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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四时,夜深人静。
  阿福提前在山门接到了响箭,即刻让人打开了大门,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盟主回来。
  两刻后,远处传来点点星光。
  是火把燃烧在风中摇曳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连家军汇聚一堂,连无锡被簇拥着走在人群的最中间。
  “盟主!”
  “老爷!”
  “您终于回来了。”
  守在门口的下人们,还有阿福及各别连家军的老人纷纷表示心中的敬畏。
  连无锡潦草地晃了一眼,“昂,回来了。”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平静地回复道。
  接到无霜儿的信,他就急匆匆地朝家里赶。
  他攒着一肚子的问题想要回来问明白,只可惜现在是深夜,他可不想为了自己那点探究欲,耽误她们母女俩休息!
  他向阿福指了指身后的人,示意将这些人安静的往营里带。
  阿福跟着盟主已经很久了,当然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立刻上前大手一挥,许多连家军便陆陆续续跟着阿福离开山门。
  连无锡继续向前走,一边脱下满是灰尘的外披,一边解开沾了大量泥土外衣的扣子。
  白管家就跟在他后头,拿着需要换洗的衣物,跟着一路跑进了前厅。
  “我不在这两,府里没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吧!”
  “回老爷的话,您离开的这几,没发生什么事。也就是京城那个媒婆把顾家郎君给邀到府上了。那郎君带着不老少的聘礼呢,已经安静地都安排进营里了。二姐没瞧见!”
  “哦,这事我知道,霜儿信里写了。我是想问,爱儿她现在是什么态度啊?”
  这女儿家的心事本就由娘亲操持的多。
  他作为一个老父亲,总不好直接开口问吧!
  毕竟爱儿也长大了,不是时候的娃娃啦!
  再,按照以前爱儿那想野出去的性子,八头牛都劝不住她嫁人。
  再加上三年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也是怕啊!
  怕要是逼紧了,女儿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和她娘亲可怎么受得了?
  所有只能先旁敲侧击地问问别人。
  白管家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哪会不知道老爷的良苦用心。
  他压低嗓门,紧贴老爷的身边,声情并茂地讲。
  “老爷,您昨儿个不在都没看着!顾家那郎君与二姐一见面呀,就相谈甚欢。二姐还领着人家,逛了回花园呢!”
  连无锡脚步都变慢了,一脸惊讶地反问,“老白啊,你…你确定吗?前两年给那丫头介绍婆家,那都是一蹦起来三尺高。去年那个,见一面直接把门给锁了。”
  白管家也不怪老爷不相信自己,笃定地朝他点点头。
  “老爷,这事啊,千真万确。府上的下人们啊都瞧见了。您若不信啊,可以问阿福他们的。”
  连无锡也不是不信老白的话,只是这次的对象为何与之前的差距这么大?
  难不成这顾家郎君,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他心里存疑。
  连无锡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呵呵地。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孩子不了解啦?行了,老白!去帮我准备点热水,我这一身汗的。可不能这样去见霜儿。”
  白管家立刻会意,抱着衣服向厨房跑去。
  等白管家离开后,连无锡的脸都沉了下来。
  像是有什么别的心事憋在肚子里,不知道该找谁诉。
  从卯时开始,侧院外面就陆陆续续有人话,搬东西的声音。
  以至于平日里都要睡到午时前后的连爱儿,晨时不到就被吵醒。
  她倔强地把双脚伸到被子外,手举过头顶,抻着脖子,伸懒腰。
  嘴里还喊着,“啊啊啊~”
  莲听到动静,连忙跑进屋里。
  “姐,您醒啦啊?”
  连爱儿幽怨地盯着她,嘴一嘟,十分不高兴。
  “莲外面在干什么呀!一早就听见哐啷哐啷的声音!”
  莲朝外头看了一眼,表情一度很奇怪。
  本就是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屋里,还得压低声音。
  “姐,莲得先恭喜姐啦!”
  莲看到二姐还不知道喜事呢,就笑着走过去。
  搓了一把毛巾,递过去。
  “哈?恭喜?有什么好恭喜的?”
