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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淮道:“玩了一早上,有点渴,买酒。”
  姜弦站着没动。
  陈淮泛出个干涩的笑容,拿出一锭金子:“放心,就是个买卖。”
  姜弦没有错过陈淮云淡风轻下那一丝怅然。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陈淮。
  她抿了抿唇,别过脸道:“随便。”
  说完,她便放下怀里的姜暖暖,自顾自上了楼。
  陈淮一连三日,每日都非要买坛酒,在听雨眠坐一阵子才走。
  姜弦饱受其扰,决定和陈淮把话再说清楚些。
  怎料不等她开口,陈淮倒是先来了听雨眠。
  “这几日,你多陪陪暖暖,我就不过来了。”
  姜弦捏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停。
  依着陈淮如今的秉性,他恨不得一日三餐都在听雨眠解决,怎么可能不来。
  除非……
  姜弦心里一个咯噔:“是知道安王的踪迹了?”
  第58章 五十八.弦 以心换心,坦诚相待,与你……
  陈淮听着姜弦说话, 眸光陡然一亮:“你担心我?”
  风声自听雨眠竹楼穿过,留下好听的萧萧声。
  比这还清楚地是姜弦的轻嗤。
  姜弦抬眸,尽是淡然:“王爷骁勇有计谋, 我如何担心?”
  陈淮定定看着姜弦,想从姜弦面容上寻出一分赌气的模样, 可是看了半天,没有丝毫破绽。
  以前、姜弦是他身上沾染一丝血气也会心惊许久的。
  陈淮带着苦涩,故作调侃:“阿弦如今一点也不担心我了。”
  姜弦迎上他的视线,自然笑道:“也不看看是托了谁的福气。”
  这句话杀伤力有点大, 陈淮差点就梗在了听雨眠。
  他面色由红转白, 又夹带几分迷茫,直到姜弦拂袖离开。
  既然陈淮有军务, 自然也没有必要让暖暖再去跟着他学什么了。
  于是姜弦就带着暖暖去阁楼读书。
  等到午时,何晓棠把点心端了上来。
  一碟茯苓饼, 一碟糖泥红豆卷,都是暖暖这几日要着吃的。
  姜弦看着舔着指尖的暖暖, 花猫似的把糖泥糊了一嘴, 有些无奈地擦了擦:“又没有人和你抢。”
  暖暖含糊不清咕哝道:“师虎就会。”
  她抱怨:“没见过那么爱吃甜的大人。”
  姜弦一怔,沉默半晌, 才又给暖暖夹了一块茯苓饼。
  “师父太缺甜, 才不敢坦诚。”
  姜弦把暖暖抱在怀里, 哄着她道:“可暖暖不缺甜, 所以才会这么招人喜欢。”
  姜暖暖听姜弦说话, 突然放下了茯苓饼。
  她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似乎要看透姜弦:“所以娘亲喜欢师父吗?”
  这问题大约不止是姜暖暖好奇。就连听雨眠的伙计、抽空过来的岭南大营的将领们也见机就要打探一番。
  毕竟情爱这东西不说,可总有那丝丝缕缕的情绪,会从二人之间渗出来。
  姜弦对此向来坦诚、从不隐瞒。
  只是, 不是有了情爱就可以顺顺当当走下去。
  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早晚会一点点磨耗信任和彼此支撑的勇气,而爱也会变成是贴着心口、扎得最深的刺。
  姜弦垂眸看着姜暖暖,言语温和,带着感叹:“娘亲只是不想接受了。”
  看着姜暖暖一知半解的目光,姜弦道:“师父他太在意过去。”
  “放不下、看不淡的那些可怖,像是一只操控他的手,时不时就会让他患得患失、甚至失控。”
  “娘亲喜欢简单干净的生活,不想牵扯太多。”
  姜暖暖还是不懂,但这些话原本就不是给姜暖暖所说。
  姜弦摇摇头,给暖暖额心印下一吻,便抱着姜暖暖去午睡。
  陈淮不在的这几日,姜弦倒是轻松起来,毕竟没了人整天需要应付,也不需要时时思考他的话里有没有陷阱,算是避世过了三五天清净日子。
  但听雨眠毕竟是临尘最好的酒坊,往来行人一多,难免不要隔空画几幅岭南的蓝图,指点几番江山。
  姜弦这才知道,陈淮进了城南的障林。
  城南障林,那是最熟悉岭南地形的本地猎户也不敢轻易踏足的禁地,更何况说起南疆这地方,陈淮也不过是第二次来而已。
  “怕什么,这次是岭南大营和定边军一起围剿逆贼,宣平郡王怎么会没分寸?”
