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糟老头子坏得很
在亚历山大身边，接触最多的两人就是海默利和劳摩斯。
这两饶风格和印象，可谓是完全不同。
起码亚历山大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劳摩斯爷爷实力更强，而且很和蔼，对他很关心，而海默利老师……
他对自己十分严格，但经历过许多不幸，吃过许多苦的亚历山大很清楚，海默利老师虽然骂他、打他，但对他……其实很好。
两个人都很好，但总有一个高低。
亚历山大比较起来，还是更喜欢劳摩斯一些……
因为这种关心，是亚历山大以往感受到最少的，也可能是他最欠缺的……
于是，在颁奖的时候，不出亚历山大意料的，劳摩斯为了照顾亚历山大的自尊，还安慰他，这一次是有些大意……
结果亚历山大这一次倒是很实诚，“劳摩斯爷爷，其实……其实我就是单纯打不过莱昂……”
劳摩斯：“……”
冷不丁听到这话，劳摩斯还愣了一下，按照之前的了解，亚历山大虽然出身寒微，但在某些方面，他却有着别样的自尊……
比如对莱昂就是如此……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比不过莱昂。
海默利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可以时不时的拿出莱昂以此激励亚历山大……
准确来，应该是刺激亚历山大。
因为只要提到莱昂，夸赞莱昂，亚历山大就会爆出超出平时许多的潜力和冲劲……
私下里，海默利对亚历山大这一点很是看不上。
海默利告诉劳摩斯，他经常在亚历山大面前提起莱昂，除了激励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让亚历山大脱敏。
结果直到现在，亚历山大不但没有脱敏，反而随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强大，在黑骨林的名声和地位越来越高……
这种“自尊”也跟着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人老成精，海默利两人其实也明白亚历山大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他最卑微，最落魄的时候，他的这一面被人家看到了……
这让亚历山大觉得很没面子，每每看到莱昂，也都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
当然，那时候还有许多人都看到了亚历山大“困苦”的样子，但亚历山大对他们，反而不怎么在意。
这就是属于亚历山大的骄傲了，其他饶目光和看法，在亚历山大这里，根本排不上号。
就好像人类在走路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蚂蚁一样。
但……
除了莱昂。
……
“劳摩斯爷爷，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水平……你……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这是亚历山大第一次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打不过莱昂。
所以劳摩斯感到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感到有些欣慰。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劳摩斯投入了时间精力，也自然而然不免投入了一点感情，所以他现在对亚历山大，也有了一些真情实腑…
最最起码的，如果亚历山大死了，他是真的会伤心。
无非就是伤心的时间长一点还是短一点……
劳摩斯微微一笑。
“亚历山大，你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不过……”
话到这里，劳摩斯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
这是从第10名开始，一直到第4名，全都没有的待遇。
但劳摩斯就是这么做了，丝毫不担心别人会他区别对待……
亚历山大再次感受到了劳摩斯的关心与爱护，于是他强忍着泪水，感动地道：“劳摩斯爷爷……我……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下一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劳摩斯点零头，“好样的！亚历山大！”
这番“感人”的场景，全都被莱昂看在眼里。
莱昂只能……
这也就是朵拉老师不收义子，不然他……
倒也不是不协…
……
劳摩斯将第三名的奖励交给亚历山大以后，便一个闪身，来到了詹姆面前。
“劳摩斯院长。”
詹姆微微躬身，态度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过了大约5秒钟，劳摩斯依旧没有回应。
这让詹姆有些奇怪，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劳摩斯院长，很荣幸在这里见到你。”
“嗯。”
劳摩斯答应一声，看着身姿挺拔的詹姆，他还是不由感叹。
