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感受到背后一阵凉意。</p>
“我来找这个。”于是指指娘。</p>
“‘这个’？”老娘回头看我一眼，我知道我在接下来一盏茶的功夫内会壮烈掉。</p>
“找娘。啧啧。”重莲拨开雪芝的手。雪芝先是一呆，然后尴尬又假装傲气地站在一旁。重莲又道：“凰儿，没有什么好跟本宫说的？”</p>
我整个人都凉下来。</p>
我几乎可以看到娘的耳朵竖起来：</p>
“凰儿？”</p>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我嘿嘿一笑，打算开溜。</p>
“回去做什么？找林轩凤？”</p>
老娘的眼神越发奇怪。</p>
我蹲下来，哄开了奉紫，转身就跑。还没踏出两步，重莲已经落在我面前：</p>
“本宫虽已娶妻，但也不能亏待了你。当本宫的爱妾如何？”</p>
“好主意，我这就去准备。”我绕过他继续走。</p>
他一只手拦在我的面前，手臂极其修长笔直，手指好看得不行。我一时有些恍惚，他又凑近来：</p>
“你昨天难过得很吧。”</p>
我小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变性？”</p>
“本宫昨天和娘子逍遥，你难过得很吧？”</p>
“是是是，难过得很，让我走吧。”</p>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p>
“哎我的大宫主，我只是回去收拾东西，哪有说跑了？”</p>
“告诉你，只要是我重莲的人，就不能找其他人。只有我扔你，没有你扔我的份。你要敢再回去找林轩凤，你看你们俩怎么死。”</p>
老娘已经不说话，神情相当微妙。我大汗涔涔，指着雪芝说：</p>
“看，芝儿哭了。”</p>
重莲笑得一脸妩媚得意。细风吹得他发丝微微扬起。</p>
“你要走，我会让她们再也不能哭。”</p>
“你的女儿你不心疼，还指望无关的人甚至负她们的人心疼不成？”</p>
“你也知道你负她们？”重莲捏住我的双颊，我知道我的嘴巴嘟起像个猪嘴，“你当初做那些糊涂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会有这么多责任？”</p>
“我那时候哪里知道你能……”</p>
“生”字未出口，我立刻闭嘴，转口道：“既然如此，辛苦你照顾我闺女了，我这就领了她们走。”</p>
“没门。”</p>
重莲声音冷冰冰的，压在我唇上的吻也冷得让人骨寒。</p>
要不是老娘在这里，我还真无法猜测自己会做什么。但她在，猜想不成立。</p>
我推他，推不动；转头，他箍住我后脑勺；强行转头，他干脆也跟着凑过来，继续吻。</p>
总而言之，我如愿以偿地看到老娘恐怖的表情。她老人家也不容易，生个儿子是断袖不说，还要看着儿子被仇人亲来亲去。</p>
最后我做了比较卑鄙的事。</p>
看着重莲站在那里想蹲又不好蹲的样子，我的良心也有点过不去。但是抓着老娘跑，老娘却不走了：</p>
“臭小子，你今天给我把事情解释清楚。”</p>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重莲练莲神九式练出了神经病，这我也是认识他之后才知道的。他最近神经的时候越来越多，说话完全不可信。”</p>
“你和他发生过什么？”</p>
“他有亲人癖，只要发病见人就亲，我被他亲了几百次了。”</p>
“真的？”</p>
“真的。”</p>
“你对不起小轩凤。”</p>
“我知道，可我打不过他有什么办法？”</p>
“重莲这小子刚才说话一直傲慢无礼，我还当是错觉，原来是真的有问题。”</p>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老娘哄着离开。直到她彻底相信，我才跑到没人的地方躲着擦汗。擦到一半，抿了抿嘴唇，有些别扭。</p>
只记得他唇边有浓浓的酒味。</p>
其他的，都记不住了。</p>
但刚想离开，我又听到有人在说话：</p>
“他去了哪里？”</p>
声音很粗，一时听不出男女。如果这嗓门放在男人身上，那勉强算是较为女气的少年。如果放在女人身上——女人生得出这种声音，不知道是奇迹还是悲剧。</p>
“我看到宫主在后花园里饮酒，只是这样。小姐不要想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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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这个。”于是指指娘。</p>
