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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4章 将军不下马
  夜半时分,银月藏在黑云之上,夜空无光,这座海边小镇也早已昏黑,客栈楼上厢房大多熄了灯,只有大堂门缝溢着一丝灯火,依稀听见几位醉酒客人细碎话语。
  待处理好观云舒的伤势后,几女便已合衣歇息,不过归一真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上门,所以只是闭目调息,尚未入睡。
  想睡也睡不着,事关沟通天地之桥,苏青绮与观云舒的心底都很是不平静,不出片刻,苏青绮便淡淡抬眼,思琢片刻,偏头对萧冷月低声耳语。
  “我去看看公子,他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萧冷月眼皮也不抬一下,微微颔首,只是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你们小两口的事,何须向我报备?”
  这话似有歧义,让苏青绮的小脸不免微红,却也不敢多言,淡淡起身,悄声推门,不多时,门外便传来细微的敲门声与开门声,后归于幽寂。
  观云舒琢磨片刻,觉得赵无眠专程来帮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该过去关心几句,否则倒失了礼数,也便起身,却被萧冷月抬手拉住,
  “大半夜的,小尼姑过去作甚?”
  观云舒疑惑看他,“清清白白,又怕半夜不半夜,贫尼总不能对他不闻不问……”
  萧冷月上下打量她一眼,这尼姑还真以为苏青绮只是过去和赵无眠说几句话就回来啊?便悄声耳语几句。
  尼姑神情微怔,“这可在外,怎能如此……伤风败俗?”
  “伤什么风拜什么俗?老实待着,青绮方才说,与无眠双修有益于沟通天地之桥……你不说体验一二,至少也该观察观察吧?”
  “贫尼还要观察?”观云舒美目顿时瞪大,小声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才冷冷摇头,盘腿坐下继续调息。
  “又没让你过去亲眼看。”萧冷月觉得好笑,这尼姑的反应倒是好玩,她微微摇头,来至墙边,细细听去。
  隔壁传来些许细碎耳语。
  “你姨和云舒都在隔壁,你干什么她们都能听见的……”苏青绮的嗓音不免微颤,伴随着些许细细索索的细微衣物摩擦声。
  “小声点,别太惹眼,总得试试我这体质,到底对沟通天地之桥有没有用,而身边的天人合一除了你,就只剩那尼姑……总不能让我和宋云前辈试吧?”
  赵无眠的嗓音不知为何闷闷的,似是嘴巴埋进了什么地方。
  观云舒盘膝调息的沉静表情不免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后萧冷月侧目看来,她又默默闭唇,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而隔壁苏青绮闻听此语,似是被说服,也便不再多言,只是紧咬下唇的同时,单手紧捂嘴巴,争取半点动静不露。
  啪嗒————
  一声轻响,赵无眠不再低绮户,照无眠,而是将苏青绮抱着放在方桌上,脱去她的绣鞋。
  两条丰腴长腿不由向两侧敞开,套着白袜的足弓骤然拱起。
  哗啦啦————
  屋外下着雨,雨点拍打,沙沙作响。
  苏青绮嘴巴捂着没声响,但身体却是很敏感,好似潮起潮落。
  观云舒说是伤风败俗,但此刻却微不可查歪了歪头,靠近墙壁几分,想要听得真切……她从未听说过双修可以协助沟通天地之桥这种怪事,身为武者,若说不好奇,显然不可能。
  可身为尼姑,又本能对此事极为抵触,因此只是悄悄听了几秒她的脸便已通红一片,神情极为挣扎。
  观云舒不是第一次听赵无眠的墙角,甚至可以说她经常听,相当娴熟,不过一般只听几秒反应过去就连忙闭耳,像如今这样不仅听墙角,还要听得真切,明显是头一遭。
  她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作为佛门中人,怎么做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可身为武者的心又让她不愿闭耳。
  这事儿,当真会对沟通天地之桥有用?
