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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6章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转眼已是六月上旬,江湖皆知未明侯于鄱阳湖独败枪魁,只是似乎并不正式,因此并未夺枪魁牌匾,倒是可惜。
  但根据现场一众看客口述,未明侯是用枪正面挑翻了枪魁……一个刀客,跑去跟人家枪魁玩枪,还打赢了?
  一时间赵无眠在江湖的人望早已风头无两,隐隐有正道武林第一人的迹象。
  正道邪派这种正邪对立,在江湖人眼底其实都怪搞笑的,混江湖不都是为那几两碎银,几分名气?谁比谁高贵啊?
  只是因为十武魁政策,才衍生出以朝廷为首的三宗六派与三大邪派分庭抗争。
  朝廷作为正道,明显奇怪,它在江湖上的地位比较难言。
  江湖人虽基本一口一个朝廷鹰犬,但要是朝廷许诺的荣华富贵当真摆在眼前,也没几个人不心动,说好听点,算是口嫌体正直。
  想不想要哥哥给你的荣华富贵?嗯?瞧这大元宝,瞧这大金条,大不大?硬不硬?
  嗯?喜不喜欢哥哥的大官位?若是表现良好,立功不小,还能封爵哦,世袭罔替!
  嗯?想要是吗?那就乖乖当哥哥的鹰犬。
  就连堂堂武魁高手,不也接了武魁牌匾,心甘情愿当了朝廷半条狗?
  因此‘正道’这概念,算是朝廷强推而来,它巴不得自己成为江湖口中的‘正道’,以此收拢市井威望,这也算景正帝十武魁政策的高明处之一。
  可惜这么多年,公认的江湖第一向来都是太玄宫宫主萧远暮,难免有‘正不压邪’之嫌,直至赵无眠横空出世,似是可与萧远暮分别作为正邪两派的第一人分庭抗争。
  不过迹象毕竟只是迹象,目前江湖公认的正道第一,还是大离前国师,武功山掌教归一真人。
  赵无眠若不撂倒归一老道,那他就一辈子无望正道第一人的名头,即便朝廷强推,江湖人也不认。
  可惜,赵无眠自从在庐山挑翻枪魁后,并未一鼓作气踢武功山的场子,倒是一件不大不小的江湖憾事。
  但赵无眠短短半年时间接连挑翻三位武魁高手,还是让平静许久的江湖骤然热闹起来,不知有多少人翘首以盼等在酒馆茶摊,只望听到未明侯的第一手消息。
  而此刻,引起江湖轩然大波的未明侯,已经来了华亭之外。
  入夜,长江下游,一艘打着临安旗号的商船在江面平稳航行,距离华亭港口已是不足二十里。
  赵无眠一席青衫,站在船舷外,眺望着远处华亭城的灯火通明,心底暗暗激动。
  自离开听澜庄后,他便坐上太玄宫乔装商船,沿江而下赶去华亭城。
  东海河道四通八达,水路便捷,更别提长江可直通华亭,加之赵无眠伤势未愈,坐船休养自是远好过骑马赶路。
  自他离开扬州已过去半月有余,心中着实想念得紧,也不知苏小姐她们在华亭顺不顺利。
  启程时他倒是书信两封,分别寄去华亭城侦缉司与京师大内,简单交代了下自己得到的线索,不过目前还没有回信,主要是因他一直在赶路,书信邮寄不便。
  不过如今已来至华亭外,不出多久就能见到几位姑娘,赵无眠也便稍稍平复了下心底悸动,来至船舱。
  萧冷月身着素雅青裙,小手捏着赵无眠的无恨刀,正在舞刀,步伐轻挪间,裙摆飘飘,偶尔露出裙摆下的淡青绣鞋与纯白罗袜,很是养眼。
  萧冷月的武功明显已至瓶颈,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只是维持手感,近些日子在船上闲着也是闲着,她自是没少练武。
  拜此所赐,赵无眠也从她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准确的说,是回忆。
  萧冷月会的,赵无眠肯定都会,只是因为失忆忘却不少,如今再学一番,倒也算是重回巅峰,别有一番感悟。
  据萧冷月所言,曾经的赵无眠可比他现在要强,当初若不是身中寒玉蛊,实力十不足一,再被西域圣教教主与丁景澄至少两个武魁围剿,否则胜负可还未可知也。
  “来啦,肚子饿不饿?”萧冷月收刀入鞘,额前有些细汗,侧眼看向赵无眠,侧目看来,笑着问。
  “待会儿就下船去华亭城,到城里再吃也不迟。”赵无眠四处张望一眼,“远暮呢?”
