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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她回过神时,纬苹早就一溜烟地跑走了,连个背影都见不著。
  可恶。怎么会这样?沈妈妈气死了。
  元介竟然要那个登不上枱面的女孩继续喜欢他,儿子是存心想气死她是不是?
  沈元介今天出院,终於不用躺在病床上,他想一个人走走,於是就开著车子漫无目的地绕呀绕的,最後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唔!说陌生也不尽然啦!因为四周的环境他很熟……这究竟是哪里?
  沈元介下了车,信步地走著,然後来到一栋大厦。
  这里不是他的住处,他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沈元介正怀疑著,里头的管理员看到他,很热情地跑出来跟他打招呼,「沈先生,好久没见到您了,您最近比较忙是不是?」
  「嗯!」沈元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後只能苦笑。
  「您要找江小姐是吧?」
  「江小姐?」
  「您女朋友江纬苹小姐啊!」
  「纬苹住这里?」没想到他误打误撞,找到纬苹的住处了,而且从管理员对他的熟悉态度,他更加确定了纬苹说的话,她果真是他的女朋友,她根本没说谎。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当然可以。」管理员点头如捣蒜。
  沈元介也不问管理员,纬苹住在哪一栋、哪一楼的哪一间,他相信自己的心。
  他的记忆没了,但他的心会记得。
  他毫不迟疑地走著,像是这条路线他常常走,就算闭著眼睛,他都不会迷路,不会掉进水沟。
  沈元介循著心的记忆走到了B栋十四楼。
  就是这里了,但是没钥匙,他怎么进去?
  「沈元介!」有人叫他。
  沈元介立刻转头。
  「你出院啦?对不起、对不起啦!我那天不是故意要为难纬苹的,是她个性龟毛得要死,一下子说要去,一下子又反悔,我还以为她想太多的个性又犯了,才故意骗她说同学会的会费交了就不可以退。听说你那天为了这件事,还刻意开快车……你要不要紧?伤到哪里?」
  晴美劈哩咕啦地说了一堆,沈元介则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到现在,他还不晓得她是谁。
  「你是谁?」
  「你忘了我是谁?对喔!纬苹说你撞到脑子,脑子里有个血块压住了记忆,连纬苹你都记不得了,又怎么会认得我呢?我自我介绍,我叫颜晴美,是纬苹很讨厌的一个国中同学。」
  「纬苹讨厌你?」
  「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看不惯有人比我聪明,所以就想要在美貌上跟她一较长短,所以老抢她的男朋友·这么多年了,但是纬苹一直记恨在心,事实上,那些烂男人有什么好的,见一个爱一个,不像你,对纬苹好又痴心。对了,这个给你。」晴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这是?」
  「纬苹家的钥匙啊!她最近老往医院跑,所以麻烦我帮她养金鱼。」
  「金鱼?」
  「你跟她去夜市捞的,你忘啦?对喔!你失去记忆,我怎么老不长记性,老忘了这件事!总之,那一对金鱼,纬苹宝贝得要死,每天都交代我要进去喂它们,一次两颗,不能多也不能少,麻烦得要死。既然你来了,钥匙就交给你,你可别忘了喂金鱼。」晴美把钥匙塞给他,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特别交代沈元介,「你要记住,一次两颗,多一颗、少一颗饲料都不行。」
  「多一颗会怎样?」
  「它们会撐死。」
  「少一颗呢?」
  「会饿死。总之,就是这样了,我还得去打工,回头再跟你聊。BYE。」晴美挥挥手,一下子就不见踪影,来去像一阵风。
  沈元介开了门进去,里头的摆设看起来虽然很陌生,但是又有一份怪异的熟悉感,像他人还在玄关处,但他就是知道她天蓝色的床铺下藏著存褶簿。
  他去找,果真有!
