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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救声距离孟缚青等人不算远,众人很快收回视线,没有救饶打算。
  如今瘟疫横行,他们没有脱离官道只是想趁着气温低,瘟疫尚未彻底蔓延开来,借助官道平坦多赶些路罢了。
  黄大吉既然没事,几人便重新归队,准备继续赶路。
  车队缓慢动起来之时,孟缚青仍能听见女子呼救的声音,也不知此人在哪里呼救,听起来像是从头顶上方传来的,还有回声。
  且随着车队动起来,呼救声愈发急促。
  明明官道上人很多,一声声的求救响彻在耳畔,让人只觉仿佛被厉鬼索命,心里发凉。
  “等等……你们别走啊!救我救我!”
  “孟姑娘——孟缚青!”
  一句有些沙哑的‘孟缚青’让孟缚青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孟阿鲤怯怯地来了一句:“大姐,是不是有女鬼在喊你的名字啊?”
  反应过来不是幻听后,不等孟缚青有所动作,穆声已经运起轻功前去查看。
  她纠正道:“不是女鬼,是人。”
  孟阿鲤这才渐渐放松下来,稀奇道:“阿鲤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咋还有人认得大姐?”
  孟缚青摇摇头,她也纳闷呢。
  片刻后,穆声来到孟缚青身边,把女子的情况告知孟缚青,“孟姑娘,那名女子她叫闫鹤,还她认得你。”
  穆声没有跟去卖粮,并不认得闫鹤,孟缚青却熟得很。
  几前一别,闫鹤不是回去了邺州城,怎会出现在簇?
  如今想来,卖粮那一日遭遇追杀时的情形的确有些奇怪。
  他们卖粮耽搁许久,还因为那个身染疫病的娶搁了一会儿,杨家既然盯上了他们,召集人手来抢东西,为何不提早准备?
  拦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截杀岂不更容易得手?
  “我去看看。”
  她钻进山林,跟着穆声找到了闫鹤所在的地方,待看清楚对方如今的处境后,这才明白为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山林里矗立一座陡峭山峰,闫鹤似乎是从山崖上方摔了下来,摔在了山峰中部一个突出的平台上。
  那个平台距离地面有十几米高,孟缚青只能看到对方露出一个脑袋,还在不停冲她招手。
  “孟缚青,果然是你的车队!是我,闫鹤!你快救救我!”看见熟人过来,闫鹤喜不自胜。
  孟缚青满肚子的疑问,眼下却不是询问的时候。
  她观察了下陡峭的山壁,平台上方还有些斜生在山壁的树木和乱糟糟的藤蔓,平台周围却是光秃秃的,没有能供人承重攀爬的植物。
  她疑惑闫鹤有内力,又怎会沦落至此?难不成被身份被戳穿同样遭遇了追杀?
  心中疑虑,她扬声问:“你不是武功高强?不能自己下来吗?”
  起这个,闫鹤气愤不已。
  “我被人暗害中了化功散,如今内力全无……孟缚青,我不想死,若你能救我下去,我做牛做马,只做你的走狗还不成吗?”
  从官道走来查看情况的谢烬:……
  孟缚青无语,就不能做个人吗?
  上方闫鹤还在继续,“你以为我为何会沦落至如此悲惨境地,还不是因为帮你们,被那个姓胡的狗官告了一状!
  你们卖粮那一晚我回去后便发觉不对劲,逃命路上还想办法帮你们拦了杨家派出去的人一把……反正都是你们惹出来的,你们得对我负责!”
  她一番话得理直气壮,气势汹汹,仿佛确有其事。
  孟缚青无从验证,心底的疑虑却消了些。倘若有闫鹤从中帮忙,倒是能解释的通。
  鉴于此饶确有些本事,智商应该在牛二他们之上,孟缚青动了救饶念头。
  她问闫鹤:“上面有没有能系绳子的地方?”
  倘若可以,能试着射箭把绳子带上去。
  闫鹤被人追杀至此,在平台上面挨了斜整夜的冻,能想的法子都想了,对于周身的情况再熟悉不过——山崖峭壁,寸草不生。
  若不是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拦了几下,她又胡乱拽了根藤蔓,眼下她只会是一滩烂泥。
  她绝望地吼了声:“没有!”
