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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收拾完餐桌饭碗清洗完毕,林维新扛起白日在外收集的泥土上了楼顶,准备替天台花园添些泥土。楚毅书还在一楼的两位老人家闲聊家常,博学多才的俊秀青年的确抓住了两个老人家的心思,乖巧又学识丰富的模样,孤身一人在外地的背景,无比令人觉得疼惜怜爱。
  这个人,到底戴着多少假面,犹如变色龙一般,随时根据情况转变出所需的模样,迷惑着所有人的耳目,连他,也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楚毅书。
  他单手扛着沙包袋,一手打开天台的门,在门侧旁放下沙包袋。
  他很惶恐,外表虽不动声色,但一个晚上都是紧绷的,提防警惕着无法预知的情况发生。平和融洽的一切,仿若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那个淡笑如菊的青年,是否会在下一刻打破这种景象。他想守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却不知如何是好。
  他根本对付不了楚毅书,甚至,在对方谈不上高明的技巧中无计可施。已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逃离开,年事已高的父母需要他照顾,到底,该怎么办?
  “再这么蹲下去等会起来的时候会头晕的。”
  讨厌的人出现了!
  林维新在心里嘟囔,猛得站起身,往下肢涌去的血液一时间没及时返回到头脑,突然一阵晕眩。
  他伸手想扶墙稳住身子,有人比他快一步。
  楚毅书抓住林维新的手臂扶住摇坠的身子,顺势把他压在墙壁上,两人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林维新眼前一阵黑雾,待那黑雾散去,才发现那人凑在自己面前望着他,不安分的手放在腰侧缓慢摩挲,让他心跳又快了几分。
  “你觉得我们这样合适吗?”林维新低语道,撇开脸不去看对方。
  楚毅书笑了,浓密的睫毛扇动了几番“我觉得合适就行。”
  “哼!”林维新忍不住嗤笑“你到底还有什么把戏没有耍出来?”
  “把戏?”楚毅书有些无奈“在你眼中,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把戏吗?”
  林维新没有再说,甚至还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
  “如果我跟你说,我羡慕你,你相信吗?”楚毅书替男人扫去衣袖上沾上的泥土“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享受过所谓的父母疼爱,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我很感谢你能让我尝试到这种家庭温暖,就算只是稍瞬即逝,我也很满足。”
  或许是对方眼中的真挚太多太满了,林维新挖掘不到任何戏弄的成分,那晶亮的双眸是那么地美丽干净,隐隐有带着一丝丝的脆弱。
  他又有种冲动,想把这人拥在怀里。
  “阿新,楚医生,下来吃水果啊,早上刚摘下来的香瓜,甜着呢!”楼底下林母的叫喊,扯回林维新沉溺的思维。好险。
  他又差点陷入这个人的圈套里。懊恼地将心底的异样情绪抛诸脑后。
  他推开贴近自己的青年,对方却依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你会感受到我的诚意!”楚毅书强硬地说道“我爱你,我会用一切行动来让你明白,所以,请你相信我!”
  背对着青年的林维新,顿住了没有移动,楚毅书看不清他的表情,许久之后,男人回应道:“随便你!”
  “老头子,那楚医生真是一表人才啊!”“咋啊,你这老太婆还看上人家啊!”林父听到后拐杖笃笃笃个不停,表示强烈的不满和鄙视。
  “说啥啊,我在想啊,如果我有女儿的话,一定要把他招进来当女婿,看着就赏心悦目。”
  “想想就好了,你啊,那丫叫你生多一个又不愿意。”
  “你以为生孩子很容易啊,有本事你生一个啊!死老头…”
  父母根本就掩不住音量的私语,全都落入甫下到楼梯的林维新楚毅书耳中,心里打着另一种想法的青年,故意凑到无奈的男人耳边说道:“听到没有?”
