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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榆眼眸微眯,轻声呢喃:“本官还担心,有人想要浑水摸鱼,让云远府重新乱起来。”
  众人呼吸一凛,大气不敢出。
  好在韩榆并未让自己长久地沉浸在负面暴戾的情绪中,很快恢复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此事暂时不宜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引得对方狗急跳墙。”
  “吴大人,你去义庄找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伪装成此人,好给百姓和死者家属一个解释。”
  “张大人......”
  韩榆有条不紊地安排任务,语气冷静至极,仿佛不久前的杀气泄露只是错觉。
  末了,韩榆又说:“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极其不好的影响,诸位大人辛苦一下,抓紧时间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官员们一脸呆滞。
  又、又要加班?!
  韩榆对他们的反应视若无睹,让狱卒重新把人关回去:“好了,大家都去忙吧,早日结束,才能早日与家人团聚,补过除夕。”
  所有人:“......”
  合着您的意思,只要这件事一天不查清楚,他们就
  一天不能回家?
  孟通判怨念满满地看着韩榆的背影,不高兴地嘟囔:“真是没人性,比索命的恶鬼还可怕。”
  吴同知其实也有同感,却见已经到门外的知府大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冷若冰霜的面孔映入眼帘,吴同知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人性?”
  “比恶鬼还可怕?”
  韩榆双手负后,步步逼近。
  孟通判也没想到韩榆耳朵这么尖,自己小声嘀咕他都听见,煞白着脸连连后退:“大人您怕是误会了,下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本官之所以次次容忍你的挑衅示威,全是因为本官懒得再花时间培养一个新的通判。”
  “新通判需要磨合,这会大大降低府衙上下的办事效率。”
  韩榆居高临下地看着矮胖墩子一样的孟通判,言辞犀利:“但不代表,本官找不到接替你位置的人。”
  孟通判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榆:“大人?”
  韩榆对他的示弱丝毫不为所动,扬声道:“即日起,你被贬为通判知事,现在的通判一职,由原本的通判知事来做。”
  三言两语决定了孟通判知事的结局,韩榆甩袖而去。
  孟通判知事承受不住打击,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活该。”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唯独他吃一堑后继续吃一堑。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如今的下场怪得了谁?
  ......
  吴同知的办事效率很高,亲自去了趟义庄,在一堆无人认领的尸体
  里挑了个和壮汉身形相仿的。
  他又让人毁去尸体的面容,确保分辨不清二者的区别,来一招偷梁换柱,让狱卒把尸体从监牢的正门抬出去。
  壮汉咬死人的事情早已传开,大家都在关注官府对他的处置。
  这厢有人看到狱卒抬尸体出来,就过去问了一嘴。
  回头百姓问起,他非常肯定地说:“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咬人的那个疯子。”
  同时,韩榆让人画了壮汉的画像,暗中走访调查,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
  张腾,云远府人士,是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货郎。
  五年前,张腾去乡下卖货,一去不回。
  张家人都以为他路上遇到匪寇,被劫财害命了,望眼欲穿了两个月,没等到人回来,就被亲友劝着办了丧事。
  事实却是,张腾还活着,只是多年如一日地待在瓮中,成了那任人宰割的试药人。
  死者与张腾素不相识,只是运气背,撞上张腾发狂的时候,被他咬断了颈侧的血管,血尽而亡。
  “去查上午张腾最一开始出现在什么地方,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还有,近几年无故失踪的人,无论男女,但凡满足试药人条件的,都给本官列个名单。”
  吴同知等人深知这是一笔大工程,下意识开始头疼了。
  然而有孟通判知事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跟韩榆唱反调,只能嗯嗯啊啊应好。
  这时,有个官兵连滚带爬地进来。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
  “府城多处出现发狂咬人的情况,死者的亲属闹到官府门口,要大人您给个说法呢!”
  韩榆眉眼一沉,疾步走出府衙。
  府衙门前,死者面目全非地躺在草席上,一旁的亲属悲痛欲绝,哭得不能自已。
  鲜血洇湿地面,哭声震耳欲聋,为永庆二十一年的除夕笼上一层阴霾。
  第125章
  “知府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民妇和儿子儿媳去集市买东西,哪知半路突然窜出个人,不由分说,一口咬住民妇儿子的左半边脸,怎么都挣不开。”
  “他咬完还不够,又咬了民妇儿媳的脖子,害得民妇儿媳当场没了呜呜呜......”
  老妪灰白的头发散乱在风中,她绝望到极点,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老妪跪着,被突如其来的厄难压弯了腰,干瘦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她旁边,是儿子儿媳的尸体。
  “草民带小孙子去买冰糖葫芦,还没反应过来,草民的小孙子就被扑倒了。”
  “草民又打又拽,可那人在发狂,草民抢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才八岁大的孙子被他咬死。”
  “知府大人,草民的孙子可聪明了,官塾的先生都夸他聪明,草民还打算明年继续供他读书,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老丈怀里抱着他已经没了气息的孙子,喉咙嘶哑,眼泪顺着纵横的沟壑蜿蜒而下。
  “知府大人,官府不是说上午咬人的那个是被疯狗咬了,染上狂犬症吗?怎么还会有其他人也咬人?”
  “知府大人,求您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
  府衙外人声嘈杂,韩榆掩在袖中的长指攥紧又送开,面容和缓,狭长黝黑的眸子里却墨色翻涌,
  一片风雨欲来。
  “那几个疑似试药人的都抓到了?”
  吴同知刚跟官兵说完话,闻言走到知府大人身旁,低声用气音说:“回大人,都打晕关进牢房了。”
  今日虽是除夕,负责巡逻的官兵们积极性却异常高涨,直到下午还在街上晃悠,以防有人闹事,扰乱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当试药人出现在街头,发狂攻击无辜百姓的时候,他们很快便闻讯赶到了。
  “只可惜没能救下他们。”吴同知不无遗憾地说道。
  韩榆指尖高频率地敲击手心,是极度烦躁的表现:“受伤了?”
  疑问句式,语气却格外笃定。
  韩二韩三合力才控制住张腾,官兵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远逊色于他二人,只会更不容易。
  吴同知点头称是:“大多受了点轻伤,只两个伤得重了点,在与试药人交手的时候被打断了骨头。”
  “此乃工伤,回头让人送点伤药和补品过去。”哭喊声仍未停歇,韩榆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年后也不必急着回来,痊愈了再说。”
  吴同知应下:“下官替他们谢过大人。”
  知府大人也有柔软体贴的一面呢。
  “那几日的俸禄就不必给了。”韩榆补充说明。
  吴同知:“......是。”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二人交谈间,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句:“知府大人,草民听说这些人并不是因为染上狂犬症才发狂,而是因为被抓去试药才会如此?”
  此言一出
  ,府衙外一片哗然。
  那蓄着络腮胡的男子放爆竹似的,噼里啪啦语速极快:“草民听说,他们因为试多了药才会发狂咬人,万一还有试药人没被抓到,那咱们岂不就危险了?”
  韩榆微微眯起眼,厉芒若隐若现。
  “本官再三申明,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怎的一天不到,就有人知道了?”
  吴同知冷汗涔涔,舌头都捋不直了:“下官一直在府衙忙活,压根没时间与外人说到这些事情啊!”
  韩榆一言不发,也没问其他的官员,沉默看着人群骚动,种种猜测阴谋论不断。
  “知府大人,您之前说最开始那个人发狂咬人是因为染上狂犬症,是在骗我们吗?”
  喧哗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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