  不知,因为观云舒只是听了一会儿心神便歪去了其他地方。
  苏青绮即便捂着唇,喉间也不由偶尔呜咽一声,只是听着便知她极尽欢愉。
  观云舒不免好奇,这事儿便有如此妖力?苏青绮这种天人合一的武者,定是心智坚韧,可连她都忍不住呜咽……
  若是轮到她与赵无眠做这事,那她可是会与苏青绮这般?还是说更夸张?夸张到大叫不止,双眼直翻?
  观云舒柳眉紧蹙,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连连摇头收敛心神。
  她怎么可能和赵无眠做这事儿?
  身为佛门中人,观云舒向来坚守清规戒律,都守了二十年,早已将修佛化作自己的武道。
  她和赵无眠若是双修鱼水,只能是抛开清规,彻底摒弃佛门,由此才不会在乎情劫,才会心甘情愿与赵无眠双修。
  观云舒生在佛门,长在佛门,从会说话起就在念经敲木鱼,岂会如此就放弃佛门?
  至于一边说着情劫清规,一边再和赵无眠双修突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岂是观云舒?
  若她当真沟通天地之桥,只会是对这情放下了,也就是佛门常说的‘释’一字……入红尘,再出红尘,方可得道。
  当年洞文洞玄,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观云舒眉眼低垂,默然不语。
  听墙角反倒给她听得心情开始低落。
  萧冷月没尼姑那么情绪百转,她听了一阵儿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同,恐怕具体好处还得亲自和赵无眠双修一番才行。
  于是萧冷月便转而开始琢磨起自己的事,她和赵无眠单独相处时,倒是没那么多情情爱爱的想法,唯独赵无眠和萧远暮卿卿我我时,会有感觉。
  如今再听赵无眠与苏青绮,恩……貌似也没什么奇怪的想法,身体更没什么反应。
  该不会非得在萧远暮面前……唉,这让她这做师父的,脸往哪儿搁啊?
  萧冷月念及此处,眼神忽闪忽闪。
  这屋里的两女各有心事,思绪各不相同,可隔壁的两人却已换了好几个地方,赵无眠已抱着温香软玉去了软塌,拉上幔帐……
  风雨飘零。
  不知不觉间,天色大亮。
  雪枭夜间很是精神,送了信后,又绕着镇子飞了好几圈,警戒四周,直至天亮后才眯着困倦双眼落在马儿屁股上,摇头晃脑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客栈内,赵无眠一夜无眠,但神色却极为精神,常言这事儿总有腻的时候,可他不管和苏青绮亲热多少次,每每一撩肚兜,弹出来后,他还是心头一股火热悸动,口干舌燥。
  根本腻不了。
  简单梳洗一番,去隔壁敲门,却发现屋里早已没人。
  赵无眠怀疑是因为他和苏青绮亲热了一整晚,让观云舒心底不爽了……
  但尼姑每次生气,都很让人心动,白皙的俏脸,微抿的粉唇,平静中带着几分微冷的眼神,还有深呼吸时近乎快被撑裂的僧袍。
  至于萧冷月……赵无眠决定在自己恢复记忆前,还是不要对萧冷月有过多想法为好。
  与苏青绮下了楼,却瞧两人已经牵着马,整理马鞍带,为出行做准备。
  “早上好。”赵无眠与两人打招呼。
  萧冷月微微颔首,神情看不出任何不对,又问:“饿不饿?”
  “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萧冷月笑了声,去了大堂让小二准备饭菜,苏青绮也一同跟着。
  观云舒脱去染血僧袍,换上苏青绮贴身携带的干净衣裙,倒是意外合适,既不显得太紧勒,也不显得太松垮。
  “早上好。”尼姑并未看赵无眠,只是抱着上好草料喂着三匹马儿,简单回应了句。
  赵无眠一瞧尼姑这表情,便知她肯定在心底埋怨他昨晚和苏青绮亲热,却又觉得自己没有埋怨的理由,于是才这样态度不远不近。
  尼姑站在马厩内,赵无眠站在马厩外,两人隔着三匹马聊天。
  “伤势如何?”