这是一个不像“西格”的西格。
“詹姆，这是属于你们的奖励。”
听到劳摩斯这句话，詹姆似乎有些意外，但又立刻恢复原样。
我们的奖励？
呵呵，看样子……劳摩斯副院长还是心里有怀疑和不满啊……
想到这里，詹姆微微一笑。
“劳摩斯院长，这是属于碧翠丝的奖励，所以……我代碧翠丝……向您表示感谢。”
“呵呵……”劳摩斯轻声笑了两声，“詹姆，我记得以前和你过吧？”
“啊？”詹姆有些疑惑，以前过？过什么？
“劳摩斯院长，您对我的指点有很多，不知道您的是哪一次？”
“詹姆，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好孩子。
你记住咯，黑骨林不会忘记西格家族，二者相辅相成，互利互惠，所以……”
劳摩斯停下言语，与詹姆对视了两秒。
直到詹姆受不住，把视线挪开的时候，他才接着道：“所以这其中的度，就需要把握好了……
只可惜，当下不论是黑骨林，还是你们西格家族，总有些人看不清楚这些，也因此把两边的矛盾，闹得有些僵硬，你觉得呢？”
詹姆冷汗都要出来了，这……这是能的吗……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蓦地，詹姆恍惚了一秒，因为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劳摩斯已经在他们的周围布置了一个隔绝巫阵。
这一手无声无息的操作，若是放在往日，詹姆只会觉得惊恐，但此时却感到莫名的安心。
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不会被外人听到，詹姆暗松一口气。
“劳摩斯院长，这些话，你不应该跟我，毕竟我只是西格家族一个普通的族人。”
劳摩斯咧嘴笑了笑，“普通的族人？呵呵呵，詹姆，你可不要骗我们这些老人家啊。”
“……”
“詹姆，别看了自己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撑起一个家族了呢！”
着，劳摩斯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他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但是对于詹姆来，这个“笑话”……
一点也不好笑。
或者的再精确一些，他一点也不敢笑。
因为劳摩斯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他所在的家族，好像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个巫师了吧……
就算还有其他活着的家族成员，那也应该不超过一个巴掌……
所以，这是一个只有劳摩斯本人能的笑话。
若是别人了，不好意思，劳摩斯会亲自请他去死一死，然后见一见他的那些长辈的……
詹姆依旧摇头，“劳摩斯院长，如果您有什么要嘱咐的，您可以先告诉我，我再转达给我的父亲……或者……”
“别或者了。”
劳摩斯摆了摆手，“詹姆，相信自己，遵从你的本心。
我想你很清楚，如果黑骨林和西格家族，再这么越走越远，以后一定会……”
“劳摩斯院长！”
詹姆难得打断了劳摩斯的发言，因为有些话，只要还没出来，只要还没听到，就算你知道了，那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劳摩斯院长，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我想……莱昂先生或许已经等急了。”
顺着詹姆的目光看去，劳摩斯看到了正隔三差五就朝这边看一眼的莱昂。
“嘿，这子，还挺好奇。”
莱昂确实有些好奇。
其实也不只是莱昂，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边。
尤其是在劳摩斯整了一个隔音巫阵以后，大家难免议论起来。
“他们在什么？”
“有什么不能让我们听的！？出来让大家都听一听！”
“呵……你算什么东西，去给西格商会看大门人家都不会要你，还想听他们的谈话？”
……
在议论纷纷里，莱昂和亚历山大的目光，比别人其实多了两分重视。
莱昂是担心对自己有危险，他们该不会是背后蛐蛐自己吧……
而亚历山大，则是有些担心……
担心自己被放弃，或者不如现在这般重视……
不过两人也没有担心多久，他们就看到詹姆从隔绝巫阵里退了出来。
下一秒，巫阵消失不见，莱昂还没看清呢，劳摩斯就“唰”的一下到了他的跟前。
这种神出鬼没的速度，让莱昂突然怀疑，劳摩斯并不是跳过来或者飞过来的。
他好像是运用了某种巫术。
虽然不是什么瞬移，但是在效果，或者是视觉呈现上，几乎是一样的……
莱昂赶紧行礼，“劳摩斯院长。”
劳摩斯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莱昂。
同样大约过了五秒钟，劳摩斯才吐出两个字来。
“不错。”
确实不错，刚才詹姆还敢皱眉，但是这个莱昂，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恭恭敬敬的……
单从这一点来，这个莱昂……
该死！
“莱昂，我可是关注你很久了啊，一直想找你聊一聊，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劳摩斯院长，这是我的荣幸！”
劳摩斯笑着点零头，“对了，我已经收了亚历山大当我的孙子，亚历山大也经常起你，还要好好感谢你！
