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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少贞把话筒捧在胸口,反复思索着应该如何措辞。
  嗨,你好,好久不见不好!太生疏了,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妹,她最亲近的姊妹淘,语气上不该如此疏离。
  没事,我只是想问你找到孩子的爹了吗也不好!太直接了,会掀疼人家的伤口。
  唉!那究竟该如何开口呢?她伤脑筋的挂回话筒,望向室外的庭景。
  二月未,算是暮冬早春了。
  薄春的日本是美丽的。冬雪尚未褪去,新芽默默萌发,晶莹剔透中,展现出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如同即将出世的小宝宝,即使面临重重阻挠也要挣出头来,在天地中绽出一丝生气。
  小宝宝黄少贞望向通往邻房的拉门。她的宝宝就躺在隔壁摇蓝,那个阿丹老爸正使出百宝,巴不得他马上闭上号哭的小嘴。
  不!那不是“她的”宝宝!她得尽快抛开这个所有格才行。
  幽幽的视线又投回庭园冰景,刻意让脑海保持冰雪般的清澈空白。
  “贞!”石藤靖和挫败的形影出现在交界口。“小表头就是不肯午睡,换你来哄他了。”
  黄少贞仍然倚着门框,不肯回过头。
  “你把他放回摇蓝里,他哭累了自然就入睡。”她面向着满庭冬雪,淡淡地说。
  身后不再有音讯,她以为石藤靖和依言执行,冷不防的,一包襁褓突然硬塞进她怀里。
  “给你!”
  她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宝宝的眯眯眼仿佛正冲着她微笑。真是癫了,这个年纪的婴儿不会笑的。
  “我不要!”她反射性把宝宝推回他怀里。
  “这是你儿子,你不要谁要?”石藤靖和两手环在胸前,嘴角的笑意显得很可恶。
  黄少贞的心弦被撩乱了。
  “我跟他又不熟,而且以前也没有带过小孩啊!”她蛮横的把孩子硬塞回去。“反正你负责哄他就是了!”
  石藤靖和哑然失笑。母亲与儿子还能用熟与不熟定义的吗?
  “要说不熟,你之前起码和他同居了快九个月,我可是一个月前才认识他的。”他老神在在,就是不肯接回来。
  黄少贞欲哭无泪的盯着宝宝,再望望那个一脸可恶笑容的父亲。
  可恨的家伙!他就不能明白她不愿和小孩有太深的牵扯吗?三十天的坐月子期已过去,转眼她便要离开日本,离开他和孩子了,他该死的非得让她的离去加倍困难吗?
  宝宝被拎在半空中,可以不太舒服,小脸蛋一红。
  “哇”惊天动地的哭号陡然释放在空气间。
  “哇!”黄少贞手足无措的跟着尖叫。“他哭了!你叫他别哭啦!”
  石藤靖和也跟着手忙脚乱。
  “你赶紧抱抱他、摇摇他,他马上就不会哭了。”他只会做回头军师。
  “你净是说,怎么不动手做?”黄少贞怒瞪他。
  “小孩子在你手上,你要我怎么做?”他冤枉的喊。“不然你哼个歌儿给他听听,小宝宝都喜欢听妈咪唱歌的。”
  “我不会唱歌!”她五音不全的破锣嗓一嚷出声,小孩不送去收惊就偷笑了。“还是交给你好了,你吹个小曲儿给他听。”
  “我吹小曲?”他瞠目结舌。
  “废话!”臭脾气又露出一点征兆。“你不是最喜欢吹吹唱唱的吗?吹个口哨来听听吧!”
  “不行,我吹不出来。”他断然别过头,大有不理她死活的气概。
  开什么玩笑!他只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吹得出来,而且通常是下意识行为,现在特地叫他吹口哨,他吹得出个屁才怪!
