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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炖肉、做菜,我来。”陆修远想也不想。他可不想跟着她现学做饺子。他厨艺是不错,但有短板,面食除了馒头花卷,什么都不会。
  雁临一眼看穿他心迹,偏要拧着来,“做饺子。”但并不要求他参与,反而说,“我自己就可以,你在一边看着,跟我聊聊天儿就成。”
  她是觉得,他是顺毛驴,得哄着。
  陆修远刮一下眉心,有点儿认命的意思,“得了,我剁馅儿。”
  雁临眉飞色舞,“那我和面。爷爷奶奶回来就能吃上饺子,一准儿特高兴。”
  陆修远瞥一眼玻璃罐里的腊八醋,“托你的福,那些醋能派上用场了。”
  雁临笑着和他一起洗手,系上围裙,兴致勃勃地忙碌起来。
  面和的稍稍硬一些,醒面的时间要适当延长,她有意如此,利用富余的时间切洗葱姜蒜胡卜萝大白菜。
  陆修远全程参与其中,发现母亲说过的话完全属实:做饺子并不是多麻烦的事,只要时间安排合理,只比做几菜一汤的工夫稍微久一些。
  末了,雁临擀皮儿,陆修远包饺子。这是他从小就要帮忙的一个环节,虽然搁下的年月不短,捡起来倒也容易,包三五个就恢复了熟练的手法。
  雁临擀皮儿的速度快,供普通的三四个人不在话下,所以时不时停下来,帮他分担一些。
  包好的饺子,整整齐齐摆满两个篦子之后,面和馅儿恰好同时用完。
  陆修远既有些许的成就感,又对小媳妇儿生出由衷的钦佩,“像计算好了似的。”
  “主要是你手稳,用馅儿基本差不多,要是包的时候多少没个谱,谁也没辙。”雁临就算想找茬打击他,也找不出理由,何况本来就很乐意夸他。
  夸他几句,他就少些拧巴、更加听话,算起来还是她占便宜。
  十一点半,陆潜、叶祁匆匆赶回来。虽说有孙子孙媳妇在,饭菜肯定不成问题,但他们不想雁临刚过来就总下厨房。
  进到厨房,见灶上烧着水,篦子上是一个个大小均匀的饺子,老两口不由得眉开眼笑。
  叶祁好好儿夸奖了两个孩子一通,主动跟雁临说起王家那边的事情:“等到十点多钟,王家老两口才回家,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
  “事情全说开了,我们不方便教育王萍,只好教育了那老俩一通。
  “到晚上,他们三个一起过来,给你赔礼道歉。”
  雁临讶然,“道歉?那就不用了吧?”她实在是再不想看到王萍那张脸。
  “道歉是必须的,”陆潜将话接过去,“而且得很正式地道歉,保证他们不会跟外人说你的不是。对付嘴欠的人,就得这么着,息事宁人根本没用。”
  倒也是这个理。雁临不由想起上次公公婆婆陪自己接受李丽改道歉的事,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亦倍觉温暖。
  这种情况,要是长辈张罗着大事化小……她心里还真会很不舒服。
  第39章不一样的他
  午饭的主角是羊肉胡萝卜和猪肉白菜饺子,随上的菜是芹菜炒香干、盐煎豆腐、肉皮冻、酱牛肉。后两样是现成的,切好即可。
  热气腾腾的饺子,蘸着腊八醋,陆潜连吃了五六个,逸出孩童般的笑容,“好吃,太好吃了。”
  “这还用你说?”叶祁亦是吃得津津有味,忙里偷闲地呛丈夫一句。
  陆修远、雁临用的则是老两口特制的辣椒油,饺子和菜肴都可以蘸着吃,当然也少不得大快朵颐。
  雁临边吃边庆幸。其实在如今,大部分家庭还属于物质贫乏的阶段,而她不论在自己家还是在亲友家中,都能享有相对来讲丰盛的饭菜。
  回想前世同阶段,根本没得比。
  那时的雁临也非常喜欢各类点心小吃,但每个月的工资有限,一个月买三四次零食,已算纵容自己。或许,这也是她对很多零食印象深刻颇有情怀的原因。
  饭菜更不消说,有一度实在有些惨,每餐饭一两个馒头就咸菜,下碗面炒个菜已是改善生活。
  食物上的贫乏,导致她境遇转好之后,饮食从不迁就,美中不足的是总腾不出时间磨练厨艺。
  在白捡来的这一世,那些匮乏不足倒都得到了弥补。
  饭后,陆潜要修远陪自己下完上午没走完的棋。
  叶祁没有午睡的习惯,要出去遛弯消食,雁临陪同,挽着祖母的手臂。
  出了宅院,拐了两个弯,走在田地间的小路上,叶祁闲闲问:“今年修远遇到大事了吧?”
