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赐道：“你也知道他是一种特别的人。他几乎什么都有，唯独缺了两件东西：一是普通人的外貌，二是朋友。前者他是如何也得不到，后者是得到了他也不想要。”</p>
艳酒还是笑着。</p>
我忍不住看看他的下半身。</p>
我在长安看到他走路，绝不是错觉。我深深记得那些丫鬟看他的眼神。她们在他面前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几乎到了奴颜媚骨的程度。而要征服那么多的女人，残疾男人是无法做到的。</p>
可是，步疏对艳酒虽然百般讨好，却不曾露出过那样的春色。</p>
艳酒从来没有动过步疏？</p>
我曾经问过重莲，他身边的女人都很漂亮，为什么他就没动过歪脑筋。</p>
重莲说他没那个心思。</p>
我笑着说，莫非你天生就是断袖？还是说，你喜欢本少爷宠幸你？</p>
重莲说，有可能影响到你的女人，一定不能动。吃窝边草的兔子，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快死了。</p>
我又看看艳酒。</p>
“我是很好奇，宫主这个椅子是为何作的。”</p>
这话说得别扭。但毕竟有旁人在场，对艳酒没个把握，失言难免招来横祸。</p>
殷赐看了我一眼，好似我是个白痴。</p>
艳酒会意一笑，却答道：“自然是金做的。”</p>
“倘或他腿要没残，那很可能是个祸害。”殷赐淡淡道，“你看他的左手无名指和食指。”</p>
我凑过去看看，艳酒也不躲。我道：“是很好看。”</p>
“谁叫你看好不好看了？我是叫你看对比。他左手的无名指比食指长出很多。”</p>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我的无名指也比食指长。”</p>
“那是肯定。”</p>
“无名指比食指长得越多，越男性化。反之则越女性化。无名指越长，跑得越快，轻功越高，那等功夫也越好。”</p>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艳酒对我笑的时候，我头皮有些发麻。</p>
还好他在装残废，该有所收敛，不然估计会变成个步行生殖器。</p>
我道：“真的假的？我不曾留意过。”</p>
“你是在怀疑一个大夫的话么？不信随便去拉一个女人看看，越是媚气的女人，食指比无名指长得越多。”</p>
“那步疏肯定已经没有无名指了。”</p>
艳酒轻笑出声：“相信你下次看到她的时候，便不会这么想了。”</p>
我正琢磨着回答，艳酒又道：“我听说你在问卫流空的事。”</p>
“嗯。”</p>
“你想知道什么？”</p>
“什么都想知道。”</p>
“看不出来你是个好事之徒。”</p>
“宫主不知道我以前就是干这行的——包打听，五十文钱小事，两百中事，五百大事。如果有什么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一两。”</p>
“你这消息卖得也够便宜。”</p>
“对我们这种囊中羞赧的小江湖来说，算是大钱。”</p>
我发现在江湖磨蹭，自己磨出来最多的一是脸皮二是牛皮，怎么说怎么像，那神仙一般的殷赐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p>
“卫流空的事可不是普通的秘密，你觉得值多少钱？”</p>
“五百两可能都有人要。”</p>
“卖了赚了钱，可有想过和我分个银子？”</p>
“那是肯定。五五还是四六？”</p>
“一九。”</p>
“哇，这么黑心？那我岂不是才五十两？”</p>
“不，是我一你九。”</p>
我哑然，光看着他。</p>
“你刚才不还说么，你囊中羞赧，给人五十两不是小数字了。”</p>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渐渐的，背后开始凉起来。</p>
艳酒知道我不会卖这个消息。</p>
我不卖这个消息的原因他必然也知道。</p>
我早知道在这里待着迟早给他揪住小尾巴，但没料到早已入瓮。</p>
我擦擦额头，想他应该是不把我放眼里的，也不会对我有太多提防。</p>
然后他当闲磕牙，给我说了个故事，来龙去脉不算复杂。</p>
