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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汉城街道上转悠,脑子里一片浆糊。九月初的汉城,风有些冷,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痛了我的心。不知不觉走进汉江公园,夜幕笼罩下的江水令人心寒,远处的闪烁的灯光仿佛一下子就被这股寒气所吞没。
  我坐在江滨的护拦上,看着不远处出现的几个黑影在草地上坐着、躺着、走着,静静地听着江水缓缓流动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的缥缈。
  掏出烟,叼在嘴里,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火点燃。突然有只手握着点火的打火机递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可惜他背着光,我没能看清他长什么样。
  我点着烟,猛吸了一口,说了声:“thanks。”“你不是韩国人?”他用英语问我。我点点头,抽着烟。他在我身边坐下了。“你在观赏风景?”我笑了一下,没回答。
  “知道吗,”他继续说“我很少来这里,尽管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就来这里透透气。我叫卢永锡。能告诉你的名字吗?”
  “王欣。”我淡淡地说,也没像往常那样伸手去示好。路灯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典型的韩国人的模样,略长的脸,眼睛不大,五官挺清晰。
  “喜欢这里吗?”他歪着头看我“来汉城多久了?”我没心情和他搭讪,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面。他感到无趣,不说话了,和我一样,抽着烟看着远处。大概是感到太无聊了,他叫了我一声:“诶,伙计,你想不想到其他地方去找找乐子?”
  “哪儿?”“咱们去酒吧怎么样?我请客。陪我喝几杯。”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我的眼睛,很有教养的样子。
  我点点头,往身上一摸,幸好钱包还放在身上,不至于身无分文,落魄到需要别人救济。我随他走进汉江边的一家小型酒吧,基调还行,可惜我没兴致去欣赏它的布局。
  柜台的女孩带着职业性微笑问我们需要什么。他说要一杯鸡尾酒,然后转头问我:“嘿,你喝什么?”“威士忌。”我说。他告诉我这里有很多朋友,他们经常来这里happy,正说着,几个女孩笑吟吟地走过来和他打招呼。他向她们介绍我,可惜说的都是韩语,我什么都没听懂,不知道他有没有添油加醋。其中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孩一直盯着我,这种看杂耍似的眼光让我感到很别扭。
  “你好,我叫lucy。”那个女孩主动伸出手,我回应着和她握手,说一些很高兴认识你之类的废话。
  她大方地在我身边坐下,卢永锡忙着和其他女孩打情骂俏,我纳闷他不是说他心情不好吗,这么快就恢复了?“王先生,你好像不开心?”这女孩挺心细。“叫我王欣。”我抿了一口酒“你不喝点什么?”“给我来杯苏打水。”
  她向服务员打了声招呼,随后马上转向我“你很帅!”我差点儿没噎着,脸涨得通红。看到我这糗态,她大笑起来。“哈哈!”她碰到我胳膊上的伤口,我触电似的地抽了一下。“怎么了?”她问我。
  “没事。”我庆幸还好没让她看到我衬衫的惨状,否则不知道又要夸张成什么样了。“看起来你不像来韩国度假的,我看其他中国人来这里都很高兴,感觉你是来受罪的。”她倒挺想研究我。“那你觉得我是干什么的?”“演员,或者歌星!”她瞪着大眼说。
  “哦?看来我生来明星相?”
  我笑了,看她这样子,我想起孙佳璇,她也把我当成明星。lucy又一阵大笑。卢永锡被她的笑声吸引过来,一群年轻人开始在我耳边大声调侃,用的都是韩语,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我觉得无聊,一杯接一杯地灌酒,终于知道什么叫“借酒消愁愁更愁”了。没有护照,没有信用卡,只有少量现金。明天肯定是回不去了,现在就等着韩国政府把我当成偷渡客遣送回国。卢永锡拍拍我的肩膀,问我要不要回去。我苦笑了一下,舌头打了半天卷,才开口问他最近的酒店在哪儿。
  他诧异地看着我:“老兄,你到底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我告诉他我没有住处,是个流浪汉,周围的四个女孩又一阵狂笑,卢永锡拉着我的胳膊很严肃的样子。
  “他醉了。”他对她们说“我送他回去。”我的脑子已经迟钝了,胃涨得慌,脚和踩棉花似的,怎么也走不了直线,全身的重力几乎都压在他身上,他很吃力地扶着我。
  好不容易把我塞进一辆的士,看样子我的情况非常糟,连司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计是怕我把他的车子弄脏了。最后我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周围那么陌生,胳膊上缠者纱布。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卢永锡走了进来。“啊,你醒了。这里是我家,比较小。对了,电视上说的是不是你啊?”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出来看看,播了好几遍了,你们是不是多年没联系了?”我随他走到厅里,果真,电视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的名字。真他妈糗大了,环亚代任ceo竟然上了新闻播报的寻人启事,幸好主持人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我的名字,没有我的照片,也没有说明我的身份。
  不过要是裴彬胜他们看了,不知道成什么笑话了。太夸张了吧!搞得和全球通缉似的,就差给我安个扑克牌了。
  “电视上说你们失去音信,他很想找到你。这是你朋友发的吧?”卢永锡问道“你不给他打个电话吗?他留了电话号码,你看!”屏幕上闪烁着十个数字。我搭下眼皮,紧闭着嘴唇。卢永锡递给我一瓶可乐。
  “你不打吗?”他又问了一句,看样子比我还着急。“你怎么会认为他是我朋友?万一是死对头呢?”我打趣道。他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要是我决不会这样找我的死对头,纯粹是在白耗钱!”