  雁临措手不及,当下只好反问:“怎么这么说。”
  “我还不知道他那个脾气?”叶祁面含笑意,笑容里半是自豪,半是心疼,“轻伤不下第一线,要是不在第一线,宁可撂挑子不干。”
  “也没多严重。”雁临颇有些底气不足,忙着往好处说,“他现在活蹦乱跳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之前十来年聚少离多,怎么都应该回来陪陪长辈了,对不对?”
  叶祁轻轻拍了拍雁临的手臂,话锋一转,“看你们挺有默契的,应该是他不好的时候,相处了不短的时间吧?”
  “加起来也没多少天,他不喜欢跟前人多。”雁临说,“不过,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又通信,就……”
  叶祁笑了,“就有一定的感情了?”
  “可以这么说。”雁临也笑,“我说过,修远很照顾我,是千真万确的事,给我添了不少大件儿呢。……”把陆续收到的礼物逐样讲给祖母听。
  叶昔的笑容更为明朗和煦,“应当应分的。是夫妻,就要把两个人的日子放在一起过。”
  “我大概明白。”雁临趁势说起来意,“奶奶,这次到县里过年,就别回来了吧?你们要是回来也行,我当甩不掉的小尾巴。”
  叶祁略一沉吟,郑重地问雁临,“愿意一大家人住一起?”
  “愿意啊,我希望家里热热闹闹的。”雁临说,“有点儿麻烦的是,我要是真考上大学,只能节假日回家。不过还有大半年呢,我们尽早摆喜酒,好不好?”
  叶祁照实说出想法,“跟你和修远,我和爷爷一点儿顾虑都没有。但你们爸妈,你那个大姑姐……”话到末尾,已开始摇头。
  “说的也是。”雁临拿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要是这样,我们就不着急摆喜酒了,过三二年再说,到时候,各自的事业一定已经有模有样……”
  “想得美,”叶祁又气又笑,“一杆子就把我们支出去那么老远?到那时候,修远奔三十了,你忍心?”
  “那有什么办法?爷爷奶奶不肯跟我们一起住,实在没什么意思——爸妈问我原因的时候,我就这么说。”
  叶祁哪里还听不出,孙媳妇这是用了一记小小的激将法,不由笑着捏她小脸儿一把,“你这个淘气鬼。”
  “答应我吧。”雁临揽住祖母的肩,“别的事有修远挡着,谁敢跟他较劲?”
  “不答应还能怎么着?”叶祁笑着,“我跟爷爷真上年岁了,当然愿意一家人在一起,再不济,也希望离修远近一些,哪怕通电话通信,在县里也更方便。
  “以前琢磨过这件事,说实话,担心你不愿意家里人口太多,现在既然是你提出这件事,我们再不去,那不就是不知好歹?”
  “真的?”雁临双眼熠熠生辉。
  “真的。”叶祁携她往回走,“这就收拾家底,叫修远准备搬家。”
  雁临兴高采烈,“人手车辆都让他找,我们迟一两天回去。”
  叶祁笑容满面,瞧着这样的孙媳妇,心里只有欢喜的份儿。
  同一时间,陆修远也在跟祖父聊这件事。
  这对老少的对话十分简洁。
  陆修远说:“我退伍了,在做生意。”
  “上次不就说过了?”陆潜扫他一眼,视线落回到棋盘。
  “你跟奶奶都是七十几岁的人了,保养得再好,身子骨再硬朗,但不在跟前儿,我一阵一阵心惊肉跳的。”陆修远说,“而且我也住院过一段时间,以后保不齐有反复,你们放心?”