  他对这里真的了如指掌,足以见得他曾在这里生活了好一阵子。
  沈元介走到矮桌前,上面放著一个小小的鱼缸,有两条金鱼优游自在地在水里游著。
  看著那两条金鱼,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上。
  「是谁?」
  纬苹回来,看到家里有个背对著她的陌生人,她立刻拿出她的防狼喷雾。
  直到沈元介转身,她才又惊又喜的冲过去,扑上前抱住他又叫又跳,「你怎么来了?难怪我去医院找不到你!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稍早。」
  「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好去接你。」
  「不用了。除了记忆,我什么都没失去,出院手续办一办,人就出来了,实在不用麻烦你,更何况我也没有你的手机号码。」
  「说的也是。」瞧她都忘了,他失去记忆,很多事他都记不得了。「对了,你刚刚在看什么?」
  「看鱼。」他指著鱼缸里的金鱼给她看。
  「记得吗?这两条金鱼是我们第一次逛夜市的时候你捞到的,我们各选了一条,你选黑的,我选红的。」纬苹细数著过去。
  沈元介则静静地听著,他们两个就这样肩并著肩看著。
  突然,纬苹跳了起来。
  「怎么了?」她吓了他一大跳。
  「这两条金鱼不是你捞到的!」她说。
  沈元介嘴角噙著笑,很难得的,一向粗神经的她竟然也发现到这个事实。
  他在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两条鱼怪怪的,他对它们没感情,真不懂纬苹干嘛这么宝贝。
  「一定是晴美把鱼弄死了,她以为我这么蠢吗?鱼是我养的,我会认不出来它们的长相吗?」
  「鱼会有长相喔?真神奇!」害她好好奇,晴美连忙走进来看。
  她本来是折回来拿东西的,听到纬苹大叫她的名字,这才把她吸引过来。反正纬苹的住处门又没关,她就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只是她东看西看,也看不出来这两条鱼跟纬苹之前的那两条鱼有什么不同。
  还不就是凸凸的眼睛、大大的肚皮。
  「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它们不是你原先养的那两条?」
  「因为本来黑色的那一条长得像元介,红色的长得像我,现在这两条跟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所以她当然认得出来啊!
  「什么,长得像你们!」噗哧!这实在太好笑了。「不过你也真厉害,还真让你给蒙对了。是的,这两条鱼的确不是你之前养的那两条。」
  「那我的鱼咧?」
  「不小心被我养死了。」
  「被你养死了!」纬苹手捧著手脏。她没心脏病,也会被晴美气得中风。
  「你不能怪我,谁知道你的鱼会这么难养,我本来是多放几颗鱼饲料给它们吃,这样就省得我每天来喂,没想到才一天,它们就全死翘翘了。」
  「你!你笨死了,鱼饲料倒多了,水会变咸,它们当然会死。」
  「我怎么知道啊!」晴美不负责任地耸耸肩,「总之就是这样了,我要去上班了,BYE。」
  「你!」纬苹气得想找晴美算帐,沈元介硬是把她拉了回来。
  「你别跟她计较了。」
  「为什么?那是你送我的礼物耶!」她宝贝得要死,现在被晴美弄死了,她以为她随随便便买了两条,就能鱼目混珠混过去吗?不,门都没有。「就算它们死了,我也要见到它们的尸体。」
  「你干嘛如此执著?我人就在你身边,你若是想要金鱼,我们今天晚上再去钓。」
  「你要陪我去逛夜市?」
  「嗯!我们一起去,你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他都随便她,因为他虽没了记忆,但他的心记得想要宠她一辈子的想望。
  「你对我真好,就像以前你还没失去记忆一样……咦?还是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哪有可能,我又没动手术。」
  「不用动手术也能恢复记忆啊!像电视上演的,一个花瓶砸下来,正好砸在你的头上,突然间,你就恢复记忆了。」
  「你在说笑话吗?若是一个花瓶砸中我的头,只怕我现在会躺在医院里。」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真奇怪,她又没告诉他她的住处。
  「走著走著,就到这里来了,我的心对这里有记忆。」
  「是吗?」原来他虽然失去记忆了,但是他的心依旧记著她,这种感觉真好。「那你对这里有印象吗?这是你第一次亲我的地方。」
  纬苹拉著他到她的房门口,然後一一的介绍。
  沈元介却说他对浴室的印象比较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纬苹。
  纬苹蓦地红了双颊。
  她脸上的红晕很可疑,看起来羞答答的。突然问,沈元介懂了。
  「莫非,我们两个的第一次是在浴室里进行的?」
  「不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你办公室完成的。」
  「那浴室是?」
  「是你在我家的第一次。」他就是在那个浴缸外进犯她的身体……哎哟!她不要讲了啦!想到就脸红。
  纬苹想逃开,却被沈元介一把抓了回来。
  「你……你想干什么?」他现在的表情跟他头一回想吃了她的那个时候一模一样耶!