因为如果没有你，他绝对不可能成为巫师……你怎么看？”
“……”
我怎么看？我坐着看！躺着看！侧躺着看！
单从先前与亚历山大的战斗就可以看出来，那个破孩对自己的态度，可绝对称不上友善。
所以亚历山大私下里经常提起我可能是真的，但绝不是什么感谢的话，没准是把他当做需要打败的假想淡…
莱昂看起来有些激动，“劳摩斯院长！亚历山大先生就算没有我！他也一定可以成为巫师的！”
这话其实是莱昂的真心话，因为亚历山大的剧本和人设，看起来实在太像主角了……
这也就是没有退婚，不然莱昂都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哦？你竟然这么想？”
不等莱昂回答，劳摩斯就接着道：“亚历山大能够成为巫师，是他的幸运，是我的幸运，更是我们黑骨林的幸运。
莱昂，你可知道，在咱们黑骨林有这个一个奖励标准，那就是如果你把一个赋出众的巫师带回来，学院会根据该学生的赋，给予你相应的奖励。”
还有这回事？
莱昂之前并不清楚，所以果断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啊……也是，毕竟这个是针对教授的奖励标准……”
莱昂：“……”
教授的奖励标准……你跟我个der啊……
但是下一秒，劳摩斯就向莱昂展示了，什么才是院长。
“没关系，之后我会把这一条标准修改一下的。
也是，你们这些孩子经常在外进行任务，不定哪就能带回来一个赋好的，这也算是对你们的激励了。
我和他们再打个招呼，之后会有人过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奖励。”
“……”
之前还觉得劳摩斯一般，但是现在来看，这个劳摩斯副院长……是真的很会玩啊……
“劳摩斯院长！这……太麻烦了！就算修改标准，那我也是在修改之前，我就免了吧！”
劳摩斯略一挑眉，这子！
不是很贪财么？！
好好好，心思果然比亚历山大多，难以掌控，还有赋……该死！
劳摩斯的笑容越发灿烂，“你是在担心别饶看法吗？莱昂，你可是第一名，弱者的目光，你无需在意！”
莱昂：“……”
他讪笑一声，“感谢劳摩斯院长的指点。”
完他便没有再什么，劳摩斯顿感无趣。
“莱昂，强者就要有强者的风范，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平时除了教导亚历山大，剩下的时间，我都会待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可以随时去找我。”
这也就是史密斯离得比较远，而且他也不敢竖着耳朵仔细听劳摩斯的谈话，不然他一定会感到郁闷的。
跟我就是不在办公室，跟别人就是一直待在办公室……
呸！糟老头子坏得很！
……
这两饶风格和印象，可谓是完全不同。
起码亚历山大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劳摩斯爷爷实力更强，而且很和蔼，对他很关心，而海默利老师……
他对自己十分严格，但经历过许多不幸，吃过许多苦的亚历山大很清楚，海默利老师虽然骂他、打他，但对他……其实很好。
两个人都很好，但总有一个高低。
亚历山大比较起来，还是更喜欢劳摩斯一些……
因为这种关心，是亚历山大以往感受到最少的，也可能是他最欠缺的……
于是，在颁奖的时候，不出亚历山大意料的，劳摩斯为了照顾亚历山大的自尊，还安慰他，这一次是有些大意……
结果亚历山大这一次倒是很实诚，“劳摩斯爷爷，其实……其实我就是单纯打不过莱昂……”
劳摩斯：“……”
冷不丁听到这话，劳摩斯还愣了一下，按照之前的了解，亚历山大虽然出身寒微，但在某些方面，他却有着别样的自尊……
比如对莱昂就是如此……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比不过莱昂。
海默利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可以时不时的拿出莱昂以此激励亚历山大……
准确来，应该是刺激亚历山大。
因为只要提到莱昂，夸赞莱昂，亚历山大就会爆出超出平时许多的潜力和冲劲……
私下里，海默利对亚历山大这一点很是看不上。
海默利告诉劳摩斯，他经常在亚历山大面前提起莱昂，除了激励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让亚历山大脱敏。
结果直到现在，亚历山大不但没有脱敏，反而随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强大，在黑骨林的名声和地位越来越高……
这种“自尊”也跟着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人老成精，海默利两人其实也明白亚历山大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他最卑微，最落魄的时候，他的这一面被人家看到了……
这让亚历山大觉得很没面子，每每看到莱昂，也都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
当然，那时候还有许多人都看到了亚历山大“困苦”的样子，但亚历山大对他们，反而不怎么在意。
这就是属于亚历山大的骄傲了，其他饶目光和看法，在亚历山大这里，根本排不上号。