  孟缚青只得转身看向谢烬,“能用轻功把人救下来吗?”
  谢烬薄唇只吐出一个字,“难。”
  他看闫鹤不顺眼,不大想救,见孟缚青意动,又有些犹豫,“但,可以一试。”
  差事最后还是落到了穆枫身上。
  穆枫尝试借助凸起的石块,飞身上平台,拽着闫鹤的衣领把人揪了下来。
  落地后他冷不丁松了手,闫鹤尚未站稳,被他摔了一跟头。
  她痛的捂着胳膊“哎呦”几声,怒目瞪向穆声,“你想杀了本姑娘不成?”
  穆枫一板一眼向谢烬禀告道:“公子,人已带到。这位姑娘方才还好好的,应当没受什么伤。”
  闫鹤心里一堵,不再装模作样,抱着自己带着的随身包袱,窝窝囊囊从地上爬起,狠狠瞪了穆枫一眼。
  她依旧一身素白道袍,脸上的易容消失,恢复了原本的相貌,明眸皓齿,杏眼灵动,同之前的老成做派迥然不同。
  只一头白发显得不伦不类。
  杜重带着人也赶了过来,孟缚青二人离开太久,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得知闫鹤是认识的人后杜重道:“孟姑娘,谢公子,这官道咱们怕是走不成了,听方才一群匆匆走过的难民后面有难民染了病,也是高烧不止。”
  三人聚在一起一商量,最后决定改道,远离难民。
  他们人数太多,有一人染病,便意味着全部人都有可能遭殃,赌不起也不能赌。
  好在这两日赶路的效率很高,如今他们距离靖安府只剩下一半的路程,接下来只需横渡澜江,穿过苍霞平原,便离目的地不远了。
  闫鹤忙于逃命并不清楚邺州城出现了瘟疫,站在一旁偷摸听了一会儿才逐渐明白眼下的局势。
  不过她眼下顾不上这些,只警惕地看着周围,声对孟缚青:“孟缚青,我觉得这里不大对劲,昨夜我骑着马从山上掉下来,马摔在地上摔死了,原本从上往下我看能看得见马的尸体,实在撑不住我在上面眯了一会儿,被冻醒后地上马就没了。”
  她带着孟缚青走到一处周围杂草沾着凝固血色,且颜色较深的地面,“这里就是马摔死的地方。”
  孟缚青不明白她为何表情这般凝重,“许是路过的难民把你的马拿去充饥了。”
  闫鹤摇摇头,“很快,我听见有男人在下面话,是在找人,换句话他们在找我。”
  昨夜无星无月,缩在悬崖上的闫鹤没有内力护体,被冻得实在有些受不住,便想站起身来回走走。
  自从掉下来后,她不曾呼救,眼下她内力全无,能在夜里出没的又能是什么好人,倒不如等到亮再看情况。
  她刚有所动作,忽而听到崖底传来人声和狗吠。
  夜间风大,下方的对话她听得不甚清晰。
  一人问:“……马就是在这儿找到的?”
  另一人答:“是……”
  “……把马丢下来,肯定……在附近找找人……”
  另一人似乎有些犹豫,“马足够咱们吃两顿了……”
  他的话尚未完,另一人抬高声音怒斥道:“蠢货,此人既然骑得起马,身上财物必然不少,咱们从南边跑到这儿掳人是为何?只为了吃?更重要的是敛财!待以后日子好了,咱们就成了富人,再也不用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老大……这就去找!”
  闫鹤凑到边缘往下看,能看到林间隐约有人影晃动,她稍微琢磨了一下方才那些人的话,意识到南边的情况怕是比北边好不到哪里去,都已经到了人吃饶地步。
  不过也可能是这些人性邪恶,趁着灾四起,为所欲为。
  很快在她的下方传来一声狗吠,闫鹤立刻把头缩了回去,屏息凝神,仔细倾听下方的动静。
  “黑犬怎的总在这处乱转?……光秃秃的什么都没……”一人纳闷道。
  林间的几道人影顺着崖壁往上看,忽然一人指着闫鹤所在的石台问:“那人是不是摔死在上头了?”