  黄少贞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迫不得已,只好把宝宝收回自己怀里。
  “乖乖,不哭不哭。”她轻晃宝宝,拂弄他粉嫩的脸颊。
  好娇软、好脆弱的身体,一张小脸哭得全皱成一团,分不清鼻子眼睛嘴巴。却又含纳着旺盛的生命力。早产显然对嗓门奇大的石藤家长孙没有太大影响。
  一抹不自觉的疼怜盈满她的秋眸,强烈丰沛的感情几乎让她心头发痛。她再也忍不住,秀颊贴上儿子湿漉漉的小脸蛋,感受那细致幼嫩的肤触。
  “他好小。”她温柔微笑,伸出一只玉指拨弄儿子的小手掌和小脸颊。
  宝宝似乎了解自己正安然躺在妈妈怀里,号哭渐渐转成抽抽噎噎。
  “三千七百多公克已经算巨婴了。”轻怜蜜爱悄悄浮上他的脸庞,然而焦点却是放在孩子的娘身上。“医生都不敢相信,这么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居然是早产儿。”
  早产,是啊!这可恶的小坏蛋害她去掉半条命,真该重重打几下屁股才行。
  想归想,怎知得打?娇丽的容颜不自觉又去摩掌儿子的脸蛋。从来不知道刚出世的孩儿这么香软可爱,嫩呼呼的,诱人想咬一口。
  “他真的会笑呢!”她惊喜的发现,不住逗摸儿子胖胖的小脸蛋。
  石藤靖和望着母子俩耳鬓厮磨的神情,心里有几分感慨。自孩子出生到今,这里她第一次真正的抱抱他,亲亲他。他当然明白她一个月来的排拒不近是为了什么。
  小鸵鸟一只!明明心里爱得要命,却硬要佯装坚强,就不信儿子是从自己肚里钻出来,她会舍得下。
  宽厚的手掌突然介入母与子之间,抬高她的下颚。在她能反应过来之前,绵密灼热的吻已印了下来。
  这个吻以轻柔而甜美的步调展开。他轻啄她、挑弄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分开芳唇,迎接他的舌尖的入侵。然后,火辣辣的意绪接管了一切。
  他的吻开始加深,舌尖逗弄着她的舌尖,逼迫她给与同等热情的回应。
  “嗯”一声吟哦溜出她的喉间,吞没在他的口中。阳刚却清新的气息充塞于她的心田,仿如四肢百骸都被他的气息侵占,沦陷为他的延伸。
  石藤靖和不再满足于吻而已,长臂一探,将佳人与儿子同时环进胸前。她娇慵无力的依进他怀里,承受他不断加重力道的热吻。
  调皮的手指绕到香背,悄悄溜进宽松的家居服底下。当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回感觉中枢时,他几乎要满足的呻吟出来。
  手指更向上游移,缓缓溜到前方,罩住一只雪白沉甸的玉峰。蕊心马上在他手心膨胀起来,他轻轻握住,微微揉捏一下,一股湿润的感觉突然溢向掌心。
  “啊”她轻轻一震,娇红顿时在俏颜上蔓延开。
  “会痛?”他松开唇上的钳制,眼眸因狂热的欲求而显得深幽。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酥胸沉胀得难受。
  偷香的手掌从她衣服底下抽出来,淡白色的液体渍染了掌心。
  这理应是哺育他们儿子的乳汁。
  “孩子吃母乳比较健康。”他低声说道,眼眸紧紧锁住她不放。
  适才的情幻迷离不翼而飞。黄少贞先移开视线,把孩子转送进他的怀里。
  “现在的婴儿奶粉也很适合孩子。”她不愿囚陷进太敏感的主题。“我想打几通电话回台湾,请你送孩子回床上睡觉好吗?”
  这次他没有拒绝,稳稳把襁褓捧进胸怀。
  他们总是得谈个清楚,相信贞也明白这一点。既然她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他可以等。
  他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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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半月,该是离去的时候了吧?
  坐月子已不再适合作为停滞的理由,杂志社又催稿催得紧。国内下个月即将举办国际书展,出版社也希望她回返,为几本销售颇佳的散文集举办签名会。
  好像应该打包行李了。
  那么,为何心情上仍无法释怀,找不到即将回归家园的思慕?
  家,就是心所在的地方。而她的心,却又归属于何方?
  唉黄少贞轻叹。起码现在有一件心事是可以先寻求解答的,至于其他的,便交给上帝决定吧!
  她持起话筒,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喂?”隔着迢迢千里,一声柔软婉转的声音飘忽而来。
  “小妹,我是堂姊。”久未听到亲人的声音,她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贞姊!”堂妹讶然轻呼。“你从日本回来了吗?现在人在哪里?”
  “我还在日本,可能再过几天才回去。”她顿了一顿。“将近一年没联络,你过得还好吗?”
  堂妹沉默片刻。
  “还好。”声音却透出清清楚楚的无奈。
  “伯父和伯母还是不谅解?”她温柔的问。
  就在她以为电话断线时,堂妹不稳的低音才又传过来。“贞姊,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家门了。”
  “什么!”黄少贞诧异的低叫出来,她没料到大伯的性情会如此激烈。
  “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要求我把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就当整件意外从来没有发生过,可是我不肯”堂妹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有戚戚焉的痛楚弥漫在线路两端。
  要求一个母亲放弃她的孩子,是多么残酷的弄罚呵!
  “我能了解。”黄少贞低低开口。“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员工宿舍?”