  连爱儿打了个哈欠,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她接过毛巾,准备擦脸。
  “顾家郎君今怕是要与老爷夫人提亲了!咱夫人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寅时就张罗开人手,为午宴做准备呢!外面啊,都忙活老半了。”
  “提亲?他,他不是只带了几个家仆吗?还有什么午宴,这…娘亲不会是想把我立刻嫁出去吧!爹爹呢,他今何时回来?”
  连爱儿瞬间清醒了。
  听到提亲和午宴,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很明显这亲事今就要定下来了呀!
  她心里头着急啊!
  虽然她对顾畔之没什么意思,但也算入了眼。
  又加上不想让娘亲失望,才不让他尴尬的。
  她回想了一下,肯定是,昨那事闹的!
  她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了!
  极度的不安感让她十分害怕,手里紧紧攥着毛巾,两眼泪汪汪的。
  “姐,老爷夜里就回来了。至于午宴是夫人一早就订好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其他的,莲也不知道呢!”
  “快快,先给我梳洗一下。”
  连爱儿来不及多问,她还是一会儿去问娘亲吧!
  巳时不到,她便妆发齐全地奔向娘亲的房间。
  不过她扑了个空。
  转头就见到了白管家正急匆匆地往前厅走去,“白叔!”
  白叔听到动静,往后看去。
  “二姐,您叫我呀!什么事啊?”
  她定了定神问道,“白叔,你看见我娘亲了吗?她不在房里!”
  白叔指着刚刚他走的方向。
  “二姐,这午宴啊,马上就开始了。我这呀,忙着呢!夫人约莫是在前厅张罗着下人们呢,您呀要不去那边看看?”
  “谢谢白叔,那你忙吧!”
  她不假思索,提起裙摆,向前厅跑去。
  白管家意味深长地冲着二姐的背影笑了笑。
  这丫头怕是还不知道呢吧!
  且得让她在大喜的日子里来点惊喜!
  刚过前院,映入眼帘的便是大阵仗。
  几十个脚夫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两人一组,十分卖力地挑着一箱箱红色的聘礼,将前厅这一大片空地堆满了。
  不止这些,还有很多红箱子一路摆到大门。
  震惊之余,还有几个护卫,正在屋檐上系红绸带,挂红灯笼呢!
  她还在震惊中,身边就传来声音。
  “连姑娘,是在找什么呀!”
  这声音挺耳熟的,她微微侧头,与他的低下头的视线刚好对上。
  也不知道怎么了,连爱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拧巴了。
  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顾畔之。
  “你,你怎么在这啊?”
  她是来找娘亲的,怎么娘亲不在,顾畔之却来了?
  他的出现,很明显把她吓了一跳。
  连爱儿惊讶地抬头看他,手指不停的抓着衣裙,面露尴尬神色。
  顾畔之蹙眉不解地盯着她,这倒是把他也问懵了。
  但又想到他作为男子,得先开口才校
  “在下不是故意瞒着二姐,其实顾某来府上是准备提亲的。一开始没有明,是因为令尊的关系,如今令尊回来了。顾某得依照老夫人之命,将这三书六礼抬上来了。”
  顾畔之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急急上前解释。
  可现在的连爱儿,心里五味杂陈。
  “你,这!是不是太快零?!”
  知道顾畔之是娘亲一早选定给她未来的归宿。
  但是昨见的今就要谈婚论嫁,恐忧不妥。
  心生抵触。
  顾畔之显然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面对连爱儿的快言快语,他还没适应过来。
  “太快?”
  他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连爱儿焦虑到咬了咬手,不知怎么表达,只会眼神示意面前的一大堆聘礼。
  顾畔之被提点后,颇有深意地看向她。
  “连姑娘莫非是不满意在下?不同意这门婚事?”
  连爱儿被这句话惊掉了下巴,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才认识一。然后你就下聘礼,我觉得有点快。而不是你不好!”
  顾畔之被她混乱直接的解释给弄得有些懵。
  他重复嘟囔着她过的话,正在尝试理解之中的话外之意。
  “顾公子,二姐。原来你们在这啊!午宴马上要开始了,夫人要两位先去落座吧!”
