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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8章 各方疑惑
  孙承宗的动作很快,没办法,他虽看明白了朱慎锥的阳谋,可这件事太过重大,一旦他这里不快速行动,朱慎锥改变了态度怎么办?
  而且现在情况和最初所想的已不一样了,朱慎锥手里握着实证,仅凭这些证据就能把整个江南官场一网打尽,甚至包括京师的一些人也必然被牵连在其中。
  孙承宗好不容易说服了朱慎锥,现在仅仅只是针对东林党中的某些人,这已是皇恩浩荡了。在孙承宗看来,朱慎锥这不仅给了东林党一个难得的机会,同样也能把这案子限制到最小程度,只追究首恶,对于牵连不深的人放过,这对于东林党来说已很幸运了。
  如果这个机会都把握不好,那么东林党就彻底没救了,而孙承宗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孙承宗离开皇宫后直接就回了府中,然后让家中管家悄悄给钱谦益送了一封信去,当日傍晚钱谦益就去孙承宗府上拜访,也不知他们关起门来私下聊了什么,等到半夜时分,离开孙承宗府的钱谦益脸色极为难看,上了轿后一言不发,回到家中更是连家人都没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整整一夜。
  第二日,朝廷就有旨意下达,钱谦益以礼部尚书的身份去南京公务。理由也很简单,钱谦益不是礼部尚书么?朱慎锥登基后特意开了恩科,科举一事就由礼部负责,为了此事钱谦益去一趟南京视察很是正当,就这样钱谦益领旨出京。
  此外,皇帝还突然给了孙承宗一个左都御史的头衔,虽然这个头衔只是加衔,对于孙承宗原本的官职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毕竟孙承宗本是退休官员,这一次回京当了教习堂的总师傅,同时也恢复了他的大学士职务。
  但孙承宗并没入阁,他的大学士也是加衔,但两个加衔在一起,而且又是明令下发的旨意,这让朝廷中有些敏感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尤其是内阁首辅温体仁更是警觉,听到消息后若有所思。
  温体仁虽然首辅之位目前做的稳当,而且在朱慎锥手下当官可比崇祯皇帝手下为官要轻松的多。毕竟朱慎锥不是崇祯皇帝,没有崇祯皇帝那种神经质的善变,既不刚愎自用,也不自以为是,善于听取意见,对臣子和善有加,更能够下放权利,他这个首辅做的前所未有的舒心,再加上大明内患的平定和辽东战局的稳定,温体仁身上的压力也轻了许多。
  不过就算这样,温体仁也没放松自己,他很清楚朱慎锥之所以会让自己当首辅主要原因因为他温体仁是“孤臣”,在朝堂上从不拉党结派,一心一意为皇帝办事。
  正因为如此,朱慎锥才放心把温体仁放在首辅的位置上委以重任,可问题在于温体仁如今年纪也大了,虽比不上孙承宗的岁数,却也已是六十六岁的老人了。
  有道是七十古来稀,这个时代的医疗、生活各方面远不如二十一世纪,大明如今的平均年龄才三十多岁,当然这是指老百姓,对于官宦世家来说自然不在其列,可就算这样大多数人的寿命都不长,一场后世微不足道的小病或许就能夺取一条生命,就连大明皇帝的平均寿命也没超过四十二岁,更何况普通人呢?
