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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野制造的贫穷版滑轮弓威力相当不错,近距离射谁谁死,他很满意。回来后就在屋子里敲敲打打,进一步修正完善,力求用起来能得心应手,而他正忙得专心致志呢,阿满领着阿清也回来了。
  两个人就跪坐在土座一角,也不说话,就看着他把配件卸下来敲敲打打,拧来拧去再装回去,一个劲瞎折腾。
  原野忙了一阵子,见她们坐在那里不肯走,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是试过了吗?还有什么事?”
  阿满愣了愣,惊奇道:“你没事和我说吗?”
  原野表情越发奇怪起来:“我有什么事需要和你说?”
  “真没有吗?你再想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正忙着呢!”原野又低下头在那里一个劲忙,一副不想和她多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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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满看他突然像得了失忆症一样,一时诧异。
  要是她赢了,这会儿已经追在原野屁股后面讨要那三贯钱,追到天涯海角他也别想赖账,少一文都不行,结果现在原野赢了,还是堂堂正正赢的,她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连赌约也不提?
  就算不真把阿清的头砍下来,也该借机要点好处才对!
  她诧异了片刻,倒也机灵,终于恍然大悟,原野这是要放她一马!
  阿清的目光也失去了往昔的清冷,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原野一眼。
  阿满胡闹,她是很生气,被输给原野后更感到羞耻和屈辱,但她也没想着赖账。以她的性格,她当初没有坚决反对阿满胡闹,其实已经算是答应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食言自肥。
  更何况她当年重伤垂死,是阿满把她背出山,又自己饿着也要给她东西吃,她当大半年的拖油瓶才活下来。现在阿满把她输掉了,哪怕真要砍她的头,她也不会躲。
  她已经做好忍屈受辱的准备,会一直默默忍耐,直到能自由的那天,结果原野现在连提都不提这件事,似乎这事儿就可以这么过去了……
  突然之间,她觉得被输给原野,似乎没那么羞耻了,也谈不上多么屈辱。
  她也隐隐约约有点懂了,而阿满更是服气,觉得原野确实有点厉害,为人处事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十分宽容大度,甚至内心生出一丢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羞愧感。
  之前阿清生闷气,她苦口婆心劝了好半天,才让阿清同意暂时忍耐一下,还说了些什么既然不好意思跑路,哪怕原野摸她屁股也要忍一忍,反正吃了他那么多大米,被他摸两下也不算很亏,差点把阿清又气死。
  她也是没办法,原野这里伙食这么好,又对她很尊重,她舍不得走,现在赌输了赖账又没法收场,也就只能苦劝阿清倒霉了,结果原野却连提都不提一句赌约的事,很给她面子,存心放她一马,她确实有点心服口服,至少她赢了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她看了原野一眼,原本还想和他叽叽歪歪,讨价还价一番,心服口服之下也就叹道:“好吧,你厉害,够讲究,那我们也不是不识数的人!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输了就是输了,该给你的肯定要给你!人在这里了,要杀要剐,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爬起身就走,人生第一次真心愿意讲信用,面对原野的仁义宽厚丝毫不落下风,干脆利落之极,绝不会被他看不起,但她对阿清倒是真有几分姐妹情,走到门口犹豫一下,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那个,我就那么说说啊,你可别真把她杀了剐了,别真把她脑袋砍下来,平时使唤使唤她就得了。也别经常骂她,她其实很容易生闷气的,脾气和驴差不多,你要对她好一点。”
  原野已经愣住了,完全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我都给你们台阶下了,你们两个借坡下驴都不懂吗?
  我假装很忙忘了,你们默认,回头再说起赌注的事,你们吵吵几句“我们来付赌注了,你没要啊”,我假装生气一下,然后大家哈哈一笑,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还真付赌注吗?
  我要那脑袋有什么用?炖来吃吗?
  他也服了,阿满对他很有用,是他了解这个陌生时代的重要信息来源,所以他从没想过真把她怎么样,非要扯着她让她把阿清的脑袋交出来,让她难堪到难以下台,以免伤害到两个人之间的交情,让日常相处变的尴尬。
  之前要不是她一直吵吵,各种逼逼叨叨,烦得他受不了了,他甚至都不会打这种赌。
  那现在他赢了,自然要把这个玩笑一般的赌约含糊过去——都赌脑袋了,不是玩笑又能是什么?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都不提了,她俩要提!
  你们脑袋是有坑吧?
  “等等,你先回来!”他赶紧伸出尔康手挽留,想再说几句把这事儿抹了,这脑袋他不想要,但阿满充耳不闻,溜得极快,门帘一掀人就不见了。
  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他和阿清,相对无言,寂静无声。
  一个随口的玩笑变成这样,大大出乎原野的预料,又和阿清这个“怪怪的孩子”真的不熟,无语好一阵子,才冲她笑道:“好了好了,那就是个玩笑,没必要这么认真,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嗯,你也出去玩吧,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好!”
  他开始后悔了,他一个成年人确实不该和一个小孩子赌脑袋,早知道还不如一箭射到地上,输给她三贯钱呢!