  观云舒柳眉轻蹙了下,依旧没看赵无眠,“虽然都是皮外伤,可若想不影响实战也不可能……这几天得静养了。”
  “可惜来的时候,没带清影玉衣。”
  “贫尼武功尚未登峰造极,即便伤势痊愈,也不是归一,莫惊雪的对手。”观云舒微微摇头,倒是很干脆道:
  “若是这些天有了错金博山炉的线索,贸然随你而去与那两人正面交锋,怕也只是拖了后腿,得不偿失,同你来东海,主要便是为找线索,是为辅助,如今也算不辱使命。”
  “我的意思是,清影玉衣状似薄纱,你穿在身上,肯定很有漂亮。”
  这回观云舒终于肯看赵无眠了,她侧眼瞥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淡淡收回视线,约莫是觉得和赵无眠讨论这事儿很浪费时间。
  几秒后她才说:“这种人尽皆知的话,不用你多说。”
  赵无眠忍不住笑了几声,若不是身上公务太多,他真的觉和这尼姑聊一辈子天也不会厌倦。
  “来吃饭。”苏青绮朝两人喊道。
  吃饱喝足,四人才启程继续朝华亭城赶去,观云舒与苏青绮同乘一匹,在路上,观云舒忍不住低声朝苏青绮问:
  “你的关隘当真有所松动?”
  苏青绮对自己的武道自是上心,无需感知,只是用余光看了侧方策马的赵无眠一眼,而低声道:
  “我们的猜测料想没错,虽然不多,但每次双修皆有所获,日积月累,怕是当真会轻易跨过那道坎……你真不考虑考虑?”
  观云舒也侧眼看了赵无眠一下,才淡淡回应:
  “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
  与此同时,京师。
  京师的夏季虽也多雨,但显然没东海那么频繁,今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各门各户的小姐们换上早便准备好的单薄夏裙,撑着遮阳伞在京师相约游逛。
  皇城大内,御道两侧的大槐树,枝繁叶茂,御园内,满地落,但正当季的繁华更多,几位宫女端着茶壶果盘等,在阴影中侍立。
  时值炎夏,洛朝烟繁琐的龙袍也薄了几分,如今距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吃过早膳,她便侧躺在摇椅上,同母后乘凉小歇。
  在两人身侧,钟离女官手里抱着一大堆自各地搜罗而来的典籍,稍显气喘吁吁放在摇椅侧方的小案,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细汗。
  “圣上,渊鳞钢堪称当年辰国的治国利器,产出地自是隐秘,我们当年作为敌国,也没多少记载,自坊市江湖搜罗这些天,有关渊鳞钢与逐北盟的事,搜罗不少……”
  洛朝烟淡淡抬手,“戎人当年没少派人去逐北盟总舵意欲破坏……戎人找得到,我们找不到?废话少说,朕已经给了你们半个月时间去找,未明侯人在江湖也等了近半个月……如今有,还是没有?”
  早在赵无眠传信京师的时候,洛朝烟就在帮忙找,如今要是还找不到,怕是洛朝烟自己都要怀疑朝廷到底还能不能坐稳江山。
  这点事都办不好,难道还指望事事都要未明侯办?
  钟离女官缩了缩脖子,“有,有……”
  “可是给未明侯送去了?”
  “已经派人传信,送去华亭天宫府。”
  洛朝烟这才满意,淡淡自身侧果盘取出一小块切成小方砖的西瓜,慢条斯理放进粉唇。
  “从哪儿得到的线索?”
  钟离女官支支吾吾,似是觉得丢人,几秒后才道:
  “当年在常山,未明侯擒来一位戎人贵族,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是天人合一,他乃乌达木的儿子,知晓的隐秘倒是不少,近些日子,咱们一直拿他试药,早已将其折磨得不成样子,
  而事关戎人的情报,他嘴很硬,没问出多少东西,但逐北盟总舵这情报,于他而言倒是无关痛痒,很轻松就交代了。”
  洛朝烟动作一顿,闻听此语,差点被气笑了,
  “到头来,还是得靠未明侯?,若是当初在常山,未明侯没能擒来这戎人,你们是不是还要把早已归隐江湖的易将军后裔揪出来问啊?一群酒囊饭袋。”
  周围宫女连忙跪下俯首,瑟瑟发抖。
  不过办这事儿的人也不是这群宫女,洛朝烟自然也不会拿她们撒气,便是钟离女官也只是当个中间人传信,淡淡抬手示意她们不必惊慌。
  太后身着深红凤裙,去御园采了几朵别在腰间,款款走来,听见她们说话,自腰间取下一朵红,别在洛朝烟的发上端详,口中则打了圆场扯开话题,笑着问:
  “若真能找到易将军的后裔也不错,他对这事儿了解得自然更多……可有法子联系上?”