武当现任掌门是丹元，在他之前是须眉，再之前便是太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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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酒还是笑着。</p>
我忍不住看看他的下半身。</p>
我在长安看到他走路，绝不是错觉。我深深记得那些丫鬟看他的眼神。她们在他面前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几乎到了奴颜媚骨的程度。而要征服那么多的女人，残疾男人是无法做到的。</p>
可是，步疏对艳酒虽然百般讨好，却不曾露出过那样的春色。</p>
艳酒从来没有动过步疏？</p>
我曾经问过重莲，他身边的女人都很漂亮，为什么他就没动过歪脑筋。</p>
重莲说他没那个心思。</p>
我笑着说，莫非你天生就是断袖？还是说，你喜欢本少爷宠幸你？</p>
重莲说，有可能影响到你的女人，一定不能动。吃窝边草的兔子，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快死了。</p>
我又看看艳酒。</p>
“我是很好奇，宫主这个椅子是为何作的。”</p>
这话说得别扭。但毕竟有旁人在场，对艳酒没个把握，失言难免招来横祸。</p>
殷赐看了我一眼，好似我是个白痴。</p>
艳酒会意一笑，却答道：“自然是金做的。”</p>
“倘或他腿要没残，那很可能是个祸害。”殷赐淡淡道，“你看他的左手无名指和食指。”</p>
我凑过去看看，艳酒也不躲。我道：“是很好看。”</p>
“谁叫你看好不好看了？我是叫你看对比。他左手的无名指比食指长出很多。”</p>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我的无名指也比食指长。”</p>
“那是肯定。”</p>
“无名指比食指长得越多，越男性化。反之则越女性化。无名指越长，跑得越快，轻功越高，那等功夫也越好。”</p>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艳酒对我笑的时候，我头皮有些发麻。</p>
还好他在装残废，该有所收敛，不然估计会变成个步行生殖器。</p>
我道：“真的假的？我不曾留意过。”</p>
“你是在怀疑一个大夫的话么？不信随便去拉一个女人看看，越是媚气的女人，食指比无名指长得越多。”</p>
“那步疏肯定已经没有无名指了。”</p>
艳酒轻笑出声：“相信你下次看到她的时候，便不会这么想了。”</p>
我正琢磨着回答，艳酒又道：“我听说你在问卫流空的事。”</p>
“嗯。”</p>
“你想知道什么？”</p>
“什么都想知道。”</p>
“看不出来你是个好事之徒。”</p>
“宫主不知道我以前就是干这行的——包打听，五十文钱小事，两百中事，五百大事。如果有什么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一两。”</p>
“你这消息卖得也够便宜。”</p>
“对我们这种囊中羞赧的小江湖来说，算是大钱。”</p>
我发现在江湖磨蹭，自己磨出来最多的一是脸皮二是牛皮，怎么说怎么像，那神仙一般的殷赐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p>
“卫流空的事可不是普通的秘密，你觉得值多少钱？”</p>
“五百两可能都有人要。”</p>
“卖了赚了钱，可有想过和我分个银子？”</p>
“那是肯定。五五还是四六？”</p>
“一九。”</p>
“哇，这么黑心？那我岂不是才五十两？”</p>
“不，是我一你九。”</p>
我哑然，光看着他。</p>
“你刚才不还说么，你囊中羞赧，给人五十两不是小数字了。”</p>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渐渐的，背后开始凉起来。</p>
艳酒知道我不会卖这个消息。</p>
我不卖这个消息的原因他必然也知道。</p>
我早知道在这里待着迟早给他揪住小尾巴，但没料到早已入瓮。</p>
我擦擦额头，想他应该是不把我放眼里的，也不会对我有太多提防。</p>
然后他当闲磕牙，给我说了个故事，来龙去脉不算复杂。</p>
武当现任掌门是丹元，在他之前是须眉，再之前便是太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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