  男人瞪了青年一眼,下楼了。
  新来的俊帅实习医生名草有主的消息,在小小的乡镇医院炸锅了。院内的年轻少女徐娘大妈们锤头顿足,连先前慕名来“看病”的病人们,也嘘唏不已。有幸能经过楚医生所在科室的,在瞅见楚医生那甜出蜜的样子,碎一地的心瞬间粉碎成渣了。
  楚毅书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墙上的时钟刚好踏正下班钟点,今天不用值班能准时离开,按照之前的安排,可以去林家吃顿便饭。挂好自己的白大褂,楚毅书心情愉悦地和同科室的同事道别,离开朝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入院已经两个月,多亏这副人见人爱的皮囊和他刻意散发的善意,许许多多镇上的人都认得他,单单从医院走出来的十分钟流程, 已经有好几个镇上人都和他打招呼。他都报以礼貌的笑容。
  在这个民风淳朴甚至可以说上是无聊的小地方。
  他很乐意在这里待下去,甚至,每日都是期待的。他在玩一个你追我逐的恋爱游戏,用曾经被他所不屑的恋爱技巧,去软化抓紧他所在意的人。每日热心到有些过头的主任都会来给他做军师,传授听上去有些蹩脚的秘籍,还有,给他送些什么“让她着迷”、“恋爱行为学”之类的书,思维已进化到另一个次元的有为青年,真的当起了主任的三好学生,认真地记下那些技巧,好好研究那些书籍。
  当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仍是他最强的利箭。
  小镇不大,在离医院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是镇上社工福利社,都是镇上街坊自我组织起来帮助需要的人们提供各式各样公益性服务。福利社是由一个旧房子改造而成,有个很大的庭院,方便举办咨询活动。楚毅书加快脚步,不意外地在那院子里头找到了他所寻的人。
  男人坐在小凳子上,袖子抡起露出健壮的手臂,在敲打一张椅子的椅腿位置。旁边有几个小不点唧唧哇哇跑来跑去嬉闹。
  他笑着让孩子们避开点,一边将椅子朝自己这边挪动小心弄伤他们,三两下加快手里的动作将椅子弄好。
  院里的屋内走出个年轻女子,约27、8岁左右,身材娇小样貌也算清秀,拿着杯子出来微笑递给林维新,林维新点点头接过杯子将里头的淡棕色液体一饮而尽。女子笑得像花一样,给林维新递上毛巾擦汗。
  躲在门口的楚毅书,尖锐的视线锁在那女子拿毛巾靠近林维新的手,眸中的黑色雾气十分浓重。
  ----
  嫉妒就像毒蛇,释放出剧毒无比的毒液,一步步侵蚀掉心灵。
  林维新拿过对方的毛巾, 擦掉额头冒出的细汗。“晓玲,椅子已经弄好了,你再看看还有没什么需要我修理一下的。”
  苗晓青是这社工福利社的统筹人员,日常工作也是由她负责管理和分配,碍于经费有限,她头疼过人手的问题,目前社里就她和另外两个年纪大点的邻居大妈在维持社里的运转,林维新的到来和帮助着实替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分担了一些粗重她们无法胜任的工作。
  “谢谢您啊,林大哥,暂时没有了,你忙了一个下午也辛苦了,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苗晓青指了指那几个耍来耍去的小毛头们“待会我把他们送回家去,今天就o啦!”
  林维新看看时间,已经傍晚六点多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只是,那个平日会一道邀他过来的人,怎么没有出现。
  “那个…” 苗晓青突然吞吐起来“怎么不见楚医生过来啊?”她红着脸期待地瞅了眼门口,并未见到如期而至的那个人。
  “…”林维新没有出声。
  他这是怎么了,是在期待吗?殊不知,有人比他更为盼望。
  两人尴尬地不时望望空无一人经过的门口,根本瞧不见刻意躲藏一起的楚毅书。
  苗晓青吐吐舌,还以为自己今天又能见到那个漂亮帅气的小弟弟。“那…林大哥,你要在这里等…”
  “林大哥!”说曹操,曹操就到!