  钟离女官自面前典籍中取出一本小册子,翻直其中一页,双手呈上,低声道:
  “易将军当年为大义才投城朝廷,事后他自觉愧对萧家,愧对辰国,这才归隐市井……但他不愿高官厚禄,朝廷却不能不管不顾,时常派人暗中护佑。”
  “是吗?”洛朝烟接过典籍,随口问:“未明侯信中有所提及……可是听澜庄一户刘姓人家?”
  “不,那户刘姓人家的先祖,我等已经查清,约莫是易将军的左右副将之一,并非易将军后裔……”钟离女官顿了顿,后道:
  “易将军全家上下,在洪天三十年时,便已经死了……疑似被仇家灭门。”
  太后愣住。
  洛朝烟也是一怔,望着手中册子,其内白纸黑字写着‘洪天三十年,易将军全家十口人,连带派去暗中保护的暗卫,皆死于家中。’
  下面则是对这件事的一系列推测分析,不过至今也没抓到凶手……连开国功臣都没保护好,对于朝廷自是耻辱,因此一直隐而不发。
  洛朝烟沉默片刻,只得唏嘘一句,“开国功臣也没能护好,的确是太祖高皇帝的不是。”
  周围无一人敢应答,这话谁接谁死,除了洛朝烟,谁敢公然说太祖高皇帝的不好?也就江南那群反贼了。
  洛朝烟放下册子,“这事可是知会了未明侯?”
  “一并传信了,只是约莫得有几天,信才能到华亭。”
  洛朝烟微微颔首,“时间虽拖得久,但好在事儿能办好……领赏去吧。”
  “谢天子圣恩。”
  待钟离女官退去,太后靠在躺椅上吃着葡萄,才道:“若这情报有误,耽搁了侯爷计划,该当如何?”
  “那戎人得死,下面的人也少不得责罚,该赏赏,该罚罚便是。”
  太后一笑,这么久过去,和洛朝烟早已是知心母女,便直接在她龙袍上轻捏了下,
  “本宫是说,圣上见了未明侯,该如何聊表歉意?不如听母后一言,让侯爷摸圣上一把,他肯定什么气都消了……”
  洛朝烟俏脸微红,捂住胸口,嗔了太后一眼,“这玩笑可开不得。”
  周围宫女皆是垂首,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天涯群岛,得名于翡翠宫总舵,咫尺天涯。
  曾经这方圆百里之地,还不叫天涯群岛,但因翡翠宫宫主于景正初年成了三宗六派之一,一举成为东海江湖龙头,这地界也算顺带改名。
  咫尺天涯乃是东海上一座占地辽阔的海岛,可岛屿周围暗礁丛生,海雾极浓,贸然坐船,只会触礁沉船,迷失方向。
  明明近在咫尺却难以上岛,才有咫尺天涯之称。
  不过翡翠宫自有专门上岛的水道,此刻东海因避世鞘闹得沸沸扬扬,近些日子,前来拜访的江湖游人并不少,水道上船只如豆,只是初晨的东海,海面水雾朦胧,可见度并不高。
  这些江湖人大多都是想来翡翠宫问问情报,询问避世鞘的线索。
  虽然翡翠宫即便真知道,大概率也不会说,可总有人想来试试。
  一艘画舫在海上随波逐流,穿着鹅黄衣裙的少女侧坐在船头软垫,手里捏着手帕,不时捂嘴轻轻咳嗽一声,却是洛湘竹。
  慕璃儿腰间佩剑,裹着防水披风,戴着帷帽,站在洛湘竹身侧,熟美面容稍显无奈,道:
  “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何必再来此地?安心待在府中养伤便是。”
  洛湘竹印象很深,逐北盟总舵相距咫尺天涯并不算太远,以此地为圆心向四周找,肯定能有收获……只是附近群岛可是不少,不是短时间能找到的。
  不过只有咫尺天涯附近的海雾多,等脱离范围,能见度也就高了。