  陆潜睨着他,“少乌鸦嘴,你这种活土匪,谁咒都没用。不就是到县里住么?这还用你说?只冲着雁临做的饺子,我们也得过去享福。”
  陆修远笑了,“不止饺子好吃,水煮鱼水煮肉做得也很地道,其他的家常菜更不用说。”
  陆潜呵呵地笑,心思转移到吃喝上,“饺子是不是还有?”
  “有。”陆修远和雁临做的饺子摆满两个篦子,一餐饭一篦子的量上桌后,富余二三十个,“明天再吃一顿。中午剩下的,晚上煎着吃,成么?”
  “成!”
  陆修远笑意更浓。在他这边,祖父祖母一向特别容易打发,何况如今多了雁临。
  遛弯的一老一小回来之后,一家同住的事情定下来,坐在一起商量,要带走哪些东西,需要多大的车子运送,以及日后空下来的房子怎样处置。
  陆修远对祖父祖母建议:“最好是你们琢磨出合适的人,搬过来住,除了人品,还要爱干净。另外先礼后兵,签个合同,达不到要求立马走人,也能避免人住久了房子易主。”
  老两口深以为然。陆潜说:“横竖不用着急,我们慢慢琢磨,反正走之前一定办妥当。”
  退一万步讲,就算同住合不来,他们也不会回乡下,在县城选个近一些的住处,守着孙子孙媳。这种对普通人而言的大事,之于他们反倒是小事。
  岁月的确改变了他们的心性,改不了的是他们在何处都可安家。
  这天晚饭后,老少四人在客厅看电视,六位客人到访。
  除了王萍及其祖父母,还有三位在村里算是德高望重的人。
  雁临这才明白,祖父说的正式道歉的真正含义。
  他要给王萍一个切实的教训,也要断了王家日后说陆家人闲话的路。
  有这前提,雁临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
  冷眼打量王萍的祖父母,见老太太戴着金戒指金手镯,衣服款式高档;老爷子穿戴一如妻子,脖子上戴着一条明灿灿的金链子——他外号就是大金链子,这是祖母私下里告诉雁临的。
  雁临由此确定的是,村里没有被抢劫的安全隐患,要不然,王家怎么敢钱财外露到这地步。
  总而言之,王家老俩十足的暴发户架势。今天因为孙女闹得面上难堪,进门后一味的点头哈腰皮笑肉不笑,平时一定是耀武扬威的样子。
  不论陆家哪个人,都不会愿意跟王家结亲。嘚瑟的人一定事儿多,谁都不会闲得没事找事。
  陆潜、叶祁以闲聊的方式切入今日事件,把经过详略得当地告诉三个局外人。
  王老爷子脸色晦暗,端一杯茶在手,一味盯着茶水;王老太坐在他身侧,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时不时瞪王萍一眼。
  王萍意态倒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规规矩矩坐着,垂着头,抿着唇。但是雁临发现,她有两次微微别转脸,面上闪过愤懑之色。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甚至于,对待男女关系,根本没有对错的认知。
  你有一千条理由反对她勾搭议婚男性,她就能想出一万条理由说服自己和别人:她只是追求爱情,她不但没错,反而有理。
  就算面面俱到,都不见得防得住这种人见缝插针地添堵。谁不想做个体面人呢?真遇上没皮没脸的,难道还能人前人后都跟她一般见识?
  雁临决定好好儿利用祖父祖母给创造的机会。能不能杜绝王萍凑近陆家是一回事,让她明白自己是个刺儿头是另一回事。
  等到长辈的谈笑告一段落,三位局外人要王萍赔不是的时候,雁临趁着室内片刻的寂静,笑微微开口:“王萍道歉与否,陆家为的都是在村里没人说我的闲话,至于王萍有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只有她清楚。这是谁都明白的事儿。
  “在她表态之前,我想问清楚一件事。
  “她上午跟我放下话了,说等过完年,不管她远哥做什么,她都能在他手底下混个文秘的职位。
  “我想要句准话,王萍,对于工作问题,你还是之前的打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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