  不会吧?他的兽性来得这么快!
  不过,也对,算一算,他跟她快三个月没做了,难怪他会很想……
  第十章
  「你别那么弄……」
  他很坏耶!回来之後头一回抱她,居然用这种激烈的手段——她人站著,衣服全穿得好好的,就褪去一条内裤,他的手指从她下方伸入,扣弄她的软穴,快速地在她穴内抽动,她腿软地几乎撑不住自己,只好趴在他跪著的肩头上,用力的喘气。
  她都已经快承受不了了,他还不放过她,手指的律动加快,一阵快感袭晕了她的头,兴奋的感觉在她脑中炸开来,倏然,她身体一阵抽搐,从她体内刷下大量的热津,随著他手指的进出滴到地板上。
  她不行了……
  纬苹趴在沈元介的肩头上娇喘著,她脚软地跪在地上,而他的手指还插在她水穴中,被她颤抖著的内壁紧紧地夹住。
  他乘机拨开纬苹的上衣,推高她的胸罩,她丰硕的双乳从胸衣里弹跳出来,她的乳首已经变得又红又硬。他张口含住,将那朵美丽的花蕾含在嘴里转动。他一边含著,一边玩弄她湿淋淋的水穴。
  接著,他换个姿势让纬苹背对著他。
  「把臀部翘高。」他从後头掰开看她的阴穴。
  「你……别这样……」纬苹羞得伸出手探到後头,想遮住自己羞人的地方,他却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色情地吸吮著,令她全身兴奋地颤抖著。
  她兴奋、想要的时候,穴口一张一阖的,像是在说著:她想要、好想要……
  沈元介用手掰开她的花唇,粉红色的色泽是迷人的颜色,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那两片唇花。
  随著她兴奋的情绪,她穴口微微泌出蜜来,他用舌头掬起,咽进喉咙里。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色情,纬苹被他挑逗得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浴缸的边缘用力地喘气著。
  「你喜不喜欢?」他的唇离开了她的阴穴,将她的头往他的方向扳,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从他的嘴,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这种感觉好羞人,可他却强迫她将嘴巴张开,回应他的吻。
  他一边吻她,一边用他的手指强烈地进出她底下的小穴,扣弄著她的内壁深处,拨弄她软穴里的皱褶。
  她的里面是如此的窄小又美好,只要他进入,就被她紧紧的吸附住,他对她的身体迷上了瘾。
  他舔吻著她的美背,直到她的臀沟……
  「纬苹,为我张开。」他想要她,想要狠狠的占有她。
  他火热的欲望在她张开的穴中来回扫动,让她的湿液沾满了他的巨大。他没进去,却一直用他的熟铁烫著她的湿穴。
  纬苹难过地直呻吟著,她的胸口燃烧著一股说不出来的炽热欲望。她不安地蠕动身体、腰肢款摆地用自己的湿穴去撞击他的阳物。
  沈元介再也受不了了,扶著欲望朝著正确的方向一举挺进,他一边冲刺著,一边甩手指揉弄她发红、发肿的花蒂。
  她的花蒂一受刺激,穴口就紧紧地收缩著,让他每一次的进出都被紧紧地箍住。
  不行,这样太快了!
