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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尖因为冷空气而变得硬挺,凸成一粒。
  “你怎么不说话啊?”
  他…不是…这个时候他要说些什么?
  “我觉得我…有点…晕奶了。”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好想揉一下,吸一口,然后把自己埋进去。
  “到你了。”她抓了个枕头放在胸前,胸都被压扁了。
  他扭扭捏捏的抓着裤子边,正在做心理建设。
  “你转一下摄像头,这样我看不到。”她的要求还挺多的。
  他按她的要求转了下摄像头,视频的画面对着他的下体,过去二十五年的经历告诉他,他现在在做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可是没办法,答应她第一个请求的时候,他就完全没办法按照之前的人生轨迹去活了。
  黑色长裤被解开褪下,灰色内裤勒出一根硕大的棍状物,内裤因为前精已经有点湿濡。
  “勒的难受吗?”
  “嗯。”他的声音都变得有点不稳,呼吸声变得很重。
  “那你快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而是把内裤扯下来,被束缚很久的阴茎弹出来。
  游弋觉得她也有点晕了,作为单身成年女性,她阅片不少,他的尺寸真的…不小,够长、够粗。
  “你平时多久自慰一次啊?”她语气正经的像是在做问卷调查。
  “一个月一两次吧。”
  “那你现在想吗?”
  孟钰听懂了她的潜台词,认命地握上自己的小兄弟。
  虽然真的有点对不起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男生打飞机是她一个性癖。
  她曾经沉迷过某p开头的网站上的一个短片,视频不到叁分钟,是一个韩国男生,一边抽烟一边打飞机的视频,她翻来覆去至少看过一百来遍。
  “你需要我配合你做些什么吗?除了那个。”
  “嗯…你可以揉一下胸吗?”
  这个简单,她经常做,一只手捧起胸像揉面团一样捏,可是自己揉完全没有感觉。
  不过她还是听到对方发出的轻声喘息,他的手圈着茎身,上下撸动,龟头因为肿大而发紫,还冒出一点白浊。
  她用两只手指的指尖捏住一粒乳头揉搓,往外扯。
  见他手上的速度明显变快了,喘息声也变得明显,拇指划过冠状沟,白浊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
  好想给他口,口交是她另一个性癖,她完全不会觉得很脏或者不舒适,这是一件戳在她兴奋点上的事。
  两个人各自忙活着手上的事,忘记了语言交流。
  游弋见他大腿紧绷,阴茎上的青筋暴起,知道他好像快射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撸动了几下,龟头抖动,喷出一道浊液,射在地板上,又像挤牛奶一样往前挤了挤,又喷出来少许精液。
  射过精的生殖器半硬不软地耷在两腿中间,被主人用卫生纸擦了擦。
  “我挂了。”明明是她提的,却先不好意思了,和做贼一样匆匆挂了电话。
  那晚以后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那件事。
  游弋因为答应了他要去机场接他,和同事说了一声就提前下班了,错开了晚高峰,地铁车厢的人不算多。
  微信冒出来一个消息提示,她以为是孟钰提前到了,点开一看,是她大学的一个室友,是群发的结婚请柬。
  大学毕业后她就不和舍友联系了,所以她想直接拒绝。
  谁知道寝室的另一个室友给她发消息问她打算包多少份子钱。
  “我可能不一定有时间去吧。”她回复。
  “啊?真的吗,不要啊,你不去的话我就只能和葛思妮住了。”
  看到这个名字,她还是有些不快。
  “过几天再看吧,我现在有点事,不聊了。”
  她到的时候,孟钰早就出来了,拖着行李箱站在一个柱子旁边。
  “等很久了吗?”她疾步走过去。
  “没有。”他摇了摇头:“抱一下。”他张开双手把她拥进怀里。
  他今天喷了古龙水,衣服上是不算浓烈的木质香气。
  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
  “抱久一点。”额头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振动。
  “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他放开她,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游弋和他说起下午的事情。
  “为什么不想去,和她关系不好吗?”
  “嗯,倒也不是。”她和高燕关系一般,同住四年虽然有小摩擦,但没吵过大架。
  “那为什么不去啊?”他在拨弄她手上的手链。
  “就是…说来话长。”
  “那你愿不愿意说?”
  虽然这件事过去叁年了,但她始终觉得这是个疙瘩,这还是第一次想要和别人倾诉。
  “我大四的时候学院有个保研名额,当时有四五个竞争者吧,那年寒假辅导员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准备一下保研的事情,然后我的一个舍友也接到了电话,邀请我一起准备,就是一起参加比赛什么的。后来我和她一起算了一下能力分,可能没有另一个女生高,我就说不去交申请材料了,准备好好考研。结果你知道吗?她和我一起算的根本不是她真实的分数,她还有好多比赛没算进去。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当时大家知道她的分数以后就没人去交材料了,辅导员让她叫一个人来替补,可能学院今年会有两个名额,但是她叫了另一个女生,其实我的绩点和能力分加起来可能不一定比她低。”
  这件事听起来可能不算是一件“人生大事”,可是在当时真的彻彻底底让她崩溃过,她和葛思妮大学一直是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的关系,闺蜜算不上,但朋友总算得上吧,就因为这件事,她们大四没有说过一句话。
  孟钰给她擦眼泪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她慌慌张张地擦掉眼泪,毕竟在公众场合这么哭实在太尴尬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斤斤计较啊?”
  “没有。”他握住她的手,“她太功利了,我相信人这一辈子得到和失去是会平衡的,她现在可能因为一些小聪明尝到了甜头,但这样的行事方式难保她以后不会栽大跟头。”
  游弋不赞同,她想问他,那为什么自己一直都在失去啊。
  可是她知道这种抱怨只能到这里,别人的安慰只是你们关系的赠品,既然是赠品,就代表是有限额的,就只能说到这里,就只能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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