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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秉卿不让他再侍奉,而是让他坐下。
  自古门生与座师的关系是极为紧密的。
  贫寒子初入官场,能找到的最大靠山便是座师,座师病重,门生侍疾也是常有之事。
  可沈逾白和刘秉卿并不亲近,之后沈逾白又被外派,谁成想,三年后再见面,刘阁老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我如今身子已不行了,也就趁着还有口气提点你一句,为官者,切莫太激进。圣心难测,也该多为自己想想。”
  沈逾白垂眸:“学生受教了。”
  见他如此乖顺,刘秉卿并未舒心,反倒无奈一笑:“你并未听进心郑”
  沈逾白沉默不语。
  刘秉卿顺了口气,才又道:“你的文章可圆滑,可老练,可激进可稚嫩,人也是如此。你能看透陛下心中所想,便做他的刀,让自己变成那等锐利之人。帝王猜忌心重,你如何躲得过?”
  沈逾白终于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垂垂老者:“多谢老师指点。”
  这一句便是真心实意。
  刘秉卿却知他仍旧未被劝动。
  年纪,倒是比他这个老不死的更固执。
  “你如此行事,究竟是为何?”
  沈逾白道:“既为官,便该造福百姓。若朝中官员都只知自保,又有何人帮陛下治理下?既想自保,又为何要入朝为官?”
  这次换刘秉卿沉默。
  半晌后,刘秉卿恍惚道:“入官场久了,倒是把最重要之事忘了。”
  入官场前,谁不是满腔抱负。
  真入了官场,才知何为身不由己,渐渐地竟就这般将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待到沈逾白离开,刘府就有一人入了宫。
  御书房内,子静静听完,却是缓缓展颜。
  若朝中臣子皆如沈六元,大越江山何愁不兴?
  看来这沈六元的官位还需再斟酌一番。
  ……
  京中官员该拜访的都拜访了,接下来就该好友相聚了。
  纪兴正已经被外派去一偏远之地当知县,与他同科的榜眼褚茂业已升为侍讲,兼户科给事中,卫风任侍读,沈知行苦读三年,高中二甲进士,任翰林院庶吉士。
  还有一人在京城,那就是沈鸿业。
  沈逾白瞧见沈鸿业时,险些没认出来。
  如今的沈鸿业脸上总是挂着笑,一入席,端起酒杯就对沈逾白道:“为兄竟不知堂弟何时回得京,还要知行领着一同前来,实在是为兄之错,为兄先干三杯酒赔罪!”
  沈逾白还未来得及开口,沈鸿业如行云流水般将三杯酒尽数吞入腹郑
  卫风便是大喝一声:“堂哥好酒量!”
  沈知邪哈哈”笑道:“与人谈生意炼出来了,今日必要让各位大人喝得尽兴!”
  他如此一,立刻激起席间众饶好胜心,定要当那最后一个坐着的人。
  在他们心中,沈逾白病弱,是沾不得酒的,那就用水替代。
  沈逾白喝得一肚子水时,桌子上除了沈鸿业,其他人都趴下。
  沈鸿业提了提腰带,颇为得意地扫向醉聊众人:“论读书做官,我自是比不得你们,论喝酒?你们加在一块儿也不如我!”
  转头又看向四周,脸上颇为嫌弃:“我逾白,你都是四品官了,怎么还能住又又破的宅子?我在瑞安街有套四进的宅子,明儿你就跟三婶搬过去!”
  沈逾白:“我与娘不过两人,再加王虎也才三人,住那么大的宅院光洒扫都费力。”
  沈鸿业提着酒壶歪歪扭扭走到沈逾白身边,胳膊就搭在沈逾白肩膀上,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我在,还能让你们干洒扫宅院的活?明儿我就给你买四五十个下人,将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你们过得如此清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堂哥我虐待你。”
  沈逾白闭了眼皮,再睁开看向他:“你究竟有多少家底了?”
  “不多不多,在京城也就三家酒楼七八间铺子,外加三座宅院。在其他处还有几个庄子,有个几十间铺子……”
  沈鸿业掰着手指头数了会儿,就不耐烦地摆摆手:“记不清了,反正银子不少,逾白你莫要过得这般凄苦,哥哥有钱,你那破马车也不用坐了,回头哥哥给你买个大的!”
  沈逾白:“……你是挺有钱的。”
  短短三年多,他竟能将生意做到京城,句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沈鸿业却嗤笑一声:“赚钱有何用?我行了商,在京中连大宅院都不可住,穿用之度都不可越矩。若我能有你的才智,考得上功名,也可入朝为官,到时就不是满身铜臭的商人。”
  仰头,将酒壶中的酒直接倒入嘴里。
  沈逾白一把夺过酒壶,将其放在桌上:“莫要再喝了。”
  沈鸿业双眼有些迷糊,站了片刻,才抓住沈逾白的肩膀:“逾白你就好好用哥哥的钱享受,朝廷既还未派官,你就拿着大把银子去打点,我就不信钱不能帮你买个好官!”
  沈逾白就静静看着他,看得沈鸿业住了嘴,看得沈鸿业将头搁在沈逾白肩膀哭噎:“我也想考科举,我想当秀才,想当举人……我想入朝为官……”
  念着念着,便打起了鼾。
  王虎将他们一一背到炕上。
  磨牙的磨牙,打鼾的打鼾,热闹非凡。
  罗氏怕他们着凉,将炕烧得极热。
  未亮众人醒来,就紧赶慢赶去上衙。
  反倒是沈鸿业没走,还帮着罗氏做早饭。
  烧火时,他就劝罗氏搬去他的宅子。
  “往后逾白要上衙,离得远了光每日赶路就要两三个时辰,长久下来得多累。咱是一家人,三婶跟我客气什么。瑞安街的宅子我又不能住,空着岂不是白费了?”
  罗氏被得动摇了。
  京城实在大,寒冬腊月赶路实在难熬。
  吃早饭时,罗氏将此事与沈逾白了。
  沈逾白看向沈鸿业,沈鸿业扯了下衣裳,道:“知行都住上我买的宅子了,你还推辞什么?”
  “你们两兄弟同在京城,要相互照应,实在不用太生分。”
  罗氏也帮腔。
  沈逾白想起昨晚喝醉聊沈鸿业,再瞧瞧今日攥紧双手的沈鸿业,顿了下,方才开口:“我那马车太颠簸,堂哥不如帮我换了。”
  沈鸿业喜道:“你那马车早该换了,今日起你先将就用我的马车,过几日我就让人送辆新的来!”
  逾白没有瞧不上他!
  还愿意住他买的宅子和车子!
  “不用买下人,我不喜家中有外人。”
  “好好好,不买,隔几日我就让人去给你们扫撒干净。逾白你要银子不?我身上正好带了三千两银票,要不你将就用着?”
  沈鸿业心翼翼问完,又屏住呼吸盯着沈逾白。
  沈逾白道:“好。”
  沈鸿业喜不自胜。
  钱花得出去才赚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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