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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见我开心,便凑了个香“不生气了?丽儿定是惹着你,害你哭的泪人儿似,只是她怀着龙种,你让着点吧,待她产下皇子后,朕便给你出气。”
  我想,母以子贵,产下皇子后,风云怎能再为一个身份低贱的男宠,与她过不去?“她能怎么惹我?你也太多心了。”不愿再回想这个耻辱,我闭上眼,等待君王的宠幸。君王。***
  风云想弥补什么似的,动作轻柔缓慢,不似要满足他的欲望,倒更像膜拜顶礼似,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身上,温暖的唇不急着离开,反而一次次轻轻吸吮着、磨蹭着我的肌肤,酥痒一阵,从被亲吻之处,传到胸口,又流至小腹。
  “啊…”我叹息般释出呻吟,甜腻至极的声音,他听着便低低喘息起来,禁不住媚惑,指尖探着我的口,缓缓揉进口内,湿漉漉暖烘烘,他便将唇封上了我的,轻轻咬囓着,舔嗜着,恨不得食我入腹般饥渴。
  连声音都能撩着他,莫名其妙。话说回来,也不好怪他的,我还不是,闻着他鼻息,全身炙热便起来,恨不得他狠狠进入,刺穿了、捣碎了我。
  莫不是早年给张爷揍成了瘾,如今不吃点苦头,像活不够本似。“又不专心?”风云咬着我耳垂:“罚你呢!朕使出浑身解数,你倒神游去了?”
  “哎呀!”我埋怨着“哪有?自己慢吞吞的不说呢!人家涨的发疼,你还净磨菇,好端端的铁杵也给你磨成绣花针。”风云大笑“耐心哄你,又不高兴。平时撩的人心急了,躁进了点,又要哭。
  朕是甘心捧着、呵着你,可你好歹给几分面子,此情此景,旖旎浪漫,什么铁杵绣花针的,暂且不提可好?”听不得黄腔?假正经,不知是谁,百般羞人的举动都做的出来。
  “我算什么呀?跟皇上龙根一比,您那儿,可算是擎天柱呢!怪不得琴官哭。”我故意挑逗的用腿磨蹭他。
  “是吗?”风云的眼醉了,低沉的嗓子杂了欲火,一字一句间,火花喷雾出来,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烧的体无完肤,而我用腿将他勾紧,伸手拉松他的前矜。他将我的手拉开,衣服也不脱,低头吻我大腿内侧。
  “嗯…”我难耐的扭动身体,化成了一潭春水,任他摆弄。怪不得猫儿发春时是那样凄厉的叫,这深不见底的饥渴,让我错以为就要墬落谷底,若无风云紧紧攀附,我便会溺毙在欲望的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啊…”我在他的湿热舌尖舔嗜下,忍不住弓身,拉扯他的发,若不将他推开,恐怕我要放声呐喊,求他蹂躏我吧!
  再别这么勾着我魂似,绕啊绕,绕的天旋地转,我会忘了一切,沉沦在欲望的边境,不能自拔。啊…我早已不能自拔。风云却没有像平时,一股牛皮糖似,任人推、打、、踢、拉,怎么都不放手。
  他抬起头来,舔了舔唇,又拿指头抚着自己的唇,用一种读不出心情的眼神看我,然后猛然转头往床外吐了口唾沫。我有点心虚,慌的拉被子,掩饰自己好丑好脏的身体“对不起,我忘了…有药…”
  睡了一觉,身体竟习惯那种剧痛?!难不成我那儿真千锤百炼,为什么不再痛点?现在这样多难堪?简直重温下午的恶梦!风云一言不发,伸手要拉开我的被。我忙扯紧了“别看!不知那药什么颜色的,涂的好多呢!见了要恶心的。”
  风云一把将我扯起,拉进怀里,还是要掀被子。“别这样!”我快羞耻的哭了出来,哽咽的说:“今晚用嘴吧!要不让我洗洗…好脏…”
  他疯了,坚持让我赤裸裸承在面前,我终究挡不住他,肩头露出时,眼眶都红了。“你还要我再哭一次!”我低喊了一声,已是微带泣音。
  “别哭。”风云猛然搂我在胸口,将我的头压在他胸膛上,拿唇扫着我额角,轻轻说:“那药是透明的,采百药熬成,清败血解百毒,禁宫里才得用,可惜的是上药时叫人疼的眦牙裂嘴。”
  “…”无话可答,过半天我才说:“不会真那么丑吧?那我可在众人面前出净丑态了。”风云好温柔,轻轻暖暖笑着,拿指头画着我五官,耳语般万分眷恋疼惜的说:“朕绝不叫人欺负你,哪只手给你涂的药,朕拿千斤捶打的他碎肉横飞。
  哪只眼瞧了你,朕便拿铁烙的他双目全盲。至于丽儿,她是贵妃,身子不能叫别人瞧见了,要丢朕脸的,明儿赏她条黄绫吧,杀鸡儆猴,做做威风也就够了。”“做…做做威风也就够了?”我愣愣的说。
  “若不够趁意,朕杖脊死她便是。”语中仍旧温柔,一派哄孩子的样子。我全身一阵寒颤,冷汗突如其来,自鼻端自额角冒出。***“怎么了?”风云神态紧张了点“怎么发抖呢?不舒服吗?”
  “黄绫,先皇曾赏过我。我命轻如芥子,无须看重,但人命关天呐!先皇眼里的鄙蚁是你眼里的宝贝,丽儿何尝不是她爹娘的掌上明珠?宫女太监们也都有家人,他们不心疼吗?”