  赵无眠外出,洛湘竹在府中闲着也是闲着,便想来找找,碰碰运气,若是能在赵无眠回来之前找到逐北盟总舵,自是好的。
  洛湘竹身上裹着毯子,碎发随着海风轻动,俏脸苍白,却是认认真真朝四周张望,闻听此言,只是指了个方向。
  想去那儿看看。
  慕璃儿轻叹一口气,撑起船桨,陪着洛湘竹找。
  有了逐北盟总舵这线索,朝廷那边自然也在找,倒是不用依仗洛湘竹梦中那画面……可她执意想来,慕璃儿自是只能依着她。
  画舫在海面拉出一道道水波,海面水雾袅袅,慕璃儿随手划船,口中则道:
  “无眠来了信,已经救到了人,估计今天就该回来,咫尺天涯距离华亭并不算远,咱们午后便回去,如何?”
  一提起赵无眠,洛湘竹便想他亲自己手背的画面,不由抬手捂住手背,此刻依旧有一点湿润触感。
  她闻言微微颔首,继而捂住自己肚子,又指了指天。
  肚子会饿,还是晌午回去吧。
  慕璃儿稍显宠溺笑了笑,“好好好,晌午就回去。”
  言谈间,耳边传来哗啦啦的轻响,对面的水雾中,缓缓浮现一道蓬头船的黑影。
  对面那蓬头船也不知是没能提前发觉慕璃儿的船,还是心高气傲,并未有让路的动作,只是继续向前划去
  慕璃儿早知对面有船,为防撞上,也便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画舫的角度。
  她虽是武魁高手,但显然不会觉得自己武功高强,就该有什么特权……让路便让路,不算什么的。
  待靠近,才瞧船上站了两人。
  一位魁梧汉子,浑身裹着防水披风,戴着兜帽,只是依稀瞧见下巴有发白胡须,皮肤粗糙,经典的东海江湖人打扮。
  而他身侧,则站了个少年。
  少年也裹着披风,戴着兜帽,从下巴的肌肤看,倒是年轻,他负手站在船首,由身侧的魁梧汉子撑船,好似什么世家贵族带着保镖出行。
  难怪不愿给慕璃儿让路。
  慕璃儿并未因这点小事较真,武魁高手自有气度,只是多打量了这两人一眼便收回视线,看样子,他们是要去翡翠宫。
  近些日子前来拜访翡翠宫的江湖人太多,慕璃儿并未起疑。
  两艘船相安无事擦过,各自隐入淡淡水雾中后,那少年才反应慢半拍似的,缓缓回首,看向慕璃儿的船。
  白狼低声道:“可有不对?”
  少年摩挲着手指,语气稍显疑惑,“那女人倒是气度不凡,武艺貌似不错。”
  此间剑在感知与隐匿气息过于突出,萨满天伤势未愈,一时之间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
  “可要追上去看看?”白狼眉梢紧蹙,他压根没看出来那女人会武功,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白衣女子。
  常山之时,白狼肯定是见过慕璃儿,不过如今突破武魁后,慕璃儿的气场变化太大,又戴着帷帽,不见面容,白狼显然不觉得慕璃儿这么短时间便能突破武魁,也没往那儿想。
  萨满天琢磨片刻,还是摇头,“东海腹地定是藏龙卧虎,不可惹是生非,否则定然生变。”
  几句话落,两人已是策船赶去翡翠宫……
  ——————————
  女装照貌似火了,一直传来传去。
  可惜照片火,书的热度不行哈哈哈。
  我日。
  老子女装起来真漂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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