哦,我说行就行。”
  她跃跃欲试又战战兢兢的碎碎念让他忍俊不禁,陈最抿平唇线嗯了一声,低头攫住她紧张咬起的唇,却听她嘤嘤抱怨:“我想看一下。”
  “你想看一下?”陈最明白是自己低头索吻的动作,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好亲一口后给她让出视野,“好,给你看。”
  她的眼睛在镜子和自己身上晃动半天,还没决定好到底看哪里合适,陈最瞄着她哪都一片红的脸,手指抵在她的穴口处提醒:“闭眼就看不见了,记得不能闭。”
  乔一钰现在还有空点头。
  等那根手指在她的注视下,一寸寸嵌进她的身体,乔一钰抓紧他的手腕,再度呜咽出声:“可以了。”
  陈最用下巴蹭着她的额角,不动声色地接过话题主导权:“还不行,你看还没有水。”
  从第一视角看过去,逐渐深入的手指已经不可见了,但抬眼看向镜内,还剩中指下方最长的那段指节。
  她仰头张着口一边呼吸一边呻吟。
  “唔嗯……还没好吗?”
  “啊……啊……”
  “陈最,陈最,别摸那里!”
  陈最轻抚着她的脸,让她低下头:“别闭眼宝贝儿,好好看。”
  尽管已经知道自己下面有个能容纳他手指的洞,但乔一钰这样亲眼观察,还是会觉得惊奇。
  那根手指,在她那里,进出抽动,带起震动湿润道壁时羞人的哒哒哒哒声,仅仅只是如此简单机械的动作,却能让她整个人堕入另一方世界。
  那里像一片漆黑的沼泽,又像一片不会沉底但不停溺水的浅滩。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淹没她释放她。
  潮起潮落攀上跌下。
  她的指甲抠进他的手背,眨眼间,满溢的快感又逼出她满脸的泪。
  她揪扯着身后人的衣摆求助:“陈最,呜呜呜呜。”
  他也和她一样,一瞬不移地盯着吞吐他手指的那处,闻声挨近她发烫又潮湿的脸颊,应道:“嗯?”
  壁垒收缩绞紧了他要抽出的手指。
  “陈最……”
  “不想我走?”
  她放松呼吸的片刻,卡住的手指抽出,好像又沉底跌回了低处,而那根手指迟迟没再进来,乔一钰不解扭头看他。
  陈最也跟她装蒜:“嗯?”
  正在关键时刻,她抛弃了脸皮,挺了挺腰过去迎接他的手指,颇有点理直气壮:“还没好……”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亲我一下。”
  乔一钰主动噘着嘴,陈最很满意地侧转角度和她缠吻在一起,手指也重新推了进去。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吻里吟叫哭泣,弓起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了,而那根俏皮的手指,还在里面勾动、触摸、旋转。
  她抽搐腾挪地右脚在镜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以及那种听得人起鸡皮疙瘩的鞋底摩擦声。
  像极了她正在经受的那磨人的煎熬。
  继续极快速地抽动了十来下,乔一钰绷紧身体,小腹内一阵发麻的痉挛,那种要尿出来的感觉又来了。
  她被陈最托着脸看下去,真的不是尿,因为体内液体涌动流出的感觉还在,而台面上除了上一次那几滴,没有别的东西。
  等他缓慢抽出手指,这才带出一丛流动的热意,下体淌出的液体和他分开的指尖甚至拉出一根透明的丝。
  陈最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被她嫌弃的推开了。
  他笑着在她白眼注视下,伸出舌尖舔走了手指上的她的体液。
  乔一钰吓了一跳,嘴唇蠕动半天,最后只骂出一句:“你变态!”
  陈最莫名被她的反应取悦到,低头去亲她:“尝尝我们小钰的味道。”
  她没什么力气的拍了他一巴掌,扭头避开:“你滚!”
  陈最揽紧她,埋头啃上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怎么哪都是甜的,嗯?”
  知道不是尿后,乔一钰放松下来,整个人特别累,靠着他眼皮发沉。
  陈最啃了她几口,见她没动静了,偏头看过来:“困了?”
  她点头。
  “稍等会再睡,”陈最接了温水帮她清理干净,又用纸巾轻轻擦干,伸手抱她,“来,搂住了。”
  乔一钰意识模糊,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感受到他的动作,但仍记得他的伤:“我自己走。”
  “别动,你别动就没事。”
  他借着台面的支撑将人抱起,一步步缓慢悠游地出了卫生间往卧室走。
  虽说没事,还是不比之前一点伤没有的时候自如,就比方放她下去这个动作,搁以前俯身就行,这会便只能自己先缓坐下,再带着怀里的人挪向床中央。
  一套流程下来,竟出汗了。
  但陈最心里特舒坦。
  给她盖好棉被,拨开汗湿的发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窗帘底部边缘,在地板上投出一线自室外而来的波浪形光纹,此间静谧幽暗,他看着眼前怀里的人,才慢慢有种那两个多月的坏日子终于过去了的实感。
  陈最轻轻抽出被她压住的手臂,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他隔着棉被拍了拍,又凑到她耳边轻吻安抚:“睡吧。”
  等确认人睡熟了,陈最极轻地下床,去衣帽间换下身上这件皱了的衬衣,下楼了。
  酒店的饭菜已经送来,保姆崔阿姨和周游将东西安排在了室外,花园那边宽敞,有屏风和变色遮雨板,点起篝火炉,人多围起来,渐深的冬也能温暖如春。
  邢楼见他一个人过来,不由问了句:“怎么就你自己,跟你上楼那姑娘呢?这聊快两个小时,不让人下来吃个饭?”
  陈最卷着袖口,接过周游递来的饮料杯随口回:“睡了。”
  全场杯盘碗筷声稀稀落落地停下来,邢楼简直想抽自己的嘴。
  陈最倒一脸无所谓,举杯自然衔接向东道主的欢迎词,大伙热烈接过话题,气氛瞬间恢复。
  这时,陈最扫视的目光留意到站在客厅落窗边的准备离开的曲家铭,扬声叫他,随后,又嘱咐身边的人:“周游,给腾个位置。”
  曲家铭听到陈最叫他,人都僵了,他当然听见了刚才邢楼问题后陈最的回答,就是因为听见,才要离开。
  “过来呀,”陈最脸上挂着大家平日最熟悉的温和表情,语气似在玩笑,“还要我过去请你吗?”
  坐的离那边近的人,将曲家铭拉了过来,带到周游腾出来的他手边的位置。
  陈最只是淡淡刮他一眼,曲家铭都要紧张得腿抖,但这样一个脸也不算突出标致,学习不上不下,平时没什么存在感,还遇事巨怂的人,却让乔一钰叁番四次的称其为男朋友。
  陈最真的非常好奇,哪怕乔一钰真是随便找一个说着玩的挡箭牌,他也好奇,连他这个跟乔一钰一块长大的竹马,都免不了叁天一吵五天一闹,为什么几个月过去了,这个挡箭牌现在还能好好留着。
  就因为那次意外,他没及时赶到,而曲家铭恰好填了那个空吗?
  “谢谢你来看我,我记着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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