  沈元介怕自己受不了,很快地泄在纬苹体内,只好赶紧将欲望从她体内抽出,改用手指取悦她。
  「啊……啊……我不行……不行了……」
  纬苹放浪地尖叫著,沈元介的手则从她身後绕到前头去揉捏她柔软的双乳。
  他的手好大,掐得她的双乳好痛又好兴奋,她的手爬上了墙面,紧紧抓住放毛巾的横杆。
  她快不行了……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
  沈元介撤出了手指,跪在地上,头颅往她分开的双腿中间探去。
  他吻住她颤抖的花唇,她兴奋的热浪立刻从体内冲刷而下,流进了他嘴里。
  她……坐在他脸上……这姿势好怪。纬苹羞得想站起来,他却抱住她,他坐在浴缸边缘,她则坐在他的腿上,他将她的双腿分置於他左右,让她双腿大张地将自己的私密处曝露在空气中。
  冷风一阵吹来,纬苹觉得自己的水穴凉凉的,她伸手想去遮,他却单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抓著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湿穴。
  她从来没这样做过,觉得好丢脸、好羞耻……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他强迫她将自己的手指伸进湿穴里,「你摸摸看,是不是好紧,是不是好小?」他引导她的手指去摸她的花核,告诉她,「你是如此的美好,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他要她摸自己,而他则是将他的手指戳进她的花朵里。
  她的花核跟湿穴都受到刺激,穴内因此不停地涌出热情的体液。
  浓郁芬芳的蜜津顺著她的穴口流到她湿穴与他手指的交合处,再顺著他的手指流到他火热的阳刚。
  「啊……啊……」纬苹头向後仰,嘴边不停地呻吟著,他的另一只手则玩弄她的乳房。
  就在纬苹又快要经历另一波高潮时,他拉出她的手要她摸摸他巨大的阳物,要她自己将他的阳刚放进她的阴穴里。
  「快一点。」他向上顶,他的欲望因此撞了她的软穴一下,那感觉令人兴奋得心脏几乎都快跳出喉咙口。
  纬苹颤抖著,用手握住了他的巨大,将他的火热放进她的水穴里。当他重新进入她的身体时,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纬苹不由自主地摆弄腰部,让臀部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圈,让他的欲望可以撞到她体内不同的敏感点。
  「你是个小魔女,你是个小荡妇……你怎么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销魂……」难怪他没了记忆,心却还记著她。
  原来她的身体如此迷人,原来她的声音如此娇甜……
  「纬苹,再快一点。」他的手掌轻覆在她的乳房上,随著她每一个转动,她的乳头就在他的掌心中轻刷著。那触感让人心痒痒的,让人好想一口咬住那粉红色的花蕾。
  他情难自禁地用他的拇指与食指往乳首一掐,两颗坚硬的果实马上颤抖了起来,他往旁一扯,将那两颗硬挺的圆球拉成细长状。
  「啊……啊……啊……」纬苹不停地娇吟著,她的花朵突然剧烈而快速地喷洒出浓郁的水蜜,她快……快不行了……
  纬苹哭喊著叫他快来,沈元介於是一波波地挺进,一次快过一次地深入,弄得她整个阴穴都缩紧了起来。
  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令沈元介好熟悉,有一些画面竟像白光那样一闪而过。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真的吗?你真的想起以前的事了?怎么会?难道是因为……因为刚刚做得太激烈,脑子充血,把那个血块给冲开了?」纬苹异想天开地胡言乱语,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
  「你想太多了好吗?」那个画面一闪而过,事实上,他什么也没记起来,不过,他突然笑得很贼,「如果多做爱可以让我想起以前的事的话,那么我倒不介意多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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