  “楼上调息,稳固伤势,近些日子,她调息的时间渐渐多了,恐怕她这法子也坚持不了太久,若是再迟迟找不到痊愈之策,便只能自废武功。”
  赵无眠眉梢紧蹙,他这段时间也隐隐有所察觉,只是目前还没找到什么好法子,萧远暮自个肯定是不愿自废武功……
  萧冷月微微摇头,转而将无恨刀随手抛去桌上刀架,挽起袖口,语气平和,
  “别想那么多,当今还是以找到错金博山炉为重,继续练武吧,今日姨娘教你挽无辰拳法篇,看似与挽月弦大同小异,实则截然不同。”
  挽无辰乃萧家的家传武功,经过前前后后不知多少代人的改良,自是江湖顶尖,乃挽月弦的前身,但这并不代表挽月弦便是挽无辰的上位替代。
  又或者说,曾经是上位替代,但如今随着萧冷月的武功日益精深,自也改良许多,加之曾经的赵无眠也改良过不少地方,算是他与萧冷月共同努力的结果。
  辰国国灭,留下的东西不多,挽无辰便是其中之一,只是难免落后于时代。
  以当年赵无眠的武功,比起死磕挽无辰,明显还是把精力放在其他高深武功上更省心……改良挽无辰,算是赵无眠与萧冷月一起怀念辰国的小小浪漫。
  念及此处,萧冷月神情又柔和几分,“过来吧,你如今刀枪剑,内轻功无一不精,拳法相对而言的确是差了些。”
  赵无眠微微颔首,撩起袖口,来至萧冷月身前。
  萧冷月虽是江南水乡的女子,但个儿并不矮,可到赵无眠的下巴,她微微扬起脸,打量了赵无眠一眼,心中唏嘘一句赵无眠都长这么高了。
  不仅是身高,便是其他地方,比起小时候,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萧冷月忽的想起那晚之事,脑海中又浮现自己帮赵无眠强制开机,腿弯生硬的画面,心底暗暗古怪几分。
  “姨娘?不演示一番吗?”
  赵无眠疑惑声线传来,让萧冷月恍惚间回过神来,心底似生局促,但面上不动声色,双手负在身后,忽的抬掌拍向身侧。
  轰!
  深厚内息似是构成纯白气流,好似银河倾泄,将房中红木质地的书桌茶海,笔墨纸观等器具猝然震成齑粉,后去势不减贯去船舱墙壁。
  可这磅礴气劲在触及墙壁之时,又好似清风拂过,仅是吹起墙上壁画,却不见半点裂痕。
  可屋内早已满地狼藉,瞬间一片空荡。
  “如臂使指,随心而动,随意而收,出似银河,收若清风,便是这门拳法的奥妙之处,虚虚实实,皆由你定,放在实战中,是虚是实,自看心理博弈……这便是挽无辰的特点,乃自错金博山炉感悟而来的功夫。”
  萧冷月朝赵无眠解释几句,船舱外便脚步匆匆,做丫鬟打扮的太玄宫弟子连忙推门而入,“可有敌袭?”
  赵无眠随意抬手,示意自己只是与姨娘练武,太玄宫弟子们才松了一口气,退去闭门。
  屋内又只剩赵无眠与萧冷月两人。
  萧冷月演示一次,便继续道:
  “这门拳法,虚虚实实只是一方面,更多还是需浩瀚内息,我已沟通天地之桥,内息无穷无尽,自是无妨,可百年来,真能沟通天地之桥的武者,又有几人?考虑到这点,你我所学内功《太玄经》才会有如此阔若星河的内息。”
  赵无眠习武时很是认真,垂首琢磨。
  她继续道:“如今你学了幻真阁的《太虚玄渊诀》,内息浩瀚与出力更甚,这拳法很是适合你……来,同姨试试,言传身教。”
  萧冷月捏起拳头,站在赵无眠对面摆好架势,俏丽面容认认真真,可因为长相过于精致,倒是没什么冷冽与威严感。
  赵无眠不是第一回和萧冷月对练,心底也没想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也摆好架势,抬手便是一记炮拳。
  萧冷月微微一顿,心中颔首,虽然只是这种不必言说的小细节,但她还是心底自傲。
  她养大的娃儿就是争气哈,练武练得真专注……
  船舱内一时闷响四起,周遭家具早已成了齑粉,场地空旷,倒是适合两人喂招。
  赵无眠的习武天分不言自明,更别提这门拳法还有他一份功劳,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便将招式尽数学会,唯一差点火候的地方,只剩萧冷月方才演示过的拳息外涌。
  他硬实力虽不虚武魁,但没有沟通天地之桥,单论内息外放,比起其余武魁其实是要差一些。
  如当初扬州一刀压世,纯靠一身豪横内息去莽,有多少内息用多少内息,倒是无妨。
  可要如挽无辰般虚实相接,收放自如,极为考验内息外放的入微精细……便需多练几次才能掌握。
  眼看赵无眠试了几次,不是出力太重难以收力将船舱轰出几个大窟窿,便是轻飘飘只能吹风,萧冷月暗暗蹙眉。
  心底对西域圣教的恨意又多了几分……若非他们,赵无眠这本该如臂使指的武功,怎么可能迟迟练不明白?