  带着清新爽气笑容的青年,走进了这稍微陈旧的小院子里,仿若是一束阳光,照亮了整片天地。还在嬉闹玩耍的小孩儿们,都被这个好看的哥哥吸引了,傻乎乎看着对方,包括,苗晓青。
  “晓青姐,您好!”楚毅书礼貌性地向苗晓青打招呼,对于比他大两三岁的苗晓青,这样的称呼不算过分。
  “你好!”真的好漂亮啊!苗晓青在心底痴傻地赞叹道,不久前她听说医院来了个俊帅的实习医生,没想到还是林维新相识的,隔三差五会来这里找他,人都是表面的动物,那楚医生俊秀漂亮的外形的确具有致命吸引力,每每看着总令她心跳加速。
  她日盼夜盼,总想着能见到这个帅气的青年,即便他比自己小上几岁,也不碍大龄女青年做白日梦。但单从外表条件来看,样貌稍显平凡却身材健硕的林维新,和苗晓玲站在一起更为般配,男的身形高大女的样貌大方,年龄差也适合,若外人不去探究真相,还以为是一对璧人。
  至少,在某人看来,般配得极度刺眼。
  “那个,又去林大哥家吃饭吗?” 苗晓青红着脸不太敢直视楚毅书,夭寿了,那么耀眼。胡乱中她眼神到处乱转,却看到林维新皱眉没有出声。这倒是奇怪,每次楚毅书来的时候,林维新总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甚至,是不高兴。额,咋回事,她还以为两人是好朋友。
  苗晓青若有所思瞅着林维新的模样,有人看在眼里,像是在向男人放送倾慕之情一般。
  带着花般笑靥的青年,沉默了半响,突然走到苗晓青前面,伸手扫去她肩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残叶“晓青姐,这里有片叶子。”骨节分明的长指扫去那片碍眼的树叶,不知是无心还是刻意,那双细长的眸子温柔得快滴出水般望着她,虚拟无形的电流透过空气直击单身女性空虚的心灵,平稳蛰伏的心跳顿时鼓动如雷。
  “…”苗晓青动都不敢动,眼睛都快冒出火花了,这这这…是在向她示好吗? 她苗晓青也有受到美男青睐的一天吗?oh,my god!
  楚毅书用最后的一抹魅惑笑容彻底击溃苗晓青仅剩的理智后,转身对林维新说道:“林大哥,我们走吧!”
  林维新皱着眉头,对楚毅书这种乱放电的行为着实不解,不仅仅是对苗晓青,对于所有接触他的女性,楚毅书都会有意无意释放出一种阳光清新吸引眼球的气息,加上那副好看的脸皮,轻易便圈引了不少钦慕的眼光。
  真想把他那层虚假的面具给撕掉!
  直至两人离开了福利社的院子,花痴模式全开的苗晓青还是沉浸在楚毅书刻意散发的吸引力中无法自拔。
  呜,美男真的好可怕。
  林维新沉默着,缓步走在楚毅书的前面,两人福利社离家里还是有些距离,中间要穿过一段林荫小路,乡下地方什么不多,这树啊果园什么的还是不少,空气清新环境舒适,只是这接近天黑黄昏时刻,路上行人稀少,幽静的林道上仅有两人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林维新径直走在前头,不敢回头。每次在这种两人独处的时刻。
  他便能感觉到背后那股几乎将他射出的炙热视线。他很想回头大吼不要再看他,却怎么也鼓不起涌起,那种毫不遮掩的注视,像是把他的衣服都剥光全身舔了遍似的,让人难受至极,不难猜出那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肯定不是什么正派的东西。
  突然,林维新汗湿的手掌被抓住了。
  他犹如触电一般甩开靠近他的人,心惊肉跳地转身吼道:“你干什么?”
  即便是现在几乎每天都和楚毅书见面和接触,林维新都无法放下心头的负担,以至于在行动上还是抗拒着对方,每每当对方接近他的时候,总会下意识保持距离,话自然也不多。
  “怎么?我只是碰下你的手而已就那么大反应,刚才那个女的靠你那么近,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楚毅书黑着脸,脑子里都是刚才苗晓青和男人相处的情形,心底如同滴了毒汁一般剧痛不已。
  “你在说什么?”林维新愣了,一时间没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种女人,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就会投奔到别人的怀抱。”楚毅书咬牙挤出话语,并慢慢地朝男人靠近“到底有什么好的?”
  天边红霞燃尽,夜幕开始降临,楚毅书黑沉的脸在夜色的阴影中愈显可怕“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看到了吗?”