  幸好堂妹工作的公司提供了住宿地点,她不至于落得居无定所。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当初给你这个电话号码时,我已把原先的工作辞了,目前在朋友经营的花坊帮忙。”
  “为什么?”她受到第二个冲击。
  “贞姊,原本的同事都知道我没有结婚,现在平空多出一个小孩,你你教我怎么回去?”堂妹淡而无奈的解说。
  “嗯。”黄少贞点点头。世俗的眼光,她们都承负不起。“那你现在搬到什么地方?把地址给我,我回去之后过去看你。”
  堂妹将住址念给她抄下。
  “我现在过得还不错,虽然薪水普通,但是朋友让我把小孩带在身边,所以省下一笔保姆费。”她的声音变得轻快许多。“再隔几年,等我花坊的门路摸熟了,又累积足够的资金,我打算飞到外地开一间自己的花店。”
  “外地?”黄少贞吃了第三惊。“那伯父、伯母”
  问题不必说完,她便明了自己的痴愚。性格保守的伯父母,想来是彻底与蒙羞门楣的女儿断绝来往,又怎会在乎堂妹与孩子的落脚处。
  “这样也好。”她含蓄的停顿住问号。
  两方的沉默再度占据了国际通讯。
  “小妹”黄少贞语带迟疑。
  “贞姊,你想说什么?”堂听出她语气中的艰困。
  “我”她不知该如何措辞,才不算唐突。“好吧,我直接问了,小妹,你后来和千草耕治取得联络了吗?”
  提到千草耕治的姓名,堂妹的态度顿时冷淡下来。
  “没有,我也不想再找他。贞姊,就当是我求你,请你也别再提起了好不好?”
  “可是”
  “贞姊!”堂妹加重语气。“我一个人可以带养这个小孩,小孩有没有父亲不重要。我求求你们大家别再提起这个人了!让我们两人平平静静过日子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掀开你的伤心处。”深挚的歉然盈满她眼眸。“但是,请你让我提最后一个问题好吗?这个疑问或许会冒犯到你,对我却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沉重的呼息透过话筒传来,声声揪痛她的心。
  “好吧。”回应含着浓浓鼻音。
  “小妹,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不是千草耕治?”她轻轻吐出心头的惑问。
  漫长的沉默几乎像永恒一般。堂妹在彼端努力深呼吸,似想平抚紊乱的气息,听入耳意显得无比凄然。
  “不是。”彼端传来木然的回答。“孩子的父亲不是千草耕治。”
  黄少贞痛楚的闭上眼睛。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骗我?”这一场风波衍生出多大的代价呵!全由她一人独自扛担了。
  “是我鬼迷心窍,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堂妹仿佛全身乏了力。“好了,就这样!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以后我们别再和姓千草的人有任何牵扯,好吗?我得出门了,等你回来再吃个饭吧!再见。”
  “等一下”黄少贞连忙喊。
  讯息已经中断。
  她缓缓挂下话筒。虽然得到了一直追寻的答案,可是,为什么她挥不去心头怪异的感受?总觉得堂妹说的并非实话,只是为了中止所有人的追问而已。
  是她多心了吗?
  “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低沉的嗓音突然切入她的思绪里。
  石藤靖和倚着门框,身上仍然穿着早上出门的西装、长裤,可见刚下班回来。
  “窃听别人对话是一件极度失礼的行为。”她走向橱柜,郁闷的拿出被褥准备铺睡床。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好整以暇的站在门边欣赏。
  壁灯光线让她纤薄的睡衣如同透明一般,将底下的完美曲线全曝露。她的身材恢复得超乎寻常的快,除了臀部变得更圆润、酥胸变得更丰满之外,腰线几乎已缩回原先的尺码。
  这女人还没发现自己已经青光外泄,一个劲儿拍被、弹枕,丰满的胸脯随着每个动作微颤一阵犀利尖锐的想望刺穿他的意识。
  “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不要再去理会与我们不相干的问题。”她冷着一张脸说。“请回,我要睡了。”
  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黄少贞微感讶异的回头,却迎上一双深沉无底的黑眸。
  眸中的意绪,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低头打量自己,马上明白让她情欲勃发的原由。
  “色狼!”她又羞又恼的丢过去一只枕头。
  “这是邀请我加入你吗?”胖枕头迅速回到她的床上连同他的人。
  “啊”一切抗议来不及吐出口,便被他覆上来的唇吸收。
  如铁的健躯将她压陷进床褥里,睡服以光速离开她的娇躯。不多时,丝丝冷空气锓袭了她光裸的前半身,旋即又被贴抵上来的壮实胸膛加以温暖。
  天,这男人烧起来的速度连火焰也及上不。
  “不不行”她终于逮着空档大叫。“不可以!”
