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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半狼形态的杜衡,不论敏捷度还是力气都高了一截。
  即使用了尖牙利爪的技能,也鲜少能有伤到他的机会。
  祁安节节败退,被他一爪子拍在墙上,墙壁上的画作被震落,翻倒在地。
  锋利的爪子把衣服抓破成碎条,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看得见里面的肌肤。
  杜衡把她圈在双臂之下,欣赏她慌乱失措的表情,爪子勾住衣襟,往下一划拉,上衣便被撕裂成左右两半。
  “挑衅战胜不了的敌人,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杜衡抬起她一条腿,抬爪把裤子撕破,纯白的内裤暴露出来。
  “你不会一个人来的吧?简直勇气可嘉。”
  粗而硬的狼毛不断刮擦到身上,祁安背靠着墙,喉咙被兽爪卡住。
  没有半点润滑,穴道被阴茎直接贯入,身体一瞬好似被劈开,肿胀而疼痛。
  肉壁抗拒着他的进入,试图挤他出去,却被更加深入地贯穿。
  无论祁安怎么咬他、推他,他都一动不动,只不断进行着抽插的动作。
  “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做吗?”
  他抱起祁安,把她挂在自己身上,一路走一路插,一会按到餐桌上做,一会抱到厨房里做。
  杜衡抱着祁安的臀往自己阴茎上死命地撞,一路在屋里随意游走。
  在啪啪啪的声音中,祁安被抵在玻璃窗上,身后是别墅的后院,窗开了一半,有凉风习习而入。
  祁安发了狠,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杜衡恰好顶在最深处,被穴肉绞得爽得不行,却很快反应过来,掐住她的喉咙,迫使她松口。
  杜衡摸上自己的喉咙,咬痕极深,但凡他晚哪怕一秒,说不定就被咬下来了。
  “倒是有胆量,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
  祁安碎了他一口:“与其被你上,倒不如死了算了。”
  杜衡冷哼了声,把她翻身按在玻璃上。
  胸乳紧贴冰凉的玻璃,他把她的一条腿弯起,卡在臂弯里,对准微涨的穴口,狠狠插进来。
  他长得太高,祁安几乎被他卡得悬在半空,只得脚尖点地。
  “你的生死,取决于我。”
  口腔被塞入大拇指,她紧紧咬住,嘴里尝到咸腥味。
  穴道开始湿润,却并非是汁水而是血液,肉壁痛苦地扭着,却抵抗不了阴茎的刺入。
  祁安看着窗外,有灌木微动,忽然心头一紧。
  不能是现在,现在绝对不能进来。
  “别咬这么紧——”
  阴茎在穴道弹跳一下,撞击花心。
  精液灌入的一瞬,有数条白弧从窗外飞来,杜衡掐着她腰的手一顿,蓝眸瞥向窗外,一个手持一把长枪的男人站在那里,面罩覆盖了他的面容。
  而杜衡的太阳穴、脖颈、手臂上扎着细长的麻醉针。
  他骂了一声便晕倒过去,晕倒前还不忘把祁安禁锢进怀里,锁住她的喉咙。
  “来晚了,幸好你没事。”
  祁安回首,男人穿了件黑色作战服,依旧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明眼人看到她这情况都不能说一句没事吧?
  祁安气若游丝地说了句:“有事。”
  贺泱垂首,把杜衡的手臂掰开,看到两人仍紧密相连的下半身,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他脱下外套让祁安穿着,抱着她坐到客厅沙发上。
  李泽林从门外走进来,脸上戴着黑色面罩,一双狗狗眼睛一直凝在祁安身上,直到贺泱提醒,这才开始着手工作。
  又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是个光头,他看都不看祁安,径直朝着狼人的方向走去。
  “这次抓获狼人的行动,你立了大功,辛苦了。”
  祁安抽了抽鼻子,低声嗯了声。
  “下次我们会给你配备武器,”贺泱顿了顿,“你的耳钉呢?”