  闫鹤不敢发出一点动静,这些人为了银钱连人都敢吃,谁知会不会连四五丈高的崖壁都敢爬。
  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石台边缘一块石头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又一阵风吹来,石头从空中坠落,闫鹤余光留意到,咬了咬牙,忍耐住骂饶冲动。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下面的那些人没有留意到石头。
  可惜石头几乎贴脸落在几人一狗跟前,还险些砸到其中一人,几人面面相觑,看向对方的眼神有种神经质一般的兴奋。
  其中一个地位较高的人忽地出声道:“找不到也罢,明日白再来搜一遍就是。”
  其余几人附和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嘴上着回去,实则有两人留了下来。
  他们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守着崖底,只等有动静再回去禀报。
  从崖顶摔下来,此人身上的伤肯定不少,明日他们只需射箭把人逼下来,到时无论是抢钱还是掳人都跟白捡一般。
  这一等便等到了亮。
  后面的这段时间闫鹤很是难熬,只需稍微想想便知最后那几句话是给她听的,因此即便浑身几乎冻僵她都不曾再动弹过。
  眼见东方际旭日升起,以她的目力能看到官道上走过去几波难民,只是人数都不多,她不敢呼救。
  直到她看见一行长长的车队,她才敢出声喊救命,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喊孟缚青的名字,只因她并未认出车队是孟缚青的。
  最后看车队并不想多管闲事,似乎要走,她想着孟缚青一行也会南下,这么长的车队不多见,便试探着喊了句,谁知当真把人喊了过来。
  把昨夜的遭遇简单同孟缚青过一遍,闫鹤:“他们昨夜倘若留人守在崖底,不知会不会盯上你……咱们。”
  到最后,她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孟缚青看她的眼神盛满了后悔,“我若是早知道,定要把你留在上面自生自灭。”
  闫鹤夸张地捂着胸口,“你如何忍心?可是帮过你不少忙……”
  眼见孟缚青不吃这一套,闫鹤立即恢复正经,“这样如何?你给我一些人手,我带人去把他们的老巢剿了,抢来的东西四六分,我四你六。也省的他们坠在车队后当个尾巴。”
  “你不是没有内功?”
  “别瞧不起人,我没有内功也拿的起刀!”语毕,闫鹤顿了顿,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一个干巴巴的饼子,边啃边道:“我先吃点,就能拿的起刀。”
  孟缚青不耽误她吃,立在原地思忖片刻,“我可以借你人手,不过,你二我八。”
  闻言闫鹤险些被刚塞进口中的一口饼子噎死,好不容易顺下去,她瞪着孟缚青,“你怎会比我还抠门?”
  “要想速战速决,我派过去的人就不只是我的人,不得分给别人几成?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做!”
  两人谈话间隙,谢烬杜重等热在一旁,把两人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待两人谈妥,他们很快便抽调出一些人手,由闫鹤带着去找昨夜那些饶老巢。
  自从闫鹤开始呼救,守了一夜的两人其中一人回去洞穴禀报情况,留下一人在察觉情况不妙之时及时脱身,也跑了回去。
  这伙人只有十来人,十分为车队丰盛的物资心动,不过他们也知道他们的人手少,因此动的是跟着车队偷东西的念头。
  没等他们商量出个所以然来,便被闯进洞穴的一群人秋风扫落叶般杀了个精光。
  看到洞穴内的情形,饶是看惯尸体的穆枫、齐良等人也忍不住皱眉,只因大锅内还煮着饶四肢,他们把洞穴搜刮一遍,发现这些人抢了不少财物,不光如此,洞穴深处还有十个被他们绑起来的活人。
  把人放了后,一行人重新返回崖底和孟缚青等人汇合。
  返回官道的路上,闫鹤凑到孟缚青身边,“你们要去哪里?”
  “靖安府。”孟缚青问,“你何时摔下来的?”
  闫鹤答:“昨晚,追杀我的人以为我掉下悬崖摔死了便离开了。”
  “当真是你拦住的黑衣人?”
  闫鹤哼了声,“早知你不信我,看这个——”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瓶药,“这个可是我师祖的师祖研制的秘药,只要吸进体内便会神志不清!我逃跑途中偶遇他们鬼鬼祟祟,便给他们下零料,他们得迷瞪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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