  六十六岁的温体仁在原本的历史上根本就没活到这个岁数,他六十五岁就去世了,去世的原因是因为温体仁之前被崇祯皇帝撤销了首辅职务,令其回乡养老。
  温体仁这个人对于地位和权利极其热衷,一旦丢失了这些,对于他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被赶出京师后,原本身体还算不错的温体仁很快就垮了,没多久就因为精神受到打击而去世,走完了他的一生。
  而现在,温体仁还在首辅的位置上活蹦乱跳呢,看他这幅模样至少还能再干上好几年。
  “兄长!”温璜从外回到温府,直接来了温体仁处。
  “如何?”见到温璜回来了,温体仁急忙追问道。
  温璜摇摇头道:“小弟打听了许久都没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传言只是兄长所说的那些。”
  “难不成老夫猜错了?”温体仁皱起眉头心中想道,他作为首辅对于朝堂上的情况自然很是清楚,可这一次却觉得有些不同,但究竟哪里不同温体仁怎么琢磨都没琢磨出来。
  在钱谦益去南京,皇帝突然给了孙承宗左都御史的加衔后,政治敏感的温体仁就觉得这些事的背后或许有不为人知的情况。再联想到一直在江南没有回来的张锡钧,温体仁更觉得皇帝似乎在做什么准备,但究竟怎么回事,他就猜不出来了。
  虽然是孤臣,温体仁也不是没有手下,可他的那些手下在这件事上却派不上什么用处。他担心自己一旦动作大了会被人察觉,如果万一有人上奏一本弹劾自己,哪怕朱慎锥那边可以有所解释,但这种事总归不是好事。
  他之所以能当首辅是因为朱慎锥的信任,温体仁很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他的地位权力全部来自于朱慎锥,既然朱慎锥没和他说一些事,那么就是没打算让他知道,而自己如果去派人查实,这意味着什么温体仁自然清楚。假如失了圣眷,温体仁如何自处呢?所以温体仁虽感觉到不对劲却没敢去查。可这件事不搞明白温体仁心中始终不得劲,想来想去温体仁最终想到了自己堂弟,也就是前不久来京住在自己府上的温璜。
  温璜比温体仁小了十一岁,如今也是五十四岁的人了。可相比二十四岁就中进士的温体仁,温璜的运气就有些差了。这么多年,温璜不知参加了多少次科举,可始终都没能过,直到如今还依旧只是一个举人。
  这一次朝廷开恩科,温璜为了完成科举中弟的心愿早早就来了京师,住进了温体仁的府中备考。而温体仁对自己这个堂弟也多有照顾,两人的关系又好,再加上温璜是这一次的科举考生,既然来了京师平日里经常会出去走动,包括和同来赶考的学子游山玩水讨论文章,饮酒喝茶交谈什么的,这些都是寻常的交际。
  但交往的学子中,不少都是有家庭背景的,或者本就是官宦子弟,既然温体仁不方便打听消息,让温璜借这个机会去打听一下也无妨,可没想温璜这几日同样没有收获,这让温体仁有些无奈了。
  “罢了,此事不必去打听了,这些日子你不要外出,在府中好好安心看书备考,科举一途为兄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凭你自己的本事,这一次恩科是个机会,你可得把握好。”
  “小弟明白,小弟谢兄长教诲,小弟定然好好备考,不负兄长期望。”温璜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温体仁点点头,摆手让他回后院的小院看书备考去,等温璜走后,温体仁捻着胡须凝神细思,想了半天又摇了摇头,突然轻笑一声,觉得自己似乎钻了牛角尖,既然皇帝没告诉自己,可皇帝近来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改变,他似乎有些杞人忧天了,无关自己的事去自寻烦恼干嘛呢?只要自己依旧在首辅位置上,皇帝也信任自己,其他关自己何干?
  就在温体仁疑惑的同时,还有一些人也有他类似的感觉,仿佛平静的京师暗中有着涌动,晴空万里却藏着风卷云起般。
  长须男子的府邸,他同样在思索着此事,可从各方面收集而来的消息却根本没有半点异样,就算钱谦益临走之前和他见过一面,当时他私下询问了钱谦益,钱谦益却笑着告诉他一切如常,这一次去南京虽是公事,其实是他求的皇帝,别忘了钱谦益当初在南京呆了不少年,在江南的名气尤大,之前被召回京师委以重任,没多久就升任了礼部尚书,钱谦益却因为当时离开南京时比较匆忙,没能把许多事安排好。
  钱谦益笑呵呵地对长须男子说,本来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南京,可因为南京有些事他要去办,特意求了皇帝这才领了个差事。公务是一方面,私事也是另一面,而当谈论到私事的时候,钱谦益一张老脸居然还露出了微羞之色,长须男子仔细一想,联想到钱谦益在秦淮河的风流传闻恍然大悟,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可表面上长须男子虽认可了钱谦益的说法,但私下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这样长须男子也没察觉到其他不妥,这只是一种微妙的感觉罢了。
  而且这几日,长须男子总有些心绪不安,仿佛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时间一晃就是月余过去,算日子钱谦益应该已到南京了,长须男子在钱谦益离京之后就给南京那边去了书信,让人留意南方的举动,随时来报。
  这一日,长须男子正在书房看书,桌上摆着一壶茶,沁人心扉的茶香在房间中弥漫,再加上窗台从外撒进的阳光,一副悠然的画面。
  就在他看的入神的时候,下人来报说有人拜访,长须男子得知来者是谁后,就让下人把人直接带来书房,等来人进了书房,下人离开关上了房门,长须男子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兄长,不知为何,这几日小弟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长须男子放下手里的书,仔细打量着对方,微胖男子苦笑道:“兄长,你我相识多年,我就不信你这些日子没半点感觉,难道你不觉得近来朝堂上的气氛有些古怪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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