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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但凡长得好的男人,就没一个是正常的。李辰檐如是,风和如是,我爹与李方卿如是,李逸然大致如是,左纭苍……嗯,这个稍好点。
  压了压惊,我心想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笑说:“您老乃神人也,小女子甘拜下风。您如果想调戏别人,我一百个支持。”
  风和奉上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小姐可有意中人?”
  我愣了半晌,不知如何作答。
  “这么久不答,那就是有了。”他又笑,“那劳烦小姐将李公子带来助我调戏。”
  我心中骇然,忙问:“你怎认得他?”
  风和笑道:“我若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知道的。”
  我暗暗思忖,觉得此人深不可测,现下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拱手笑说一句:“今日小女子长见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风和笑望着我,轻轻抬手一拦,目光落在我的发钗上:“这钗子——”他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
  我十分诧异,风和指的钗子正是我娘留下的茴花钗。样式简单古朴并不招人,若非修道中人,绝不会注意到它。
  风和微蹙着眉,走前两步抓起我的手腕,手指在我脉搏上轻轻一摁。一股暖流渗进我的体内,在血脉中迅速游走了一番。
  “你这是干嘛?”我虽有些无措,却不明因由地相信此人绝不会伤害我。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茴妖?”
  我彻底呆了,良久才抖出一句话:“大哥,说话不能这么直接。”
  他又走进了些,俯身看入我的双眸。刹那间,我的身体仿佛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眼前的瞳眸深邃无比,像一口不见底的深井,牢牢把人吸入其中。
  “不对,不是茴妖。你是……”他欲言又止地望着我,好半天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莫疏言与你有何干系?”
  “莫疏言?”这个陌生的名字竟在心中勾起丝缕莫名的情绪,天末起了凉风,晚霞染了云彩,温温凉凉沁人心肺。
  6
  我想了许久,心中纷纷扰扰却抓不住丝毫线索,良久我道:“莫疏言,我不认识。”
  风和伸手一挥,一阵风忽然旋地腾起。四周的景物忽然间像隔了一道水帘,晃荡不清,“行了,现下无人能听见你我说话,莫疏言与你有何干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旋绕起的水帘,走上前去用手指触了触,水滴在指尖缓慢散开,晶莹剔透。我万分惊喜道:“这是个什么术法?”
  风和面色清淡,手里转着玉笛,并不理会。
  我又跑到他身边,笑道:“行了行了,我真不认识那个莫疏言。”
  风和蹙起眉头望着我,转而又笑道:“他是望天仙,花妖族的妖主。”
  “望天仙?!”我惊呼一声,“我也在找他。”
  “你在找他?”
  我取下头上的发钗递给风和:“这是他留给我娘的发钗,我娘本是茴妖……”
  “你娘是……弄香?”风和错愕地瞧着我。
  我也用同样的表情望着他:“怎么连我娘你也认识?”
  他一怔,忽地露出一个温软笑容,摇了摇头问道:“小丫头,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狐疑望了他一眼,接着道:“我娘本是茴妖,妖力低微,是望天仙用自己些许仙气化了发钗送给她。我娘临终时把它给我,说要化解我身上的戾气,只有找到望天仙,或者一个女子。”
  风和怔住:“你娘……让你找一个女子?”
  我点了点头:“不过天大地大,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风和道:“你内有妖气,却无内丹固体,如此下去命不久矣。”
  我叹了口气说:“这我也知道,所以正努力找续命法子呢。”
  风和又看了看那发钗,斜起嘴角一笑便将其塞入腰间:“小丫头,你放心大胆将你娘的遗物给我,就不怕我独吞了去?”
  我呆了半晌,怔怔道:“你法力高强得简直不是人,你若要独吞,我也拦不住。”
  风和听了此言,也愣住,眨巴着眼睛啧啧叹道:“奇货可居啊奇货可居,小丫头你真可爱,当我干女儿如何?”