  “别急,为这事急坏身子怎么得了?病才刚好呢!”风云依旧平缓,耐心的哄着:“头先朕只当你让丽儿冲撞了,哪知道是这般行径?宫里竟也没有一个人来报?既然知道了,朕就不能不给你出这口气,也是给朕立威。”
  “可是你怎么可以任意杀人?”“朕是天子。”风云教孩子似的解释说:“身系天下苍生,朕为这天下割舍多少儿女私情,斩断多少凡夫之念,难道朕连个琴官都宠不得?当初从九公爷府里把你带出来,你一口担了弑君之罪,为此,朕连摘九十三颗人头才锁住消息,既然好不容易才保了你,怎么忍心叫你受罪?”
  所以才让我在牢里待了一整个月?那一整个月,他忙着,杀人灭口?“华风云你混帐!”我摀住嘴,颤着声说:“昏君!满腹山河大业,仁爱体人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华风云你何其残忍,置我于何地?!”
  “朕不要任何人欺负你。”风云不解的说:“不是答应过你的吗?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朕说的话,向来说到做到。”我沉默了,定着眼看他。他微微笑着,耐心依旧,双瞳深的似千年古潭,叫我迷惑。
  他疼丽儿时,也这么笑着吗?“谢皇上恩典!”我一骨碌翻身,跪在床上跟他叩头。“琴官!”
  风云一下乱了阵脚,忙把我再扯进怀里“干什么?你跟朕生份什么?”“皇上虽不计较,小人却不敢放肆,需知伴君如伴虎,如贵妃娘娘受皇上恩泽,身带龙种,千金贵体皆逃不过雷霆之怒,小人岂敢轻易玩笑君前?”
  “不要跟朕打腔子!”风云急忙捧着我的脸,胡乱亲吻着“就是你敢跟朕这么你你我我的,敢连名带姓的指着鼻头叫骂,如果连琴官都失去的话,朕还有什么?”
  “如果连天下民心都丢掉,你连“朕”都没有!”我想到那日听风云说“官逼民反”这几个字,不禁悲从衷来,也抱着风云的头,跪着跟他额角相碰“风云你不要变,好不好?你不要变,你是该懂的,瞧我以前这么过日子,还像个人吗?如今天下还有数不完的琴官,引颈期盼着新皇仁政的到来,你要变了,我的心也就死了。”
  风云默默蹭着我额角,反复抚摸我的脸、我的颊、我的发,细细的将我看了又看,最后轻声说:“琴官,你这孩子真倔强,无助而倔强。”
  我不强求他答应我什么,要说到这地步他还想不开,就当我错认这个人,我柳琴官不过再让个男人睡,没什么了不起的。
  “朕不当昏君,朕不叫你死心。”他自己说了:“朕送丽儿和其它人进宫庙,一个不杀,通通剃成光头,叫他们也尝尝光溜溜的滋味。”想到一群光头,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你有病!”
  风云松了口气,亲腻的在我耳边说:“朕有病?让朕用用那清血膏吧,既是你那儿涂着,让朕趁势沾光,连舔都免了。”我瞬间红了脸,风云没看到,将我抱上膝,对着脸亲了又亲,搓揉一阵后,让我对准了坐下。
  “啊…”轻微的裂伤让药渗入血里,疼!我猛的收缩下体。风云欢愉的叹息,一手环着腰,将我上下摆动着,另一手在我胸前摸索、揉搓。我喘息、呻吟着,漫天卷地的愉悦和痛楚交杂,欲罢不能,我将他推倒,自己摆动着腰只。抬起、重重坐下。
  “啊…”左右旋转,痛的还不够。“风云…哈啊…风云…”便是痛成这样,我还是几乎倾泄,狂乱的让他要我,我要他。风云却在我失控时突然掐住我分身,无声的要求我再延长这极端愉悦。
  “风云…”“琴官…”我俯看他,他凝视着我。缓缓的,我将头低下,奉上唇,缠绵的长吻,嘴角的银丝,火热的鼻息,一次又一次难分难舍的唇瓣。“爱你。”
  “爱你…”我们笑了,吻的没有尽头,他冰冷的眼宛若春阳,只在此时,我的风云回来了,我的风云终于回来了。***
  那个晚上我们都耐着不愿轻易释放,都要这么狠狠的做,做到对方精疲力竭,做到痛苦几乎全面取代欢愉。最后风云让我转身,趴跪在他面前,高高耸起臀部,快速的穿插着,我的呻吟也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啊…”我背着他,紧紧的皱眉,痛楚的喘息,却不肯喊停。风云故意捉弄,将炙热的分身抽出,穴口徘徊着,让我带着恐惧和渴求等待,然后猛然插入,顶着他熟悉的地方,不断戳弄,在我以至顶点时,又猛然拔出,反反复覆,折腾着我的身体和意志。
  “哈啊…”已然无法言语,只是近乎哀鸣的呻吟。又换一个叫我有苦难言的技俩,连续的冲撞,明明让他顶的倾泄,他却掐着出口,硬生生压制,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逃无可逃。
  我对他完全无法可施,唯一的报复是夹的他发疼,然而他一吃疼,更是兴奋的猛攻不断,好象得到最佳的暗示。房事或多或少反应我们的关系吧?他用天罗地网,将我捆绑,而我唯一的筹码却是他那绝对的爱。
  风云说的对,我倔强,几乎晕厥还是不肯轻易求饶,偏是要他放弃近乎虐待的欢爱,即使我明白,他用这种方式来对我说明他对我的坚持,而他会一直坚持下去。
  而我汗泪交织,也有我的坚持,几度再不能忍受了,依旧忍了下来。峰回路转只是想告诉他,很爱、很爱…即使这么痛,还是很爱…或许倔强的人其实软弱,所以我的眼角才会滚滚落下泪珠。“够了…”我呜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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