就好像人类在走路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蚂蚁一样。
但……
除了莱昂。
……
“劳摩斯爷爷，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水平……你……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这是亚历山大第一次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打不过莱昂。
所以劳摩斯感到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感到有些欣慰。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劳摩斯投入了时间精力，也自然而然不免投入了一点感情，所以他现在对亚历山大，也有了一些真情实腑…
最最起码的，如果亚历山大死了，他是真的会伤心。
无非就是伤心的时间长一点还是短一点……
劳摩斯微微一笑。
“亚历山大，你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不过……”
话到这里，劳摩斯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
这是从第10名开始，一直到第4名，全都没有的待遇。
但劳摩斯就是这么做了，丝毫不担心别人会他区别对待……
亚历山大再次感受到了劳摩斯的关心与爱护，于是他强忍着泪水，感动地道：“劳摩斯爷爷……我……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下一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劳摩斯点零头，“好样的！亚历山大！”
这番“感人”的场景，全都被莱昂看在眼里。
莱昂只能……
这也就是朵拉老师不收义子，不然他……
倒也不是不协…
……
劳摩斯将第三名的奖励交给亚历山大以后，便一个闪身，来到了詹姆面前。
“劳摩斯院长。”
詹姆微微躬身，态度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过了大约5秒钟，劳摩斯依旧没有回应。
这让詹姆有些奇怪，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劳摩斯院长，很荣幸在这里见到你。”
“嗯。”
劳摩斯答应一声，看着身姿挺拔的詹姆，他还是不由感叹。
这是一个不像“西格”的西格。
“詹姆，这是属于你们的奖励。”
听到劳摩斯这句话，詹姆似乎有些意外，但又立刻恢复原样。
我们的奖励？
呵呵，看样子……劳摩斯副院长还是心里有怀疑和不满啊……
想到这里，詹姆微微一笑。
“劳摩斯院长，这是属于碧翠丝的奖励，所以……我代碧翠丝……向您表示感谢。”
“呵呵……”劳摩斯轻声笑了两声，“詹姆，我记得以前和你过吧？”
“啊？”詹姆有些疑惑，以前过？过什么？
“劳摩斯院长，您对我的指点有很多，不知道您的是哪一次？”
“詹姆，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好孩子。
你记住咯，黑骨林不会忘记西格家族，二者相辅相成，互利互惠，所以……”
劳摩斯停下言语，与詹姆对视了两秒。
直到詹姆受不住，把视线挪开的时候，他才接着道：“所以这其中的度，就需要把握好了……
只可惜，当下不论是黑骨林，还是你们西格家族，总有些人看不清楚这些，也因此把两边的矛盾，闹得有些僵硬，你觉得呢？”
詹姆冷汗都要出来了，这……这是能的吗……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蓦地，詹姆恍惚了一秒，因为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劳摩斯已经在他们的周围布置了一个隔绝巫阵。
这一手无声无息的操作，若是放在往日，詹姆只会觉得惊恐，但此时却感到莫名的安心。
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不会被外人听到，詹姆暗松一口气。
“劳摩斯院长，这些话，你不应该跟我，毕竟我只是西格家族一个普通的族人。”
劳摩斯咧嘴笑了笑，“普通的族人？呵呵呵，詹姆，你可不要骗我们这些老人家啊。”
“……”
“詹姆，别看了自己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撑起一个家族了呢！”
着，劳摩斯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他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但是对于詹姆来，这个“笑话”……
一点也不好笑。
或者的再精确一些，他一点也不敢笑。
因为劳摩斯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他所在的家族，好像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个巫师了吧……
就算还有其他活着的家族成员，那也应该不超过一个巴掌……
所以，这是一个只有劳摩斯本人能的笑话。
若是别人了，不好意思，劳摩斯会亲自请他去死一死，然后见一见他的那些长辈的……