  “干女儿?”我吃了一惊,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看起来顶多比我大几岁。”
  “人不可貌相,何况我跟你爹也挺熟。”风和嘻嘻一笑,“难不成你不想做我的干女儿?”
  我摇了摇头:“干女儿就干女儿。”说着抽走风和腰间的茴香钗,道:“改明儿我换一个见面礼。”
  风和一笑,取下腰间的玉笛递到我手中:“干爹的见面礼。”随后又一脸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摸摸自己的脸。
  “你知我法力强大,为何不让我助你驱除身上妖气?”
  “真的可以?”我惊喜道。
  风和左摇右晃摆了摆头:“我只是问你为什么不?”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本来是想的。后来你认我做干女儿,我总不能让你觉得我利用你吧,本来也就挺投缘,何必搞得像卖身求活一样。”
  “这样啊。”风和又是亲切一笑,伸手揉揉我的头,就像我揉毛球的狗毛一样:“霍家小姐,名字是什么?”
  我避开她的手,理了理头发:“霍小茴。”
  风和嘻嘻笑说:“相府三小姐,身份矜贵,人却不傲慢,又傻又笨蠢极了,真是好干女儿。”
  “有你这么夸人的么?!”我大怒道。
  风和也不介意,拂袖收起了水帘,市井嘈杂之声顷刻入耳,他眨了眨眼睛,府在我耳旁道:“你身上的戾气与你命路相接,虽然难驱,但并不见得没有法子,干爹回头仔细想想办法。”
  说罢,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到:“你练得那门心法,再练一阵子,半年之后,不许再碰。”
  李辰檐留给我的心法?我愣了许久,朝他的背影喊道:“我怎么找你啊?”
  前方那道雪色身影越行越远,风华绝代,睥睨八方。
  在路上耽搁了许久,到张府时已是日暮黄昏了。落昌皇城以蓝白两色为主,国中办丧事一律只用黑色。张府门口挂着两只黑纱灯笼,守门家仆的头一搭一搭地打着瞌睡。
  我叫了几声,那家仆梦话似地说了一句:“啊来客了,请进请进,老爷夫人等着呢……”
  老爷夫人等着呢?我心底一颤,方知张府为何门可罗雀。大概就算有客人来,被他这么青天大白日一说,以为张府闹鬼,吓跑了。
  举目四望,琉璃瓦红木门,飞檐高啄,气势不凡。只是进了门就是另一番景象。
  若说沄州李府时淡泊其外,清华其中,永京张府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花园拉拉杂杂无人打理,全是焉枯的野花杂树,其间还窜着几只野猫。府邸统共两进,厅堂设在前厅,两侧各一厢房。
  灵堂中嘈杂扰攘,并无访客。我迟疑了两步正欲进去,却瞥见右边厢房门口坐着两人。定眼一看,竟是楛璃与张立春。
  第五章喜折屐(四)
  7
  这天午时有温软的秋光,薄薄蒙在朱木上,掠去斑驳的纹路。张立春耸拉着头,两眼几欲穿地,一副颓靡姿态。我忽然想起李逸然胡诌书信中的比喻,“面若死灰,心若槁灰,一身是灰”,用在这里想必十分贴切。
  见楛璃举目望着夕阳,一脸无奈地坐在他身旁,我忙走了过去,问她:“你怎么来了?”
  楛璃一见我,如获大赦般喜道:“你总算来了。”瞅了瞅张立春,又解释说,“怎么说倾城楼的事我也有掺和,见你老不回来就跟来看看,你上哪儿去了?”
  “在路上耽搁了片刻。”风和之事,还是先不要告诉楛璃的好,我又望着台阶上坐着的一团灰,道:“你与立春兄认识?”