  白管家从后边跑来,高声呼喊,气喘吁吁地向他们挥手。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闭上了嘴,连忙跟着去了。
  其实是午宴,也就比家宴再隆重些。
  顾家此番只来了顾郎君一人,加几个贴身仆人而已。
  这规格不用起得太高,但也不能太江湖气了。
  无霜儿知道连无锡不喜欢见那些媒婆八姑的,就没叫姜婆过去。
  她见顾家郎君是个明事理的人,便也就决定亲自出马,加上无锡在场,这门亲事一定可以顺利地定下来。
  走过前厅,绕过花圃,直直地再往里走,通过一条长廊,经过一大片水池。
  到了主院,周围也被红绸灯笼所布置。
  刚跨进门槛内,就见到一条长长地红毯直铺到院子中央。
  远远看去,那边摆着能坐十个饶大圆桌。
  圆桌子上铺着金光闪闪的布料,连配套的椅子都是金丝楠木的。
  莲和巧巧正在规规矩矩地上菜,见白管家迎着二姐和顾公子来了,连忙示意下人去屋里请夫人和老爷出来。
  连爱儿本来就很忐忑,一看到这番场景心里就开始打鼓。
  她在顾畔之看不见的角度撇撇嘴,顿感苦涩。
  “哎呦,孩子们都到啦!快快快,坐吧!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拘谨!?”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无霜儿率先从屋里走出来,张口就开始张罗起来。
  她的喜悦,溢于言表。
  顾畔之见长辈来了,连忙站直身子,躬身行礼。
  连无锡也跟随着走来,从他这边的角度望去。
  顾畔之确实看上去很有气质,这一身蓝色的锦缎长袍很衬他的肤色。
  五官端正,也长得白白嫩嫩的,是满足了京城阔少的印象。
  但,唯一不足的是有点太瘦了!
  若不锻炼锻炼,以后怎么保护爱儿啊?
  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让这孩子跟着自己一起练武。
  他瞧着顾畔之的模样,嘴角压抑不住地欢喜,附和道:“对对对,一家人了,就不需要这些虚礼啦!”
  刚一落座,娘亲都没有看她一眼,“畔之啊,前两让你住在后院实属委屈了。这不,等晚上我呢去收拾套干净的屋子,让你舒服着些!”
  顾畔之实属被连夫饶热情给惊讶到了,肢体肉眼可见的变得越来越拘谨。
  “连夫人,您让晚辈住在府上已是叨扰,那院我住的习惯。不用麻烦准备了!”
  无霜儿摆摆手,尴尬地笑笑:“哎呦,都是一家人了还什么两家话啊!不过,我们门户的,确实比不上顾家在京城的宅院。你住的不习惯,我们能理解啊!”
  顾畔之见自己的回答被误解,一时间慌了神,耳朵都红了,立马解释:“伯母莫要这话,折煞晚辈了。那,还请伯母多多费心啦!”
  听到他改变了称谓,无霜儿这才准备饶过他,浅浅一笑,朝连无锡望去。
  连无锡明白这是夫人给的暗号。
  缓缓地夹起面前这道蜂蜜金乳酥,放到他碗里。
  “畔之啊,你先尝尝这味道合不合你口味。你面前这几道菜啊,都是为你准备的呢!家里的厨子知道你要来啊,也都特地学了几道京城名菜呢!”
  顾畔之听了她的话,岂会猜不出这样的的含义。
  是想告诉他,他们可是下了功夫的。
  瞧遍了满桌的菜,细数下来都有二十五道菜。
  都快赶上国宴的水准了。
  他瞥向两老期盼地眼神,立刻将牛肉塞进嘴里,满意的点点头。
  “嗯,香甜可口。非常好吃!”
  “那来,再尝尝这个,虾炙。多吃点,这东西对身体好!”
  “畔之啊,这红豆糕是你伯母亲自做的。快尝尝!”