  但萧冷月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眼看赵无眠再练下去,整栋商船都被被毁,便带他来至新的船舱,门窗紧闭,对他昂首。
  “别对着船练了,朝姨娘来吧,无论你力重还是力轻,姨娘都可将其消弭无形……省的你把船都拆了。”
  练了几次赵无眠其实已经快掌握窍门了,但他可没有将拳头真对准姨娘的念头,微微摇头,
  “再试一次,定能掌握……万一伤了姨娘怎么办?”
  “少废话,你姨我是武魁,不是江湖杂鱼,你硬实力虽比肩武魁,但靠的是天魔血解带来的强横体魄……单论内息的质与量,你拍马都赶不上姨娘,更别提伤我……”
  这倒是实话,赵无眠打武魁,靠的一直都是枪法刀法剑法……若想用内息外放将武魁刮死,纯粹是痴人说梦。
  等他沟通天地之桥后,兴许还有点机会,但现在哪怕用了天魔血解也不行……毕竟天魔血解主要强化的地方在于体魄气血。
  话至此处,赵无眠再言倒显得矫情,心底回忆了下挽无辰的窍门,抬手隔空朝萧冷月挥出一拳。
  “姨娘瞧好吧!”
  一拳既出,宛若银河倾泻的磅礴内息眨眼淹没至萧冷月身前。
  赵无眠不可能真对萧冷月用全力,萧冷月也心知肚明,因此双手负在身后,并不打算闪躲抵挡,显然打算硬抗之后再细细感知一番,这才方便挑出毛病。
  实际上,萧冷月的想法没错,赵无眠的内息宛若前冲白雾将她淹没后,去势不减砸在墙壁,好似清风掠过,别说受伤,便是疼都没让萧冷月疼一下。
  她清晰感知到赵无眠的气劲由实转虚,收放自足,暗暗心惊,赵无眠还真没说错。
  他说再试一次便可掌握,果真只需再试一次……不愧是他养大的娃儿哈,习武天赋从小就这么好。
  可惜萧冷月还是错估了一件事……她身为武魁高手,体魄强韧远非常人,她能承受住,可身上衣裙却承受不住。
  像萧冷月这样的武魁高手,行走江湖自有不少贴身衣物,坚韧难摧,可她在船上穿那些衣服作甚?
  因此寻常衣裙,如何能挡赵无眠的浩瀚内息?
  只是眨眼间,由内息所化的白雾便裹挟着四分五裂的衣裙,肚兜,乃是亵裤,荡向萧冷月身后。
  萧冷月的墨黑长发本是用发鬓挽起做寻常妇人打扮,盘在脑后,此刻长发也是披散开来,让萧冷月多了不少女人味儿。
  电光石火间,以赵无眠的眼力,哪怕察觉不对劲儿反应过来,当即抬手捂眼,可惊鸿一瞥间,还是让他将萧冷月的胴体看了个十成十。
  肌肤白嫩如玉,浑身上下除了发丝,似乎没有半点杂色,就连一颗痣也看不到。
  丝毫不逊色于太后的团儿,在挽无辰的内息冲击下猛然颤动,波澜阵阵。
  水蛇腰下的双腿丰腴修长,极富肉感。
  “你!”
  萧冷月身为武魁,反应半点不慢,早在衣裙破碎的瞬间便抬起双手上下掩着,俏脸肉眼可见涨红起来,刚想开口骂人,便瞧赵无眠早已抬手捂眼,同时转身。
  也不知赵无眠到底有没有看见。
  萧冷月脸色时红时白,眨眼间不知在心底闪过多少念头,但终究不是寻常女子,眼看赵无眠都背过身去,也便没自欺欺人抬手掩着,大方放下手臂,莲步轻移朝赵无眠的方向走去,口中问。
  “看到姨娘的身子了?”