  “那可不是,据我一个营里的兄弟说,他们一路就没有遇到劲敌。”
  “……”
  何晓棠看着姜弦在发呆,便将暖暖交给了身边的伙计,自己上了楼。
  “夫人在想王爷。”
  姜弦低眉并未答话。
  何晓棠宽慰她道:“大家不是说,一路都没遇到什么劲敌吗?”
  姜弦浅浅一笑。
  何晓棠到底只是在岭南呆久了、没见过战事的姑娘。
  军中之事,一般能传出来的至少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凭着这些断定什么,实在是过于单薄。
  她正这样想着,远远便看见了一袭靛青衣裳的卫砚。
  他来做什么?
  卫砚一进了听雨眠,几乎没有停顿就上了楼。
  他立在离姜弦远一点的地方恭恭敬敬道:“夫人,属下有事禀告。”
  说着,卫砚瞥了一眼姜弦身边的何晓棠。
  何晓棠心领神会便退了下去。
  卫砚神色急促,不像是作假:“夫人,王爷受伤了。”
  *
  定边军最好的战马在曲折的山林行得如履平地。
  姜弦面色严肃,听着卫砚喋喋不休地讲有关城南障林的事情。
  陈淮带兵入了障林后,与前朝的暗箭对上,虽然没遇到大的伤亡,但等陈淮带兵顺利退出障林后,却意外坠马昏死过去。
  军医连夜赶到,才惊觉陈淮三年前的余毒并未完全消除干净。
  姜弦有些怀疑看着卫砚:“牧野说过,他是将毒彻底拔出才离开的。”
  卫砚面色为难,把束袖握了又握,终于磨磨蹭蹭开口:“是这样没错。”
  “只是,王爷当时以为夫人因他而死,故而伤未好便去了夫人的衣冠冢。”
  “夫人也知道楚都的天气,好巧不好,那日大雨滂沱、天气生冷,王爷被带回来后,高热不退,又整整卧床三日,才清明起来。”
  “这下,余毒倒回,如今又吸了障气……”
  陈淮不爱惜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爱重自己这样的话于他而已还没一根鸿毛重。
  姜弦想到这里,先把卫砚的话信了一半。
  姜弦眉头紧皱,绕是她不愿意跟着陈淮走,可眼下性命相关,她不能袖手旁观。
  “卫砚,我自己过去,你着人去请牧野。”
  岭南大营,此刻有些许死寂。
  姜弦曾在定边军中打过下手,自然知道这样的安静,丝毫不像是军中无事的样子。
  她的心提了起来,急急跟着侍从往帅帐那边走。
  眼见着就要掀帘进去,姜弦忽的听见陈淮的声音,算不得像是卫砚所说快死的模样。
  “卫砚他确实能请来阿弦吗?”
  姜弦斜睨了一眼身边的侍从,他像是嗓子里卡了东西,正要出声。
  姜弦眼疾手快,立马转头狠狠盯住他。
  那人抻了抻脖子,有些心虚地缩了回去。
  姜弦带着一抹瞧好戏的笑,附耳在帅帐外。
  “阿弦真的会来看我吗?”
  “那是自然。末将那日看过了,夫人虽是与王爷有别扭,但夫人的眼神错不了,她和王爷一样的情谊。”
  “王爷此次受了伤,多说几句好话,再可怜一些,夫人心软,指不定这些事情就过去了。”
  “可我太疲累,一点神采也无,她岂不厌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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