  要记住教训啊,古代人赌脑袋竟然是认真的,真会给脑袋,真是要了老命了!
  而阿清跪坐在那里,抬头目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久久没有吭声,只有放在膝头的双拳,又开始慢慢握紧——原野够仁义,她屈辱感没多少了,但按赌约,原野不把她砍头已经算是仁厚,她应该暂时服从他的命令,听从他的吩咐,而服从一个陌生人的命令,她心中的羞耻感突然又浓了起来,一时难以开口。
  她本来就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现在更是加倍困难。
  原野等了半天,始终不见她吭声,正在肚子里拼命吐槽她真是个“怪怪的孩子”,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她走呢,忽然目光一凝,注意到了她越握越紧的小拳头,瞳孔不由自主就是一缩,表情瞬间警惕起来,下意识就握紧手头的铁木弓——他一直搞不懂阿清这个怪怪的孩子整天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她要是觉得受辱,突然抽出苦无,扑过来捅他一下子……
  这千算万算才勉强站稳脚跟,要是因为和阿满那个野孩子开个玩笑,就被捅死了,会变成穿越者之耻吧?
  好在还没等他紧张完,阿清的小拳头又缓缓松开了,终于开口第一次和他说话,垂眸轻声道:“那不是个玩笑,阿满姐姐要是赢了,她就是偷,也会把那三贯钱偷到手的,所以我们输了就是输了,也应该履行赌约,你不必这样……替我们考虑。”
  我也没替你们考虑啊,不过愿意交流就好办了!原野暗中松了一口气,一边谨慎调整着自己的坐姿,一边语气格外温和地说道:“那也是我和阿满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赶快出去玩吧!”
  “和我有关系,阿满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阿清不为所动,垂眸又清冷地说了一句,放在膝头的小拳头又开始缓缓握紧——原野够宽厚,做事很大气,那这样的话,她反而必须坚持下去,就算忍受羞耻,也不能让他这样的人,有机会瞧不起她姐姐,认为她姐姐不要脸。
  原野目光又是一凝,望着她的小拳头有点怕了,又记起阿满刚才说的话,她的脾气好像像毛驴,应该顺着毛捋,而且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们两个讲诚信,总比不讲好,严格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至于这个狗屁一样的赌约,他下次找个机会……嗯,也不能太刻意,等阿满这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再找他打赌时,他故意输掉,再把她输回去就行了,问题应该不大。
  他脑子里急速盘算了一圈,觉得事已至此,没必要和一头毛驴硬犟,还是先保证人身安全要紧,马上连连点头,语气更加温和了三分:“原来是这样,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了!你们甲贺众果然是诚信之人,这很了不起!那……暂时就先这样吧,你就先这样好好的,也不用提什么脑袋不脑袋的,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这怎么样?”
  先把她忽悠走再说吧,这怪怪的孩子有点吓人!
  “是!”阿清没意见,她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犹豫一下又轻声问道,“那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这也没什么需要你做的啊,要是遇到不知道的事,我问你姐姐就行了,有你没你其实一个样!
  但原野还没疯,说肯定不能那么说,脑子转悠了一下就温和笑道:“我看你平时花在锻炼武艺上的时间比较多,武艺应该很不错,那你就……负责安全问题吧!对,你负责保护大家吧,你看这怎么样?”
  阿清微一犹豫,觉得自己能胜任。她武艺确实很不错,一般人都打不过阿满,而她轻轻松松就能打趴下三四个阿满,对自己的战斗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她将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伏身将额头贴上去,轻声道:“是,我明白了,请尽管交给我吧!”
  “很好!那就这样吧!”原野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以后他再也不和别人赌脑袋了,这简直是没事找事——在古代,还是要谨言慎行啊,不然随时有可能性命不保!
  他觉得这事到这里就该算完了,他只需要记住教训即可,立刻扯过一张纸开始写一些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东西,表示他很忙,有军机大事要处理,她可以走人了。
  爱去哪去哪,去找小猴子玩也行,去锻炼武艺也罢,都随便,他不在乎,也不用她保护。
  “是!”阿清又应了一声,就退到土座一角,端端正正跪坐着,垂眸望着地面,一动也不动。
  原野又没话说了,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我是让你出去啊!你真是个死心眼,一点眼色也看不出来吗?你在这里我不自在,后背都开始出汗了!
  他服了,有心长袖一挥,大喝一声“退下”,但又怕她这个死心眼改去门口跪坐,天寒地冻再冻出毛病来,只能默默忍了,接着乱写乱画,硬装自己很忙,顺便在脑海里把她的标签从【怪怪的孩子】更新成【怪怪的,非常死心眼的孩子】。
  而他人正发麻呢,屋门口的稻草帘子一掀,弥生跪坐着露出半张小脸,轻声禀报道:“三郎大人,有荒子城信使前来拜访,您现在有时间吗?”
  “荒子城的信使?”这来了正事,原野心神一凝,立马把阿清丢到脑后,又不觉得难受了,脑子里开始急速盘算这是谁找他,找他什么事,是好是坏,嘴上则客气道,“请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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