  我喝着可乐,没作声。就这样,我在卢永锡家呆了三天,他的工作是送外卖,我想帮忙,他谢绝了。“你不是做这种工作的料!”他很肯定地说。
  我承认,从小就一直没弄懂胡同究竟是从哪儿通往哪儿,总觉得是在绕圈,怎么绕都能到某个地方,只是时间长短不同。眼看我的商务签证就快到期了,再不赶紧滚回国,就真的成了黑户口了。
  可一想起得回公寓去拿护照和行李,心就揪着疼。豁出去了!顶多再和姓张的再干上一架!犹豫再三之后,我向卢永锡告别了。
  离开卢永锡的小窝,我直奔公寓,可到了门口,我又犹豫了。他在里头吗?他又要干什么?一想起和他吵架肉搏,我的两鬓就抽着发痛。猛吸了口气,开门进去。屋里安静得出奇,我回顾了四周,检查了每个房间,一个人都没有。
  轻轻地松口气后,我便抓了个行李箱,打开衣柜,用最快的速度讲衣服扔进皮箱。打开抽屉,信用卡还躺在里面,可是护照却不见踪影。我发疯似的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连床底都掀了起来。妈的!护照自己长翅膀飞了?我清楚地记着我把护照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可是掏空了抽屉也见不着它的影儿!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张凯辉走了进来。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自己这么快就折了回来,掩上门的同时也愣在那儿了。我冲了过去,两眼珠快迸出来了。“我的护照呢?”他一把把我拉了过去,紧紧地搂着我。他究竟又想干什么?我死劲儿地想推开他但没成功。
  “你他妈给我放开!”本想大声叫出来,可是他搂得太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连说话都极其费劲。
  他依旧死死地抱着我,我对着他的肩头狠咬了一口,就算没出血也够呛!谁知道这位空手道黑带四段的家伙皮糙肉厚,丝毫没感觉,让我产生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不得已,只好趁他松了点劲儿的时候手脚并用,拿膝盖顶开了他。“把护照还给我!”我咆哮着。
  “对不起王欣,我…”他的声音很低沉,像只落败的公鸡。没等他解释完我就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少跟我扯!不用向我道歉,把护照拿出来!”我认定护照在他手上。
  “听我说,你的护照是在我手上,我怕你一时回不来,拿了你的护照给你办了延期手续,明天就还给你!我们一起回国吧,给我机会弥补好吗?”
  “去他妈的一起!多谢你的好意,我王欣无以回报!”我懒得理他,刚一转身,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肩。
  “你的胳膊怎么样了?”“少他妈假慈悲,早晚得死在你手上!”我挣脱开他的手,到卧室把皮箱盖上,拎起来就往外走。他抓住我的手。“你去哪儿?”
  “我去哪儿关你屁事!”我斜着眼看他“去找金知南!怎么了?你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吗?问我到底喜欢谁?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我爱上金知南了!多谢你的改造,如今我他妈的只对男人感冒!现在你听明白了吗?我爱上那个韩国人了!”
  我提高了声调。他的脸色渐渐地变了,手也松开了──***“王欣,你忘了我们可是一年之约。”他“提醒”我,脸色很难看。
  “啊,对!还有42天。我毁约了,张先生。需要什么样的补偿?”我放下皮箱,开始解开皮带,边解边玩味儿地问“不知道张先生满不满意?”他阻止了我的疯狂。
  “够了王欣,我知道我错了,别闹了,跟我回去吧!”他一改往日的火爆脾气,和声和气地说。我有些心软,但想起那天他那醋坛子翻天的劲爆样,我的气又涌上来。
  “怎么?张先生现在没兴致?那我就不奉陪了。记住,这42天我随叫随到,保证让您满意。但条件是在这里,在汉城。因为我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有我的爱人!”
  我说得像个荡妇,而且故意将最后两个字说的很重!他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有些绝望,有些愤怒,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失落。
  我不敢再看下去,扭头就走,他没有拦我。我的心有些涨闷,公寓的走廊像是没了尽头,走了好久都见不着路口。我不敢回头,游戏该结束了。又回到大街上了,我提着行李,又一次漫无目的地欣赏汉城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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