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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倪的伤腿高高吊起,看着风尘仆仆的虞清雨,不禁失笑:“你来就来,怎么还带了这么大的阵仗一起来?”
  虞清雨也没想到谢柏彦将所有事情安排得这么精细,苏家和虞家在京城这么多年的名望,安排一个资深专家的骨科手术绰绰有余,但他想得远比她们更周到。
  临行前,虞清雨和他念叨了不止一遍苏倪腿伤的严重性。
  他也记在了心里。
  低眸敛下眸间神色,虞清雨故作轻松地笑笑:“这不是你的女婿想要尽孝吗?就用着吧,至少先养好腿伤。”
  苏倪摇摇头,叹口气:“他啊,也是纵着你。”
  眼下自然是苏倪的伤势更重要,虞清雨翻阅着坐在床尾的病例本,越看眉心越是紧锁,再望向她高高肿起的脚踝,更是担忧。
  “怎么会这么严重?”远比苏倪电话里说的要严重得多。
  苏倪却只是笑容淡淡:“在我这儿,没有报废职业生涯得大概都不算严重。”
  她说得很是轻松,但落在虞清雨耳中却并没有那么轻松。
  怕她焦心,虞清雨也不忍再提苏倪的伤势,环顾四周,也只有刚刚陪苏倪来医院的一个舞团工作人员,见她过来,这会儿已经回团了。
  不由蹙起眉尖:“我爸呢?你受伤这么严重的事情,他都不来吗?”
  虞逢泽每次都拿那些所谓的应酬说事,又是高尔夫,又是茶室,又是马场,总归什么都比家庭要重要得多。
  苏倪显然已经不在乎虞逢泽的那些所谓的应酬活动:“管他做什么,我也不是没有他就不行。”
  “要是等他来签字做手术,大概我这只腿都要废了。”一点讥讽映溢在轻笑中。
  说到虞逢泽,两个人俱沉默了下来。
  谢柏彦的电话来得很及时,虞清雨寻了个安静的地方接通,所有焦虑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已然烟消云散。
  他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安心感:“bb,别担心,我已经让闻森过去陪你一起处理手术事宜。”
  顶级专家会诊安排了,还派了他的特助一同前来,虞清雨有时候觉得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一般,明明自己是可以独立处理这些事宜,可这种时候又很享受他的这种用心。
  是用心,也是在乎。
  知晓她一个人也可以,但又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去操心那些纷杂。
  “老公……”虞清雨的声线有些颤,很快被疾风吹散。
  好像这种时候格外想听到他的声音。
  只是这样单单听到他的声音就足够了。
  声音里隐隐约约的一点脆弱被他捕捉到了,谢柏彦静了片刻,忽道:“bb,我来陪你吧。”
  虞清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便拒绝了:“不要,你安心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些。”
  知晓他为她担心,但又不忍心将所有重担都推脱到他一个人身上。
  春风还带着些未散的凉意,拂过她的长发,虞清雨忽地想起那句“爱”,到现在还是没有对他说出口。
  似乎只是这般想着,也让她面红。
  迟疑中听筒里传过他问的一句:“小鱼,怎么了?”
  “谢柏彦,我……”
  她吞吞吐吐,正想开口却忽地被医生打断。
  “病人家属在吗?”
  虞清雨急忙收线:“老公我先挂了,医生找我,晚点聊。”
  术前手术家人谈话,虞清雨听了近一个小时,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时候脸色隐隐几分发白。
  苏倪见状忍不住笑:“又没什么大事,就是做个手术而已,看你愁眉苦脸的。”
  可虞清雨担心得也不止是手术,还有术后漫长的恢复期,医生说术后继续跳舞的几率不大,但又不忍心将话说死,只说也需要看病人自己的坚忍意志吧。
  只将可能□□给了人定胜天。
  虞清雨默默叹了口气:“可是复健期也很漫长痛苦,而且你期待这么久的巡演,也没办法再参加了。”
  甚至之后可能也再不会有那个机会了。
  “受伤,复健,训练,对舞蹈演员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苏倪看了眼自己的伤腿,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伤势,视线微垂,语气放得很轻,“其实像我这个年纪的同期演员,很多早就已经开始当指导老师了。”
  “至于什么舞团首席,巡演女主角,a角b角,在我现在这个年龄,已经不会再去去计较什么排序名号成就。”苏倪的视线悠然转向窗外,枝头鸟雀轻啼,生机盎然,“舞蹈对我现在的意义也不是我在台上多么亮眼辉煌,大概更多的是传承吧,让更多人在台上亮眼辉煌。”