  “被杜衡摘下来了。”
  他沉沉望了祁安一眼,接过装着耳钉的布袋子,“下次,别摘下来了。”
  祁安点头,斜靠着沙发背歇息了会,没想到精神放松下来后,直接睡了过去,头一点一点往下倒去,贺泱用手接住脑袋,轻轻搁置在沙发枕头上。
  贺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脚步声靠近,才抬起头,李泽林手拿黑匣子,轻声道:“血液采集完毕,照片收集完毕。”
  李泽林看着祁安,内心很不是滋味。
  他在窗外目睹了许久,原是准备直接冲进来的,但贺泱阻止了他,等到杜衡靠近窗边,最没抵抗力的时刻才用麻醉枪击倒他。
  但她终究是受苦了。
  光头哼着山歌从里面走了出来,肩膀上扛着仍是半兽状态的杜衡,他被绑上束缚带,嘴被戴上止咬器。
  他在两人寒冷如刀的目光中收住声。
  咋的现在连歌都不许哼了?
  看到合眼的少女,光头这才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轻声问:“老大,收工了吧?”
  贺泱点头,打算把祁安抱起来,却被李泽林按住手臂,他哑声道:“我来吧。”
  空气一瞬凝固,两人对视着,一者坚决,另一者则平淡无波。
  “不用投入过多感情。”贺泱松手接过匣子,朝外走去。
  李泽林手指拂过祁安的耳垂,低声道:“我知道……”
  *
  祁安醒来时已在归途中,她头枕在李泽林的大腿上,宽大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着,似乎在安抚她睡觉。
  “醒了?”
  祁安缓缓坐起,身上披着的外套滑落,车窗外乌云密布,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
  云中有雷声轰然,紫电奔腾,雨水冲刷车窗玻璃,模糊了景物。
  “等下先去做个检查,我再送你回去。”
  前座是光头大叔在开车,副驾驶座坐着贺泱,他在闭目养神。
  李泽林的手覆在她手上,把她冰凉的手捂热。
  祁安感受着炙热的温度,微吐了口气。
  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她活下来了。
  到了医疗部门,医师林榆立刻迎上来,她绕着祁安转圈,皱眉道:“你怎么又受伤了,身上细伤好多。”
  说完又谴责陪同的李泽林:“你们男人一个个就是靠不住,这次捕获行动,还不是靠她一个女孩子出力,你瞧她伤多重啊!”
  李泽林摸摸鼻子,认真道:“我下次一定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哼。”林榆不管他,把祁安拉到她的治疗室里。
  把大大小小的伤处理完,就数穴道受伤最严重,林榆本来想亲手帮她擦药膏的,但祁安有些害羞,就让她拿回家去擦。
  门外,李泽林一直等着,见她皮肤不少地方抹了碘伏,嘴巴不由抿紧。
  他有点懊悔,当初如果不听贺泱的指令,早些冲进去,或许她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叫我。”
  祁安弯起眼睛:“真希望没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在公寓门口分别时,李泽林凝着她,“我一直在,只要你唤我。”
  “好。”
  祁安在车上睡过一觉,现在意识分外清醒,进屋了以后抱着呜喵就开始吸。
  猫猫肚皮的毛发柔软,触感极好,简直治愈人心。
  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凌环,她喃喃道:“不应该啊,平常这个点应该回来了,今天连饭都没烧。”
  她回到卧室,却看到了荒诞的一幕。
  少年横躺在床,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像是在从枕头里汲取气味,嘴巴微张着喘息,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一截柔然的腰线。
  他手里攥着一条紫色花边内裤,那条丝绸内裤在阴茎上来回研磨,上下撸动着。
  窗外的雷云翻滚,炸出一片惊雷,少年的身体在闪电中抽搐一瞬,白浊射出,满满地被内裤兜住。
  祁安本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去外头冷静冷静再回来。
  呜喵却在此时叫了。
  少年偏过头,乌黑的眼睛润着水泽,脸颊红润,他倏然睁大眼,楞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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