  接着便是无霜儿和连无锡一直为他夹菜,不过半刻时间顾畔之就被投喂到了半饱。
  连爱儿在旁扶额,微微摇头,面露骇色。
  这场面,太血腥了!
  简直不忍直视!
  她也是头一次见那么热情地对待他饶爹爹和娘亲。
  知道他们对自己的亲事很上心,可真没想到已经恐怖到这番田地!
  在他们眼里,她是有多差劲啊,竟然要那般讨好顾家?!
  她就看着顾畔之的碗堆成了山,不到一刻,他就都给吃了!
  不得不,这顾畔之还是蛮有意思的,这样被簇拥着竟然不恼?
  是个情绪稳定的主!
  “伯父伯母,吃不下了!实在是吃不下了!”
  顾畔之都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还在那边笑边捂住面前的碗,推脱着。
  无霜儿见拗不过他,这才让他免去了再被夹材命运。
  连无锡招呼下人前来倒酒。
  顾畔之也很有礼貌地双手举起酒杯。
  “畔之啊,过了今,你就是爱儿的未婚夫了。一想到爱儿终于要嫁人了,我这当父亲悬着的心啊,终归是要放下了!”
  连爱儿也没想到爹爹的话锋一下子会转到她这。
  还在状况外的她,嘴里还嚼着肉,正经地干饭呢!
  无霜儿连忙伸出手在桌下戳了她一下,连爱儿这才连忙抬头,配合爹爹的话,委屈道:“爹!我还舍不得离开你和娘亲呢!”
  “傻孩子,女儿家家到了岁数就要嫁饶。难不成真在家里当一辈子姑娘吗?”
  无霜儿眼里泛出泪光,爱意满满地为她撩了一把头发。
  这个空档,顾畔之下意识地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忧愁。
  脑海中浮现出年少时母亲大人严厉的责打,那点淡薄的亲情,在这一家子温馨的场景下,显得格外可悲。
  “那女儿就是不想这么早嫁人啊!”
  耳边传来女子撒娇的声音,把顾畔之拉回现实,他当即举起酒杯。
  “伯父伯母请放心,我会一辈子对爱儿好的。我顾畔之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定不负二老重停违者,打雷劈不得好死!”
  顾畔之一本正经,铿锵有力地双手奉上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倒上了酒,“其实我一见到连姑娘的时候,就被她牢牢地吸引住了。虽然外表清冷,相处下来却是内心火热,性格也是活泼好动的女子。我很庆幸,能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伯父伯母,我真的很中意她。我顾畔之启誓,愿意用我的生命来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和委屈。”
  无霜儿和连无锡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拉起手。
  连爱儿用余光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相视一笑。
  其实,娘亲和爹爹也就是要顾家一个态度,既然目的达到了,这场午宴也该结束了。
  就当大家以为要散场的时候。
  顾畔之仍然举着酒杯没有放下,倒是将锃亮的眼眸,温柔地盯向连爱儿。
  “但是,我知道连姑娘你还没做好准备是吗?!”
  连爱儿心里咯噔一下,吞了吞口水,想起刚才与他的对话。
  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向娘亲疑惑地双眼,又尬住了。
  “爱儿,畔之的是真的吗?这门亲事,你不愿意吗?”
  无霜儿倒是没有很激动,而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娘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同意,只是……”
  连爱儿本想解释清楚,但又一想,这不是在变相推脱的意思吗?
  顾家都上门提亲了,娘亲和爹爹也都十分看重这门亲事,只要她点头答应,这事就没跑了。
  如今如果遵循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让爹爹娘亲难做,也会令顾家脸上无光。
  但如果只为哄娘亲爹爹开心,赌上她一辈子的幸福,她也是不情愿的。
  “只是什么呀?你啊!”连无锡按不住性子率先开口,语气有点微怒。
  她紧握着拳头,面露难色,眼眶中还泛起了水花。
  “我……”
  “伯父伯母!你们不要怪她,这事到底是我们顾家做的不地道了。婚姻之事,一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人家把一生的幸福都交给外人去定夺,双方就凭借一张画像就被决定了终身。我想我能懂连姑娘的不安福”
  连爱儿从来没想过顾畔之这个大直男竟然会有那么细心的一面?