  萧冷月的语气很是平静,让赵无眠摸不清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当真不在乎。
  他只得先抬手拉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袍,向后递去,“姨娘先穿衣服……”
  萧冷月心底觉得好笑,若是往常,免不了让赵无眠跪下好生教训一顿,但此刻她反而问:
  “慌什么,只是意外,姨娘又不会怪你。”
  她接过赵无眠的外袍,披在身上,掩住胴体,“这事儿别让远暮知道就行,转过身来。”
  赵无眠侧眼用余光看去,萧冷月的确披上外袍,这才转身,稍显无奈,
  “看是看到了,姨娘若觉得心底不舒服,大可骂我几句出出气。”
  萧冷月双手拉着外袍,单露出一双极富肉感的大白腿,眼看赵无眠如此光风霁月,她心底就是再有气也发不出来。
  赵无眠又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她自不会像个乡野愚妇般无理取闹。
  而且萧冷月心底都想过和赵无眠一块生孩子,感情本就深厚,如今被看了身子,虽不合适,但细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庐山那晚,就连那事儿都做过了,因此萧冷月再怎么故作扭捏,也只会显得她自立牌坊。
  相反,她心底还有些好奇。
  她与萧远暮总在讨论她对赵无眠有没有情欲,却全然没想过,赵无眠对她这当姨娘的,有没有点别的想法?
  萧冷月微不可查瞥了眼赵无眠的裤子,也不知有没有强制开机。
  心头情绪百转,她本人则一笑而过,转身朝桌前走去,“过来。”
  赵无眠看向她的背影,外袍被萧冷月紧紧拉着,也便极为贴紧肌肤,此刻随便走几步,满月弧线似在云间左右摇曳,甚至还有一缕黑云竖在满月正中。
  赵无眠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萧冷月在桌前随意坐下,架起雪白的丰腴双腿,白嫩玉足似在挑着绣鞋,在空中一挑一挑。
  可惜,绣鞋连带袜子,都已化作齑粉。
  “话虽如此,姨娘虽不在意,但不能不罚你,否则倒显得我这做姨娘的对你失了管教,站至前来。”
  赵无眠占了萧冷月便宜,自是姨娘说什么听什么,向前走了几步,便瞧萧冷月四处张望一眼,似是在寻东西打他。
  太硬不行,会打疼了赵无眠。
  太软也不行,会显得她过于溺爱。
  看了半天,也没合适物什,萧冷月只得让赵无眠自己伸手,她抬手在他掌心拍了几下,啪啪作响。
  赵无眠皮糙肉厚,一点疼没觉出来,倒是萧冷月肌肤似水,反而自己的小手红了几分。
  “知错没有?”但萧冷月还是摆出姨娘姿态,冷声问。
  “错在哪儿……姨娘明示?”赵无眠心底觉得好笑,语气难免轻松。
  萧冷月杏眼瞪大几分,“好小子,连哄哄姨娘都不会?早听远暮说,你红颜知己不少,怎么?她们你哄得,姨娘便哄不得?”
  不过萧冷月知道赵无眠是个什么性子,这么多年,她也没少被气,因此也就语气凶了点。
  话音落下,萧冷月单用一只手拉着外袍,另一只手撑着侧脸,反而比洛朝烟更像个皇帝,不怒自威。
  “姨娘也是女子,这么多年,没被别的男人看过身子,但这回错不在你,姨也不怪你,只是姨得知道,你心里干不干净?”
  说着,萧冷月美目轻眯,余光又瞥了眼赵无眠的裤子。
  显然,她还琢磨着偷梁换柱的事……
  总不能到最后萧冷月忙了半天,自己对赵无眠真有了情欲,结果赵无眠还一副柳下惠般的清高姿态。
  干不干净……若是以前,赵无眠自是问心无愧,但庐山那晚他又不是不知道萧冷月对他做了什么。
  如今心底能干净才有鬼了,他又不是木头。
  但现在毕竟没捅到明面上,真捅出来,萧冷月第一个受不了,否则也不会坚持在赵无眠昏迷时尝试,因此赵无眠无奈道:
  “自是干净的。”
  “姨娘不漂亮?身子不好看?”萧冷月挑眉,反倒不满。
  “漂亮,好看,但姨娘和其余女子不一样。”
  萧冷月眼看赵无眠油盐不进,暗暗蹙眉,又换了条腿架着,换腿时,外袍下摆轻撩,更显雪白。
  她美目微转,轻叹一口气,“得了得了,姨也不逗你了,去给姨娘取身衣服与鞋袜,待会儿就要入城,姨总不能这样下船不是?”