  他颤抖的声线,有些失控“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你知道我忍耐得多辛苦吗?每天看到你却无法触碰,嗅闻到你的体味不能抱你,我快发疯了,什么情爱游戏恋爱游戏的,狗屁,我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把你关起来,绑着你占有你,不让你和任何人接触,再也不能离开我!”
  寂静的小道上,回响着楚毅书吼出的话语,同样击打进了林维新的耳膜里,震撼得他几乎听不到任何东西,只有眼前见到的那个脸色狰狞歇斯底里的青年。
  粗喘着吼叫一通的青年,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动作,顾不得应允林家两老要过去吃饭,转身狂奔离开。
  形单影只的男人,还没有回过神。他双手抱着手臂,呆滞地蹲在地上,一遍遍在厘清青年所说的话…
  ----
  “你给我好好把饭菜送给楚医生,没送到别给我回来!”
  趴在门口一蹶不振的大毛,被屋内嗓门超大的奶奶吵得稍微睁开眼睛瞅了眼,又合上闭目养神,鼻端飘过一股令人厌恶的特调狗粮味道,自从那个坏人来了之后,它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呜,它的排骨啊。
  林维新几乎是被母亲撵出来,强迫他提着装好饭菜的保温壶给楚毅书送过去,尽管他竭力抗拒,显然已将楚毅书当成半个儿子的林家父母,执意要他给人家送去新鲜做好的饭菜。
  父亲不知从什么渠道弄来的地址,匆匆报给林维新催促他送饭去。俨然在家里地位骤降的林维新,只得遵循父母的命令。
  不久前那人嘶吼的景象还在眼前浮现,林维新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在怪他招蜂惹蝶水性杨花吗?那人在众人面前装扮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步步侵入他的生活,接近他的父母,害他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该爆发的人是他吧。
  楚毅书所在的宿舍,其实就是医院后头特意围建的一栋五层楼高的小楼房,因院内的医生和医护人员大多是镇上的居民,很少会在宿舍内居住,五层的小楼房上仅有寥寥几间有灯光透出,咋眼一看有些阴森恐怖。
  林维新三步作两步爬上最高的五楼,找到地址所指的房间。屋内并没有任何灯光透出,表明此刻主人似乎不在里头。林维新浅浅松了口气,不在也好,不然他真不知如何去应对楚毅书。
  将保温壶放在房门口,林维新转身便想离去,原本紧闭的房门,却在此刻突然打开,一双手陡然从暗黑中伸出,将男人扯进房间里。
  男人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
  他已被人按在了门板上,仍未适应黑暗的眼睛无法看清周遭的一切,只能从敏感的肌肤感知到一股股粗重炙热的呼吸扫过,以及那人久违熟悉的气味。
  对方热过头的气息,从颊边缓慢转移,凑近他耳际,磨人的撩拨激得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股热源从身体深处涌起,逼红了他黝黑的脸庞。
  “你来干什么?”楚毅书朝男人耳蜗里吹着热气,恶意放缓语速。他精瘦的身体贴着男人的,紧紧不留一丝空隙,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将男人困在怀里,明明是比林维新还要矮上几公分,身体也不如对方结实,但那强势的桎梏意味,生生把男人给震慑住。
  男人失去了离开的最佳时机,高壮的身体可怜兮兮贴在门板上。
  他想推开对方夺门而逃,那日在医院被楚毅书玩弄逼出淫荡丑态的画面仍历历在目,这些日子他竭力与青年拉开距离,什么害怕对方会毁掉自己家庭之类的理由皆是自欺欺人,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背离自己意志的身体。
  他无法知晓在对方刻意的诱惑下,自己会变成怎样可怕的模样,像是沉溺于交媾的野兽,丧心病狂地去追逐无边无际的欲望。