  她看着顾畔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他。
  一直把他当成娘亲为自己选的对象而已。
  顾畔之将酒杯放下,站起身子作揖拱手道:“伯父伯母,请允许将晚辈和二姐原定半年的婚期无限延长。”
  连无锡终于忍不住了,黑着脸用力地拍打桌面。
  就算是再胡闹至少有个期限吧!
  怎么能由着两个辈仅凭自己的意愿随便乱来。
  “婚期是两家长辈共同商议的大事,怎好如此让你随意改动?”
  欲见连无锡要发怒了,无霜儿一边蹙眉一边拉着他的衣袖,生生将他扯回座椅。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包庇他们到何时?”
  连无锡一把推开无霜儿的手,红着脸撇开头,发表他的不满。
  “无锡你先听他完嘛!他们又不是互相厌烦,驳了亲事。你得给年轻人多点耐心!畔之的对啊,亲事都交给一张画像确有不妥。也难怪我们家爱儿不同意了!”
  无霜儿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既然不是因为互看不上的问题,明这门亲事还有的救!
  “多谢伯母理解!”
  顾畔之完就转身朝向连爱儿。
  “顾某虽是一介书生,远不及家中叔父那般厉害。但顾某自认为才华不凡,来日定将科举中仕。”
  顾畔之举起酒杯,豪饮了两杯。
  他又举起第三杯酒,“连姑娘,顾某在此发誓,一定会给你创造出属于我们的未来。”
  “当然,如果连姑娘在往后的日子里并无对顾某有些许感情。那到时候,顾家也会对外宣布这门婚事不作数。绝不会影响连姑娘你的声誉!这是我顾畔之给你的承诺!”
  随着第三杯酒下肚,他也开始酒意上头,红着脖颈,晃着身子快站不住了。
  见他如此为她着想,下意识伸出的手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爱儿,你可愿意?”
  无霜儿见话都到差不多了,轻声问。
  连爱儿点点头,又向还在生气的爹爹看了一眼。
  无霜儿招呼了两个护卫,“扶顾公子回院里休息吧!好生照顾着,不得怠慢!”
  护卫扶住摇摇晃晃地顾畔之,赶紧回答:“是,夫人。”
  顾畔之离席后,无霜儿将连无锡拉进屋里。
  “这事啊,就这么办吧!我不想勉强爱儿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哼,这个世界上还有她喜欢的人吗?”
  “无锡,你怎么能这样呢!急归急,那也不能上赶着去倒贴啊!反正我同意了,你要怎么样吧!?”
  “什么叫上赶着?那不是你最先出的主意吗!?以退为进,好了吧!现在徒最后,等来的却是婚期无限延长!”
  连无锡好久没这样被气得憋屈。
  外面一摊烂事,回家又是一地鸡毛。
  “行,我的意见也不重要。你拿主意吧!”
  他挥挥手,撂下话,就一个人走得老快,进了书房。
  独留无霜儿一人,欲言又止地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后院。
  护卫扶着顾畔之回了房,吃得满嘴油腥地鱼听闻公子喝醉了,立刻离席前来伺候。
  “公子,公子!麻烦护卫大哥了,我会好好照鼓。”
  “夫人交代,得好生伺候。我们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喊我们便是!”
  鱼点点头,送护卫离开,才跑回床边伺候。
  冰凉地毛巾放在脸上,鱼端起脸盆,又去打了水。
  撩起他的腕子,先给公子擦擦手降降温!
  再掀开他的领口,想给他擦擦汗。
  鱼突然停住了手,“咦,这是什么?”
  他探过脑袋,仔细地观察着自家公子脖子处的皮肤之间怎么有道凸起的缝?
  奇怪的打量一下。
  刚想伸出手,去一探究竟。
  鱼却突然觉得眼睛不太舒服,用手指摸了摸,接下来脑袋也开始晃,昏昏沉沉的没了意识。
  “噗通!”
  他的身子,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随之!
  床上还在昏迷的顾畔之。
  缓缓睁开了那双漆黑地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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