  赵无眠松了口气,转身便走,不多时取了干净衣裙,绣鞋罗袜,放在桌上,背身欲走。
  “姨娘换衣服吧,我非礼勿视,这就走……”
  “走什么?这事还没完。”
  “啊?”
  赵无眠回首瞧来。
  萧冷月依旧拉着外袍,只是裸露在外的雪白长腿,抬起一只,“给姨穿亵裤与鞋袜,你若心无杂念,姨娘就放过你。”
  望着那娇小可爱的白嫩脚丫,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只是看着赵无眠就有点想咽唾沫……根本经不起考验。
  他撑起笑,“姨娘就别逗我了,男女授受不亲,我总不能不为姨娘的风评考虑。”
  “这儿有外人?你若当真心无杂念,还怕给姨穿衣服?”萧冷月也说不清赵无眠是真觉得不合适,还是心虚不敢穿。
  心底也觉得自己这考验有些无理取闹,便动了动葱白脚趾,“那给姨穿个袜子便是,亵裤什么的,姨自己穿。”
  两人各退一步,赵无眠上前,半蹲在萧冷月面前,捏起纯白罗袜,将其撑开。
  他能察觉到萧冷月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只要他胆敢流露半分不轨之心,下一刻怕是就得被萧冷月狠狠骂一顿。
  心底琢磨着,萧冷月葱白玉足已是抬起,凌空放在赵无眠胸膛前。
  这姿势还有几分可爱与温馨,可惜背地里的暗流涌动,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
  赵无眠握住萧冷月的玉足,掌心温热,肌肤嫩滑,将其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将罗袜撑开些许,往上套。
  竭力控制着自己,不顺着玉足朝上看。
  毕竟此刻萧冷月一条腿抬起,月牙大露,只要赵无眠想看,自可尽收眼底。
  萧冷月坐在椅上,垂眼望着为她穿袜子的赵无眠,这本是为了考验赵无眠对她会不会升起情欲,可此刻,萧冷月的美目却忽的有些出神。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娘亲也是这样将蹲在身前,将她的脚放在膝上,为她穿袜子。
  后来,萧冷月长大了,她的娘死了。
  再后来,她和酒儿一人分别抚养萧远暮与赵无眠,待酒儿失踪后,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便落在她的肩上。
  赵无眠自小懂事,虽然总是故意惹萧远暮生气,与她打闹,但萧冷月能看出来赵无眠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意为之,大多都是为了逗萧远暮开心。
  但赵无眠小时候,萧冷月有时也会像个娘亲一样,蹲在面前,为他穿袜子,赵无眠每次都一脸不情愿,说什么他又不是小屁孩,自己会穿。
  结果现在弹指一挥间,赵无眠反倒蹲在她面前为她穿着鞋袜。
  萧冷月心底忽的有几分悸动。
  赵无眠都长大啦,不仅武功高强,替她分忧,还会像她娘亲一样,照顾她穿袜子哩。
  心神恍惚间,赵无眠已经为萧冷月两只脚儿都套上春袜,眼看萧冷月没有更进一步逗弄他,心底轻舒一口气,抬眼看来,笑道:
  “就说我心底干干净净吧?”
  却瞧萧冷月美目似有微光,垂眼看他,神情柔和,轻声‘嗯’了下。
  “姨就是逗逗你,知道你心底干净。”说着,萧冷月还作怪似的抬起腿,用穿着袜子的脚儿挠了赵无眠的侧脸几下,
  “瞧给你吓的,姨娘很凶吗?明明打都舍不得打。”
  赵无眠抬手抓住萧冷月的小腿,就这姿势,当真月牙大露,看得赵无眠心神不宁,都不知看哪儿好,连忙起身。
  “男女授受不亲,姨娘尽快穿衣吧。”
  说罢,赵无眠转身便走,只听身后一阵悦耳轻笑。
  萧冷月心底觉得有趣,但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温馨感。
  她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情绪,反正不太像长辈面对孝顺晚辈的感觉。
  她心情很好,心中没什么所谓的偷梁换柱之策的弯弯绕绕,只有一股难言的轻松愉快。
  而且……武魁感知惊人。
  就算不用眼看,不脱裤子,萧冷月也能感觉到赵无眠某些异动。
  “还说自己心底干净……哎,是因为我太漂亮吧。”
  一声带着笑的自语在房中回荡,但随着商船靠岸,人声鼎沸间,很快消弭无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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