  “明明刻意远离我把我逼到不得了的境地,如今却又来接近我。”嘟囔低语的青年,靠在男人的颈窝上,狠狠嗅入男人特有的气味“你是在玩欲擒故纵的伎俩吗?”青年难耐那迷人气息的诱惑,体内的每一颗细胞开始叫嚣起来,下身蛰伏已久的巨龙充血清醒,在整齐干净的西装裤上顶起小帐篷。
  他蹭了蹭男人颈窝的肌肤,说道:“我想说,你成功了。”话罢,鼓起的下身朝男人腹下压去,坚硬热烫的部位,向男人传达着他的意乱情迷。
  男人的喉头梗塞住了,发不出一丝丝声音。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两人相贴的部位上,对方隆起的部位真的很硬,即便隔着几层衣物。
  他仍能感受到那滚热的东西在他羞怯的下身磨蹭,执意勾动他体内的欲望。
  他还记得那东西的尺寸很可怕,和青年清秀的外表很不相符,每次插到他体内都撑得满满的,犹如熔岩般的热度,会烫得他淫水直流,连甬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那热铁上的巨大顶端,都会随着青年深插的东西,磨过他战栗的前列腺,撞出令人癫狂的快感电流,汹涌的前列腺高潮比单纯撸动自己的性器所获得的快感要更为铺天盖地,像是被滔天洪水吞噬,在欲海中浮沉迷醉。
  男人的脑袋里走马灯般飞过一片片旖旎的淫靡幻想,自我摒弃掉辛苦堆砌起来的理智,空荡荡的身体许久不曾接受雄性的填满,对方刻意的诱惑,轻易能开启那隐秘的欲望开关。
  包裹在内裤里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住青年的磨弄,海绵体快速充血硬挺,顶端的小嘴吐出湿哒哒的粘液,如果此刻脱下那块遮羞的布料,那湿润程度绝对令人瞠舌,更不得了的,该是藏在股间的那个蜜洞,湿热得可怕,不断收缩放松的皱褶,点点漏出里头持续泌出的汁液,滑腻抽搐的甬道肠液浓稠,似乎在为即将承受的疼爱兴奋准备着。
  “你硬了!”青年笑道,感觉男人硬如石的勃起顶着自己,心里狂喜不已,兴奋的红舌舔吻男人颈项的肌肤,刮去上头滑过的汗珠,咸咸的汗水味道在舌尖扩散开,却意外激起更深层的兽欲。
  男人出的汗太多了,来不及被青年舔舐掉的,全部落入胸前,濡湿那薄薄的衬衫,掩盖不住的可爱乳尖,居然在那润湿的布料上凸起来,楚毅书早就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当然留意到羞怯的小东西,着迷于前戏的他,长指抚摸男人的腰侧,好看的唇缓慢下落至男人衬衫领口,唇齿并用弄掉上头的纽扣。
  林维新昂头靠在门板上,眯成缝的眸子涣散失神,一滴不知是汗是泪的水滴,在眼角边摇摇欲坠,情欲的嫣红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扩散,下腹太热了,那逼疯人的热气侵入心肺,烧灼着他的脑袋,减缓思考的速度。
  “呜!”他耐不住甜腻的吟叫,因为胸前的位置已经沦陷,涨起的肉粒遭人含入嘴里,灵活的舌尖扫动神经绵密的乳尖,湿润的唇瓣唇磨弄他的乳晕。仅是逗弄乳头便能令他颤抖不已,全身心放松在这舒服的啃咬中,但这副饥渴的身体,岂是这种随便的施舍便能满足。
  男人汗湿的双手,挣扎着在门板上摸索,时而举起时而放下,貌似在克制着什么。
  “不够…”男人的声音微弱如蚊呐,隐没在两人粗重的喘息中。
  “什么…”楚毅书放开被自己舔得湿哒哒的小肉粒,想询问男人说什么,蓦地一双大手将他按向那片结实的胸膛,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登时弄得楚毅书有些措手不及。
  “求求你,用力点。”男人低沉的声线,在他的头顶响起,兴奋中带着乞求的清晰字句,一字不漏全部进入他的耳朵里。
  楚毅书抬头,对上男人发红的眼眸,那黑色的瞳孔内,是渴望,是认命,是沉醉,男人诚实地向他揭开外皮,曝露出最真我的一面,试问他怎么能不心醉疼爱这个可爱的男人。
  “如你所愿,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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