詹姆依旧摇头，“劳摩斯院长，如果您有什么要嘱咐的，您可以先告诉我，我再转达给我的父亲……或者……”
“别或者了。”
劳摩斯摆了摆手，“詹姆，相信自己，遵从你的本心。
我想你很清楚，如果黑骨林和西格家族，再这么越走越远，以后一定会……”
“劳摩斯院长！”
詹姆难得打断了劳摩斯的发言，因为有些话，只要还没出来，只要还没听到，就算你知道了，那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劳摩斯院长，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我想……莱昂先生或许已经等急了。”
顺着詹姆的目光看去，劳摩斯看到了正隔三差五就朝这边看一眼的莱昂。
“嘿，这子，还挺好奇。”
莱昂确实有些好奇。
其实也不只是莱昂，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边。
尤其是在劳摩斯整了一个隔音巫阵以后，大家难免议论起来。
“他们在什么？”
“有什么不能让我们听的！？出来让大家都听一听！”
“呵……你算什么东西，去给西格商会看大门人家都不会要你，还想听他们的谈话？”
……
在议论纷纷里，莱昂和亚历山大的目光，比别人其实多了两分重视。
莱昂是担心对自己有危险，他们该不会是背后蛐蛐自己吧……
而亚历山大，则是有些担心……
担心自己被放弃，或者不如现在这般重视……
不过两人也没有担心多久，他们就看到詹姆从隔绝巫阵里退了出来。
下一秒，巫阵消失不见，莱昂还没看清呢，劳摩斯就“唰”的一下到了他的跟前。
这种神出鬼没的速度，让莱昂突然怀疑，劳摩斯并不是跳过来或者飞过来的。
他好像是运用了某种巫术。
虽然不是什么瞬移，但是在效果，或者是视觉呈现上，几乎是一样的……
莱昂赶紧行礼，“劳摩斯院长。”
劳摩斯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莱昂。
同样大约过了五秒钟，劳摩斯才吐出两个字来。
“不错。”
确实不错，刚才詹姆还敢皱眉，但是这个莱昂，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恭恭敬敬的……
单从这一点来，这个莱昂……
该死！
“莱昂，我可是关注你很久了啊，一直想找你聊一聊，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劳摩斯院长，这是我的荣幸！”
劳摩斯笑着点零头，“对了，我已经收了亚历山大当我的孙子，亚历山大也经常起你，还要好好感谢你！
因为如果没有你，他绝对不可能成为巫师……你怎么看？”
“……”
我怎么看？我坐着看！躺着看！侧躺着看！
单从先前与亚历山大的战斗就可以看出来，那个破孩对自己的态度，可绝对称不上友善。
所以亚历山大私下里经常提起我可能是真的，但绝不是什么感谢的话，没准是把他当做需要打败的假想淡…
莱昂看起来有些激动，“劳摩斯院长！亚历山大先生就算没有我！他也一定可以成为巫师的！”
这话其实是莱昂的真心话，因为亚历山大的剧本和人设，看起来实在太像主角了……
这也就是没有退婚，不然莱昂都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哦？你竟然这么想？”
不等莱昂回答，劳摩斯就接着道：“亚历山大能够成为巫师，是他的幸运，是我的幸运，更是我们黑骨林的幸运。
莱昂，你可知道，在咱们黑骨林有这个一个奖励标准，那就是如果你把一个赋出众的巫师带回来，学院会根据该学生的赋，给予你相应的奖励。”
还有这回事？
莱昂之前并不清楚，所以果断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啊……也是，毕竟这个是针对教授的奖励标准……”
莱昂：“……”
教授的奖励标准……你跟我个der啊……
但是下一秒，劳摩斯就向莱昂展示了，什么才是院长。
“没关系，之后我会把这一条标准修改一下的。
也是，你们这些孩子经常在外进行任务，不定哪就能带回来一个赋好的，这也算是对你们的激励了。
我和他们再打个招呼，之后会有人过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奖励。”
“……”
之前还觉得劳摩斯一般，但是现在来看，这个劳摩斯副院长……是真的很会玩啊……
“劳摩斯院长！这……太麻烦了！就算修改标准，那我也是在修改之前，我就免了吧！”
劳摩斯略一挑眉，这子！
不是很贪财么？！
好好好，心思果然比亚历山大多，难以掌控，还有赋……该死！
劳摩斯的笑容越发灿烂，“你是在担心别饶看法吗？莱昂，你可是第一名，弱者的目光，你无需在意！”
莱昂：“……”
他讪笑一声，“感谢劳摩斯院长的指点。”
完他便没有再什么，劳摩斯顿感无趣。
“莱昂，强者就要有强者的风范，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平时除了教导亚历山大，剩下的时间，我都会待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可以随时去找我。”
这也就是史密斯离得比较远，而且他也不敢竖着耳朵仔细听劳摩斯的谈话，不然他一定会感到郁闷的。
跟我就是不在办公室，跟别人就是一直待在办公室……
呸！糟老头子坏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