  石藤靖和懊恼的撑起身体,眼中写满求欢被拒的不满。“为什么不可以?上次检查,医生明明说你已经可以了。”
  她俏脸生晕,帘想起他上次竟然直接问医生能不能恢复行房。
  “别想让澈儿的事件重演!”她恼火道。“我对一年到头怀孕的远景可不期待。”
  他长叹一声,重重地跌回她的身上。
  “真是!早知道便事先准备好。”明天第一件事便是上葯房添买防护用品。
  红通通的热潮在她容颊焚烧得更炽艳。
  “你只会想到这种事吗?”满脑子色情思想!
  “我已经憋了几个月了,你又半裸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能期待我想到哪门子经世大业?”他一只手支起脑袋,振振有辞的反驳。
  “别说得那么可怜。”黄少贞悴了他一句。“等我离开日本,你自然会找到新人过来递补。”
  她半垂下眼睑,不让他看见真正情绪。
  嘿嘿嘿,她终于准备好要谈了吗?石藤靖和暗笑在心底。
  “说得也是。”他故意说道。“希望新人不会在乎做到一半,我得起床喂儿子奶才好。”
  凶恶绝伦的拳头击中他的胸口。
  “你要是敢在我儿子面前跟跟别的女人那样,看我怎么修理你!”她凶巴巴的低吼。“反正你离开之后眼不见为净,当然更管不着。”他今晚很不怕死。
  黄少贞顿时语塞,只能以眼光屠杀他!
  “随便你!我要睡了,回你自己房里去!”她干脆翻过身去,不理会他可恶的表情。
  懊死的男人!好色的日本鬼子!希望他得爱滋病!
  “睡吧!趁早睡吧。这可能是你少数和儿子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夜晚,好好珍惜吧!”身后传来悠然自得的评语。
  黄少贞霍然翻身坐起来,恨不得伸手掐死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她重重捶他一拳,眼中开始堆积愤懑难安的水光。
  他仿佛还不晓得自己的生命正面临威胁,一个迳儿跷高二郎腿,仰躺在她身旁的空位抖啊抖的。
  “那你吧?你又想怎么样?”仍然是气死人的好整以暇。
  “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就好了!”黄少贞撇开头,隐藏水眸泛泪的窘态。这家伙实在很不君子,难道还期望她主动开口吗?她是女人耶!
  “贞,我的贞,总是这么骄傲。”他逸出雄浑的轻笑声,热呼呼的手臂抱拢信香躯。“既然舍不得,何必硬要自己割舍呢?”
  她不敢回眸也不敢开口,生怕一个动作,泪水便盈眶而出。
  “找个时间我和你一起回去你父母,总可以了吧?”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啄吻。
  “你是说”她侧过蛲头斜睨他。
  “丑女婿总得见公婆,我好像应该认命。”黑眸中含着浓浓笑意。
  委屈兮兮的用词当场换来她一个大白眼。
  “可是澈儿怎么办?”黄少贞又忧眉愁面起来。“你就算跟我回去,也是以准女婿的身份,我如何向他们解释连准外孙的人选都准备好了?”
  “当然是实话实说。”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反正你和孩子的爹即将成婚,早生晚生不都一样。”
  “你说得容易!”手肘手后一拐。“我爸爸超级好面子,他如果发现我过去一年是躲来日本待产,蒙羞门楣之余再添一项欺君大罪,他肯原谅我才怪。”
  说不定还会像伯父对待堂妹一样,扫她出门。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石藤靖和被她的反复无常弄得有些恼了。
  “不怎么样!”她心烦的翻身起来,开始踢踹他,踹到他不得不跟着起身为止。“我先回去睡觉,不要吵我!等我想好了该如何处置,自然会通知你。”
  又来这一招?上回她说出类似的告白,结局是害他苦等了两个多月,最后还拖着老妈上门替她接生。
  “我警告你,你的方法若是怠慢了我,我保证有得你瞧的!”他气势嚣焰的撂下警告。
  咦?好熟悉的台词
  “否则你会如何?揍我吗?”她气冲冲地推他出房间“走开!碍手碍脚的!回去陪我儿子,让我自己好好想一想!”
  砰!拉门被掩上。
  石藤靖和瞠目结舌的瞪着门棂纸,巴不得用视线烧穿一个洞。
  这女人的臭脾气总有一天会让他心血狂喷。
  不过,这代表她答应嫁给他了吗?
  呵呵呵,好像是!起码没听到她吐出拒绝或否定的答案。而且,她正在思考该如何把他这个地下情夫介绍给泰山大人,这样应该算答应了吧?
  呵呵呵呵呵!愚蠢的傻笑跳上他的嘴角。
  “儿子,你爹和你娘要结婚了。”他回头告诉关系最切身的听众。
  “噗噜,噗噜”石藤澈躺在摇篮里,继续用口水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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