  楛璃也顺目望去,先摇头,又点头:“刚认识的,他心情不好,让我陪着这边坐着,你快些道歉吧。”
  她这么一说,我才忆起正事,忙拱手做了个长揖:“立春兄——”
  “我知道。”张立春仍然埋着头:“一听这小娘子似的声音便知道,霍弟,你来了。”
  我咬了咬唇,道:“那五万两银子的事,是我疏忽,我……”
  “不怨你,那银子就是个幌子。我爹被人盯上了,有没有银子都会被陷害入狱。”
  听他言辞冷静,想必是缓过来了,我长吁了口气又说:“立春兄心性如此坚韧,令人佩服。”
  “一个月的事了,怎么也想通了……但你毕竟是引火索,”张立春道,“我不怨你,你让我打一拳吧,我心里闷得慌。”
  “什么?!”我与楛璃同时出声。
  楛璃怒道:“张立春!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打……”
  “你打吧。”我道,“怎么说这事多少是我惹得。”想了想我又说:“劳你打轻点,我没被人打过。”
  我闭上眼,听见张立春拂衣起身的声音,听见拳头挥动在空气中带起的风声,但我始终没有等到右脸骨的阵痛。
  良久,我睁开眼,只见张立春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你……你是女人?”
  我一怔,望了望身上的水色云锦裙,憬然道:“上次瞒了张兄,是我不对。”随即欠了欠身,“小女真名霍小茴,霍回箫是我的化名。”
  “霍小茴?”张立春愕然,“霍丞相千金?”
  见我点点头,他摆手道:“我家遭劫本就不是你的错,何况霍丞相为我家人上书,我们才可出狱,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罢,他目色又凄凉起来,望着楛璃道:“你……多谢你陪我坐了一阵子,我好多了。”
  张立春一脸诚恳缱绻的神色看得楛璃心中发毛,尴尬大笑地回了句:“好说好说。”
  “你若有空,可以常来陪我坐坐,闲谈两句也好。怎么说小茴也是我认得霍弟。”
  我笑说:“现下是茴妹。”
  “对,茴妹。”张立春道,转而又看向楛璃:“所以你我也算是有缘。”
  “一定一定。”楛璃笑得越发夸张,肌肉差点抽筋。
  这时,厅堂里的吵嚷声越发尖锐起来,忽然传来瓶罐砸在地上的声音。
  “你走,你这就滚!”一个女人沙哑嘶嚷道。
  那头似劝了几句,女人却越发鬼哭狼嚎,“我这就带着儿子回娘家。以后这家就当从来没有过!”
  张立春尴尬地望着我们笑了笑,静默片刻后,厅里的女人又问:“真的?你肯把变卖府邸的银子都给我?”
  张立春神色猛然滞住,苦笑了一下,有些仓惶无奈地说:“茴妹,璃妹,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家事要处理,我们来日再叙。”
  我点点头:“若有小茴可以帮得上忙的,还请立春兄一定告知。”说罢,我拉着愣在原地的楛璃出了张府。
  走了一截,我思忖道:“听那刚才那架势,想必是立春兄的大哥要卖府邸,得了银子后分给立春兄的亲娘与弟弟,看来霍伯说的没错,这是断了立春兄的后路了。”我转头又道,“楛璃,等过两日我们再来一趟。”
  楛璃恍若未闻,只见她面如菜色,嘴角抽搐,漏风似地抖出几字儿:“璃……璃妹?”
  8
  回到相府时晚霞刚收,薄薄的暝色罩下来,老远就见着一身着碧纱的下人匆匆上前行礼,“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青桃筷子劳我在门口看着,让你回来就赶紧回西苑。”
  我一怔:“出事了?”
  “奴婢不知。只是下午奴婢为洪前辈送药时,出门见左公子回来探望,然后就听里面一阵碗碟碎裂声,想是不知为何洪前辈对左公子动了怒。”那丫鬟抬起了头,很是担忧地看着我,忽然单膝跪了下来,“洪前辈五大三粗,还请小姐一定去看看!”