“‘这个’？”老娘回头看我一眼，我知道我在接下来一盏茶的功夫内会壮烈掉。</p>
“找娘。啧啧。”重莲拨开雪芝的手。雪芝先是一呆，然后尴尬又假装傲气地站在一旁。重莲又道：“凰儿，没有什么好跟本宫说的？”</p>
我整个人都凉下来。</p>
我几乎可以看到娘的耳朵竖起来：</p>
“凰儿？”</p>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我嘿嘿一笑，打算开溜。</p>
“回去做什么？找林轩凤？”</p>
老娘的眼神越发奇怪。</p>
我蹲下来，哄开了奉紫，转身就跑。还没踏出两步，重莲已经落在我面前：</p>
“本宫虽已娶妻，但也不能亏待了你。当本宫的爱妾如何？”</p>
“好主意，我这就去准备。”我绕过他继续走。</p>
他一只手拦在我的面前，手臂极其修长笔直，手指好看得不行。我一时有些恍惚，他又凑近来：</p>
“你昨天难过得很吧。”</p>
我小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变性？”</p>
“本宫昨天和娘子逍遥，你难过得很吧？”</p>
“是是是，难过得很，让我走吧。”</p>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p>
“哎我的大宫主，我只是回去收拾东西，哪有说跑了？”</p>
“告诉你，只要是我重莲的人，就不能找其他人。只有我扔你，没有你扔我的份。你要敢再回去找林轩凤，你看你们俩怎么死。”</p>
老娘已经不说话，神情相当微妙。我大汗涔涔，指着雪芝说：</p>
“看，芝儿哭了。”</p>
重莲笑得一脸妩媚得意。细风吹得他发丝微微扬起。</p>
“你要走，我会让她们再也不能哭。”</p>
“你的女儿你不心疼，还指望无关的人甚至负她们的人心疼不成？”</p>
“你也知道你负她们？”重莲捏住我的双颊，我知道我的嘴巴嘟起像个猪嘴，“你当初做那些糊涂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会有这么多责任？”</p>
“我那时候哪里知道你能……”</p>
“生”字未出口，我立刻闭嘴，转口道：“既然如此，辛苦你照顾我闺女了，我这就领了她们走。”</p>
“没门。”</p>
重莲声音冷冰冰的，压在我唇上的吻也冷得让人骨寒。</p>
要不是老娘在这里，我还真无法猜测自己会做什么。但她在，猜想不成立。</p>
我推他，推不动；转头，他箍住我后脑勺；强行转头，他干脆也跟着凑过来，继续吻。</p>
总而言之，我如愿以偿地看到老娘恐怖的表情。她老人家也不容易，生个儿子是断袖不说，还要看着儿子被仇人亲来亲去。</p>
最后我做了比较卑鄙的事。</p>
看着重莲站在那里想蹲又不好蹲的样子，我的良心也有点过不去。但是抓着老娘跑，老娘却不走了：</p>
“臭小子，你今天给我把事情解释清楚。”</p>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重莲练莲神九式练出了神经病，这我也是认识他之后才知道的。他最近神经的时候越来越多，说话完全不可信。”</p>
“你和他发生过什么？”</p>
“他有亲人癖，只要发病见人就亲，我被他亲了几百次了。”</p>
“真的？”</p>
“真的。”</p>
“你对不起小轩凤。”</p>
“我知道，可我打不过他有什么办法？”</p>
“重莲这小子刚才说话一直傲慢无礼，我还当是错觉，原来是真的有问题。”</p>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老娘哄着离开。直到她彻底相信，我才跑到没人的地方躲着擦汗。擦到一半，抿了抿嘴唇，有些别扭。</p>
只记得他唇边有浓浓的酒味。</p>
其他的，都记不住了。</p>
但刚想离开，我又听到有人在说话：</p>
“他去了哪里？”</p>
声音很粗，一时听不出男女。如果这嗓门放在男人身上，那勉强算是较为女气的少年。如果放在女人身上——女人生得出这种声音，不知道是奇迹还是悲剧。</p>
“我看到宫主在后花园里饮酒，只是这样。小姐不要想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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