  虞清雨抿抿唇,没有说话。
  苏倪性子温和,淡泊名利,成名之初一直有人置喙她是靠家庭靠关系,但总会有时间来证明她的初心。
  虞清雨回家的时候已经深夜,车子停在京城别墅前。
  她蹲下身,低低望着家门口剩下的孤零零的那只石雕,心下莫名几分惆怅。
  旁边的那间别墅已经空了,上次她说不想和冯黛青做邻居,也不知道谢柏彦用了什么法子,冯黛青竟然真的从她隔壁搬走了。
  她说的话,有理的无理的,他似乎都放在了心上。
  再望向那只躺在她大门前的石雕,虞清雨托着腮,思绪静静蔓延。
  怎么办,好像有些想港城的那只石雕了。
  躲进被窝里,虞清雨拿着手机,在谢柏彦的对话框里踌躇了许久,终于发出一个字。
  yu:【喵?】
  下一秒,谢柏彦的电话已经拨了过来。
  “小鱼的叫声是喵吗?”温润如溪的声音中夹了一点笑意,只一句话便将她所有疲惫全然扫去。
  她翻了个身,忍不住地唇角勾起:“小鱼怎么叫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喵喵叫,是为了勾我的猫呢。”
  很巧,她的猫被她勾住了。
  谢柏彦站在落地窗前,望向正北方向,淅淅沥沥的雨滴打湿玻璃窗户,蜿蜒的痕迹顺着向下流淌,聚成银光闪闪的水洼。
  港岛今夜雨景很美,只是少了一起欣赏的人。
  薄唇轻启,一如既往地如玉般清润温和,他说:“小鱼,今晚港岛有雨。”
  听筒紧贴着耳廓,将那绵绵震动的嗓音毫无损质地鼓震着她的耳膜,声音似乎也带着电流,绵绵跃进她的心尖。
  虞清雨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电话那端沙哑的嗓音仿佛还回响在她的耳中,心跳骤然加快。
  她的声音也染上几分哑:“怎么了?”
  低凉好听的声音淡而清晰:“连它都知道我在想你。”
  雨声烂漫,都是我在说爱你。
  第61章 chapter 61
  被子将所有光线遮掩,只有手机屏幕的莹光映照着她姣好的五官,流光在眸底一闪而过。
  虞清雨心下一片柔软,嘴角高高翘起,直到电话挂断时也没有落下。
  她也想他,可想念的方式却和他截然相反。
  虞清雨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关苏倪的伤势,有关她父亲的这段联姻,还有她那位没有任何印象的母亲,甚至还有偶尔打扰她生活的宋执锐和冯黛青。
  也没有什么重点,虞清雨想到哪里说到哪儿,颠三倒四,自己都觉得没什么逻辑,可是又不舍得放下电话。
  直到讲到嗓音低哑,她才换了口气,掀开被子,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浅浅润了润喉咙。
  听见谢柏彦那边一声低笑绕着她的耳尖,刚刚缓解过的喉咙似乎再次干渴。
  再次拿起杯子,却没急着送到嘴边,虞清雨鼓了鼓唇:“你笑什么呀?是不是嫌我太吵了?”
  “怎么会?”谢柏彦阖上窗帘,雨滴溅溅,还有她清浅的呼吸声,将他独守空房的夜晚填满。
  嗓音如玉低润,沁透人心,将所有负面情绪一并拂去。
  明明隔着耳机,他的声音却像羽毛似得轻飘飘地落下,不只是听觉,还是触感。
  从耳尖酥酥麻麻的向下蔓延。
  虞清雨望着天花板上微晃的琉璃吊灯,眉心折起又松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聒噪?”
  “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连我一半话都没有说上。”
  “谢柏彦,你就是不想和我说话。”
  “……”
  三言两语,似乎已经将他定罪。
  谢柏彦坐在沙发上,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攀上透明杯壁,再落下时,只留下一点粘连的印痕,无声无息。
  虽然是指控他的话,但语气已经比之前哀怨絮叨时要舒缓许多。
  他的视线悠悠转向修长指骨中捏着的玻璃杯,透过暗红的液体,映照着一双笑意渐浓的长眸。
  薄唇闪着一点水光,是红酒留下的印痕:“bb,是想怡情了吗?”
  耳尖发烫,虞清雨放下手中的杯子,再度蒙上被子,掩住那一丝燎起的热意。
  她小声嘟囔着:“才不要怡情。”
  “我这会儿看不见你,到时候你欺负我,我想告状都没什么机会。”
  吵架可以用怡情代替,情事也可以用怡情代替。
  至于是哪个怡情,已经秘而不宣。
  谢柏彦将杯底最后一口红酒咽下,玻璃杯放在桌面上,细微的轻响,跟上来的是他清润的低声:“bb,如果想我是可以直说的。”
  她抛出了一个鱼钩,他主动咬上,然后顺势拉扯着她一同坠入情海之中。
  从絮叨的琐事里,从不安的排解中,还有她骄矜的挑衅,大概是情人之间的默契,他们的怡情总是来得恰到好处。
  怎么会不想他?
  自然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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