  我见她反应非比寻常,正一头雾水,楛璃却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道:“黛奴。”
  “你放心吧。洪软虽有伤在身,若真打起来,我们要拦也是拦左公子。”楛璃笑道,随即朝我使了个眼色,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黛奴手腕的宽镯。镯子太大,间隙中隐约透出她手腕上红色刺青。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今后就去西苑红梅轩伺候吧,方便照顾洪软,恰好纭苍公子也住那里。”
  黛奴惊诧地看着我,随即笑了笑,点头谢过。
  匆忙赶到西苑,筷子与青桃面色焦虑地守在红梅轩前。另一头,却是李逸然拉了修泽,在池塘边喂鱼。一把虾仁洒下,池中锦鲤翻腾,波光荡动。
  我走上前去一人给了一个暴栗:“青桃与筷子都急成什么样了,你们还有闲心喂鱼?”
  修泽诧异地转过头来,“姐,你敲我就算了,怎么连逸然也敲。”
  李逸然站起身来笑眯眯地摆手道:“不碍事,我早就拿她当我嫂子了。”
  我大怒:“有你这么跟嫂子说话的吗?没大没小!”
  一瞬间,风声停止了,宁静安谧的夜晚响起楛璃银铃般的笑声。李逸然望着我,也悄无声息地笑了。修泽问:“我姐夫是左公子?”
  我正色道:“语误,请自行忽略。”
  修泽“哦”了一声说:“我以为是左公子。”
  我怒吼:“叫你忽略就忽略!”
  楛璃道:“修泽小弟,你姐姐让你忘了你姐夫是李辰檐一事。”
  我斜乜着瞟了她一眼,平静道:“张立春。”
  楛璃打了个得瑟,随即嚷起来:“你俩赶紧的去屋里看看!别没事乱喂鱼,小心我给你们弄池子里去!”
  李逸然迟疑地看了楛璃一眼,半讽刺地对修泽道:“她武功不错,我们去看看。”
  修泽亦是疑虑地望了望楛璃,起身对我说:“姐,刚才洪前辈见着了左公子,忽然如发疯一般,左公子拦住了他,又让我们都出来,里面静了一个时辰了,就毛球有胆子溜进去。”
  我一听此言,顿时头冒冷汗,忙拽了楛璃冲进红梅轩。
  轩内左侧的厢房,左纭苍站在洪软对面,洪软手握一把短刀,气得浑身发抖。
  “软……软大爷。”我轻喊一声。洪软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身上,沉声说了句:“小妮子,别来掺和。”
  左纭苍闻声回头,见了我静静一笑,道:“这么晚回来。”
  我心中一暖,也回了个笑容,转头又问洪软:“软大爷有事好好说罢?”
  不想这一劝却如火上浇油,洪软眼中菁光乍现,喝道:“左纭苍,亏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利用玉娘!”他声音发抖,如雷贯耳,说着便手持短刀狠狠往左纭苍右肩砍去。
  “纭苍公子!”我大声惊呼。
  一道灰影一闪而过,往洪软身上扑去。洪软手臂失力,短刀掉落在地上。毛球稳稳落在地上,朝还未反应过来的洪软“汪汪”恶叫几声,见好就收地跑到我身后。
  这时,修泽与李逸然也进了屋,见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皆是一惊。修泽连忙走上来将我护在身后,“洪前辈这是做什么?”
  洪软冷哼一声,并不答应。
  李逸然上前拱手行礼:“洪前辈,在下李辰檐家弟李逸然,这位左公子亦是在下的结拜大哥,若有得罪前辈之处,还望多多担待一些。”
  我在沄州时没看出来,这李逸然说话一套是一套也相当八面来风了。
  然而此时,毛球却从我身后窜出,哼唧两声绕屋漫步一圈,目不斜视地从修泽面前路过。众人见它这般模样,皆是愣住,但见它做出副对修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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